毛泽东为什么说,老百姓是我们的活菩萨
感动中国人的电视剧《毛岸英》已经在央视放完了,我同家人一连看了三遍,(我们买片看了两遍),我们一边看,一边流泪。对于毛岸英这样一位优秀的青年,过早地倒在了朝鲜战场上,感到扼腕痛惜。真是感天动地啊!总的感觉是惋惜、感动、敬佩、流泪。
感动过后,我们也思考影片中反映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说,毛泽东主席就常常对他的儿子说,老百姓是我们的活菩萨,教育他儿子要注意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培养成一种水乳交融的关系。那么毛主席为什么老是对他儿子说这样的话呢?对此,我也进行了一些思考。认为影片反映了毛主席一种不同于他人的权力观。
毛主席认为,他虽然贵为党的主席,他领导的党已经拥有一大片足以同蒋介石分庭抗礼的地盘,一支实力强大的军队和1亿人口以上的解放区。但是他认为这都是人民群众给他的,如果没有人民群众的鼎力支持,就不可能有他毛泽东的今天。想当年,中国共产党只有28个党员,只是中国4亿汪洋大海人口中的一点水,现在能拥有120万党员,是人民群众支持的结果。毛主席当年率领经过万里长征走过来的疲惫之师,之所以能在陕北这一块穷地方站住脚根,如果不是陕北老百姓鼎力支持,用小米养育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很快就在陕北打出一个新的局面。没有人民支持,即使他毛泽东再有三头六臂,也难能呼风唤雨,在中国革命的历史舞台上叱咤风云。因此,毛泽东用他自已切身体会深刻认识到,他的权力不是来自于上级的授权委任,上天神授,而是人民群众拥护的结果,来自人民。因此,他不但身体力行,而且也要传帮接代,教育他的下一辈,注意培养与人民群众深厚的感情。
与他截然不同,现在的一些精英官员们,书读得多了,自然有了截然不同的权力观。他们认为,他们的权力不是来自于人民群众的授权,他们的江山也不是人民群众衷心拥护打下来的结果,而是来自上司的授权。上司才是他们的活菩萨,一点也不敢得罪的对象。相反,他们认为,人民群众的感受可以不予考虑,人民群众的感情可以践踏。人民群众的利益可以随意剥夺,他们可以被视为“弱势群体”。而上司则成为强势群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权力观呢?
我认为这就是革命民主价值观与专制价值观的区别吧。革命民主观认为,人民群众中积累着巨大的力量,平时,由于中国人一盘散沙,力量分散,显示不出它巨大的威力。如果人民群众的革命意识、创造意识被激活、被组织起来,则可表现出巨大的威力。谁能够把人民群众组织起来,点燃他们的革命热情,激活他们的创业欲望,引导他们走向预定的道路,谁就能掌握巨大的权力,建立不世之业。这是一种新型的权力权。在我看来,人民,如果被组织起来,其中的领导人则拥有了带领人民向前进的巨大权力。也就是说,团队产生权力。如果这个权力运行得好,采取的路线、策略正确,管理正确,团队的战斗力就会被发挥出来,在革命与建设中力量不断壮大,实力不断增强。实力即家业,由于有了实力,领导者的地位、名誉、本人可支配的财产也可扩大。这同样吸引着更多的成员加入进来,使团队的规模进一步扩大,从而使领导者的地位更加巩固。这是我认为一种权力观。
有些时候,即使没有上级的授权、委派,如当时抗日战争时期,国共合作,共产党的县长、区长没有国民政府的委任一样,但是,只要掌握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这一法宝,依靠人民群众的支持与团队协作,照样能打出一番天地。获得比傍人委任、授权更自主的权力。在解放战争时期,共产党被国民党认为是土匪而欲除之而后快,共产党不可能靠国民党的委任而生存,但是靠人民群众的鼎力支持而发展壮大,最后建立了一个新中国。建国初期,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也没有获得美帝国主义的认可,被一些人认为,离开美国支持,中国人就没有饭吃,结果,中国人依靠团结奋斗与自力更生,建立了一个独立自主的国民经济体系,打破了帝国主义的封锁。而使人民的江山获得了巩固。因此说,毛泽东认为,他的权力来自人民,是人民群众给了他机会,人民是他的活菩萨。
而当今的精英为什么认为人民群众是弱势群体,上司才是他们的活菩萨呢?这与当中国传统的封建专制思想有很大关系。封建专制体制认为,委任制才是控制、运行一个组织体系的有效机制。在几千年的专制政治实践中积累了丰富的专制政治经验与手段。同时也形成了浓厚的专制文化氛围。即使中国人经历了几十年的民主思潮冲击,而官文化与封建特权意识、奴才意识、等级意识仍在中国人头脑中顽固存在。无论在革命时期,还是建国时期,升官发财思想在革命队伍中就没有断了根。即使毛泽东在世时大力批判与反复冲击,这些思潮仍然是一些人头脑中的终身不变的指导思想。一方面,是结交上司,获得上司的好感,以便给自已一个锦绣的前程,另一方面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这是指导他们行为的不变宗旨。有人说,这是思想境界不同,其实,这也反映了中国社会转型时期的不同价值观冲突、交锋。
在毛泽东逝世之后,由于没有了约束,他们中的封建特权意识如脱缰之野马,一放而不可收拾。于是由毛泽东生前倡导的人民群众水乳关系就慢慢变成了水火关系。于是人民群众再次变成了弱势群体,历史又进入了一个轮回。
由于一个人价值观的转变,如官员将自已的权力来源解释为上司的授权,他的精力自然而然放在了解上司的喜好上面,不再注意人民群众的感受。按照社会组织学的原理,一个权力岗位来自于特定的群众团体与组织机构,一个权力的巩固来自于群众组织机构的有效运行。当一个官员将自身的精力放在了解上司喜好时,他的行为必然挫伤组织内部成员的感情,造成一些矛盾,影响组织机构的运行。当这些组织机构的运行力不断削弱时,他所担负的特定的社会服务功能就会不断减弱,造成组织生存的危机。比如说一个企业,当内部组织运行力减弱时,就可能会导致亏损,甚至倒闭。
当危机积累到一定阶段,当一个组织本身所提供的服务能力不能满足组织成员以及管理官员自身的经济需求时,就会发生“变卖”的现象。如改革开放初期的瓜分财产、到后来的变卖资产,便是“卖”的一种现象。当这种“卖”行为对社会组织管理官员以及成员暂时有利时,便会获得短暂的共识,于是“卖”便大行其道。从开始时的“卖财产”到“卖资产”、从“卖地皮”到“卖资源”,从“卖环境”到“卖产权”、“卖主权”。总之,凡能够被拿来卖的东西都可以被“卖”。
在“卖”的浪潮中,原有的组织机构奄奄一息,成员利益遭到空前损害、资源枯竭、环境恶化、人民失业、土地丢失,社会矛盾空前尖锐,生存环境不断恶化,人民再也找不到前程似锦的感觉,官员们也感到惶恐不安。
这些官员们不知道,就在他们不断“卖”的过程中,“家业”被“变卖”一空,可支配财产不断缩水,如国内有利可图的产业被外资控制一空,一些城市只靠“土地财政”生存,靠“矿产财政”过活,当这些“财产”也被他们“变卖一空”时,他们又靠什么过活?
官员们的权力靠什么体现?官员们的权力靠团体与组织的支配运行才能起作用,归根结地要靠人民群众的支持才能起作用。而当人民群众被他们视为弱势群体时,官员们的威信尽失,只有靠给组织成员发钱才能维持组织机构的运行。也就是说,组织机构只剩下钱来运作。当官员们的可支配财产不断缩水,加上外资控制国民经济导致的通货膨胀,以及资源卖尽时,官员们能否控制住组织成员都会成为一个问题。到那个时候,信心线就会成为衡量一个组织能否正常运行的重要指标。一个组织可以因为拿出足够的钱来支配成员的最低费用,而运行,从而使一个岗位的官员体现权力的威风;也可以因为拿不出更多的钱为组织机构成员支薪,而使更多的成员离它而去,致使组织本身日益瘫痪,功能尽失。
等到一个组织机构油水榨尽,资产变卖一空时,即使再有上司的授权,也不会再有官员的热眼。到那个时候,授权制就会失去作用,上司也失去他本身的风采,而价值不再。权力来自何方?不知道,到那个时候,估计权力就不会再是“升官发财”的热门岗位,反而成为“人见人躲”的“高危职业”。你看看贫困山区的农村,有几个人愿干村干部?就是因为没油水可卖啊!
这当然是传统的专制思维造成的恶果。也是一些人丧失毛泽东思想中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群众路线的恶果。当然也是封建思想严重,结交上司的必然结果。正因为这样,我们今天才明白毛泽东反复所说“老百姓是我们的活菩萨”的真正含义。
在毛泽东看来,独立自主、革命理想、冲天干劲加上群众路线与科学方法,就什么都能干成。真正的权力来自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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