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的困惑----建党90周年感言

阶级的困惑　　

——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　　

一　　

从成立的那天起，中国共产党已经走过90年的光辉历程，确是该写点东西来纪念的。很久以来总懒于动笔，一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也还没有到非写不可的时候的。过去的一年，我又重读了些马列的书，认真看了毛主席的著作1-5集，趁着建党90周年的日子，的确是要非写些东西的时候了——我努力想着写些歌颂的词句，党带领我们走向共产主义社会的道路上取得了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可是，我又无话可说，我发现，当我要把这些词语联系起来的时候，有些问题总要涌现出来，让我困惑，使我不知从何说起，这就是：我们的社会主义时期是否存在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是否存在剥削、剥削阶级的问题。这也是马克思主义阶级斗争学说和坚持辩证唯物史观的一个重要问题。　　

二　　

社会主义时期是否存在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列宁在1917年写《国家与革命》时，把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称做社会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即社会主义社会），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而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才是一个“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阶段。[1]马克思恩格斯也预言在共产主义第一阶段还不能消除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还不能完全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只有共产主义的高度发展，才能消灭阶级，国家才能自行消亡。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一书中提出下列几点作为决定共产主义高级阶段消灭阶级的主要条件。 ——“迫使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 ——“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 ——“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 ——于是“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2] 马克思证明，只有经济基础高度发展的共产主义高级阶段，才具备完全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的条件。可见，消灭阶级的过程是长期的。 　　

怎样才是消灭阶级？怎样才能消灭阶级？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对消灭阶级的理论论证，主要有以下四点：　　

     第一，消灭私有制。 马克思和恩格斯全面论证了阶级对抗和生产资料私有制是相互制约的。如果说对抗阶级是随着这种私有制的产生而产生的，那么，彻底废除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有制则是消除对抗阶级的首要的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一书中写道：“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 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提出：“能不能一下子把私有制废除？”他回答：“不，不能，正像不能一下子就把现有的生产力扩大到为实行财产公有所必要的程度一样。因此，很可能就要来临的无产阶级革命，只能逐步改造社会，只有创造了所必需的大量生产资料之后，才能废除私有制”。 [3]我们从恩格斯对废除私有制的主要结果的预言可以知道，消灭阶级的经济基础是共产主义的高度发展。　　

第二，消除旧的分工。恩格斯认为，社会划分为不同的阶级或社会阶层的现象，只有在共产主义改造的长期过程中消灭了旧分工才能彻底消除。  　　

第三，现代生产力的全面高度发展是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的根本前提。 1875年，恩格斯在《论俄国的社会问题》一文中写道：“只有在社会生产力发展到一定程度，发展到甚至对我们现代条件来说也是很高的程度，才有可能把生产提高到这样的水平，以致使得阶级差别的消除成为真正的进步，使得这样消除可以持续下去，并且不致在社会的生产方式中引起停滞或甚至倒退”。[4]只有社会生产力发展到这样的水平，任何生产资料和产品的私人占有，都“成为多余的”，阶级差别本身的存在，才将“成为时代的错误”，也就是说，只有生产力高度发展，社会产品极大丰富，实现了“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原则，资产阶级法权完全消除了，才能完全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列宁在《伟大的创举》一文中写道：“‘消灭阶级’是什么意思呢？凡自称为社会主义者的人，都承认社会主义的这个最终目的，但远不是所有的人都深入思索它的含义……。显然，为了完全消灭阶级，不仅要推翻剥削者即地主和资本家，不仅要废除他们的所有制，而且要废除任何生产资料私有制，要消灭城乡之间、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之间的差别。这是很长期才能实现的事业。要完成这一事业，必须大大发展生产力”。[5]可见，彻底消灭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的社会，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生产力高度发展时才能达到。社会主义社会的基本任务，是大大发展生产力，为达到完全消灭阶级这个最终目的而过渡到无阶级的共产主义社会创造条件。历史经验表明，“我们不可能在共产主义完全实现以前消灭阶级差别”。 [6]我们如果离开现代生产力的全面高度发展的根本前提，采用急躁轻率的行政手段、立法手段和强制办法去消灭阶级，只会延缓时间，给消灭阶级造成种种困难。离开消灭阶级的前提条件，过早宣布消灭阶级和阶级差别，“提前宣布国家消亡将会破坏历史的发展远景”。[7]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苏联，1936年提前宣布社会主义建成，阶级消灭，导致后来的“全民国家”、“全民党”，从而也导致最后的资本主义复辟。这是一个沉痛的历史教训。 　　

第四，消灭阶级只有通过无产阶级专政的途径来实现。 马克思主义创始人强调消灭阶级必须经过无产阶级专政。马克思说：“阶级斗争必然导致无产阶级专政”，“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程”。[8]他还指出：“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这种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差别，达到消灭这些差别所由产生的一切生产关系，达到消灭和这些生产关系相适应的一切社会关系，达到改变由这些社会关系产生出来一切观念的必然的过渡阶段。”[9]他还指出，社会主义就是一步一步地实现“同传统所有制（即私有制——注）关系实行最彻底的决裂……，它在自己的发展进程中要同传统的观念（私有制观念——注）实行最彻底的决裂”。这“四个达到”、“两个最彻底的决裂”，高度地概括了社会主义是什么，规定了无产阶级专政的任务，是非常彻底的和全面的，整个过程带有深刻的革命性。所以，必须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还要进行革命才能争得社会主义革命的彻底胜利。“无产阶级专政就是消灭阶级”。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生产力怎么高度发展，阶级还是不会自发消灭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也是不会自发到来的。这是历史的辩证法。 　　

由此可见，长期以来流行的社会主义社会是“没有阶级的社会”的传统观念，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对消灭阶级的理论论证的。所谓“马、恩认为社会主义社会是消灭了阶级和阶级斗争”的说法；所谓“无论是马克思的《哥达纲领批判》还是列宁的《国家与革命》中所描绘的未来的社会主义社会，都是一幅消灭了阶级和阶级差别的景象”的说法，也都是根本不正确的。　　

三　　

列宁指出：“谁要是仅仅承认阶级斗争，那他还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他可能还没有走出资产阶级思想和资产阶级政治的圈子。用阶级斗争学说来限制马克思主义，就是阉割和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马克思主义变成资产阶级可以接受的东西。只有承认阶级斗争，同时也承认无产阶级专政的人，才是马克思主义者。”[10]　　

1936年，斯大林宣布苏联已经消灭阶级。苏联已是没有阶级的和谐社会，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和谐的社会。斯大林说“苏联建成全新的社会主义制度”，宣布苏联已经建成社会主义，已经彻底消灭剥削阶级和消灭阶级，并宣布苏联已开始向共产主义过渡，以夸大自己的成就。1959年苏共二十一大，宣布苏联社会主义取得了完全的彻底胜利，提出了苏联已经彻底消灭资本主义因素和所有阶级，完全铲除产生阶级差别和剥削的根源，已经把苏联人民变成无阶级的社会，而自觉向共产主义过渡，并认为苏联已经有了防止资本主义从外部复辟的保障。1961年苏共二十二大提出“20年内建成共产主义”。赫鲁晓夫提出苏联已进入“全面展开共产主义建设时期”和“在20年基本建成共产主义”的口号，提出“全民党”和“全民国家”的修正主义观点，鼓吹无武器、无军队、无战争的世界和平发展道路。实际上，这是刚迈向社会主义的第一步，并没有取得社会主义的最终胜利，并没有真正彻底消灭剥削阶级，工人、农民和知识分子之间的差别也还没有消除，更谈不上什么“阶级消灭”，已开始向共产主义过渡。斯大林提前宣布阶级消灭的错误，导致苏共抹煞阶级对立、阶级斗争的错误。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一味拒绝用阶级分析的方法分析社会矛盾，否认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存在，否认阶级斗争仍然是我们时代历史的直接动力和社会变革的巨大杠杆，而声称苏联已经没有阶级对立、阶级斗争，只有“全体人民”了；起决定作用的已经不是劳动人民而是科技了；苏联共产党不再是工人阶级先锋队，而是“苏联人民的先锋队”，成为“全体人民党”，苏联的国家政权不再是无产阶级专政，而是“全民国家”了。苏共领导集团抛弃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改变了党的工人阶级先锋队性质，人民抛弃这样的党，苏共的下台，苏联的解体，也真是天公地道的了。苏联的社会主义真的取得了最终胜利吗？苏联真的已经没有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已经消灭了阶级吗？为什么在上世纪90年代初苏联却解体而出现资本主义复辟呢？可见，社会主义社会还是有阶级的社会，在社会主义的很长历史时期还存在阶级对立和阶级斗争。离消灭阶级现在还早得很。从赫鲁晓夫到戈尔巴乔夫，否认社会主义社会阶级、阶级斗争的存在，抛弃了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分析、阶级斗争学说和无产阶级专政理论。提前宣布阶级消灭，正如列宁所说的，“将会破坏历史的发展远景。”[11]　　

四　　

毛泽东一生忠实于马克思列宁主义关于阶级和阶级斗争的学说。建国后，他对我国的阶级、阶级斗争问题进行了艰辛曲折的探索。毛泽东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说：“在我国，虽然社会主义改造，在所有制方面说来，已经基本完成，革命时期的大规模的急风暴雨式的群众阶级斗争已经基本结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买办阶级的残余还是存在，资产阶级还是存在，小资产阶级刚刚在改造。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各派政治力量之间的阶级斗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之间在意识形态方面的斗争，还是长期的，曲折的，有时甚至是很激烈的。无产阶级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资产阶级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改造世界。在这一方面，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之间谁胜谁负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　　

毛泽东在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斗争中，彻底运用马克思主义唯物辩证法，特别是运用对立统一规律观察社会主义，总结了我国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经验，吸取了1958年“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中“共产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的教训，研究了国际上无产阶级专政的正面经验和反面经验，指出社会主义社会是一个相当长的历史阶段，是还有阶级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存在着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性，社会主义不可能在一个国家内取得最终胜利，也不可能在一个国家内最终彻底消灭阶级进到共产主义。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时期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大大发展生产力，扩大社会主义民主，吸引全体劳动者管理国家，反对官僚机构和官僚主义，反对资产阶级法权的扩大化，反对形成特权阶层而脱离人民群众，防止“和平演变”，防止资本主义复辟。　　

资产阶级是从来不承认有阶级存在的。因此，它不承认有阶级斗争，说阶级斗争学说是马克思捏造出来的。其实资产阶级天天在那里专政，它天天在那里斗无产阶级，它不讲，它总说没有阶级，苏联的解体、东欧的剧变以及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社会经济结构和阶级结构变化的现实状况，证实了毛泽东关于社会主义社会阶级、阶级斗争的理论。　　

五　　

1979年3月30日，邓小平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一文中说：我们“不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在确已消灭了剥削阶级和剥削条件之后还会产生一个资产阶级或其他剥削阶级。”[12]他还说：“个别资产阶级分子可能会出现，但不能形成一个资产阶级。”[13]1979年6月18日，华国锋在《政府工作报告》中宣布：我国政府对资本家阶级采取了正确的赎买政策，“顺利地改造了资本主义工商业，作为阶级的资本家阶级已经不再存在。”[14]此后，“资产阶级和其他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已经消灭”的说法，似乎成为定论。 　　

事实上，在完成生产资料所有制的社会主义改造后，就是在实现国家工业化和农业集体化后，在社会主义社会的相当长时期里，特别是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或不发达阶段，资产阶级仍然存在，还是强大而有力量的。旧资产阶级正在消亡，但尚未彻底消亡，而且在社会上，在国家机关、经济组织和文教卫生部门，还会不断产生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新的资产阶级正在滋生，正在形成。至于新生资产阶级的人数是多是少，发展是快是慢，则要看国内国际条件情况了。这是近一个世纪当代社会主义国家历史的客观事实，它不因为“不认为”，就悄然而逝，不会因为“我们明确宣言剥削阶级作为阶级在我国已经消灭了或不再存在了”就消灭了或不再存在了，资产阶级是客观存在的。　　

六　　

社会主义时期是否存在剥削、剥削阶级？　　

列宁曾经说，在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以后的一个长时期内，因为国际资产阶级的存在，因为本国资产阶级残余的存在，因为本国小资产阶级主要是农民阶级中间还不断生长资本主义分子，所以剥削阶级虽然被推翻了，它还是要长期存在的，甚至于要复辟的。　　

有些人对“阶级”和“剥削”四个字讳莫如深，极力淡化经济关系和阶级关系，回避阶级矛盾、掩盖阶级剥削,把马克思主义的阶级分析方法，从各种调查研究中驱除出去。 马克思主义关于阶级分析、阶级斗争的学说，是工人阶级和被压迫人民、被压迫民族认识社会、判明自己的实际地位和寻找解放之路的锐利武器。在工人阶级取得国家政权以前如此，在工人阶级取得国家政权以后仍然如此。在国内问题上如此，在国际问题上仍然如此。在人类尚未发展到最后消灭剥削阶级、剥削制度之前，这个武器不能丢弃。　　

至于剥削条件，资产阶级的“再产生条件”，更不是“确已消灭”。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还远未造成使资产阶级“不能存在”和“不能再产生”的条件，还存在滋生新的资产阶级的社会条件、土壤和气候，这是男女妇幼老小人人皆知的事。至于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更是远未消除剥削的条件。据有关资料，改革开放以来，国有资产平均每天流失一个亿，这还是很保守的估计。有的学者估计改革二十年中国有资产流失达30万亿元，仅1994年，国家在土地批租中损失就达400亿元。另据《中国晨报》报道，中国商务部长透露，从1989年到2004年，外企15年净赚2500多亿美元。这怎么能说“剥削条件确已消灭”呢？中国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经济结构、社会结构和阶级结构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在党内被惩处的腐败分子数以万计，还没有清出还有多少，有的专家学者把这种腐败现象叫做“权力资本化”、“现代超经济积累”；在社会上形成数以百万计的百万富翁的私营企业主，在“三资”企业中还产生了一批新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分子。据国家工商管理总局和全国工商联公布的2000年中国私营企业发展的数据，到2000年中国已经登记的私营企业176.18万户，雇工2406.5万人，注册资本13308亿元，户均资本75.54万元，资本在100万元以上的有27.33万户，资本在100万元—500万元的有20.17万户，资本在500万元—1000万元的有1.35万户，资本在亿元以上的有219户。私企集团3579户（据报道在经济尚不及沿海发达的四川省，资产上亿元的有100个），比上年增长2.12倍。另据《华生报》报道，截止2002年上半年，全国私营企业221万户，比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时只有私营企业16万户多12.8倍，注册资本达21047亿元，比社会主义改造时私人资本只有33亿元多637倍。至2004年，中国已有百万富翁500万人，千万富翁24万人，亿万富翁千人。中国首富的前五名的个人资产都超过了100亿元。　　

党的十三大报告指出：“私营经济是存在雇佣劳动关系的经济成份”。私营企业主的资本家性质是由作为资本人格化的性质决定的。难道私营企业主的阶级属性不是资本家阶级吗？难道这几百多万私营企业主还没有形成资产阶级，而仅仅是“个别资产阶级分子”吗？毋庸置疑，我国现阶段依然存在资产阶级，而且正在迅速发展着。　　

令人奇异不解的是，千千万万的人们明明白白知道私营经济是资本主义经济，私营企业主就是新的资产阶级，但却极力避讳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而把私营经济的性质界定为“民营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否认其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性质；把私营企业主表达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者”，否认其资产阶级的阶级属性，人云亦云，有些理论家还为之大论特论。明明看见皇帝赤身裸体没有穿着衣服，却都在欢呼“皇帝的新衣真漂亮呀！”这不是童话，而是当代社会现实。狗尾续貂、指鹿为马，并非仅仅是古代成语故事。而当有人像童话中那个男孩呐喊出“皇帝并没有穿衣服！”时，得到的却是呵斥，甚至还有不公正的遭遇。为什么总是可笑地重复可笑的故事呢？值得人们深思和省思。 　　

七　　

前几天回家看父母，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正演周恩来总理的片子，近75岁的母亲突然跟我说：“这是周总理吧，怎么好久没播毛主席了？”我无言，只是说：“是啊，很久没说他了”母亲说：“毛主席很好的，没有他就没有我们啊。”说着眼泪就止不住，用她粗糙的手擦拭着那张老脸上流落的泪水。我不禁震惊起来，记得以前我问过母亲，现在好呢还是毛主席时代好？她说：“现在好啊，现在不会挨饿，。。。不过现在坏人多，太乱了。毛主席那时候穷些，但是很安稳啊。”至于父亲，也已81岁了，每回家一次都要听他语重心长的教诲：“工作好吧？工作注意点（不能贪小便宜）啊，现在谁谁谁又出事了。”我每次都会告诉他，“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其实儿子并非当什么官，又何来的贪啊。我知道，父母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是他们是最坚定跟着共产党走的人！在中国，有许许多多的人民群众是坚定不移跟着共产党的，我想，这就是中国的希望，共产主义者的希望所在。　　

以此，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　　

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注 释：　　

 [1]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2] [3] [9]《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5]《列宁全集》第2版第37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6]《列宁全集》第2版第35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7]《列宁全集》第2版第27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8]《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4卷，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10]《列宁全集》第2版第3卷。[11]《列宁全集》第1版第27卷第135页。[12]《邓小平文选》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68页。 [13]《邓小平文选》第3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139、182页。[14] 《三中全会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人民出版社1982年版，第157页。

　　　　　　　　　　　　　　2011年3月21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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