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党人奴性再现,知识分子摇摆不定(2011.6)
进入21世纪以来,带路党人人数猛增。他们标榜爱国不如爱民,公开叫嚣当汉奸即为仁爱,并竭己所能通过各种媒介渠道宣扬这些思想,妄想让人民群众也接受这种奴性思想,成为帝国主义的奴隶。看到这些人,我确实很不爽,想要说几句。
(一)美其名曰带路党人,实际上就是买办、汉奸、走狗。
所谓带路党,就是求神拜佛希望有朝一日霸权国家能够攻入中国,这时候那些所谓的带路党人就扯掉披在自己身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那摇尾乞怜、阿谀邀宠的走狗模样,为敌军带路,指引重要目标,乞求自己的干爹去刨自己祖上的坟墓。这些汉奸是的来源多是所谓的知识分子,他们是部分知识分子“脑子里存在的对外来正义的幻想”与“骨子里存在的遇到困难就胆怯懦弱不敢面对”以及“浮躁而不肯深入做学问、读历史以及由此带来的摇摆不定、人云亦云”三者共同作用的结果。
他们数典忘祖,采用虚无主义,全盘否定自己的国家,唯一的乐趣就是骂街,只会发表一些强词夺理的观点而从无切实的理由,企图通过骂爹骂娘蒙混过关,转移视线。无论见到什么问题,都是政府的错;无论政府有什么错,都是这个制度、国家不行;无论这个国家有什么问题,都幻想通过“正义”的外部势力推翻这个政府,YY地认为侵略者会大发善心治理好这个国家。在这些问题上,他们倒是跟自己的死对头“五毛”惊人的相似,只不过后者是高谈阔论国内有什么矛盾都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国家自身问题微不足道。二者都喜欢走极端,但都是本本主义、自寻死路,于事无补,也可谓是“殊途同归”同投地狱了,不过这已是题外话。
回到带路党,难道他们连资本主义国家之间,利益至上的道理都不知道?难道他们真的很傻很天真,不知道霸权主义国家一进来就肯定要搞分化瓦解,将中国变为它的附庸以最大限度的谋取利益?显然不是啊,这样的人在带路党中绝对不会占多数,因为这都是一些常识,他们平常与自己的狐朋狗党尔虞我诈的时候就能总结推广(除非他的智商<30)。他们当然能够明白这些道理,但他们依然宣传帝国主义有高度文明,只有殖民统治能救中国——因为大多数的带路党人实际上就是豺狼、走狗,他们根本就没想让国家富强、百姓安逸,他们只是妄想能从国家的灭亡当中分得一些可怜的残羹剩饭供自己苟延残喘。买办、汉奸、走狗就是带路党人的庐山真面目。
(二)驳所谓卖国就是爱民谬论。
带路党人说宁愿选择民富而亡国,不愿见强权而哀鸿遍野;因此,他们带路卖国竟然是为民谋利,还企图让大家都来做走狗。这一度对长期脱离社会、脱离生产的人有很强的迷惑性,部分知识分子就很可能是这样的人。
他们说卖国能救民,无非是从以下几个方面YY。
其一,就是现在的中国政府,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暴力机构,不可改良,只能推翻。其二,在发达国家的殖民下能够更“好”的引进所谓“先进经验、技术以及大量资金”,有助于改善民生。其三,引进西方的资产阶级民主制度,采用宪政民主制度就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干群关系、腐败问题等等。
对第一个问题,这个见仁见智,随便你怎么看待。我认为必须补充的一点是,不要自以为是所谓的知识分子就自恋的以为自己说必需灭亡就真要灭亡——要看群众基础,要到工厂去,到农村去,亲自问工人、农民怎样看待当前政府。从工农的回答中就能把带路党人“无可救药”的前提假设连根拔除。对于第二个观点,只需从现在引进国外技术的现状就能发现那纯粹是扯淡、欠骂:外资转让技术的时候总得保持自身绝对的竞争优势才有可能施舍些无关紧要的末梢给你去生生死死浪费劳力。而第三个观点,张树华先生的《冷战后西方民主与民主化研究:理论困境与现实悖论》已经将其批驳得体无完肤,我也不必越庖代俎了。但是,我想强调的是,制度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才是实际的执行者。如果只看制度结构,无疑,人民民主专政是最佳选择(这也是我们一直坚持的原因),但是,这个政府依然不能有效的为百姓谋福利,却是站到了资本的一方,对资产阶级、官僚特权阶层依旧采取鼓励发展,限制剥削(这里的限制,只是不让人民那么快造反罢了)的态度,是为了让特权能更长久有效的维持自身利益。可见,制度并不是什么有用的东西,就连人民民主专政都可能成为一具空壳,那些软弱的三权分立就更难免成为一纸空壳,成为资本、官僚明目张胆压制人民的工具——关键是人民群众能够真正发动起来监督政府部门,人民参与管理,一句话,人民主权。——可以看出,政府究竟是代表工农还是代表资本,取决于二者的力量对比,看谁能够给政府以更大的影响力。如果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任何制度都是泥偶,即使空有华丽的外表也不可能有实质的灵魂,也就不可能发挥实效。
因此,说卖国是爱民的,如果不是IQ数值少了一两个0,就是别有用心谋取私利,否则怎么会有此谬论呢?
——印第安人被欧洲白人灭绝的历史我们应当引以为鉴,阿拉伯人被帝国主义列强分裂挑起战乱冲突的历史我们应当引以为鉴,苏联和南斯拉夫被帝国主义肢解分裂的命运我们应当引以为鉴。国家灭亡,人民弥难,国家是由人民组成的,二者的利益有高度的一致性。因此,我们争夺的不应是这个国家归谁,而是国家机器究竟掌握在哪个阶层手里;我们要做的不应是装孙子乞求外部势力大发善心,而是促进人民群众的大联合,肃清一切霸权国家的走狗、资本&官僚的走狗,还有——资产官僚阶层本身。
(三)受迷惑的带路党人可以从极右到左。
注意,这里强调了“受迷惑”,带路党人中间也有不少原本爱国爱民的好青年,只是一时受迷惑,来不及自主思考才误入歧途。对这些人,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放下成见,好好的学学历史(特别是共和国改开前后历史),多与劳动群众接触(需知他最终也将成为劳动群众),多想想什么是真社会主义,什么是修正主义,然后,我相信他们会坦诚的接受我们的观点,从一个极右分子转变为一个稍左的进步青年。
但是,对于那些纯粹是为自己谋利的老不死极右派,为国为民只是他们的招牌,这些悬羊头卖狗肉的人是从骨子里吃里扒外的走狗,对于这些人,就要坚决斗争,将他们往死里整,知道他们再也没有左右舆论、决策的能力为止。
最后,我要引用已故美裔来华科学家寒春的一句话来作结尾,也是我写这些文章的原因之一。
——寒春:回顾我所走过的路,从小时候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说我不幸福。但,相比,站在人民之中,与大家一起改造整个社会,用双手建立一个没有人压迫人,人剥削人,美好而富有的新国家,原来的那种幸福观是多么狭隘啊。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只是为了自己,但那种建立在大多数人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终究会被历史所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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