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民委员会选举看中国的民主宪政
三年一次的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将近尾声，不少地方已经选出了结果。按照西方民主选举规则，由选民一人一票自由选举领导人，这种政治游戏规则已经在中国农村试行了多年。现在，一些中国普世价值派希望将这种游戏规则扩大到全国，象美国选举总统一样举行国家领导人的大选。并且把这种提议叫做“民主宪政”。一些网友对这种“游戏规则”极其崇拜，发贴说，“未来将是毛泽东思想崇拜者与民主崇拜者的大决战”。中国是一个深受封建专制影响的国家，对于这种“民主宪政”的规则没有试验过，能否可行一直充满了疑虑。为了考察 “民主宪政”对中国的影响，也对一些网友作出解释，我们就将正在进行的村民委员会选举暴露出来的问题进行一番近距离的观察分析，并以此为据对未来的中国“民主宪政”进行预测。
下面就是我的观察与分析。
一、神圣的选举权就只值20元钱？
下面是我的一位朋友给我发来的一篇文字材料。他的本意是让我给他改一改，然后发回给他，他打算将它打印出来散发给他的村民们。那里正在进行选举，并且正在发生着如文字材料所描述的事。他是这样说：
“20元钱”的联想
“20元钱”能买到1.5市斤“猪肉”，买到近9市斤“大米”， 买到0.65公升“汽油”，（也许）还能买到领导官员衣服上的一颗“纽扣”或近一条“内裤”。可想而知，我们老百姓那庄严而又神圣的一票就只能值“猪肉”1.5市斤、“汽油”0.65公升、“纽扣”一颗。（因此）我想这些领导人就把我们老百姓看成了1.5市斤猪肉、一颗“纽扣”、一条“内裤”！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壹张神圣的选票（就只值）20元钱吗？好好审视下自己吧，你配当村长了吗？随着社会的进步，文明程度的提升，越来越多的人会选择投票权的，这是自然发展规律，当然也有人会选择20元钱。其实选择钱的人只是鼠目寸光，没有看到更长远更多的东西，他们放弃了自己手中更多的权利， 当然也包括更多的钱，（以及自已的未来）。
请各位村民同志们谨用你的投票权，好好地想一想，仔细地权衡一下改变生活与20元钱眼前利益的谁轻谁重。为眼前的20元钱而出卖了自已神圣的选举权是严重不尊（重）自已的表现。
就在我的朋友给我发来这篇文字材料时，他们村正在发生村长候选人发钱拉票的情况。发钱的金额就是20元钱，也就是说“20元”就把选举权卖掉了。不但村长候选人发钱，副村长候选人、妇女村委候选人、党支部书记候选人都忙于发钱拉票。不但现在，前三年，他们村的村长选票价位就是20元。
前一任，有一个村长就是通过散发每人20元钱选上去的。后来村民们发现这个村长贪污，将上级拔下来的扶贫款装到自已腰包里去了。因此他们就到政府民政局告这个村长。当时民政局有一位即将退职的老领导问他们：你们当初是怎么把他选上去的？他们中有人说，那人花了二十元拉票选上去的。那个老领导就举了一个例子，就是上面所说的“20元钱与1. 5市斤猪肉”的例子，说卖肉也卖1.5市斤，你们的选举权就只值1.5市斤猪肉？当初政府让你们选举村长就是把选择权放给你们，让你们自主选择，现在你们又说那个村长不好，不是你们贪了人家的1.5市斤猪肉好处的结果？那些村民们顿时无话可说。
事实上，象花20元“卖1.5市斤猪肉”的代价卖选票的事情在时下中国的农村比比皆是。只是有的村状况较好，村长候选人较富，出价大，从一票100元，150元，到500元一票的都有。村里状况好，选票价位高，村里状况不好，没有竟争力选票价位低。这几天我们听到的都是花钱拉选票的事。还有人租车出人，从外地将在外打工、具有选举权的村民拉回来，为他们增加票源。也有人事后生气，因为花了钱而没有选上，所有的代价付诸东流。真正按政府制度规定，严禁花钱拉票，按正规办法选举，还有可能真的“名落孙山”。以至一些人发出感叹说，现在这个社会，真是有钱才能活，连选村长都是这样。
现在一些村民委员会结果已经出来了，能够选上村长的不是贩煤炭发了财的，就是开工厂挣了钱的，或者跑运输挣了钱的，或者是直接开煤矿挣了钱的。或者是原先就在村委里混出个人缘，或者在村委里靠村里的资源自己发财，同时散钱拢络人心上去的。只有真正的穷村村长没人竞争。
这就是现在村民委员会选举的现状。出现这样的情况，原因是还在于，村民们认为村长上台贪污捞钱是自然的，自已管不着，也无可奈何，谁上去都一样。再说村长选举与自己关系不大，人家给钱就要，还能落个人情，不要白不要，过了这阵子人家上去了连这点钱都没有了。
说到底，一是村民们没有集体观念，不认为村长选举与自已的生活与利益息息相关，采取了一种漠不关心的态度，二是认为自已制约不了村长选举，也无法阻止人家上去，处于一种无奈态度，其三，将神圣的选举权当作了一种挣钱的工具，是一种见识短浅的表现。正是因为这样，就把选举权交给了做生意的，跑运输的，开工厂的“候选人”。这样做的结果，自然就给“村民到政府民政局请愿”的后事埋下了伏笔。
这只是小小的村民委员会选举。如果扩大到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导人的大选呢？我们的国家主席选举权，政府总理选举权、各省省长选举权、各县县长选举权，如果都象现在村民委员会选举一样，通过花钱拉票选举，候选人都是“做生意的，跑运输的，开工厂的”，那么我们国家的领导权会落到谁的手里呢？这不是明摆的吗？可见，一些资产阶级右派学者一再倡导要进行“一人一票自由选举”，原因也就在这里。通过近距离观察“村民委员会选举”，我们明白了许多事里。
“花钱拉票”叫做什么？“贿选”！和过去一些当官的花钱跑官一样。只不过过去当官的是往上司那里送钱买官。现在是往选民手里送。往当官的那里送钱，当官的个人还能发了财，而候选人往选民手里送，选民得了“1.5市斤猪肉”的小利，却出卖了自已的未来。
关键的问题在于我们的选民群众政治觉悟低啊！
二、村长们花钱选举图的啥？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无利不起早。村长候选人们在选举期间，连明彻夜跑票，又是发钱，又是送东西，又是雇车接人，这么辛苦，那么人们自然会问，他们这么辛苦图了啥？是为了村民利益吗？如果真是为了村民利益，在村长选举以前，他们不能为村民们做些什么呢？为什么只是等到村民委员会选举期间才想到了村民？可见，他们竞选村长另有目的。
最近在广东发生了一件村民暴乱的事很能说明这个问题。11月11日，广东中山市东升镇12日发生因村民反非法征地而引起的大规模警民冲突。多月来，东升镇益隆村的村民在接连抗议村官私卖土地敛财，诉求无人理会后，数千村民12日烧毁两间厂房泄愤，并打死一名村长。
香港「东方日报」报导，警民冲突起因是村委会被指私下将12.8亩土地卖给地产开发商，年期长达50年，涉及金额高达4亿元人民币，但村民却一分钱未分到，村民连月来在工业园轮流守候，阻止开发商收地，对峙持续升级，至11日已触发村民骚动。
私卖土地，这就是广东地区候选人竞选村长的一个动机。4亿元的金额，全部或部分装入自已的口袋，其收益要远远大于竞选期间散发给村民选民、租车接送选民所花销的成本。如果没有这些可能带来的利益，那些候选人还会连明彻夜散钱跑选票吗？未竞选之前，他们是精明的商人，知道比较收入与付出之间的比率，在当选后他们自然也会注意“回收成本”，并做到“略有赢余”。不仅广东地区这样，全国各地参选的村长候选人，他们的动机都能很纯正吗？会不会也会产生低价出卖本地土地、资源、矿山、以及事关村民利益的权利从中获利的情况呢？
前面我向各位介绍的被村民们状告的村长就是贪污了贫款，这是村长“回收成本”的另一种方式。过去，村里有集体经济可以贪污图利。集体经济垮台后，截留从村民手里收上来的各类提留款就成为村长“回收竞选成本”的另一种方式。等提留款停收后，谋取上级下拔的“新农村建设款”、“扶贫款”等上级拔款则成为竞选村长的新动力。总之，谋取集体财产是“回收成本”的重要途径。一位村民候选人就这样对村民承诺说，他如能上台，则从上级政府部门拔取“***万”“新农村建设款““扶贫款”或其它“救济款”等等，总之是向上级要钱。有人可能会说，上级下拔“新农村建设款”“扶贫款”或其它“救济款”理所应当，体现了政府对村民的关怀。可是能不能从上级跑回来款项，同样体现了村长的“本事”。因为“村长”“跑款”不但“辛苦”，而且还得有“本事”，因此，村长“回收一部分成本”自然也合情合理。
还有一位村长候选人向村民承诺说，你们如果选我，我不花村里一分钱，政府一分钱，保证给每户每年发一袋面、一袋大米。他的办法是什么呢？他说他能从附近煤矿要出钱来，让煤矿出钱给村民们发大米、白面的福利。村民们得了实惠了，自然也不会再去关注他能从中得到多大实惠。当然，那个煤矿也不是吃素的。人家发给你的村民多少实惠，村民们自然不会去关注人家挖空了你多少资源，也不会关注人家对你村资源挖空后对环境的治理程度。这样，在人家以后撤走后，留给村民的是什么，只有天知道。
也有人会说，你说的不对，也有一部分村长候选人是谋求连任达到国家规定年限，会领退休工资，领补助。这种动力是存在的。问题是只有穷村的村长候选人才有这样明确的动机。而富村，眼前利益已经不少，竞争也相当激烈，他们谁也没有保证说能连任到国家规定的那个年限标准。因此，短期获利的冲动很明显。等到他们腰包丰满，移居他乡安享晚年时，又会给村民们留下什么呢？
因为这种种谋取“回收竞选成本”的冲动，导致了村官们贪腐过度，并引发了与村民们的激烈冲突与矛盾。上面广东中山市发生的村民暴乱便是结果。其实村民们也知道这些。纷纷说，只有这几天（竞选期间）候选人们纷纷向他们点头致意，象亲人一样对待。一过候选期，又恢复了水火关系。原因就在于，村民们除了在选举期间有投票权以外，又没有什么其它制约村长的权利。在选举期间，也只有选这人与选那人的权利。因此，无法制约村长不贪污，不腐败。自然也觉得自已力量很小，无可奈何。
从村长候选人参选村长的动机与当选后的表现看，我们可以预测到一旦国家主席、政府总理、各省省长实行“民选”后会出现什么情况。“村长候选人”当选后要“回收竞选成本”，那么“国家主席候选人”会不会也要“回收竞选成本”？村长候选人当选后靠出卖“土地、矿山”“贪污扶贫款”挣钱，那么“国家主席候选人”当选后靠出卖什么回收“竞选成本”呢？村民们对村长当选后感到无法制约，只能任其贪腐，那么中国国民对当选后的“国家主席”“政府总理”又靠什么制约呢？村长候选人可以承诺，从上级要回救济款回报村民，那么“国家主席候选人”又将如何向全国选民承诺，从哪里要回救济款回报全国百姓呢？会不会是从外国“基金会”那里获得救助吧？
从中国富人们不断移民海外，从中国官僚将自已的存款放到海外，子女移居海外的情况看，他们也没有将中国看成是他们的家园，会不会也存在着捞一把就跑的想法与动机也真值得思考。
有人说，不会吧？我们就按你们曾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法看，现在村长选举都这样了，我们怎能相信还没有进行“大选”的“民主宪政”呢？
三、“王红斌、郭凤莲、吴仁宝、张家胜们”的选择
如果说，所有的村官都象我上面所说的那样，也就太以偏盖全了，在全国的村官候选人当中还真有为村民们办实事，赢得村民们信任的村官候选人。比如说“王红斌、郭凤莲、吴仁宝、张家胜们”。王红斌是河南临颖南街村的村官，三十年来坚持毛泽东思想，走内方外圆的发展路线，在全国树起了一面“集体经济三十年不倒”红旗。郭凤莲是当年大寨的铁姑娘，改开后回到大寨，又带领群众举起了集体主义经济的大旗，重新恢复了大寨当年风采。吴仁宝自然不用说，是全国有名的富村华西村的掌门人。
张家胜又是谁呢？他是山西阳城皇城相府集团的掌门人。也是全国一个有名的村官，全国劳动模范。他所走的路正是发展集体经济，带动村民共同富裕的道路，同时也是山西转型发展的典型。原先，他也是一个煤矿的矿长，那个煤矿属于村里的集体煤矿，他利用这个煤矿起步，搞起了旅游业，打造了“皇城相府”这个名牌，又利用这个品牌，相继发展了化工业、制药业、生态农业等产业，后来又整合了周边几座煤矿，组织了皇城相府集团，壮大了经济实力。他当然也是这次村民选举中皇城村的“支部书记”等“村官”候选人。而其它人无法与他竞争。
他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没有走当年不少人将集体企业化为私有企业，谋取私人利益，然后又通过花钱拉票竞选村长那样的道路。而是一直坚持走集体化道路。他当年管理下的村办煤矿一直是村里的集体财产，村民们也多靠这座煤矿谋生发展，后来发展起来的旅游业、生态农业、制药业等产业也多是村里的集体财产。在皇城相府不断发展壮大时，皇城村的村民们生活也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居住环境，村里建设也不断上档升级，成为全国新农村建设的一个典型。就是这样一个领头人，村民们会不选他当这个头而另选他人吗？他还用专门花钱拉票贿选吗？自然不用！
当然，与全国有名的华西村、南街村、大寨村比较起来，皇城村还略逊一等。据有关资料介绍，当年王宏斌从部队回来后，曾经办了一个私人企业，经营得非常成功。后来他没有象其它人一样将私人企业一直经营下去，而是转让给村里，作为村里的集体企业来办，走上了壮大集体经济的发展道路。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凡是集体企业经营成功的村庄们，村民们的生活都过得非常富裕，安定，享受各种福利待遇。如果拉选票的话，那么村民们现在不断享受的各种生活待遇自然就是信任票。他们自然会投向为他们带来幸福的带头人，而不是其它。
就在我的文章快要写完的时候，有人给我说了一个不花钱拉票而当选村长的情况。说是附近某一村村长候选人，平时就注意为人处事。他家也比较富裕，每年夏天，他都开着自家的收割机给村民们义务收麦子，不要不分钱，积了不少人缘。这次，村里选举时自然将他作为候选人选上了村长。
这就告诉我们，真正获得了村民们的信任，不拉票也能当选村长。前提条件是自家必须提前付出，平时就注意处理好与村民们的关系，为村民们做出什么才行。政绩放在那里，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心中有杆秤。可见先行付出的确重要。
问题是有人愿意这样付出吗？
四、群众监督与为人民服务
不可否认，一人一票，自由选举领导人，自然是真正体现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好方式。普选也是许多民主先行者流血奋斗，梦寐以求以求的社会管理目标。问题是在中国农村选举这种情况下，人民当家作主的目标能实现吗？
由于村民们思想观念的落后，当家作主的观念十分淡薄，许多先辈们流血争来的选举权，在他们眼里就只值“二十元买1.5市斤猪肉” 一样的价钱随便出卖，浪费了先辈们的感情，的确让人情何以堪？花钱拉票当选，在中国农村是确实存在的。能够上台的也只是那些“做生意的，跑运输的，开工厂的”生意人。在这种情况下，一旦中国实行普选，中国的政权会不会落到这些““做生意的，跑运输的，开工厂的”生意人手里？这是我们不得不考虑的事情。前一阵有人就透露出来一条信息，说中国首富梁稳根要参政，象这样的富人一旦参选，会不会象中国农村时下发生的花钱拉票当选？这些可能都是存在的。中国农村的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为我们做了一个活生生的示范。他们当选后又会如何？看看中国村官们当选后的表现，就可以知道这些精明的生意人会做些什么？
现在“宪政民主”改革在中国喊得震天响，似乎“宪政民主”可以解决中国的一切问题，完全可以落实“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政治愿望，一些涉世未深的小青年也跟上起哄，真的认为“一人一票“的选举制度可以解决中国的一切问题。有人就提出了未来是“毛泽东思想与宪政民主的决战”。从中国农村的村民委员会选举，大家可以清醒了吧，未来一旦中国实行“宪政民主”，政权一定落到资本家手里。更何况，中国的“创新”还很多呢？选票也可以用钱卖，这是中国的一大发明创造，一旦美国中央情报局知道这里的奥妙，会不会通过什么“基金会”“收卖中国的选民”，把他们的代理人“当选”上台呢？这是完全有可能的。
当然，这不是说，由“一人一票”选举领导人的政治游戏就一无是处，民主先辈们为之奋斗若干年的“民主选举权”就付诸东流。“民主选举权”作为中国每个公民的“神圣政治权利”不能丢弃，必须坚持，村民委员会选举这种形式上的“人民群众当家作主”的民主方式必须坚持。但是必须完善这种选举制度。
这种完善包括两方面的内容：其一，在完善选举权的同时，还要完善“监督权”与“罢免权”。也就是说，选民有可能将某人选上村长，也有能力将危害他们集体利益的村长预以罢免。同时也可以进行“定期考察”，对于完不成既定目标，兑现竞选承诺的村长给予相应的处分。也就是说，“选举权”、“监督权”与“罢免权”是相符相承的。这也就涉及到了毛泽东思想中的“群众监督”问题。没有毛泽东思想中的“群众监督”一项，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一定会落入资本金权手里。其二，对村民委员会候选人必须进行条件设限：即打算谋任村长的候选人，在参选之前，必须对村里或村民有贡献，做出了有益于大家的事，能够让看到你突出的成绩，对你取得信任才行。也就是说，平时没有为人民服务的行动表现，不能参加村长竞选。这种设限体现了毛泽东思想中“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体现。只有这两条有机结合起来，即“为人民服务”与“群众监督”结合起来，才能有效防治基层政权落入资本家手里。
鉴于群众的选举意识淡薄的问题，配合民主选举进行一场深刻的群众思想教育活动与启蒙活动，是完全必要的。通过一场场深刻的，细仔的民主选举政治思想教育活动，并不断地坚持下去，以这种方式强化群众头脑中的 “主人公”意识，“当家作主”意识，“集体意识”，让群众真正认识到自己政治权利的重要性，真正对民主权利产生要求，这样，民主选举才能起到真正搞起来，体现当家作主的精神。毛泽东思想要求的也是这个效果。
通过这场选举，我们还看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普世价值派只是强调选票的重要，强调群众参选，不会倡导做深入细仔的群众思想工作，让群众真正体会到选举是什么，为了什么？以便认真对待。这样做也许是为了达到这样一个效果：即简单地将选票发到群众手里，让他们履行一场“民主手续”，以便为“资本上台”披上一场“合法”的外衣？ 我们也在观察这个问题。
总之，通过村民委员会换届选举，我们认识到，在目前情况下，中国一旦实行“民主宪政”，政权会很快落入资本家或外国资本家代理人手里。这是一定的。通过经历这场选举，我的许多原先思想糊涂的朋友们也清醒了，他们纷纷认识到：目前中国实行普选，只能带来混乱与灾难，千万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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