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新网最近专文披露了周X、蒋洁敏联手侵吞国有资产、化公为私的事实。从已披露的资料看,周X的赚钱,主要是靠权力关系。通过权力关系来获取赚钱的生意,这在高干亲属中所在多有,对此,海内外媒体早已有很多报道。在现行法制下,这种行为是否触犯法律,主要看定价,看是否以畸高(买进)畸低(卖出)的价格造成国有资产流失。周X、蒋洁敏的罪行,主要也体现在定价上。据财新网报道,其中最严重的一次,是当时任中石油总经理的蒋洁敏亲自批示,以极低价格将长庆油田的两个油区包给了周X,周X转手就赚了5个亿。
转手即赚5个亿,这当然是大案,是侵吞国有利益的严重罪行。但比之当年的秦晓,却如同小巫见大巫。秦晓在平安上市前夕,将招商局手持的平安股价以极低价转让给匿名的私人公司,让对方转手即赚几百个亿,这才是真正的鲸吞。相比之下,周X、蒋洁敏的手笔,只能算是蚕食。
秦晓为什么要这么做?对方匿名公司究竟是何人?是秦晓本人的马甲,还是像周X一般的背景深沉之士?这些问题,至今仍然在云山雾罩之中。官方闻风不动,普通老百姓当然也没有能力揭开谜底。倒是做贼心虚的秦晓,屡次为自己辩护。巧得很的是,几乎秦晓为自己辩护的所有理由,都可以用来为周X、蒋洁敏辩护,甚至辩护得更加有力。如果放过秦晓却单抓周X、蒋洁敏,难免令人有“选择性反腐”之嫌。
下面来看看秦晓的辩护是如何落实在周X、蒋洁敏身上的。一,秦晓声称,卖出平安股份是因为自己“喜欢掌控”,眼看平安要上市,掌控不住了,所以情愿亏它几百个亿,也要提前把股份卖了——这样的理由如果能够成立,那么蒋洁敏也可套用:出包长庆油田两个油区是为了更好地掌控其他的油区,价格低一点,也是战略的需要,为了快速完成结构调整。二,秦晓在解释贱卖时,声称“不能权益法,只能成本法”,意思是不能看这些股份卖的时候价值多少(这真是天下奇闻),只能根据自己形成这些资产的成本来计算,虽然价值几百亿的资产被按十几亿卖出,但和当初的买入价比,自己还是赚了——这种理由简直就是为蒋洁敏量身打造的:长庆油田两个油区的发包价虽然低了,但是本钱我们早就赚回来了,怎么能算贱卖?三,秦晓最后理屈词穷的自辩是:这件事不可能存在猫腻,我本人也没办法搞什么名堂,因为““有国资委、审计署,还有市场和我们的投资者,都在监督”——那时的招商还未上市,论监督力,远不能与上市公司中石油相比。如果“有国资委、审计署,还有市场和我们的投资者,都在监督”足以成为秦晓没有搞腐败交易的理由,当然更可以成为周X、蒋洁敏之间不存在腐败的理由,同时也足以证明所有国企都是干净的,国企管理层都是清廉的。
财新网专文揭露周X、蒋洁敏,其立意甚佳,胡舒立女士秉承了《财经》时的一贯风格。但问题在于,胡女士能够对参与侵吞国资5个亿的周X、蒋洁敏毫不留情,为何却对参与侵吞了几百个亿的秦晓网开一面,甚至还推崇备至?难道观念的相同,就可以无视事实,抹杀罪行?
附:
就秦晓涉嫌侵吞巨额国有资产的公开信
发布时间:2011-03-03
尊敬的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值此两会召开之际,基于对国家前途和公共利益的关注,我们旧事重提,就2002年招商局董事长秦晓涉嫌贱卖平安保险公司股权、2008年天价收购永隆股权,造成国有资产严重流失案致此公开信。
2002年,平安保险公司在香港上市前夕,汇丰银行收购了平安保险10%的股权,价格为6亿美元,约50亿人民币;与此同期,招商局却将自己持有的平安保险14.37%的股权(按汇丰收购价计算,该部分股权价值约72亿元人民币)悄悄转让给了北京源信行和北京宝华这两家由自然人控制的投资公司,转让价仅为18.55亿元人民币。转手之间,国有资产就损失约53亿人民币,这还没算上市后的增值收益。由于两次交易间不存在信息障碍,所以有理由认定,当时的招商局负责人是有意识地损害国家利益,中饱了某些人的私囊。《21世纪经济报道》曾经追踪这批低价平安保险股权的去向,发现这几十亿的好处居然落到了北京一位普通的出租汽车司机和他的女儿手里,真正的操纵者和受益人则躲在幕后。
招商局贱卖平安保险的弊案,当时就遭到各界人士广泛质疑。招商局董事长秦晓解释说,之所以选择在平安业务前景大好、上市及资产增值已成定局的时候退出,仅仅是因为自己对平安的“掌控力下降”。这种说法显然无法自圆其说。即使要退出,也须卖个好价钱。怎么可能如此贱卖?即使打定主意损己利人,这样的好处为什么不给其他国企或国资委,而是给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私人公司?
当时,面对媒体的质疑,秦晓的理由是,“我们不是一家上市公司,我们转让一个股份不需要作那么多披露。关于价格、对象不会透露什么,没必要。就像你们家花多少钱买一个东西,你不希望别人去打听”。这个说法不是理直气壮,而是理屈词穷。诚然,招商局不是上市公司,但却是不折不扣的国有公司,不是秦晓的个人或家庭财产,它的所有者是全国人民,比上市公司具有更大的公众性。还有,即使是个人股权转让,如果因为涉及内幕信息,涉及利得税与赠与税,则许多信息仍需要披露。作为混迹资本市场多年的人物,秦晓的如此说法可谓荒谬绝伦。
如此荒谬的说法显然难以服众。如果换成别人,比如顾雏军,早就受到有关部门的调查了。但是秦晓不同,他这样涉嫌侵吞巨额国有资产的行为,他这样侮辱公众智力、蔑视公共舆论的言论,居然一直没有被有关部门重视,更没有接受中纪委的“双规”。为什么?
无独有偶,在秦晓担任招商银行董事长的2008年,又发生了招行天价收购永隆银行一案。2008年5月30日,招行宣布向香港伍氏家族购入永隆银行53.12%股权,总代价193.02亿港元,每股作价156.5港元,相当于永隆去年年底经审核资产净值的2.91倍。目标股份收购完成后,招商银行须就永隆银行全部已发行股份提出无条件强制性现金收购建议,招商银行获得永隆银行全部股权需要支付363亿港元的对价。此举创下了过去7年来香港银行业最昂贵的一次收购。从二级市场走势来看,永隆银行股价收购前半年的表现非常怪异,2007年一年,其股价基本都在70港元~90港元波动,而2006年的股价更在55港元~75港元波动。但2008年3月以来,其股价却从80港元下方飙升,最高突破150港元,成为表现最好的港股之一。而同期的恒生指数却呈现震荡走低,恒指围绕23500点波动,最终收于22102点,下跌1400点。永隆银行不仅没有随大盘下跌,反而上涨了近90%,这与招行的高价收购事件有很大的关系。招行156.5港元的收购价,比永隆银行的最高价还高出1.5港元。对于招商银行收购永隆银行,市场一直口诛笔伐,被广泛怀疑其中存在利益输送。
在许多人看来,这两件事都已是旧事。为什么旧事重提?因此两事事关重大,一直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也一直没见到有关部门调查处理此事的消息。随着时间的流逝,秦晓认为此事已经风平浪静,曾经昭著的劣迹已经被时间漂白,可以重新回到正人君子的行列,甚至可以充当“普世价值”的旗手了。
为什么旧事重提?因为随着垄断定价优势的发挥,随着资产价格的膨胀,中国的国有资产数量不是减少了,而是大大增加了。如果招商局贱卖国资的事情得不到有效查处,那么,中国的国有资产将随时可以大规模流失。
为什么旧事重提?因为造成国有资产流失的台前幕后的当事人还可能活跃在中国经济和金融决策圈,还会继续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损失国家利益,吸噬民脂民膏。这些蛀虫一日不得到法律制裁,人民一日不得安宁。
为什么旧事重提?因为公正是社会的永恒主题。不公正的事情得不到解决,就会积累在老百姓心中,成为难以排解的社会情绪。总有一天,这情绪会像火山一样爆发,酿成类似埃及、突尼斯那样的社会动荡。
“两会”是全国人民参政、议政的大会,是中国社会主义民主制度的核心与象征。我们希望诸位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能够共同关注此事,敦促中纪委、检察院、监察部、公安部、国安部、审计署等机构立即行动,彻查秦晓此案,摘除中国政治肌体中的毒瘤,消除中国社会发展中的隐患,为老百姓讨回公道,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讨回声誉。
秦晓一直在为贱卖平安保险和贵买永隆银行辩护。但是,公众需要的不是空泛的表白,而是切实的证据证明秦晓清白。必须注意,秦晓作为内幕交易人,适用有罪推定,也就是说,秦晓需要提出证据,证明自己在上述交易中没有问题,这是他的法律义务。这也符合国际惯例。我们认为,秦晓先生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也有道德上的义务把自己的问题说清楚,自证清白。
如果上述部门的调查结论确认秦晓无罪,也可以还他一个清白。但是,这些部门应该给人民群众一个明白的解释。
此致
敬礼!
司马南:天上掉下一个胡舒立?
天上飘落胡舒立,地上地下均神秘,
温故知新乃良训,下文值得看仔细。
舒立出国没问题,舒立获奖没问题,
舒立办刊没问题,舒立揭黑没问题。
问题只在你自己,君安震荡君曾记?
庄家吕梁招人恨,亿安科技复何异?
股民信心不打垮,银行怎贱一万亿?
熊市漫漫整五年,钵满盆满惟外资。
一俟老板温柔港,揭黑风暴戛然止。
高盛高华实在高,低估低觉实在低,
金融监管虚以设,崩溃中国假以时。
胡作非为竟可以,缘何资本舒而立?
呜呼国界安在哉,小民忧国复唏嘘。
此文扩展深阅读,江涌先生有分析,
大鳄猎杀中国龙,动魄惊心谋演义。
注尾句:江涌先生关于国家经济安全的的著作《猎杀中国龙》,经济科学出版社,2009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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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文:胡舒立其人其事
(原文链接http://bbs.51bmw.com/thread-27453-1-1.html )
据新华社《瞭望》杂志报道:境外利益集团利用在华获得的丰厚利润,自己培育并拥有分析师,或高薪聘请优秀华人学者担当顾问或独立董事,通过境内外媒体精心包装、刻意打造,提供各类 活动 舞台,提高其知名度、美誉度,从而成为 中国 国内行业精英,拥有强大的话语权,以其影响行业乃至国家宏观经济决策。
文章所指并非危言耸听。随着一些媒体“得天独厚”的资金实力、传播手段等优势,在极短的时间内制造了一连串轰动的“黑幕”、炮制了一系列所谓独立经济学家,在中国经济的决策面颐指气使,误导国内舆论,严重干扰了中国市场经济的正常运行。
《财经》杂志揭黑性报道的实质
“中国财经记者第一人”胡舒立创办的《财经》,在创办开始的几年内屡有斩获,以其全景式的报道方式透析“琼民源事件”,披露“基金黑幕”,揭发“银广夏”,掀开“庄家吕梁”、“亿安科技”、“蓝日”、“德隆”等一系列黑幕,震惊全国。
现在回转头来看《财经》的揭黑报道,其对中国证券市场造成的影响可谓深远。
1998年“君安震荡”,将中国百姓对券商的崇拜打垮;2000年“基金黑幕”将中国百姓对公募基金的信赖击碎;2001年“庄家吕梁”将中国百姓对私募 基金的痛恨煽动到极点;而接下来01年6月,正是A股2245点的时候,“亿安科技”出台,A股信心开始涣散,掉头向下;到8月A股稍微反弹一下,“银广夏”宜将乘勇追穷寇,中国百姓对上市公司的信心完全崩溃。此后,贱卖银行1万亿,贱卖其他国产至少还有1万亿的五年慢慢大熊市,就此开始。
然而,《财经》关键时刻的揭黑报道对于外资来说是个大利好。来看一个事实:2001年11月10日,中国加入WTO,此后外资金融机构叩开国门,五年大熊市,此时的上市公司成为“舞弊”和“诈骗”的代名词时,外资一进来就得到了一个非常便宜的好价格。
再反过来思考,假如当时的揭黑报道是偶然所谓,《财经》掀起的“揭黑风暴”,为什么这几年却不见踪影了呢?为什么在外资幸福地进入中国之后,就渐趋沉静了呢?
并且,与对待中国企业不同,面对外资金融机构在中国的种种弊行,胡舒立和《财经》企业却又变得大度和宽容了,譬如瑞银承销中石油卑鄙肮脏,《财经》不谴责、不判断;更有对高盛高华这样的 国际 金融资本绕开中国监管壁垒,设立假合资券商的违法行为,2004年8月16日《财经》杂志竟然以“高盛进入中国证券业突破即将来临”为题,称颂这一违法行为为“酝酿近三年而操作一年有余的精巧运筹,终于导出一个引入外资市场化处置证券公司风险的创举!”
所以,当三月份股市暴跌复暴跌的时候,以“独立、独家、独到”自诩的胡舒立及《财经》杂志,联合谢国忠、许小年对亿万百姓喊出“不应救、不能救、亦不必救”时,或许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所以,当“谢国忠们”唱空中国楼市、股市的时候就不能奇怪《财经》照样在显著位置,用特别的标题,将谢国忠奉为“《财经》特约经济学家”,连篇累牍的让他抒发“泡沫中国”“崩溃中国”的论调了。
胡舒立其人其事
这是一份中所周知的建立:1982年胡舒立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到《工人日报》当记者;1985年,美国已将民间机构---世界新闻研究所邀请她,到美国进行为期5个月的访问;1987年的8月胡舒立拒绝了在洛杉矶一家报纸的工作机会,回国。
美国的“民间机构”星罗棋布,但是大多数背后都有特定倾向的财阀支持。“世界新闻研究所”全称叫word press institute,简称WPI,至今已经有48年历史,到2008年一共邀请过94个国家共500人到美国“访问”,中国至今除胡舒立外,还有一个叫吴 昌华的女士1993年“受邀访问”过,吴昌华现任由汇丰银行等40多加国际“民间组织”发起的“非政府机构”世界气候机关中国区的总裁。
按照这个“民间机构”的受邀标准,申请者必须提交五方面材料来证明自己具有潜在的领导能力:1.五年以上全职新闻工作经历;2.流利的英语;3.几篇发表的文章;4.三封推荐函;5.三个以上的工作范本。
明明是新闻研究所,却要受邀者“具有潜在的领导能力”,是培养新闻记者呢?还是培养政治领袖?第二点奇怪的是,其时胡舒立才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才三年,不符合“五年以上全职”的条件,难道美国人对此视而不见?
胡舒立在美国一直待到1987年8月才回国,其间一年多的时间在什么地方?干什么?不得而知。
此后胡舒立1992年从认知10年的《工人日报》到众多第一家民营报纸《中华工商时报》任编辑部主任;1993年,胡舒立赴美国华盛顿接受外国记者中心 (COFJ)的专业培训;1994年胡舒立赴美国斯坦福大学作为期一年的学习,研读发展经济学;1995年他获得COFJ颁发的“杰出新闻记者 奖”;1998年《财经》创刊,胡舒立任主编;2001年,被美国《商业周刊》评选为50位“亚洲之星”之一;2004年美国世界HR实验室评价她为“中 国最具价值的财经记者”。
蹊跷的是,1995年COFJ颁发给胡舒立“杰出新闻记者奖”,此时《财经》还没有创刊,基金、银广厦黑幕等还没被揭露,胡舒立个人离开中国新闻岗位已经2年多了,是什么报道能让胡舒立担当“杰出新闻记者奖”的荣誉呢?
不过,1998年胡舒立创办的《财经》杂志。既有新闻专业素养,又有发展经济学专长,还有“国际声望”,自认总编,就水到渠成、实至名归了。
看这份公开的胡舒立简历会发现,一个中国人用中文写作,在中国媒体工作,报道中国人的事情,也是给国人看的,但是美国人却用“访问”、“培训”、“进修” 等孜孜不倦的给予培养,在她还没有“杰出”的时候,就提前预支给她“杰出新闻记者将”;在《财经》初出茅庐的第三年,美国人就从亚洲30亿人中,将她选拔 出来,评她为50位“亚洲之星”之一,让她和全亚洲当年最优秀的政治领袖、科技精英平起平坐。
至于美国人的那个“HR实验室”的“中国最具价值的财经记者”,胡适立有过什么价值?最具有什么价值?对谁最有价值?则似乎欠缺一点解释。
总之被包装成了名记之后,胡舒立就披上了一件光彩的外衣。中国政法大学刘纪鹏教授不满意《财经》和许小年唱空中国股市,写了一篇“《财经》杂志悠着点儿” 的文章,事后先把这篇文章寄给了胡舒立主编,希望能够在《财经》杂志上发表,但被婉言谢绝。之后刘教授听说《21世纪经济报道》有魄力,准备删减后稿子在 那儿发表,结果也无果。
事后刘教授才听说,“《财经》杂志在北大办了基金,奖励最优秀的财经记者,财经记者要想获得那个奖,那当然不能得罪《财经》杂志。”刘教授在博客中感叹:“令人尊敬的互助便已是中国财经界的女杰,除了我这样一把年纪也没什么发展前途的人,谁又得罪得起呢?”
《财经》的资金哪里来?
凭借胡舒立《财经》之前乏善可陈的从业经历,如何足以使她刚刚切入陌生的证券行业,就能够步骤鲜明、点穴掏心的完成《财经》一举成名的五大杰作呢?是不是有资本市场阅历丰富的资深人士,对《财经》的工作给予了精心的规划?
另一方面对于基金黑幕、银广厦等问题的长期深入调查,恐怕不是当时名不见经传的《财经》能实现的,必须部署广泛的证券人脉关系,设计科学先进的调查方案和手段,而此前一直有利于证券行业的胡舒立,恐怕也是无能为力的。
再者,《财经》1999年在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设立《财经》奖学金,后来由创办北大财经新闻研究中心,胡舒立自任主任,解析来又与英国《金融时报》共同举办财经新闻国际培训项目。
《财经》的钱从哪里来?
2004年10月24日《中国经济时报》刊登了记者单羽清写的一篇文章《胡舒立:生而不有,为而不恃》,文中胡舒立说在《财经》1岁的时候,发行量才 7000份,而且绝不搞有偿新闻、关系稿编辑部的采访费用还充裕,自负盈亏的杂志,发行区区7000份,常识推断,此时《财经》应该是捉襟见肘的经济状 态,但是它不但“采访费充裕”而且能到北京大学设立奖学金。
同样这篇文章透露了一个信息《财经》编辑部里“埋首工作的人中有金发碧眼的外籍人士”一个内宣刊物,也需要外频翻译?难道《财经》是中外合资媒体?
事实上,90年代中后期确实已经有少数外资投行进入了中国。民间私密调查队当时的中国企事业,仅仅是西方旃檀电影里虚构的情节,但是对西方大公司,却是家常便饭。难道是他们提供了帮助?
据财经内部人士透露,《财经》杂志的收益主要来自三部分:广告、发行和举办会议、活动等。其中会议活动资金五分之四来源于跨国公司(含金融机构),资金里三分之一强是国际投行注入的。
在广告发布方面,通过对其2008年第5、8、9期的样本分析,跨国公司在其刊登的广告页数分别为:35、40、45页,占广告总量的90%以上。
那些被“连锁”了的媒体
今年5月6日,《环球企业家》推出谢国忠的《救市是赌徒,熊市或持续18个月!》这次,谢国忠的文章没有在《财经》发表。
但仔细思考不难发现,《环球企业家》推出的两位总编中,总编辑李勇和胡舒立在《工人日报》有同事之宜,1998年《财经》创办不久,就投入胡主编的麾下, 此后辗转高升,直至《环球企业家》总编。另一个执行主编叫杨福,2002年8月---2002年12月在《财经》任高级记者。
当胡舒立在救市上推出“三不主义”引起举国震怒的时候,深谙 张弛知道的《财经》暂敛锋芒,而《环球企业家》此刻就有义不容辞的责任了!
我们要问,全国五花八门的媒体里,还有多少个“李勇”、“杨福”在辛勤工作呢?
5月6日,谢国忠反对“救市”的《救市是赌徒,熊市或持续18个月!》发表后,当日新浪网以《泡沫悖论》为题,将其挂上该网站财经频道首页,差不多同样时 间,搜狐以同题目将该文在首页看出……该日,中国的专业财经网站如金融界、和讯、东方财富网无不以各样的标题,隆重刊出这篇文章。
同日,人民网、新华网在财经频道刊登《瞭望》杂志刊登的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江涌先生《境外利益集团在华游说活跃如何制约成关键》 的文章却鲜有人问津,新浪不登,搜狐不理,各大专业财经网站更是视而不见,这篇思考总结几年来关于中国寂静问题的重要文章,几乎没有得到任何反响。
摩根的“经济学家”谢国忠难道比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远经济安全研究中心主任江涌有更强的话语权吗?中国作家协会的《环球企业家》难道比新华社的《瞭望》更重要吗?
单凭这一个例子还不能说中国的互联网已经谢国忠话了,胡舒立化了、美国金融资本家化了,但是,不能否认,我们已经将新浪、网易、搜狐、等中国的有线门户全 部卖给了美国人了,我们将空中网、中华网、华友世纪等中国的无线门户全部卖给美国人了,甚至我们将楼宇之间的广告传媒——分众传媒也卖给了美国了……
根据CNNIC的报告,到今天为止,中国的网民大概是2.4亿个,超过美国的2.1亿个。同样是CNNIC的第21期报告,到2007年,大约有73%的 网民通过互联网阅读新闻。2.4亿网民,有1.75亿是通过互联网阅读新闻,可以认为,中国最有知识、最有财富、对社会最有影响力的社会中坚力量都在通过 互联网了解着这个社会的信息。
然而中国人打开电脑,信息是美国人传送的,打开手机,信息是美国人传递的,站到电梯前,广告也是美国人传递的……这个重要的舆论阵地,我们也交到了美国人手中。
当互联网只剩下谢国忠、许小年、胡舒立的声音的时候,中国的百姓还有信心支撑中国的资本市场吗?
这些商业化网站,遵守中国的法律、政策。看起来规规矩矩,看起来和主旋律一致合拍,但是你无法让他刊登《专家:境外利益集团在华游说活跃如何制约成关键》这样的文章,你无法让他将夏斌做得比谢国忠重要。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就在着一点点的偏颇之间,他们就将天然的“信息不对称、信息不完全”,进一步人为地造成“完全信息部队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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