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社北京10月13日电 拉巴斯消息:根据多项出口民调显示,玻利维亚现任总统、争取社会主义运动候选人莫拉莱斯在当地时间12日举行的总统选举中获得约60%选票,连任总统已无悬念。
英国广播公司13日消息说,当地时间12日21时许,莫拉莱斯在副总统加西亚的陪伴下来到总统府的阳台上,宣布自己在本次总统选举中获胜,并发表演说。其支持者欢庆莫拉莱斯胜选。
莫拉莱斯表示,自己的胜利是“反帝反殖民”的胜利,是人民的胜利。他要将这一胜利献给古巴革命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和委内瑞拉前总统查韦斯,并承诺将进一步深化政治改革,改善人民生活。
英国《卫报》消息说,据出口民意调查机构数据显示,莫拉莱斯在总统选举中获得约60%选票,其得票率领先差距最小的对手--水泥业富翁梅迪纳(SamuelDoriaMedin)接近40个百分点。
消息还说,莫拉莱斯的党派“争取社会主义运动”预计也将在国会中赢得稳定多数,有望继续推行左派改革,包括国有化石油与天然气行业,增加社会福利等。
据路透社13日介绍,莫拉莱斯在2005年举行的总统选举中以54%的得票率当选总统,成为玻利维亚独立以来首位印第安人总统。2009年12月,玻利维亚举行新宪法颁布后的首次全国大选,莫拉莱斯以64.2%的得票率再次当选。
英国广播公司消息说,自2006年执政以来,莫拉莱斯为玻利维亚带来强劲的经济增长,但也因未能制止腐败而受诟病。本次大选获胜后,莫拉莱斯的任期将持续到2020年1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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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周报记者 顾锦生 综合报道
大多数玻利维亚民众称他为埃沃,他自称是“美国噩梦”,西方人称他为“切·格瓦拉的传人”—南美首位印第安人总统胡安·埃沃·莫拉莱斯·艾玛上任3年多以来“窃取”了众多世界性媒体的头条位置。
他在纪念南美独立运动先驱西蒙·玻利瓦尔时,抨击资本主义是新殖民主义;通过6天的绝食赢得了修宪立法,效仿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为连任清除了法律障碍;纵横捭阖的外交,打破了美国的禁锢,引入了多样化的外资;他履行承诺、国有化石油天然气产业,控制了影响国家生计的核心资源;他在联大开会时,举着一把古柯叶,为玻利维亚古柯农的权益高声呼喊……
在盛产传奇的南美,因为莫拉莱斯这类“反美斗士”的纷纷连任或修改宪法,他所倡导的“印地安社会主义”也已迈出了一小步,这使得拉美跌宕起伏的政治戏剧的剧情朝着更扣人心弦的方向发展着。
每天睡两个小时的总统
玻利维亚首都拉巴斯的总统府,其入口处是一片色彩拼成的海洋—女人们穿着酒红以及紫色的裙子,各式各样的辫子垂坠在黑色的宽边帽下;男人们披着红色和蓝色的斗篷;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音乐家们吹奏着长笛,敲打着皮鼓。
在这些人群中,一个高高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一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厨师帽子的男人不时地看着自己的手表以及总统府的大门。与围在总统府门口等待见到总统莫拉莱斯的其他人相比,他扮演着一个截然不同的角色:作为总统府的主厨,他的工作就是提醒总统吃饭。
玻利维亚、实际上也是拉美首位印第安人总统莫拉莱斯,自3年多前上任以来,他的日程表一直极为紧凑。
据传,莫拉莱斯每天夜里只睡两个小时,早上5时开始一天的工作,经常忘记吃饭。2006年1月上台的他,承诺给玻利维亚带来深入的社会、文化和经济变革,改变这个南美最贫穷国家长达数世纪的结构性不平等。
这些挑战并不容易应对,正因为如此,莫拉莱斯的支持率在过去3年中进一步攀升。2005年以53.9%的压倒性优势赢得大选之后,去年8月,反对派提出了一次全民公决,试图阻止莫拉莱斯的改革步伐,但是其结果是67%的支持率,这也是玻利维亚民主选举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得票率。
团结下层民众获得成功
这意味着改变已经发生了吗?“需要牢记的是,同一个精英团体统治了玻利维亚150多年,这点很重要。”玻利维亚社区协会领导人菲德尔·苏尔科说,“我们执政仅仅3年,与之前相比,我们执掌政府不过才几天,而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我们已经取得了很多成绩。”
“一方面,作为一名艾玛拉-盖丘亚族印第安人,埃沃·莫拉莱斯改变了玻利维亚的政治面孔,为经受了数十载歧视的数百万民众带来了尊严。另一方面,我们通过社会运动将总统送到了目前的位置,现在我们仍和他一道创造变革的计划。”
苏尔科所说的社会运动,是指贸易工会、印第安人、妇女和青年团体的集合,在上世纪80年代,由于缺少代言的政治派别,这些团体成为了反对政府新自由主义政策的主力军。
这些政策一味追求美式私有化,政府从所有经济活动中抽身而出。结果,这个国家支柱产业之一的矿业逐渐地衰落或私有化。失业率一路高涨,贫穷人口激增。莫拉莱斯对“贫穷”二字并不陌生。1959年,他出生于奥卢罗省一个赤贫的印第安人家庭。当地长年干旱,土地贫瘠,多数乡民只能靠当矿工谋生。少时的莫拉莱斯有时不得不靠吃香蕉皮和橘子皮充饥。中学辍学后,他也曾到山里挖矿。
但在97%的玻利维亚人缺少煤气或电力的情况下,玻利维亚政府却修了一条通往阿根廷与巴西的油气管道。2003年,下层民众发起的运动推进到了首都拉巴斯,要求国有化天然气田,同时要求总统桑切斯下台。68人死于政府的镇压之后,他们的要求得到了满足,总统辞职。
种植古柯出身的莫拉莱斯便是这些社会运动中的一名主角—这也是他参加大选以及今天持续获胜的关键因素。
2005年,玻利维亚举行大选。在所有参选人中,莫拉莱斯是最耀眼的“风景线”:他拉票时所用的交通工具是一辆拖拉机,后面跟着支持者的车队;家乡的矿工们用很朴素的方式欢迎他—所用“礼炮”不是爆竹,而是炸药。
国有化核心能源获益
莫拉莱斯政府成功的另一个因素是他兑现了竞选中的承诺。经历过无数次政客当选后即食言的玻利维亚人,对于莫拉莱斯信守承诺的做法印象深刻。
“埃沃竞选时作出了两个重要的承诺,”政治分析家奥斯卡·卡马乔说,“其一,国有化天然气储备并利用其收入改善玻利维亚民众的生活;其二,组织一个新的宪法大会拟订新宪法。他一路而来可能犯了错误,但他兑现了这两个承诺。”
玻利维亚的天然气储备在2006年5月1日实现了国有化;新的宪法草案在今年4月,经过莫拉莱斯6天的绝食抗争后,得到通过。
如今的玻利维亚人,对“社会主义”这个词汇不再感到陌生。莫拉莱斯在就职那天就宣誓:“要在玻利维亚建设循序渐进式的‘印第安社会主义’。”
尽管跨国公司仍然管理着天然气的日常生产,但是他们难以攫取大量的利润,而且承认所开采的油气属于玻利维亚国家所有。据玻利维亚规划与发展部长卡洛斯·比列加斯透露,这一政策带来了经济的大幅增长。2005年,玻利维亚政府从天然气储备中获益2.5亿美元;到2008年时,这一数字增长为23亿美元。
财政改善使得莫拉莱斯政府能够推出一系列社会政策,包括为60岁以上的公民提供的小额福利金以及小学教育项目。在委内瑞拉和古巴的支持下,玻利维亚在全国范围内发起了一项读书和写作运动,其教育部长在去年12月20日宣布,玻利维亚彻底扫除了文盲。
切·格瓦拉理想的传人?
这些项目也招致了许多批评,认为这并没有触及贫穷的根本原因。在西方人的眼里,他被称为“安第斯山的穆加贝”,而后者在西方媒体的报道中是“独裁、极端民族主义”的代名词。
与莫拉莱斯相熟的人知道,他的皮质钥匙链上印有南美著名革命者切·格瓦拉的头像。不少西方记者试图由此解读莫拉莱斯心中的“社会主义”蓝图。
但莫拉莱斯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明确表示:“我非常尊敬古巴,但说到切·格瓦拉,我们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武装斗争—我不接受这种方式,它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或许可行,但我们现在希望采用民主的解决方式。”
在莫拉莱斯眼中,他一手组建和领导的“争取社会主义运动”党“不是由政治理论家或者知识分子创造的,解决人民问题的农民代表大会才是其缔造者”。它不是一个列宁主义、布尔什维克式的党,没有明确的争取社会主义和反对资本主义的目标与纲领。
不论莫拉莱斯的理想如何,他已然给玻利维亚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变化。“历史上第一次,我们的祖辈能够过上有尊严的生活,我们的孙辈有机会上学读书。”苏尔科说,“这种变革刚刚开始。”
扫描拉美
左“一号”
“切·格瓦拉用游击战没能实现的革命,被拉丁美洲人民用选票实现了。”这是美国媒体对于2006年拉美大选发出的感慨。十多个拉美左翼政府中,几个左翼激进领导人更引人注目。
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
“反美毒舌”干到95岁?
“2012年将会有一场总统大选,除非上帝决定改变,除非人民决定改变,这个战士将一直是候选人。”今年2月15日,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赢得修宪后向欢呼的群众说道。此前他曾表示会干到2046年,那时他将是95岁。这次修宪,扫清了他连任的障碍。
查韦斯在国际社会上是一个另类,从不放弃攻击美国的任何机会,被人称为“反美毒舌”。
1954年出生的查韦斯在国内被认为是个“勇敢的改革者”。他认为新自由主义发展模式不适合拉美国家。他最引人注目的政策是他通过实施国有化来强化国家对石油工业的控制。
查韦斯总统之所以在国际上如此引人注目,还主要因为自上任之日起,他就表现出决绝的反美姿态。2004年2月,查韦斯在演讲中向当时的美国总统布什下了“战书”:“我与布什先生打1美元的赌,看看是他待在白宫时间长,还是我查韦斯待在米拉弗洛雷斯宫(委内瑞拉总统府)长。就让我们看看谁待得更长吧,布什先生!”
厄瓜多尔总统科雷亚:
抽打旧体制的“皮带”
一个多月前,46岁的厄瓜多尔总统科雷亚获得连任。他两年多来的政绩,得到了广大中下层选民的肯定。
“身材高挑”、“带些孩子气的英俊”、“天生的演讲家”,这些是《华盛顿邮报》记者胡安·福雷罗两年前对科雷亚的评价。
“他是售卖希望的罗宾汉。”厄瓜多尔首都基多商会主席布拉斯科·佩纳埃雷拉说。“科雷亚”在印第安人盖丘亚语中意为“皮带”,科雷亚在2005年的竞选中提出了“抽皮带”的竞选口号。他曾在竞选集会上用皮带抽汽车的车顶,他说他当选后将用这种办法对付旧有政治制度。
当政之后的科雷亚,在经济政策上一直倾向于批评“华盛顿共识”。科雷亚曾在竞选中对美国在厄瓜多尔的军事基地表示不满。他承诺,2009年美国在厄瓜多尔太平洋(17.30,-0.19,-1.09%)沿岸的曼塔空军基地租约到期后不再续约,美国在厄瓜多尔保持军事存在的唯一方法是允许“厄瓜多尔在迈阿密拥有一个军事基地”。
除此之外,科雷亚竞选时曾说:“乌戈·查韦斯是我的朋友。”
尼加拉瓜总统奥尔特加:
“游击队员”回来了
2006年大选前,尼加拉瓜的贫穷程度仅次于海地,居拉美第二。但这一切因为一名“游击队员”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他就是奥尔特加,“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桑解阵)领导人、拉美革命史上的传奇人物。他参加过推翻独裁统治的军事起义、当过总统、与卡斯特罗交情深厚。被《华盛顿邮报》称为“冷战时期的偶像”的奥尔特加2006年第四次参选并成功重返总统宝座。
奥尔特加1945年出生,1960年参加尼加拉瓜爱国青年运动。1963年,他加入桑解阵,走上推翻亲美的索摩查独裁统治的战场,开始了追求民主和进步的斗争生涯。1986年9月,奥尔特加曾以总统身份对中国进行国事访问。
奥尔特加1984年上任后不久,美国出于自身安全利益以及与苏联进行争夺的考量,不能容忍在“美国后院”再出现一个反美政权,因此一直敌视当时的尼加拉瓜政府,公然扶植反政府武装力量。1990年,美国通过幕后影响大选的方式扼杀了奥尔特加通过竞选连任总统的愿望。
奥尔特加是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的挚友。2006年,卡斯特罗生病入院,奥尔特加专程到古巴探视卡翁。有人将他与卡斯特罗、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和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称为拉丁美洲的“反美四斗士”。
奥尔特加最近的举动是今年3月接受厄瓜多尔主流媒体《新闻报》采访时表示,希望能够通过修改宪法而实现无限期连任。
顾锦生 整理
拉美全面“左转” 美国“后院”不保?
时代周报记者 顾锦生 综合报道
“看到中南美国家正在走与布什政府完全不同的道路,也许埋在地下的门罗总统也不想看到这个事实。”美国《时代》周刊2007年刊文称,美国为维系中南美霸权而坚持了近两个世纪的“门罗主义”已经成为历史。
确实,如果用红色来标注拉丁美洲左翼掌权的国家,那么美国的传统“后院”几乎一片赤红。
在奥巴马为代表的美国中左力量入主白宫前后,拉美国家的左翼政治家要么成功赢得了政权,要么成功地获得了连任。而且,被这轮“左转”浪潮拍碎的不仅仅是“门罗主义”,还有美国针对拉美和东欧转轨国家的新自由主义政治经济理论—华盛顿共识。
美国对于拉美外交和政治经济体系的影响相继溃退,是否意味奥巴马及之后的美国政府将面临“后院”失守的局面?
竞争对手进入美国“后院”
门罗在1823年提出“你们别插手,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这一外交原则时,美国远不是一个强国。它的制造业仅相当于英国1/5左右,不到俄国和法国的一半。门罗时代也是一个赤裸裸的强权政治时代,各国维护自身利益和争取国际地位的最主要手段是战争。而美国陆军在1821年只有6183人,海军力量在1823年只相当于法国1/4,俄国1/8,与英国差距更大,与欧洲列强以数十万计军队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此后200年间,美国凭借这一外交路线,不仅确立了在拉美的霸主地位,也攫取了世界第一的名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美国的军费开支相当于世界第二的英国的9倍,远超欧洲总体防务开支时,欧洲人却回到了拉美,甚至得到了丰硕的收获。除了瞄准贸易的欧盟,还有揣着军火合同以及战略蓝图的俄罗斯—仅2006年一年,俄罗斯就向委内瑞拉出售了价值30亿美元的武器。
而且,出现在拉美的不仅仅是欧洲人。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针对美国威胁中止援助时曾宣称:“这没什么,有很多其他国家,比如中国,愿意帮助我们。”法国《论坛报》曾刊文称:“在布什忽视拉美8年间,中国趁北美老大哥缺席之机在拉美树立了威望。几年间,中国就已成为拉美第二大贸易伙伴,仅次于美国。如今北京想走得更远。”
左翼政权“接管”拉美
除去竞争对手接连在“后院”出现,最能够凸显美国影响力衰退的,无疑是拉美国家几乎步调一致的反美浪潮。
从1998年起,委内瑞拉、智利、巴西、玻利维亚、厄瓜多尔、阿根廷、乌拉圭、巴拿马和多米尼加的左翼政党或政党联盟相继上台执政。2006年的选举中,巴西、委内瑞拉、尼加拉瓜、智利、秘鲁、厄瓜多尔和哥斯达黎加等7个国家的左翼或中左翼领导人再次获胜,加上古巴,目前拉美共有13个国家属于左翼政权,占该地区国家总数的3/4,人口的70%,面积的80%。这些国家建立了多个属于本地区的组织,协调自身的外交与经济关系,向美国主导的经济和政治体系发起了挑战。
美国国务院负责西半球事务的前助理国务卿赖克曾在文章中哀叹:“南美洲大部分地区存在着一种左派分子的联盟。这是美国不得不面对的政治现实。”
这种现象的出现,与美国自身的政策有密切联系,除去布什政府外交重心转移到亚洲和中东外,1989年推出的“华盛顿共识”也难脱干系。上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多数拉美国家迫于沉重的债务负担,不得不按照以美国为主的西方债权国所开出的药方,进行“新自由主义”的经济改革。但从90年代末期开始,拉美经济陷入困境,巴西金融危机和阿根廷债务危机接踵而至。2002年,阿根廷经济竟然负增长11%。同年,拉美共有2.21亿贫困人口,占总人口的44%。其中0.97亿为赤贫人口,占总人口的19.4%。美国式的私有化政策遭到了质疑和抛弃。
当然,上世纪80年代以来,拉美各国民主政治步伐的加快起到了积极作用。左派政党几乎都成为合法政党,这为它们壮大自己的队伍提供了良机。
“左转”效果有待观察
不过,与历史上的左翼政权和浪潮相比,南美的左翼政治存在着不同的地方。
拉美左翼关注的是如何与贫穷作斗争,而不是与资本主义殊死抗争。它们在发展经济的同时更加关注社会公正与和谐、缩小贫富差距、减少和消除贫困,通过选举等合法途径和手段赢得政权。
同时,尽管不满美国强行施加的新自由主义经济制度,但并没有妨碍双方的经济合作,拉美国家44%以上的经济活动都与美国有关。就连被称为“左翼激进派”的委内瑞拉也只是在政治上高举反美旗帜,在经济上,双方的合作仍然很多。这也是美洲首脑峰会上,查韦斯向奥巴马赠送名著的背后原因之一。
美国在拉美经营上百年,拉美国家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上严重依赖美国。目前,尚没有一个国家在拉美的影响力能够超过美国。因而,拉美“左转”在安全、经济等根本利益上对美国还没构成严重威胁。而且,拉美左翼党派在如何应对全球化、如何认识美拉关系等一系列问题上理念和政策也有很大差异。如果不能解决好上述这些问题,“向左转”的势头将难以长久。
当然,在自我意识和权利意识觉醒后的拉美,美国为所欲为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不论“左转”的结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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