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亮”、“受”是杀人犯之父行动的外在形式,“躲”,就是杀人犯之父躲藏起来不露面,不面对法庭,在暗中安排、指挥;“亮”就是杀人犯之父出来亮相,“深度接触媒体”,在微博里发帖、感谢,给代理人、支持者打气;“受”就是杀人犯之父享受报复的快感、承受长期报复带来的面瘫、身体的拖垮等。
杀人犯之父是学过兵法的,对毛泽东军事著作也可能看过,知道一点,运用起来,那是理所当然。我的文章,也早对此分析了。杀人犯之父有一件战袍,上面是书写着“第128天、一柜子的安眠药、卖车时捂着作痛的心脏、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的等”;杀人犯之父还有两块盾牌,分别书曰“名誉、尊严”,这些是表面上的作战法子,隐藏的是长期肆无忌惮报复;杀人犯之父两手的准备,深得兵法要旨。
但理论要与实践相结合,在实践中发展,才有生命力。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实践,还要实事求是、符合实际情况,办事才有好效果,不然,再好的理论、兵法也是教条,主观唯心主义终将误事,杀人犯之父就是如此,他的躲,躲藏不了,最终就是“受”,承受杀人犯被处决的后果,也承受后来的长期报复后果,身心受损,面瘫了,如心脏病发作起来,与杀人犯团聚,也是可能的。
药案第一季,杀人犯之父躲藏起来,那么长时间不去受害者方家道歉,不及时沟通,受害者方给他打电话还被他粗暴挂断,第128天了发现事情不好了,才在酒店见到受害者父亲,受害者方还能谅解?受害者方有权利不谅解杀人犯。奇怪的是,连那么重要、关系他儿子生命的法庭审判,也躲藏起来不去,实在令人诧异。杀人犯被依法处决,杀人犯之父尝到了躲的滋味,要报复了,就不躲了,与兰、马等徒,纠集起来,形成势力,高调宣布“官方发言人”、起诉等,要对受害者方代理人搞报复了,顺便搞翻案,这就是杀人犯之父的“亮”,亮出了报复之毒爪,以收受报复之快感。
杀人犯之父亮出了报复的旗子,兰、马等,一起上阵。兰和到处打电话,布置“工作”,要暗算张教授;马秃则窜到西电,对张教授暴力恐怖威胁,承认他有一个团队,有随时可以着急的被洗脑的上百人,叫嚣要以诽谤方式使张教授身败名裂。南京农业大学保卫处治安科的药海,赶到西安,参拜他的药爸爸,吃了大面,报复精神浓厚;桃花岛,发了西封公开信,提出了系列的反动、邪恶政治主张,宣布他们要使整个国家一片血雨腥风,要让中华民族完蛋,并以杀人犯之父的名义威胁要对西安电子科技大学进行惨烈的爆炸、要对学生食堂下毒,其它的支持杀人犯之父的提出的人肉炸弹、血洗西安法院检查院幼儿园、杀害、暗杀、绑架等,更是纷纷出现。杀人犯之父一方,暴力恐怖威胁行为亮了出来,杀人犯之父享受着报复快感,得意着,对新京报记者说他心情很好了,这是杀人犯之父的一种“受”。
杀人犯被处决后,杀人犯之父为了报复,“重视舆论”啦,不躲记者啦,他一有机会就亮出来,“深度接触媒体”。在起诉前夕,杀人犯之父不顾“心脏病”,“深度接触”了中央电视台的柴静,亮在了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上;杀人犯之父“深度接触”了多家报纸,亮在了报纸上,也不怕照相了,从正面照都可以。一时间,杀人犯之父的照片出现在报纸上,不断悲情化,这样的“亮”,可以消磨杀人犯残酷血腥的犯罪事实。史上最牛的杀人犯之父及代理人,利用各种机会,亮在媒体舆论上,为他在药案第一季中种种不及时道歉、第128天等狡辩,还高调在中央电视台亮出那第二个二十万,穿起了皇帝的新装,牌坊也亮在报纸和中央电视台上,这与后来杀人犯之父之躲,形成了对比,也留下了多种证据。
杀人犯之父的躲、亮、受,在兰和剽窃篡夺多位律师主要业绩、虚构办案简历、伪造宣传简历、欺骗公众和客户、损害炜衡律师事务所的信用基础之丑事败露后,杀人犯之父是躲藏起来,不对他的代理人之丑事发表言论意见,当他看到兰和被那律师事务所赶出去时,药气低落,杀人犯之父就再也坐不住了,不躲了,马上亮出来,在他微博委任了马秃为代理人,以稳定药心,以便报复继续下去。
杀人犯之父一方长期阴险报复张教授和受害者方,激起了他们的愤怒,决定要撕下杀人犯之父的画皮,推倒他的牌坊,喝破他穿的皇帝新装。2012年2月7日,发了帖,打了电话,发了短信,杀人犯之父拒绝回音,躲起来,装着不知道,同药案第一季一样。记者对杀人犯采访了,杀人犯之父不躲了,亮了出来,竟然说不知道受害者方找他,又与药案第一季一样。杀人犯之父对受害者方和张教授之举恼羞成怒,全权委托马秃、兰和处理一切。兰和在北京使出反间计,虚假的表示要为受害者母亲治病,马秃也使出反间计,挑拨离间,再秘密布置他的团队,召集人员埋伏,其中还有用纱巾梦面的女人。杀人犯之父等安排完毕后,在网络上“亮”出来,发出帖子,既不说给,也不说不给,而是使用缓兵计,为马秃一伙的报复“工作”争取时间,还意图麻痹张教授和受害者方,其懂兵法也可以看出;然后,杀人犯之父就躲起来,说是去医院,还扯出他的丈母娘出来当盾牌;杀人犯之父不亮相了,在暗中享受马秃等人伤害张教授和受害者方的快感。这样的“亮”,这样的“躲”,也为杀人犯之父承担牌坊的倒掉、皇帝新装的喝破承受了代价,杀人犯之父后来的“受”,就是谎言、不诚实之后果,杀人犯之父“躲”在医院,不亮在前去“接受”道义赠与的受害者方,也是不怕丑了,能躲就躲。
2月8日,马秃等一伙对前来协商的张教授和受害者方进行了包围、殴打、伤害,这都有记者们的照片和视屏为证明,照片上、视屏上的马秃一伙,是凶相毕露,气势汹汹,对张教授想勒死,想把受害者方扭断头,十分毒辣。这些报复行为,杀人犯之父是没有表示一点谴责、反对的,他躲起来,在享受着报复“成果”呢,杀人犯之父不语言表态,本身就是事实上表态,说明他赞成马秃等一伙殴打、伤害张教授和受害者方的,这是杀人犯之父在享受报复快感。杀人犯之父如此这般,亮出了邪恶、阴险,本来就是如此。
杀人犯之父的亲友看到张教授和受害者方由于愤恨杀人犯之父的长期报复而提出要“接受”“二十万”了,也觉得杀人犯之父的长期阴险报复是过分了,于是提出了“和谈”建议,要求杀人犯之父解除对兰、马的委托关系,另外请正派的律师作为代理人,解决问题。这个建议受到杀人犯之父两个代理人的坚决反对,因为如此,则兰、马就失去了依托,他们已经所付出了报复代价,怎么能放弃对杀人犯之父的利用和控制?杀人犯之父也是不甘心报复不持续下去,再加上他支付了数额比较大的代理费用,所以也没有答应其亲友的建议,以躲的方式加以拒绝,他还要利用兰、马继续搞险恶的报复。邪恶之徒,必将遭遇反报复,杀人犯之父,最终享受的就是反报复之果。如此之阴狠之人,如心脏病发作,死去更好,将鼓掌大笑。
昨天看了一电影,很有意思:
战争第一阶段,风雷滚滚,敌军气势汹汹,要来回折腾几个回合,强势压顶;大雨之中,突出奇兵,直奔敌中军,如闪电般,斩下敌军少主之首级,飞出大河之外,横扫敌军,击之溃败;敌军失去少主,军心瓦解,败如泥水;敌军老主,寻找其少主首级,嚎啕大哭,重聚军士,意图报复。
战争进入第二阶段,敌军老主,不顾病体,委任高级将领,发起反扑,意图“疾战”;步步为营、步步进击、先外围决战、再核心决战,十八字方针,持久战,使敌军久钝旷野,敌军主将连接被杀刺,士气沮丧,敌军老主,身体每况愈下,面瘫起来,口水滴下,而强撑病体,打针吃药;敌人不投降,就叫它灭亡,这是真理。
战争进入第三阶段,又突出奇兵,锁定敌军要害,不惜自损八百,也要杀敌一千,冲入敌军重地,扼绞敌军老主致命要害,迫敌挣扎;战略决战,十六字方针,锁定要害、四面合围、猛厉进攻、全歼敌军,斩敌老主首级,悬挂西安门,余等大小,皆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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