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一笑韩荆州
过去几十年的“五一”里,我曾不断留下文字。今年,治眼病而守意,作“涅槃”状,不能写什么了。只能拾1967、1969和1973年这三年“五一”写的“方言溜语”, 传发上网。以飧读者。之所以将之称方言溜语,是因为我年轻时走南闯北,一嘴的“南腔北调”——普通话极差,且因仿古却又不守格律,随心所欲,故称方言溜语……
五 一 赠 友 人 (1967年5月1日)
风劲浪高潮儿笑,
气和空静絮飘摇。
弱草只祈堂室暖,
雄鹰当喜宇天豪。
忽别吾我弃小舍,
恒持共公上大道。
决意紧跟共产党,
敢同帝鬼拚血刀。
劳动节上花果山 (1969年5月1日下午)
花果山上盛花果,
水帘洞前更水流。
圣毛擎旗立地起,
毋问闹天是有无。
五一袭韵杂论 (1973年5月1日晚)
别去昨日现风流,
迎来今时亦豪阔。
人道愁苦固常有,
吾称庸汉自蹉跎。
斗士皆时尽得意,
披风击浪逐浩波。
炼就金睛判心性,
除得私念便宽裕。
勇赴寒峰悟松柏,
喜纵汪洋戏龙銮。
毕力循规真睿智,
从容守律系贤谋。
雄视百代笑进退,
傲骨千秋凭钻磨。
只作铁臂拥民众,
噗哧一笑韩荆州。
以上文字,“很左派”了。然而,作为左派,——我的这一“头衔”也只是近一二十年才得到的,——来得极是不易。历史事实是:在毛泽东生命的最后十年里,我是常被某些人批评为右的。
另外,以上文字,也证明我“很共产党”了。可是,今天,我要说,当年,我是在我的不断申明“同一些党人有明显思想差距”中,党组织“勉强着”将我吸纳入党的。而这一“明显思想差距”的现即表现却“换了位”:我左了,某一些党人却右了。
——但,不管怎样,几十年来,我个人情绪从未受过影响。劳动着、奋斗着、愉快着,一如既往。也因此,我自信且自慰:作为一名普通劳动者,从没误进过那个改革设计者设计的名、利陷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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