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徐公共:谁说过“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
云淡水暖
这几天好像网络上又在议论一篇东西,是《北京日报》刊载的“徐友渔:改革前的‘过去年代’就没有腐败?”,草民一看就笑了,《北京日报》这已经是炒冷饭了,因为此文最先是刊登在8月23日的《中国新闻周刊》上,一时间引来诸多“同道”捧场,新华网的《廉政频道》率先转载,高扬新自由主义大旗的《南方都时报》、自由主义精英云集的《学习时报》马上紧跟,一时间还成了个气候。《北京日报》把别人“嚼过的馍”又捡起来嚼一遍,不知道是何意。
徐友渔为何深得一帮自由主义知识精英的激赏呢,因为徐友渔是“自由”的,是“公共”的,南方报系的《南方人物周刊》曾经做过徐友渔的专题,《人物周刊》记者带着万分的敬仰发问“近年来,您被学术思想界认为是自由主义旗手。您对这个身份的自我意识是什么,对自由主义与新左派的划分有何意见?”,徐友渔不客气地笑纳“我主张宪政民主、主张法治反对人治、主张限制政府权力、主张市场经济导向……这些都是自由主义的基本主张。在这种情况下,我如果假惺惺地拒绝这个分类,就带有虚伪性了。”。搜狐网的“公共知识分子50人”栏目干脆举起冠盖“徐友渔学过四门外语,是目前国内学界阐释西方理论最重要的学者之一,无论是自由主义还是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学派还是社群主义,良好的逻辑训练让他解释得一目了然。他以极大的热忱和勇气讨论中国的自由主义、宪政、共和等问题,是中国自由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学过“四门外语”,还是“中国自由主义学派的代表人物之一”,真精英也,草民崇敬地不再直呼其名,尊称其“徐公共”好些。
据资料,徐公共是社科院哲学所的“研究员”,又学过四门外语,出版过《语言与哲学》一书,那搞哲学的人就应该有点起码的哲学素养,懂得点逻辑思维,那么,草民在看到“徐友渔:改革前的“过去年代”就没有腐败?”的标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会考虑一定是有什么人的话语被徐公共抓住了,才有此一说,才有徐公共的宏论。
徐公共在宏论的开头说“有一种议论流传得很广泛,即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这种观点认为,改革前年代的特权、腐败比现在轻微得多,人民生活不富裕,但很公正。”,草民看到第一段就哑然失笑,无心再往下看了,因为第一段的议论就是逻辑混乱的,“有一种议论”们既然已经认定“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注意是“没有”),怎么“有一种议论”们又会认为“改革前年代的特权、腐败比现在轻微得多”了呢,“轻微得多”与“没有”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境界,“轻微得多”表示还是“有”,但是“比现在轻微”而已,照徐公共的逻辑,“有一种议论”们岂不是在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先否定说“没有”,再肯定说“轻微”地“有”。
这里面有一个逻辑关系:“有一种议论”们说“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徐公共发文正视听“‘过去年代’就没有腐败?”→《南方都市报》、《学习时报》、《北京日报》们提供话语平台予以散发。但首要的前提是,那些“有一种议论”们在什么时候,利用什么平台(电视、广播、报刊),采用什么方式(访谈、新闻、评论),向什么受众表达了“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如果有,徐公共在宏论中为什么没有略举一二,如果没有,徐公共凭什么言之凿凿地咬定“有一种议论流传得很广泛”,怎么个“广泛”法,“广泛”到什么程度。
根据草民的观察,自从第一篇《伤痕》开哭以来,对“改革前的‘过去年代’”的哭诉已经近30年了,哭声震天,徐公共自己也在《南方人物周刊》的访谈中继续哭着,这些哭诉的眼泪、呜咽中,当然包含了对“过去年代的腐败”的痛恨元素,按照道理,这些哭诉是占据了主流话语平台的,传播是有足够覆盖率的,怎么会出来“有一种议论流传得很广泛,即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的态势了呢。徐公共在没有列举“有一种议论”们的实例的情况下,就开始大讲特讲,就像是自己嘴里先发出一阵怪声,又举手对这些怪声一个嘴巴。
徐公共不忿的是“确实有不少人,尤其是没有经历过毛泽东时代的年轻人真的相信那是一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人人平等的时代。”,但首先要把那些个“造谣惑众”者扭送到台前亮相,徐公共有这样的证据么,草民再笑问徐公共一次:“有一种议论”们在什么时候,利用什么平台(电视、广播、报刊),采用什么方式(访谈、新闻、评论),向什么受众表达了“改革前的‘过去年代没有腐败’”?其实,徐公共不忿的是什么,在此篇宏文和《南方人物周刊》的访谈中已经表露无遗了,何必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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