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到关于‘青少年戒除网瘾’的相关报道,人死了,才变得重要。很多人因此批评中国的教育还是强制性教育,直指中国教育的不该。但是我却觉得,这样的批评没有意义。因为这种事情,政府完全可以做引导,不是任何事情都需要重复‘摸着石头过河’的,既然政府把自己定位于开放,定位于全球化,那么应该很容易能相应的找到其他国家戒除网瘾的教育方法来为中国的工作基本的指导,即使没有其他国家的指引,自己国家的那些专家教授都是做什么用的呢,应该可以制定一个基本的指导守则供工遵守行动。但是政府没有做,这是因为政府引导缺位造成的严重后果。
其实‘青少年网瘾’好不好戒除?我的答案是:最容易戒除,也最难戒除。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实际上‘青少年网瘾’的成因和青少年戒除网瘾的动力是完全一样的。
那就是家长是否在身边!
我敢说青少年之所以有网瘾,很重要的一点是父母对孩子的亲情管理缺位造成的。同样的,戒除网瘾如果没有父母在身边照顾和支持,同样是做不到的。
人为什么会有瘾?就在于痴迷于一种事务而忘记了其他事物造成。如果这个孩子在现实世界中有其他的兴趣和爱好,是不可能出现网瘾的。
比如说家长有没有让孩子坚持游泳,坚持打蓝球,坚持画画,坚持踢足球等等。还比如说孩子上网超过三个小时之后,家长有没有坚定的拔掉电脑开关?又比如说一周中的休息日,父母有没有带孩子出去郊游。比如夏天去海边冲浪,游泳,冬天带孩子去浸泡温泉,登山。秋天可以到城里的博物馆,图书馆看一看,春天呢,走亲访友,让亲戚朋友们的孩子们在一起去骑骑单车,走走公园,看看电影。
因为在现实世界当中没有感情寄托,人才会向虚拟世界屈服。这才是成瘾的真正原因。而这种瘾还不止是网瘾,凡事痴迷太过都会上瘾。比如下面要讲到的这位人士:柯岩。
柯岩这个名字是很熟悉了,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再读过柯老师所写的一个字。柯老师最近的一件事,又令之招了一些口舌。事件如下:
2009年8月8日 晚,CCTV-10科教频道播出了她做客《大家》栏目,这期节目是CCTV特意赶到她暂居的北戴河拍摄的。片中讲述了《寻找回来的世界》背后的创作历程,当最后谈到如今的犯罪率为什么居高不下时,柯岩总结到:“当每一次战争和大的动乱之后,犯罪率一定激增,那个时候都是旧社会遗留给我们的,现在建国已经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大量的犯罪?而且比原来严重得多?这是因为十年动乱。”
其实柯岩说出这样的话,已经不能用传统知识分子有没有良心来说明,应该更确切的说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缺乏常识。
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其实是因为中国很多传统的知识分子有瘾。什么瘾?有自我沉醉,主观左右一切的瘾。
在中国,什么是知识分子?是不是会看书,能写字就被称为知识分子?其实不是的。中国的知识分子,有的时候是专指那些只会舞文弄墨,写诗作词的那一类人。而对于像钱学森那样的科学家,中国自古以来是称为‘匠’。而且中国还有一个特点就是,从来是不重视‘匠’的。
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主观意识过于浓厚,其实他们并不在意这个世界所存在的客观真实,他们在意的只是他们意识头脑里面的所谓‘真实’,甚至以自己能够‘随意用笔涂抹历史’为自豪,觉得自己很潇洒,很卓尔不群。你一个王朝如何如何,在我这个笔下照样可以如此如此。
中国的传统过分看重这些知识分子,而轻视‘匠’,也是导致中国虽然从明朝开始便有相当成熟的市场经济,商品经济,但最终却无法率先成为一个工业化的新国家的原因之一。工业化的到来,注定了这些知识分子会完全从一个令人尊重的人,变成新的世界,新的思想前进路上的绊脚石。
对于一个人来说,先要有常识,然后才会有良识,有了良识,才会带来基本的良心,有了基本的良心,才会带来客观的视角,不至于依着自己的思维胡说八道。
而中国传统的知识分子,缺少的就是常识。
希望二十年后,这样的传统知识分子会越来越少,更多的是带有客观科学精神的知道分子。
而到底什么是常识?比如面对缅甸掸邦第一特区,中国人应该记住的常识就是这里的土地在清朝的时候还是中国的土地,是英国人强行划分给缅甸的。在这个特区居住的果敢族,就是中国的汉族。这个第一特区,说的是中国话,用的是人民币,电话使用的是云南区号,所有生活物品从中国进口。也就是说,这里生活的人们,基本上都是我们中国的侨胞。所以我们中国人还应有如下的常识,那就是中国政府有义务,有责任保护在海外生活的侨胞,尤其是保护战乱时有可能成为大屠杀对象的海外侨胞,避免在缅甸重演1998年印度尼西亚政府屠杀华人的罪行。所以中国政府应该立即派出代表团,协调缅甸政府军与特区军队的停火事宜,中国的外交部应该更清晰更坚定的向海外侨胞表达愿意帮助他们的信息,这才是海外众多侨胞的祖国应尽的义务和职责。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我们中国不够强大,在缅甸面前,你实在已经是巨无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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