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纵欲进行到底
——褪下资本主义华丽的衣着
萧老邪
人类很奇怪,没有衣着的“裸奔年代”,欲望不多;有了衣着的“文明岁月”,欲望渐长。
于是,当你翻看历史,似乎可以看到:衣着越漂亮,欲望越茂盛,“文明”越发展——简直一派“腥腥向荣”、“繁荣娼盛”的景象(别笑,只是几个通假字而已)。
到了以“精英统治”为特征的“最高文明”(因为有人声称“历史的终结”)阶段——金融垄断资本主义阶段,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如美元、欧元、日元……其实就是这个所谓的“文明”时期漂亮的衣着——谁知道这衣着底下隐藏的是什么样的欲望呢?
暂且不说这些表面光鲜的衣着底下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欲望,先看看人类诞生以来,欲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这些玩意儿究竟对人类利大还是弊大,对弊大的欲望又该怎么办?
当然,上述那些问题,早就有无数人类个体或者群体在不断地进行着探索与思考——同时,他们与芸芸众生一样,也一道在切身实践着。
也因此,早就有各种各样的学说和许许多多的理论。
譬如,子曰:“食色性也”,“发乎情、止乎礼义”,为人须“克己复礼”;
道言:“无中生有”、“天道损有余补不足,人道损不足而奉有余”,但“物极必反”;
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为人不能“执迷不悟”,而应“大彻大悟”;
耶稣警训:“人生来就是有罪的”,需“救赎”,否则,将下地狱;
安拉启示:末日必临,纵欲者入火狱,行善者进天园……
凡此种种,概而言之,简而言之,都是资本主义“文明”诞生之前,关于人类欲望及其出路的“科研成果”。在那些圣哲眼里,人类的欲望仿佛人类自身“赤裸裸的胴体”,原始、野蛮,极具破坏力。因此,虽然他们各自的角度不同,但却都有相同的一把“尺子”——“欲不可纵,纵欲必亡”。
于是,在新兴的资产阶级眼里及其代言人笔下,因为强求一律的“禁欲”,“中世纪”就成为人类历史“最黑暗”的统治时期。
于是,“神权”成为“非理性”的代名词和“赤裸裸”的暴力,而“人权”成为“理性”的光辉和“温情脉脉”的偶像——蒙娜丽莎?蒙那美丽的面纱?
于是,当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得出“俄狄浦斯情结”的“科学结论”时,尼采手里拿着鞭子对天下竭斯底里地吼道——“上帝死了”。
于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人类欲望,在新兴的资产阶级手中那充满无穷魔力的金子的刺激下——终于迎来了伟大的“文艺复兴”。
“文艺”这玩意儿,也是人类“赤裸裸的胴体”之上“美丽的衣着”之一。虽然一直以来都不乏美丽与温馨,但在金子面前,往往经受不住诱惑或摧残,自觉不自觉地成为金子的“二奶”或“小三”。
其实,金子无罪,欲壑难填。即便那位想以“道德情操论”为基础去撑起“国富论”的伟大的亚当·斯密,也无法驾驭金子撬开“潘多拉盒子”后的滚滚红尘……
直到一个叫卡尔·马克思和一个叫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两个“吃饱了撑的”(某些有良知的资本家不会这样说)德国人,他俩实在看不惯古往今来各式各样“吃人的宴席”,尤其对当时正在日趋兴旺的人肉餐馆——金字招牌上刻着“自由、民主、博爱和人权”的资本主义,用一把扳手——“资本论”,一把起子——“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把外表刚强无比而又温情脉脉的资本主义光鲜靓丽的衣着,卸了个七零八落,露出下面“血淋淋”的毛孔,还让人看到“两排白厉厉的牙齿”。
这两人(马克思、恩格斯)真是够反动的——在一切深藏“吃人”欲望的资本家看来。
当最初的“皇帝的新衣”被马、恩这俩小子点破之后,再经过俄罗斯、东欧、中国及东南亚、南美、非洲等处一拨拨穷小子无情地打击和奚落,资本主义已现“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气象。
然而,金子就是金子。难怪伟大的莎士比亚要捶胸顿足地赞美它的魔力。而且,资本,一旦拥有了“自由、民主、博爱和人权”的衣着,就又暗暗地生机勃勃起来——无论它生根于是体制内还是体制外。
于是我们看到,一个叫卖“和平演变”手套的和一个兜售“世贸组织”花篮的(都是“体制内的精英”哦),一个唱着“反对个人崇拜”摇滚的和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都是敢于改开搞的“设计师”?)把“垂而未死、腐而难朽”的资本主义给救活了。
不久,更有高智商的精英发明了“WTO”这种高科技织物,终于为金融垄断资本主义编织出一件史无前例的充满魔力的“全球化”衣着——至于这衣着下面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只有那些享受了并正享受着“全球化”高潮的淫们(此处也是通假字),才有发言权,哈?
反正俺眼神不好,俺只看见那下面只有七个精光闪闪的大字——
把纵欲进行到底
二〇〇九年十二月三日 ·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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