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0月20日
今年五月下旬去了北京几天,按目前方便的交通条件,不知多少人进出首都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几件小事却透露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平静的喧嚣之下似乎暗藏着即将来到的暴风骤雨,久久难以释怀。
一
京城多家投资公司来资料介绍投资合作项目,要想扩大点加工能力就得在融资方面有点作为。到北京闲时总不能呆在旅馆吧,顺随友人到民间性质的“文学研究会”。非民间性质的文学机关活动谁能轻易参加?研究文学的能有什么?主办者告知接到有关机关的通知,会开不成了,于是吃饭。从接待会议的小旅馆到饭店不足百米的途中,警车警察如临大敌,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去饭店的行人。这样的架势,无事都会诱发出个事来。有什么可怕的!庸人自扰。
饭吃了走人,主办者十分难堪。
二
2013年5月25日下午,旁听了一个学术讨论会,意外留下印象较深的是唯见五男一女的德国人,体格高大魁梧,中国人似乎成了“袖珍版”的。此事至今历历在目。后坐地铁也偶见外国人,人群中可明显见到高低差别。
亚洲人比欧美人身材相比较为低矮些。一些女同胞为了补救身材的不足,穿非常高的高跟鞋,行为多有不便,电视台、电影、歌唱演员的刻意扮高也屡见不鲜,常叹惜我们一些人无可选择的不足之处。
钱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国家似应仿效日本、越南,在国民身高的增长上有所作为,适当投入。探求变异和遗传规律,搞个“百年树人”的规划,逐步提升国民的身高,消弭缺憾。
三
不巧的是眼睛倒睫,犹如有了“眼中钉”。27日下午2点多到西城区大栅栏卫生中心,先询问说没有眼科,再了解,讲“你看谁愿意干”?找遍所有人,用无一例外的京腔说“不会干”,“没干过”,态度十分淡漠,后总算有一人介绍到三站外的什么医院记不清了。同1978年到动物园时发现倒睫,找到卫生室,很顺利的拔去。那是个不到10平方米的小房子,同此服务中心不可比。相同的部门前后两个时代两种人,中国取得一点进步很快便消失在“标新立异”中。
不得已出来,从东向西走过街道仍失望的回头望去,忽然看见该中心北边的“强生大药房”,“到那边问一下”,“掌柜的”说,抱着试一试的心情又走了过去。见只有一个女孩,说明情况,女孩不敢干,态度却十分和蔼。问“有无小镊子?”药店的小袁拿出并搬了一个圆凳,老伴戴上老花镜顺利拔掉,顿时如雨过天晴。小袁还硬送了个说是自己买东西的赠品镊子,内心感激。走时询问得知女孩姓袁。
中国的事情往往错位,该干的不干,不应干的倒表现的很好,“人事配置”常常是逆向选择;或是不正常的氛围将正常的人熏陶默化成非正常的。
四
在“陕西饭馆”吃面,见了想看顾秀林、张勤德等“反转”科普宣传的陕西人。乡党见乡党,自然不藏话,述说其不欢而散的经过,被执法部门叫去询问,感到太谨慎了,根本没有必要草木皆兵。秀才能造反?能舍得那些“盆盆罐罐”?
所住的周围,沿街满是不锈钢隔离带,仿佛动物园,使人们行动不便,几年前到上海也是一模一样,城市有必要那样吗?
五
28日,返程等车还有很长一段,约5个小时,旅馆距天安门广场较近,打算顺便转一下,消磨点时间便打道回陕。去天安门广场,在东南角安检处通过输送带后让停下,因翻包检查出了 “谁为下岗工人买单”的“两页”宣传品被拒,后放在该放的地方后,再通过安检仍不允许。高科技的“火眼金睛”令人惊叹,是否时刻被技侦关注不得而知。其实去不去也是无所谓的事情,前几天也顺便去了一次。
到广场以外的地方转了转,回到旅馆想起来也好笑,国家如此恐惧,似乎时刻在担心发生不测之事,防范如战场上的兵营,为何如此的“剑拔弩张”?回忆过去去天安门广场的愉快气氛,对比十分鲜明。联系到以往去融资机构见到的中国人,将自己的名字改成外国形式的。也难怪他们,端人家的“饭碗”。惆怅的思绪在心中油然而生。
过去说到首都总让人有向往、亲切之感,现在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这种情怀了。
“如果我们的政策导致两极分化,我们就失败了”。“如果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的是走了邪路了”(《邓小平文选》第3卷)。
京城的做法有如当年的战时一样,是不是畏惧“失败”“邪路”的严密防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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