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中西格局中的中国式现代化

　　——在荣程集团“新格局、新视野、新作为”第七届时代记忆年度论坛发言

　　田辰山

　　夏威夷大学政治学博士、哲学硕士

　　原上海大学、山东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文教专家

　　原国际儒学联合会理事、国际联络委员会副主任

　　一、生态哲学

　　任何人类行为，比如今天的中国式现代化事业与文化而言，都是一定哲学内核的延伸。

　　所以，谈中国式现代化道路，要在根本上谈它的哲学内核。本文要作的，是从比较中西大格局，从哲学谈中国式现代化，也是以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哲学文化相结合的意识，谈开创新时代中国式现代化社会主义道路、做“中国式思想型企业家”、创建中国特色物质生产体系。

　　我们先不要害怕，不要被“哲学”二字给吓住了！“哲学”不是哲学家的专利！不少“哲学家”的“哲学”，其实不是哲学，只是幻觉的空中楼阁。我们每一个关心自己为什么活着，关心自己幸福的人，一旦谈到经验现实的通透点上，每一个人都是哲学家！我们的生活离不开哲学！因此在讨论中国式现代化之前，先讨论一种新哲学，叫做“一多不分生生论哲学”，简称“生态哲学”。

　　什么是“生态哲学”？“生态哲学”或说“一多不分生生论哲学”有三点：I、天地宇宙自然万物是一条大生命、一个大生命体、一个大生生不已的延续过程；其中含有无数条小生命、小生命体、小生命存在过程；小到细胞；II、无数条小生命，小生命体和小生命存在过程，构成一条大生命、大生命体、大生生不已延续过程的一多不分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互为必要生存条件的；III、这一大生命与其中的小生命，这一大生命体系与其中小生命体系，这一大生命的生生过程同其中小生命的生生过程，是由一个浑然“一多不分”的动态相互关系形态而构成的组织作为载体的。这个组织由其内在大大小小“一多不分”动态相互关系形态构成的组织，作为大大小小内在生命体系和生生过程的生命载体；所有大小生命载体组织，都是互为内在“一多不分”的。

　　“生态哲学”给人两点启示：

　　I.人人都是构成天地宇宙万物这条大生命、这个大生命体、这个大生生不已过程的、不可须臾相分的。大家都是互相依存、互相生活、共生共命、共命共运的。这样的“一多不分”生命组织形态与生命一体性，决定人人必须有“一多不分”大意识、大觉悟、大道理、大眼界、大态度的生存生活目的、意志和行为。人人是自己活，其实是为社会活，也为人类活，也为整个天地宇宙自然万物这一条大生命共存同活。所以人人其实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不自私，不按照个人主义意识形态的虚构害生哲学理念生存和生活。

　　II.有了这一意识，则有了作为人恰当生活的理念，则会仁由己出，则知道对于什么事情，一个人应有所为，而在什么事情上应有所不为。

　　知道了这个“一多不分生态哲学”，什么是中国式现代化，从哲学上就好说了。

　　二、作为传统意义的“现代化”

　　要说清楚“中国式现代化”的哲学，得先了解什么是“现代化”的哲学，要知道“现代化”是一个西方启蒙运动的“假启蒙”概念。

　　什么叫“假启蒙”？“假启蒙”是这样一种逻辑：即接过启蒙的人类解放旗帜，将信仰上帝改变为“信仰一己”；而且将理性改变成为一己服务的工具，这样，开启资本主义的现代主义、现代经济和现代科学等等。现代资本主义时代的特征是：人并未实现解放，而是继续屈从于人自己创造的精神产品的奴役，仍然继续至少在下意识中保留上帝存在的假设哲学框架，也即人继续将自己置于匍匐在自己精神产品“神”被奴役的异化地位。而且更进一步，人还变为屈从于自己制造的物质产品被奴役的“物异化”地位。正是如此，人作为被虚构源自个体，走向非自然化的异化、物化。

　　什么叫“真启蒙”？马克思及卢梭等赞同的启蒙，从精神奴役异化状态解放，也从物质奴役异化状态解放。马克思指出：“现代”是资本主义物质生产方式。反对资本主义，是反对人被物质奴役的异化，是追求人类的彻底解放。

　　什么叫“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物质生产基于将人虚构为原子式个体，制造人类社会角斗场的假想概念，制造并挑动阶级战争；它是以霍布斯、洛克的一己自由主义哲学和亚当斯密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建构为基础。马克思将虚构的资产阶级哲学的“一己个人”戳穿，告诉人们没有一己个人，人的本质是社会的；或者以比较哲学术语：人是“关系为本”的。

　　什么叫“科学”？马克思首创人类辩证唯物论，将其称为“科学”。马克思批判现代资本主义以一己主义目的、作为工具手段的科学，进而掀起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深刻理论批判，并指出：是资本主义社会才有“经济学”。马克思主义哲学、社会主义理论与中华文化传统“一多不分生生哲学”天地观、认知观、思维方式、社会观和人生观是同根同构的性质。同马克思主义一样，中华哲学文化的立场，对资本主义也是必然批判态度；资本主义世界观不过是荒谬的假设。

　　什么叫“社会主义”？马克思没有说过：社会主义只能在资本主义发展基础上产生；也没有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包括孙中山在内、主流中国志士仁人皆声明：只要欧洲经济发展，不要资本主义复辟；要工业化、要“现代化”，但不要资本主义化。中国共产党早就作出全党的理论结论：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在社会主义条件下限制和消除资本主义残余；通过无产阶级专政消除阶级斗争。要走向共产主义，走向大同社会，走向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些词汇，有所不一，却表达同一涵义；即“一多不分生生论”的社会——为一生命系统的社会、天下一家的社会、“大道之行、天下为公”的社会。已经是平白的常识，社会主义不是滋养少数人做人上人，压迫多数人的社会。

　　马克思主义阐述的是这样一个科学道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但不是单行线，是相辅相承的；上层建筑也决定经济基础。马克思本人所作的，是批判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否定经济学，而不是建立经济学，更不是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条件的物质生产机制，不是经济学；更谈不上是用资本主义经济手段来发展的经济。而是相反，社会主义社会是与一切传统私有制度和传统私有观念决裂的社会条件。

　　三、在中国土地上的“中国式现代化”

　　什么是“中国式现代化”？毫无疑问是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社会主义条件下的现代化。这个条件是什么？它只能是资产阶级的资本主义物质生产机制逐步消亡的条件；这其实也是中华文化传统近代以来始终抵制和限制的物质生产私有制度和在此基础的政治制度的滋生。优秀中华传统思想文化的主流同马克思主义，虽然产生于不同人类历史阶段，但稍加认真思考，即可看到二者属于、并同样根植于一种将社会视为人类生命系统土壤的思考；这一思考来源于人类自然亲身经验的哲学。

　　马克思主义与中华文化传统告示我们：人类只有两种哲学文化、两种世界观、两种人生道路、两种社会系统，其根本区别是在于是否善于维持天地人的生命系统：要么是形而上学的虚构，要么是唯物辩证法的实践；一种是小人蝇营狗苟，一种是君子道济天下；一种是资本主义或者其他私有机制和观念的，一种是社会主义（共产主义）。

　　摆在现代人面前一直的一个陷阱是：许多政治上站起来的民族和国家都不幸中招；这即是：如何将现代和资本主义二者划开；一方面，是要搞满足人类生活必需品的物质生产，另一方面，要必须避免走资本主义道路。这似乎一直是民族独立后第三世界国家艰难的选择。似乎的逻辑是：从战胜资本主义斗争中获得政治独立，却又要以“发展”名义再一次陷入经济不独立及政治不独立，从而重新进入资本主义体系。

　　正是在这样的道路选择问题上我们坚定提出的“中国式现代化”理念，表达得是这样一个理念：在人民生活必需品物质生产大发展基础上，必须同时避免资本主义道路，避免两极分化，实现全体人民的物质生活平等。我们必须有清醒的唯物辩证法敏锐思辨力，毫不犹豫地判明这不是有意混淆视听所职责的“平均主义”。

　　我们提出“文明新形态”理念的哲学范畴意义，一定是一个非资本主义新形态，正是对现代资本主义私有制度的生产关系和生产力机制的否定；不如此则不名副“文明新形态”其实。“新形态”必是“旧形态消亡”的、社会主义或未来共产主义新形态，是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新形态，是善于维护人类作为一个生命系统的新形态。

　　新时代特色社会主义的“特色”，决不是以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建构为社会机制的“特色”，而是以中国古代“社会主义”同构的“特色”。一个需要马克思主义理论工站出来提供清醒理论依据的立场是：如果勉强使用“市场经济”的词汇，一定慎重考虑它只能表达的资本主义性质；这是说，只有资本主义商品经济才可称为“市场经济”和它内含的不可改变的西方启蒙运动个人主义哲学基础：1.虚构原子式个体人竞争及丛林法则战争的社会混乱状态；2.虚构上帝意志的“天条”认可单子个体人互相以生存为由的零和游戏竞争；3.假设以攫取利润最大化为目标的角斗场；4.虚构少数人成功攫取私有财富合法性的话语权。

　　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与同前资本主义社会的、更与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市场”是截然不同本质的概念，而决不是任凭主观臆想可拿来不管给谁搭配上都行得通的。所以，“特色”社会主义与“中国式现代化”同与西方现代化的资本主义在本质上是不可同日而语、必须鲜明划开界线的。因此，“特色”社会主义或“中国式现代化”必是人民生活必需品的物质生产发展体系而不是全体人皆是以追逐一己私利的、以利为利的国家社会制度，其目标不是允许无限积累私有财富，而是一个优化集体利益以至全民全社会利益的体系。

　　四、做“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上的新企业

　　企业是一条命，一个生命体，一个生生过程！企业每一个人，也是一条生命，一个生命体，一个生生过程！企业中个人，即是如同一个家庭成员的同构，企业整个生命为“一多不分”，成员与企业为命运与共关系。同时，同样，企业这条命同社会、同自然天地万物、同整个人类自然生态当是“一多不分”的，与共的；企业是整个这条宇宙大生命、生命体系和生生不已的过程是恰合的，不相分、不割裂的。“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上的新企业，在这个认知上的企业的创造力和创新性成长是企业运行灵魂！

　　生态哲学文化的企业创造力，绝不是单纯技术的！想象力、创造性决不会、也决不应当是单纯技术、单纯手段的！而只能是哲学性、生态性的；是千方百计做，恰到好处，将企业办成生龙活虎、有充沛龙马精神的一条命，一个生命体，一个天行健、永葆青春的自强不息过程。

　　基于此，生态哲学文化与企业运行构成“一多不分”关系！这是说，企业运行须走上哲学文化的高点！这个高点不是吓人“哲学”的那种，而是很实际，不过是人人在心里想好：什么是幸福！解决：以什么为幸福？幸福建立在什么之上？幸福是什么？要不要有幸福观？有没有正确幸福观？大家要不要、会不会有统一的幸福观？怎样才能有真正幸福？生态哲学确凿地表示：金钱物质不是幸福，不会带来幸福！企业领导追求幸福，员工也追求幸福！所有的真正幸福，皆无非不是建立在亲密无间、命运与共的生生关系上！人的真幸福是可以统一起来的！它只是感同身受获得的亲密感那一种！

　　生态哲学文化的企业，就是中国式现代化企业。优秀中华传统自古以来的哲学文化是“一多不分”生生为贵关系万物相生相继哲学。“生生”是中国哲学文化的核心本题，以《周易》为中心，由内向外开拓，从传统走向未来。哲学文化经典始终围绕生生的本题展开、成为儒释道马，达到剔透极致境地，无可比肩——生生哲学、贵生哲学、惠生哲学、厚生哲学，或称和合哲学。“贵生”，在于人生怎么活，是呵护“一多不分”的和合、相生相继关系：1）反观自我，尊重自己，热爱亲人（贵己）；2）尊重他人，热爱社会大生命，敬畏社会伦理——贵群；3）尊重自然、热爱自然、参天融入自然——贵天：珍重大生命体和呵护大生命共生相继过程。（马玉陇“孔子的‘贵生’思想”《江南大学学报》2017年3月第16卷第2期第24页）

　　《易经》说“生生谓之易”，也即：万物生灵皆是生生不已、循环往复的；革故鼎新是万事万物产生的由己本源。没有外在超越本体；“一阴一阳谓之道”互系通变，贯通变化的是天地、万物、男女、夫妇、父子、君臣、卑贱、礼义等等。《易经》说：“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后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有礼义有所措。”这个“通变”宇宙无限大，只是生生相继连续：无生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

　　无穷无尽形形色色变化，必然是“互系”和“生”的观念。《说文》云：“进也，象草木生出土上。”“生”的观念于生命而言是积极态度，对中国人来说是哲学核心。“天地人”世界观是自然和人的贯通延续观。这个观念里是一种充满生命的“生生”创造过程的“宇宙”。正是《易经》说的“生生之谓易”。也正所谓“天地姻蕴，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是因此而“天地之大德曰生”。“生”的哲学是道的哲学。道是通变之道。对生命有机组织生生关系的认识即为“一多不分”道哲学。道即“一多不分”，是通变之路径，是生命有机组织生生的关系。

　　五、护生救命哲学

　　《彖》曰：革，水火相息；二女同居，其志不相得，曰革。己日乃孚，革而信之；文明以说，大亨以正，革而当，其悔乃亡。天地革而四时成；汤武革命，顺乎天而应乎人：革之时大矣哉。《象》曰：泽中有火，革；君子以治历明时。

　　什么是“革”？“己日”是爆发革命情势，采用革命的行动，革命浪潮取信全体人民。中国传统的“文明”，是应理解为贵生、有利于人类生存、协和的文化。“大亨以正”，即大治以正气的传统中国的“政者正也”。卦辞：“革而当”——把事物恢复到它恰当的状态上去；“其悔乃亡”，这样任何使的人们沮丧失望的心状就结束了。“天地革而四时成”，四时成就是春夏秋冬，是恢复天地人生生命体系的正常运转。卦辞以“汤武革命”为例；孙中山即说他所领导国民革命是“汤武革命”。“汤武”、“革命”是为“顺乎天而应乎人”。“顺乎天”，是顺乎天地自然生生不已生命延续程序；“应乎人”，是应允黎民百姓翘首期望的愿景。“革之时大矣哉”，革命是大事、大动作啊！

　　“革”为生命的生生不已过程已有之义。时时克服对生生延续带来的不健康或危害，是生命过程本身的内在能力，革命就是一个“辩证”。“革”改变现状，剑指恰当的对象，是针对危及健康的病变施治！

　　为什么“大道之行，天下为公”对中国人那么有强烈吸引力？孙中山将他的革命称作是追求“大道之行，天下为公”，他写下这八个字的条幅。因为它是最适合人类及天地大生命体生生不已的生存生活状态，一个本然的状态。也正因为存在着害生哲学，也可称杀生哲学、纷争哲学、灭生哲学、害命哲学、疾患哲学、癌患哲学。总之，是不和谐哲学，不和合哲学，不利于生命共生相继哲学， 是虚构性哲学谬误，腐败哲学，是利己主义哲学，是资本主义、自由主义和个人主义哲学。可以说，共同建立人类世界主流、一多不分生态哲学理论，以此相对于非主流一多二元霸权哲学理论支撑的文明旧形态。看清人类世界自古以来两个对立范畴哲学的矛盾，在这二者的矛盾与惨烈的角逐之中，对每一个人是必须选边站的问题。

　　六、作“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上的人民企业家

　　要做思想家类型企业家，开创人类一多不分生态企业文化的新纪元。企业家要有哲学家、政治家素质，否则搞不了生态哲学中国式管理。要树立中国式现代化企业生态哲学文化道路的新理念，响应世界人类命运共同体历史要求。企业家要有比较中西大格局，要改变人类“一多二元”的旧文明史的命运；要对非生态旧文明形态清醒认识到往往凸显下列特征：竞争、霸权、有限游戏、非道德、无序或无政府主义、非人性、转基因、利润第一、人为陌路，摧毁生命。不应感到意外，为攫取零和游戏成功，旧文明形态会不惜采用摧毁生态和生命，冲突自然和大规模生命毁灭性技术。

　　而走生态道路的人民企业家专行人类贵生、惠生与利生企业行为，以生态哲学统领企业领导与员工灵魂，相对于旧文明形态企业惯用技术统领人、用私字驱动人、用钱驱动人，是用优化共生体系精神、用公字统领人。我们中国式现代化企业的运行总方略是什么？他是一种“外圆内方”智慧。企业家运转一个生态企业也相当于在天地之间人的繁衍生息，遵循天圆地方理念；“外圆”是在对待环境自然世界与人世社会方面以生生融洽关系为重；“内方”是对属于旧文明形态企业倒行逆施行为嫉恶如仇、内心严正。内方外圆直面的，必是一个是公，一个是私，一个是生是或，一个是死是亡。

　　人类面临选择正确哲学的时代到来，企业面临从“一多二元”走向“一多不分”方向的选择的历史新时代。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中国要以中国式现代化企业影响整个人类社会，影响社会的生活方式与方向——合乎优化生命系统的方向。这是秉持一多不分的生态哲学文化，影响人的生存、生活，影响人会不会幸福。生态哲学文化是人类健康的存活之道，生态哲学的企业文化是企业生存的灵魂，是决定企业存在的根本，是精神财富和物质财富源头活水。有什么样的生存哲学，就有什么样的企业文化和运行。

　　自然拥有养育人类的资源。对资源采取不恰当的滥用和浪费，自然环境恶化势必危及人类的生存。自然与人类是互相支持生存的关系。人类不正确对待，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实行不平等剥夺，致使一部分与另一部分人之间对立、攻击或视若仇敌，那么人与人的关系则如同生命体染疾恶化一样，必由支持生命存活转化为戕害生命存活。中国式现代化企业必须是积极健康支持社会生命体优化共生的分支生命体。

　　中国式现代化企业家敢于称自己是“人民企业家”，做一个为世界人民服务的企业家；也敢于同西方现代企业家划清界限，做“一多不分”思想家的企业家。“一多不分”是“我”与世界的命运共同体，须敢于否定追求私有利润的第一目的，勇于做利于人类持续生存发展的企业，善待员工、服务社会、放眼世界，成为一个有丰富哲学思想内涵的、精神幸福的企业家。

　　这是历史来到的一个新时代，属于这个新时代的是新哲学，是人类超越第一次启蒙，超越现代，为走向第二次启蒙发出新信号。人们都说，尤其不少西方人士认为中国在一代人的时间所取得的经济发展是个奇迹，但是应当看到的，这个奇迹不在于市场经济，而是在于马克思主义与中国本身文化的哲学力量、文化力量，强有力反映着使世界形成一个新经济秩序的必然趋势要求。因为启蒙运动意义的现代企业是个人主义私利驱动，是不讲人与人不可分割的生生关系的，是不讲詹姆斯卡斯所说的“无限游戏”的，是到处滥搞零和游戏，“你输我赢”的竞争有限游戏。不过，即使在西方，也有企业发生从现代走向后现代企业的倾向。

　　建立全球新经济秩序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要求。中国式现代化道路，中国企业家的方向不仅是企业家，而且是“一多不分”政治家、哲学家，心中装着全人类的胸怀，把企业做成国家企业，民族企业、世界企业。要把积累私人财富，利润最大化的信条，转化为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福祉，具有放眼平天下的伟大目标！

　　资本主义旧形态文明主导的世界已经走到今天人类生存危机的地步。建立一个“天下一大生命关系、一大生生不已过程为本的人类社会”，已是势在必行之事。人类本身事实存在的不用证明的道理，必须非得尊重不可：全球人类是关系的，不是独立个体的，而是一多不分，是命运共同的。人类要想继续活下去，延续下去，就必须搞社会生命系统的运作，停止竞争，阻止具有侵略性、限制自私性行为，要搞命运共同体的共生共存企业与经济，用生态哲学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取代个人主义意志与行动。

　　中国式现代化是为世界谋大同，为世界谋求一个以生态哲学为宗旨、有利人类命运共同、作为一个大生命和一个大生生不息的过程的未来前景。习近平主席频频提出这一主张，从国与国、区域内的命运共同体，走向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次次深入阐述的主张，表达中国追求和平发展的愿望，贡献出一份关乎人类未来的中国方略。中国方略正是中国式现代化企业的运作，势必成为世界解决新时代、新启蒙，迎接新未来生命的重大抉择的一个伟大的前提。

　　（2023年3月14日于北京房山）

网站特别附录：

　　网站募捐公告

　　（2023年3月）

亲爱的读者、、红友们：

　　到今年九月，将迎来建立二十周年的时间节点，期待那时我们能共同庆祝纪念。近二十年来，在反对帝国主义（美西方帝国主义、霸权主义）、反对历史虚无主义（诋毁否定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及革命英烈，否定中国革命和建设的历史道路和成就）、反对新自由主义（鼓吹市场化、私有化、买办化、资本全球化）、反对修正主义（阉割歪曲抹黑淡化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宣传捍卫毛泽东思想、捍卫共产党的领导、捍卫社会主义制度、捍卫工农兵劳动人民利益、捍卫人民共和国的国家安全的意识形态斗争中，大力弘扬毛泽东思想伟大旗帜，坚持站在党和人民的立场积极战斗，走过了曲折复杂的艰难历程，为下岗工人、失地农民、被欠薪民工、码农等深受剥削和压迫的劳动人民积极发声，使得一些爱学习肯思考的劳动群众及其优秀子弟从思想上政治上逐步清醒觉悟起来，让一些积极向上的进步青年找到了人生方向，联络了曾经跟随毛主席参加两场革命的革命前辈及其优秀儿女、在毛主席生前身后都始终如一保卫毛主席捍卫毛主席忠于毛主席的红色卫士、参加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工农兵学干且顶着逆流继续坚持社会主义的先进分子、在后毛时代先后觉醒的中青年朋友、在国际共运陷入低潮时期仍然真心信仰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知识分子群体，成为社会舆论场上一个重要的红色阵地。并且，从这里先后走出了一批一批的红色战友，开辟了新的战线，发展了新的阵地，创建了数家新网站和一批自媒体账户，丰富和开拓了红色阵营，为21世纪中国红色大潮的发展做出了历史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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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3年2月27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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