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惨案:让郑民生连杀八童的不是社会是谁?
苏 杜
时间 2010-03-26
(本文大意:“基本的是非观”是要讲的,但是,“基本是非观”却各不相同,不会只有你张金玲一家。要遇害孩子家长们接受你的“基本是非观”,以枪毙了郑民生就完事,就陪着你大唱和谐赞歌,才是他们,也是更多孩子家长们无法办到的!张金玲之流自己戳破了自己“改革开放理论”的西洋镜,将一副媚骨皮肉不沾地呈现给了世人。)
“新浪”迅速将大众网张金玲的《让郑民生杀人的是“社会”吗》一文顶在了它的“今日视点”头条位置上。看了这篇应时的顶头之作,实在让我如梗在喉,不得不犯颜而问:让郑民生杀人的不是“社会”是谁?
我们且不说郑民生自己已经供认他是为了“报复社会”“孩子比成人好杀”才连杀了八个幼童,也且不说这十几个幼童与他的“职场情场都失意”没有任何直接关联,更不说遇害孩子家长绝不会在枪毙了郑民生以后就笑颜逐开,南平从此就一片和谐,单就张金玲在文中所训斥的几个“吗”,就恰恰足以证明,让郑民生杀人的就是这个“社会”。
张金玲训斥道,“这算哪家的道理?让社会来为郑民生的犯罪承担责任,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何所指。遇害孩子的家长们能接受吗?”很简单,是毛泽东领导工农打天下并继续革命的道理,这是人民民主专政的道理。没有了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专政政权,无辜的幼童以及父母就得遭遇这种下场。反对毛泽东反对到丧心病狂地步的李锐、幸子陵们是,他们能编造出毛泽东时代发生过这样的惨案吗?张金玲说什么“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何所指”,通篇都是为这个“社会”辩护,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何所指”?这个“社会”不是别的,就是张金玲文中所指的“现代市场经济社会”,有别于“传统超稳定社会”的这个“社会”,农民工“背着蛇皮袋天南地北找工作”,大学毕业生“刚走出校门就成为蚁族”,环卫工“夏天里扫大街热死在马路上”,农民工“拿着低工资为城市化和工业化贡献劳动力”的这个“社会”。这还是一个无数农民工“为城市化和工业化贡献劳动力”连“低工资”也拿不到的“社会”。不错,“基本的是非观”是要讲的,但是,“基本的是非观”却各不相同,不会只有你张金玲一家。要遇害孩子家长们接受你的“基本的是非观”,以枪毙了郑民生就完事,就陪着你大唱和谐赞歌,才是他们,也是更多孩子家长们无法办到的!
张金玲还振振有词地说,“任何时代任何制度下,都可能会有种种社会不公正,可以肯定地说,迄今为止,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过绝对意义上的社会公正。具体到中国来说,无论是市场经济的今天,还是之前的计划经济年代,都不可能是绝对公正的社会。”这倒是摆出了一个“改革开放理论家”的架子。但,可惜,“迄今为止,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那一位在提倡“绝对意义上的社会公正”,无论是引据于《离骚》,还是出自于《共产党宣言》,大家都在讲的是阶级的社会公正。宣扬“改革开放理论”的张金玲之流,自己戳破了自己“改革开放理论”的西洋镜。
张金玲为自己“理论”立论的最有力证据,大概就是他看到的“背着蛇皮袋天南地北找工作的农民工”, “刚走出校门就成为蚁族的大学毕业生”, “夏天里扫大街热死在马路上的环卫工”,农民工连低工资也拿不到的“为城市化和工业化贡献劳动力的农民工”,他们还没有像郑民生那样杀人报复社会了。然而,这只能算是张金玲及其热烈歌颂的对象躺在火山上自做白日梦。既然,按时张金玲文中所说,“社会竞争存在,包括职业选择等个人风险,最终都要由个人来承担”,那么,“最终”,这些千千万万个“个人”的觉醒与反抗,就是不可避免的。实际上,已经形成的“民工荒”“蚁族困”,就是正在生成的风暴。
“一个人必须在融入社会的过程中寻找自己的位置,让社会环境顺从自己的喜好是永远不可能的。”这大概是张金玲的又一“基本是非观”。“让社会环境顺从自己的喜好是永远不可能的”,但是,像张金玲这样,“让自己顺从社会的喜好”却是历来不乏其人的。张金玲“在融入社会的过程中”,确实是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更好地把握住了自己”,“践行”了自己的“基本是非观”,将一副媚骨皮肉不沾地呈现给了世人。
附录:
张金岭:让郑民生杀人的是“社会”吗http://www.sina.com.cn 2010年03月26日 08:07 大众网-齐鲁晚报
张金岭
南平凶案主犯郑民生的作案动机已经很清楚,无非就是自己职场情场都失意,于是就穷凶极恶地报复社会,丧尽天良地拿孩子下手。
于是,就有论者言之凿凿地把郑民生的犯罪动因,归之于急剧变动的社会转型,说郑民生这个社会竞争失败者的犯罪行为,社会环境应该为之负责云云。
这算哪家的道理?让社会来为郑民生的犯罪承担责任,不知道这个“社会”到底何所指。遇害孩子的家长们能接受吗?
既然有社会竞争存在,那么包括职业选择等个人风险,最终都要由个人来承担,这是现代市场经济社会和传统超稳定社会结构的不同之处。我们每一个人都生活在这样的社会里,面临此类风险的并非郑民生一人。如果利益一受损就报复社会,还有舆论帮着往社会环境上扯,那还有基本的是非观吗,社会还能有安全吗?
其实,郑民生并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年轻,有技能,比背着蛇皮袋天南地北找工作的农民工,比刚走出校门就成为蚁族的大学毕业生们容易得多,竞争力也强得多。拿着低工资为城市化和工业化贡献劳动力的农民工没有报复社会,夏天里扫大街热死在马路上的环卫工没有报复社会,郑民生这个有专业技能的“优秀医生”不但报复了社会,还有人帮着往社会环境上扯,这算什么逻辑?
我们并不否认社会转型期中国社会存在的种种不公正,包括收入分配的不公正,社会成员之间机会的不均等,甚至有些方面已经很严重;也不否认社会环境对人的行为方式有直接或间接影响,但这绝对不能成为一个竞争失败者报复社会的理由,更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任何时代任何制度下,都可能会有种种社会不公正,可以肯定地说,迄今为止,在人类历史上,还没有过绝对意义上的社会公正。具体到中国来说,无论是市场经济的今天,还是之前的计划经济年代,都不可能是绝对公正的社会。再说,社会大环境即使是处处公平,也并不一定意味着每个人对自己的境遇都完全满意,也不意味着时时处处都能得到公正的对待。从社会转型期的角度来理解郑民生杀人,是书斋里不着边际的逻辑游戏。
一个人必须在融入社会的过程中寻找自己的位置,让社会环境顺从自己的喜好是永远不可能的。不明白或不完全明白这一点,这也许是他人到中年还无法恰当处理个人和社会的关系的原因,也是他成为杀人恶魔的根源。面对这个恶魔,我们应该做的,不是拉社会环境为他的罪恶垫背,而是应该思考,作为社会的一员,究竟应该怎样才能更好地把握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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