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想评述一下法大教授反毛并强迫据理反驳的学生道歉的事件,但是迟迟没有动笔。主要原因有二:一者,司空见惯。大学里崇美反毛反共的教授不是一个两个。拥毛的少数如张宏良、巩献田者反而备受排挤,几乎失去了发言权。比这些教授崇美反毛更加离谱的多,疯狂的多的我也见过不少。二者,不值一驳。法大教授反毛的言论智力明显低于常人。像胡说“ ‘富田事变’中被错杀的AB团分子一共是七万人” ,而当时红一方面军一共才4万人,都杀了也不够。“在1978年以前,一般在城市的工资是100块钱左右,那么农村的话是一般一年的收入是10块钱左右”更是一戳即破,据国家统计局的资料,1978年城市的工资是52元,农村人均年收入是133元。何况时间也不长,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城乡差距有没有那么大。可以说,几乎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实话,只能引人一笑。
我认为,大学里崇美反毛的教授众多一点也不奇怪。因为教授、导师等在校园里好歹也算“大人物”,而毛主席最厌恶“大人物”压迫“小人物”,一贯支持“小人物”反抗“大人物”。例如,1954年秋,山东大学中文系毕业生李希凡、蓝翎写了两篇有关俞平伯研究《红楼梦》的文章,对俞平伯的红学观点和研究方法提出尖锐的批评。文章寄到中国作家协会主办的《文艺报》,没有被刊用;又寄到山东大学的刊物《文史哲》,得到发表。这件事被毛主席知道了,并引起他的关注。10月16日,毛主席写了《关于红楼梦研究问题的信》,在信中对压制“两个小人物”很有生气的文章,表示了愤慨。后来毛主席发动的一系列群众运动都是主张“造反有理”,让“小人物”起来反抗“大人物”。在逝世前不久,毛主席还说:“一百年后还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后要不要革命?总还是要革命的。总是一部分人觉得受压,小官、学生、工、农、兵,不喜欢大人物压他们,所以他们要革命呢。一万年以后矛盾就看不见了?怎么看不见呢,是看得见的。”
现在,毛主席去世了,“大人物”们再度把持了校园。这些“大人物”充分享有了言论自由,什么话都可以说。例如,“经济大师”厉以宁说:“中国的贫富差距还不够大”,“为了达到改革的目标,必须牺牲一代人,这一代人就是3000万老工人。8亿多农民和下岗工人是中国巨大的财富,没有他们的辛苦哪有少数人的享乐,他们的存在和维持现在的状态是很有必要的。”“中国的良心”茅于轼说:“房价炒高的根本原因不是开发商心黑,而是百姓太有钱。”……而校园里的学生什么尖锐批评这些“大人物”们的话都不能说,社会上的工人、农民和一般知识分子更是完全丧失了发言权。不仅如此,校园里“大人物”对 “小人物”压迫可谓骇人听闻。很多大学生、研究生等“小人物”实际上成了教授、导师等“大人物”的奴隶。大部分大学的教授、导师申请下来项目之后不是自己干,而是交给大学生、研究生去干,干出的成果都算在自己名下,巨额利润也归了自己,只给学生一点微不足道的工资。这是典型的剥削与被剥削,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更有甚者,校园里教授、导师等“大人物”贪污经费、学术造假、甚至玩弄女学生等令人发指的罪行层出不穷。就拿举办反毛讲座的中国政法大学,不就出过轰动一时的付成励“弑师”案吗?
试问,如果是毛主席时代,可能容许这些“大人物”如此胡作非为吗?显然不可能,毛主席时代,这些“大人物”哪怕做到今天的百分之一也早就被学生喊着“造反有理”打倒了。在那个年代,教育是真正以学生为本,教师和学生平等。只有“小人物”们宣传 “造反有理”的自由,没有“大人物”们散布“剥削有功”的权利。像巴金、季羡林等“大师”不是带着一腔血泪控诉么:诸如“毛主席罪大恶极,竟然让我们过比工人、农民、学生等‘小人物’好不了多少的生活,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云云。我相信这些“大人物”的控诉是发自肺腑的,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工人、农民、学生等“小人物”根本不能算是人。而如今,“教育大计,教师为本” 已经成了公开的口号,这些“大人物”“解放”了,可以肆意压榨学生甚至玩弄女学生了。“小人物”们“造反没理”了,“大人物”们“剥削有功”了。强烈的对比之下, 这些“大人物”怎能不厌恶毛主席时代?因此,这些“大人物”反毛一点不奇怪,崇毛才是一种例外。
有的朋友可能说了:既然毛主席是支持大学生、研究生等“小人物”的,那么大学生、研究生等“小人物”应该也拥护毛主席才对。为什么大学生“一剑飘红”据理驳斥反遭攻击,大多数大学生反而支持崇美反毛的教授,乃至最后大学生“一剑飘红”被迫道歉。我认为这也是很正常的,可以从两方面分析。
一方面,疯狂反毛的教授、导师等“大人物”既然“为人师婊”,教育起大学生来自然“毁人不倦”。我感觉今天的大多数大学仿佛是一个邪教——“奴才教”。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学英语。“学好英语,出国或者在外资企业打工,给洋大人当奴才”是大多数大学生在大学期间被灌输的梦。其他的一些学习内容主要有社交礼仪、应聘知识等等。“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个好工作,讨到老板的欢心,当一个好奴才”成为大多数大学生在大学期间被灌输的座右铭。专业技能不被重视,至于阶级斗争和“造反有理”更是被妖魔化。——因为这打中了“大人物”们的要害。应该说,“大人物”们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为了迎合青年们的叛逆心理,故意说:“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是指导思想,你们要敢于独立思考,敢于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云云。很多青年也就相信了,他们以叛逆的名义,放弃了能够解放自己的阶级斗争和“造反有理”,心甘情愿的去做“大人物”们的奴才。却很少有人真正独立思考:“如果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在大学中真是指导思想,为什么崇美反毛的教授、导师在大学中占了绝大多数?”
另一方面,少数真正敢于独立思考的大学生迫于无奈,也很少敢于反抗。为什么“一剑飘红”孤立无援?其实支持“一剑飘红”的人未必那么少,只是在“大人物”们的压制下不敢出声。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小人物”们“造反有理”的毛主席时代了。今天的校园是“大人物”们的校园,大学生们仅仅是奴隶,只可以骂毛主席,一旦骂了校园里的“大人物”,马上就会被“大人物”们用“辱师”等罪名残酷迫害,甚至玩弄女学生也不许男朋友反抗,如付成励不是被判处了死缓吗?绝大多数敢于独立思考的学生尽管对这些“毁人不倦”的教授、导师等“大人物”反感至极,也只有默默承受。也许正因为如此,“一剑飘红” 最后也被迫道歉。
有人可能会说:“那么,我们的青年一代岂不是没有希望了。”不必太担心,因为阶级斗争是客观存在的,“大人物”们的贪欲是永无止境的,“造反有理”是“小人物”们天然的需求。社会就是最好的大学,当这些“小人物”真正走向社会时,发觉做奴才的种种辛酸,甚至面临“想做奴隶而做不得”的“毕业即失业”的现实时,越来越多的大学生等青年人即使不是自觉的,也会本能的走向毛主席,走向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走向阶级斗争和“造反有理”。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青年总会多起来的,这是不以“大人物”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当然这不是说不用宣传教育。)“一剑飘红”终将成为“万剑飘红”,嚣张一时的“大人物”们终将在亿万“小人物”们“造反有理”的呐喊声中战栗,乃至像茅于轼等“大师”们在毛时代时一样乖乖接受改造,走和工人、农民等“小人物”们结合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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