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哲人与现代启蒙家的争斗
--------刘小枫对邓晓芒的修理
自由民主教士邓晓芒的“四个死穴”
刘小枫终于对邓大师在某些公知撺掇下的无理大闹做出回应。而从后文中可以得知,邓大师再一次被刘苏里之类的无良公知当枪使,再次证明了邓大师集革命家与启蒙家于一身的政治悲剧,无非就是无良公知们的子弹,充分体现邓晓芒在政治领域的幼稚。
刘小枫借公知刘苏里的嘴,吐出:邓大师具有“一位公共知识人应有的姿态和立场”。显然,在公知领袖刘苏里同志的眼里,邓大师就是一位合格的公知。联系到后面的“斗鸡”故事,邓大师活脱脱就是一只“斗鸡”,因此,刘小枫不回应邓晓芒就在情理之中。当然,那是他们俩熟人之间的事情,作为看热闹的人,我们再进入刘小枫的信中,一探究竟,到底这俩熟人有何纠葛,竟引无数人观看。
一、题目简析:
刘小枫给邓晓芒的信以“致八十年代的熟人邓晓芒教授的信”为题目。这个题目里对邓晓芒的修饰词有“八十年代”、“熟人”、“教授”。“八十年代”这个已经成为某代人怀念某个人某类文化的专用词,比如前几年流行的《八十年代访谈录》,更有人把八十年代成为中国的“文艺复兴”、第二次启蒙等等,不一而足。总之,八十年代是一个标志性的年代,在某种程度上讲,对于某类人,刘小枫、邓晓芒曾经都是该年代的风云人物之一,而经过多年的磨练,刘小枫的思想已经几经变化,如同他的老乡廖平先生,几乎可以称为“刘多变先生”。而邓晓芒几乎还停留在那个狂热的“启蒙时代”,以批判改造国民性为己任,因此,刘小枫称邓晓芒为八十年代的熟人。“熟人”,是与“陌生人”相对的。当然,熟人距离朋友还有距离。熟人也就是见过几面,可能就是对某张脸认得出来而已,不生也没有熟到可以做朋友开玩笑的地步,最坏的情况下,可能还会变成敌人。刘小枫在下文中,也交代,与邓晓芒的认识是在“含混的八十年代”,奇怪的是八十年代在刘小枫那里是“含混的”,也许刘小枫认为八十年代是个包含各种思想混乱的年代,并非什么启蒙的年代。认识的机缘在于翻译德国现代哲学。值得注意的是刘小枫把邓晓芒从事的哲学命为“德国现代哲学”,而邓晓芒称为古典哲学,而在刘小枫那里,“古典”二字是与古典诗学、古典政治哲学联系在一起的。在外行来看,二位哲学教授在此分歧已经显现出来。这也许是刘小枫竟然对邓晓芒的25本专著、上百篇学术论文视而不见的理由。到底孰是孰非,依不同的读者产生不同的判断。“教授”是邓晓芒的头衔、职务、身份等等。
二、引言:
刘小枫以“晓芒兄”称呼邓晓芒,可见,刘小枫是个重感情的人,尽管有十多年没有见。而且刘根据邓好斗的本性,推测邓期待刘的回应,并再加以批判。刘为避免陷入邓的批判陷阱,尽快打消邓的等待,出于熟人的好意,写信知会邓,不要再等了。人与人的相逢,是需要机缘的,显然刘与邓的重逢机缘就得于邓晓芒的那篇批判主义文章:刘小枫的“学理”。并对邓下功夫阅读自己文章表示感谢,可是阅读刘小枫会产生不同的效果。《刘小枫的“学理”》就是“好斗的”邓晓芒研读刘小枫著述的成果,而且是积邓教授几十年功力、跟踪关注刘小枫几十年、耗字两万五千,而且邓晓芒自承跟踪关注刘小枫就是为了批评,也就是“斗”。在此,可以拿邓晓芒与文尾的“斗鸡”做个不恰当的比较。刘小枫认为,“明眼人”通过这篇文章都可以看出邓晓芒的言辞品质与学理水平,与“明眼人”相反的就是“黑眼人”,睁着眼睛说瞎话,跟随媒体、公知给人乱扣帽子已经成为某类人的言辞品质及学理水平。比如:“国父论”就是媒体人、公知扣给刘小枫的大帽子,邓文就以此开头。以此,作为“明眼人”的刘小枫已经看透了邓文,讲学理,也只能向明眼人讲,“黑眼人”是不会看出理的,更不会讲理的。邓晓芒的思想品格不高,没有高一点的追求,他的思想中除了追求一种纯粹的斗的低级趣味的快乐之外,没有其他高一点的追求。如果说要批判改造国民性,仅仅只追求批判的快乐,那就是太不负责任了, 而改造国民性又是一句没有目标的“空中楼阁”。何为“国民”,在这些大师的笔下真的有一个确定的东西吗?而现实是,这些整天钻在书斋里的大师,对真正的现实国民、现实政治生活又有多少真实的接触与了解?他们每年能与几个普通的群众打过交道?他们竟然以启蒙大师自居,大言不惭的要给他们代言?
但是,为了避免让某类人、看热闹的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刘小枫决定告知这些人为什么不回应的理由。
三、刘小枫的“四个理由”
所有的理由都从邓晓芒与公知领袖苏里的谈话《哲学家今天的角色》说起,而公知领袖苏里与刘小枫又是朋友,这从另外一个方面也说明,刘小枫与某类公知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刘小枫真的就是传说中自由民主公知的敌人吗?显然,刘小枫与邓晓芒只能停留在熟人没有发展为朋友,似乎原因主要不在刘小枫,主要责任应该归结到邓晓芒的特殊品行。撇开其他的不谈,《哲学家今天的角色》成为刘小枫了解邓晓芒思想风格、精神抱负、言辞品质的一把钥匙,似乎每个思想家都有一把打开他思想之门的钥匙。而《哲学家今天的角色》之所以能引起刘小枫的关注,是因为有位朋友邮寄过来的,显然不是出于刘小枫的主动关注,最重要的是在这篇谈话中,涉及到对刘小枫的品评。邓晓芒如此对待刘小枫,刘小枫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借此,我们也可以窥见刘小枫诊断出邓晓芒具有什么样的思想品格、精神抱负及言辞品格。
第一个理由(第一死穴:糊涂蛋):在苏里、邓晓芒以“战士的身份”品评刘小枫时,显著的特征就是苏里提出的“这个时代糊涂的精英”。但是,文章没有提公知领袖苏里以什么标准就可以界定“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精英是糊涂的”,也许公知的看家本领就是界定“糊涂的精英”。邓晓芒接着苏里的引子,补充到,刘小枫在八十年代的第二本专著《拯救与逍遥》里就有大量的糊涂概念,同时也表明了,刘小枫从那时到现在就一直在糊涂中度过几十年。我们扪心自问下,谁能糊里糊涂的在学术界甚至国际学术界糊涂度过几十年还真不容易,难道世界上那么多大学的教授、学生也是糊涂的,糊涂的接受了糊涂的刘小枫,刘小枫的博士、教授头衔难道都是糊涂的得来的,授予刘小枫博士、教授的大学负责人、委员会都是糊涂蛋,要不怎么会授予糊涂的精英以博士、教授的头衔呢?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邓晓芒的思想风格就是糊涂的,刻意诋毁别人的,不严谨的,低俗的。可想而知,就是在生活里,我们哪个不糊涂的人会费尽心思与一个糊涂的人讲道理乃至讲学理,需要改造的国民都知道“对牛弹琴”在生活里常见,为什么以改造国民性为己任的邓教授就不知道呢?难道邓教授就钻牛角尖或比糊涂的国民、刘小枫更加糊涂?当琴师已经意识到他面对的是一头牛或一只“斗鸡”时,他还会对之弹琴吗?要不这位琴师就真是糊涂蛋。如果刘小枫真的回应了邓晓芒,那不真的成了糊涂蛋。
第二个理由(第二个死穴:狂热分子):刘小枫通过解析邓晓芒判断刘小枫为糊涂蛋的命题,得出:邓晓芒不过是一个被启蒙观念洗脑的糊涂蛋,或者邓晓芒满脑子的糊涂观念都是启蒙时代的观念,他把别人看做糊涂蛋的原因出于他满脑子糊涂的启蒙观念,与邓晓芒本人糊涂不糊涂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因此,刘小枫觉得他面对的是糊涂的启蒙观念,不是糊涂还是不糊涂的邓晓芒本人。而糊涂的启蒙观念不仅在西方造就被人戳穿,而且,八十年代以来,刘小枫就一直对糊涂的启蒙观念持有怀疑,葆有清醒的距离。而我们的启蒙大师、自由民主公知们依然保有文革式的狂热,仍然停留在那个思想混乱狂热的年代,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八十年代无非就是文革式狂热民主运动在小知识分子头脑里、思想上留下的后遗症。邓晓芒作为一辈子研究德国哲学的大家,甚至自言超过了西人对德国哲学的研究水平,竟然没有读过新马克思主义者对启蒙的反思,尤其是启蒙可能导致法西斯这一严重后果的反思。只是糊里糊涂的、狂热地沉浸在启蒙话语的糊涂 “黑洞”里漂浮,自欺欺人,自绝绝人。而刘小枫自认没有达到康德的水平,只能在思想史上找那些对抗康德的前辈找康德评理,比如柏拉图、莱辛;可是,历史告诉我们,尤其是同康德同时代人利维玛用写小说的方式对抗康德可知,启蒙理性已经走火入魔,无可救药,已经走到非理性化的道路,与启蒙理性战士、斗士们讲道理那条路是一条没有尽头的、永远徒劳的“黑道”。
第三个理由(第三个死穴:革命的制造者):刘小枫引用卢梭的话,说:在今天,自由之士都要成为狂热分子。今天,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对于自由民主公知们来讲,就是希望中国大地发生“颜色革命”、再次回到鸦片战争的年代,自由民主公知的伟大使命就是鼓吹革命,希望神州大地一夜变成美帝国的殖民地,城头变幻大王旗,插满黑白红星条旗。因此,自由之士都充满着狂热,仿佛被美帝打了鸡血一般,而且比之文革式的狂热过犹不及。他们利用网络的力量,疯狂的给这个时代、这个国家涂抹着黑色的颜料 。
在自由公知领袖苏里先生的眼里,邓晓芒是一位创建了自由哲学、值得这个时代所有的糊涂精英学习的自由主义教士。而教士的作用就是给自由民主公知们提供源源不断的精神鸦片或精神弹药(比如:苏里认为可以砸死人的《康德《纯粹理性批判》句读)》,免得自由民主公知们整天狂热的“精竭而亡”,丧失战线。可是,作为“啃经典”的邓晓芒在自由民主公知领袖的眼里就是与时俱进,而刘小枫就是与时代格格不入,其批判标准似乎就是自由民主公知的自由立场。而一旦丧失自由的立场,导致严重的最终后果就是纳粹主义、法西斯道路。
第四个理由(第四个死穴:斗鸡):自始至终,自由民主公知领袖苏里同志都是挑起这场争斗的罪魁祸首。原本,邓晓芒自娱自乐的搞他的新批判主义,做他的启蒙大师就很安逸,刘小枫自由自在的研究他的古典政治哲学,大家各得其乐,老死不相往来,同处一个大同世界,同做和平的地球人,就挺好,都被自由民主公知领袖挑来挑去,还引得无数无良学棍、无知且唯恐天下不乱之媒体凑热闹,真不知苏里居心何在?自由民主公知们居心何在?在他们眼里,似乎一个太太平平的大同世界就是一桩罪恶,他们最怕闲得无聊、无事生非,就整出这么一出,让邓晓芒同志陷入自由民主公知与哲学家的两难境地,犹如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最终,邓晓芒就成了自由民主公知领袖玩弄的一只“斗鸡”,自己反而被蒙在鼓里。实在悲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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