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者总不免会说自己“才疏学浅”,而绝不说他已经能够做到“嬉笑怒骂皆文采”了。眼瞅着农历大年一天天地临近,而我的造句功夫却无半点的长进,跟那些谦虚者相比,我也只有钻地缝的分儿了。但我也并不过分的自卑,且先把过年放在第一位吧。“有钱没钱,回家过年”,更何况我是本地人,用不着考虑如何买车票的问题。说起过年,自小就从大人们的口中听得这“年”其实就是一道关,过年也就成了过关,年关年关嘛。而且,这过年关的方法各有不同,所谓是富者富过穷汉穷过,一过除夕夜的零时,随着万千鞭炮声的响起,天空一派的五彩缤纷,于是人人也就都长了一岁。至于除夕的团圆饭吃了些什么,是完全可以忘个一干二净的,阳寿都长了,还想怎么的?
于是,我从年关生发开去,想起了自然界的关隘,人生路上的关口,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关头。“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这十分励志的豪迈词句将自然界的关隘与人类中推动历史向美好前景前行的一族,无限密切地联系了起来,因而上演出了一幕幕无须编剧无须修饰的真实大戏。它比出演于舞台上的各类艺术形式来得更逼真、更诱人、也更能撩动人们的心扉。但令自己十分遗憾的是,我生晚了,没能赶上跨越雄关漫道的壮举;还因身居乡下,就连舞台上出演的革命壮举都无缘无福目睹一回,而进城去又要有饱满钱包的支撑,可我的钱包瘪得很,于是便只好一直遗憾下去了。至于郁闷那是自然的,郁闷中想想“关”字——毕竟年关临近——也就聊以自慰了。
我老了,尤其是到了今天这般的时候,不免会七想八想,胡思乱想。岁月不饶人,我又有疾病,所以,即使迈过了今年这一关,明年那一关还能够迈过去吗?还是不管它为好罢,反正还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无所事事之下,拿“关”字做做“文章”,在这寒冬天里是可以驱赶寒意的,何乐而不为呢?
在今天把尔虞我诈当作所谓的“竞争”的时代,必要的义气很少见了,许多人口中呼出的口气也都带着浓浓的铜臭味,比那雾霾差不了多少。你看那三国时的关羽多讲义气,为了保护好义兄的妻子,他心坚如铁地视高官厚禄力粪土,却可以义无反顾地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后又为建立蜀国立下了汗马功劳,民间尊他为关帝并建造关帝庙以示景仰,这就叫民意。民意不可违啊。而毫无民族气节的吴三桂则不然,他公然反叛朱明皇朝,将山海关拱手相让于清军,导致了明皇朝的最终覆灭,而且,最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结果也落在了他的头上,降于清军并被清廷封为“平西王”的吴三桂终不得善终,被清廷所诛杀。因此说明,出卖民族和国家的人,不但为人民所唾弃,也为历史所嘲笑。历史上的所有奸佞叛贼都没有好下场。过往如此,今天如此,将来也如此。
毛主席早在1933年就写有词篇《菩萨蛮 大柏地》:“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当年鏖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 ”在血气方刚的共产党人和一切革命群众的眼里,没有跨越不过去的关山重隘,革命必胜,人民无敌。就在16年之后,一个旭日东升似的新中国诞生了!从此,再也没有除夕夜喝盐卤自尽的杨白劳,再也没有受尽凌辱的喜儿白毛女,中国人民挺直腰板站起来了!老百姓过年不再是像过关,除夕能吃一顿安安稳稳的团圆饭。那时候,年三十前一天拆去煮熟了的猪头上的骨头是母亲命我所干的活儿,而我一边拆,一边吃,那个美啊,甭提了。今天又临近年底了,多年来声声不息的农民工想回老家与亲人们团聚,却碰上买票难的问题又浮现了,过年似乎又成了过关——跨越购车票这一道难关。较之以前,虽有改善,但购票仍是难,仍是关。哪这“关”是谁设置的呢?
农民工一代、二代数以二亿几千万计,堪称浩浩荡荡无比的庞大。之初,其们是“懂得”了种田种地不赚钱的“真理”而南下、东进和北上的。在其们的故土上,留守着父母和子女,恰恰是由于不懂得真正的真理——缺少了父母时刻关爱、教育的子女,是会导致产生异样性格和不健全人格的这个大道理,而毅然决然地背井离乡去赚钱了。混得还算不错的把子女接了过去,但住房、上学等等问题仍是一道道关卡。“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同理,高楼建造工地上挥汗如雨的农民工,不是住楼者。那些赞美农民可以自由涌入城市的决策的高智商者们还以为这是真正解放了农民,殊不知这才是真正地利用了农民,贻误了农民的下一代。如果没有队伍那么庞大的农民工,GDP会上升得这么迅猛吗?农民工的获得与付出成正比吗?热衷于接轨学习美国的人们,怎么就不呼吁中国的农民工也享受像美国工人一样的待遇呢?房产商在数钱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手上沾满着农民工的血汗吗?所以,把农民工称作“牛马”是一点也不为过的。今年过年还会不会出现用摩托车甚至单车“千里走单骑”回故土的现象,谁也无法肯定或者否定。最让人所不能接受的是,将明明是国家主人翁的占中国人数最大比例的农民(工)唤作“弱势群体”,而且把这当成对农民(工)的同情,真是老天无目,历史倒转,大江息流,高山扼腕,,,,,,
在中国广袤的大地上,农村曾经是革命赖以发展的地方,农民曾经是用献血乃至生命保护共产党人、革命武装的最大功臣。从井冈山到西柏坡,农村都是革命发展的宝地,革命武装的指挥部所在地。难以想象,离开了农村和农民,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前景将会咋样。当初喝足了洋墨水的“马列主义者”由于瞧不起农民,瞧不起主张“农村包围城市,最后夺取政权”的毛泽东,差一点断送了中国革命,终于,李德顾问成了根本不懂中国国情的“瞎指挥”,“王明主义”无奈地完蛋了,张国焘成了共产党的最著名叛徒。抗战时期,全国的19块根据地又有哪一块是建立在大城市里的呢?所以,大可不必以所谓的同情心来对待中国的农民,而应该感恩于农民,还农民以国家主人的地位,否则,一切都是瞎扯蛋。
失地农民、下岗工人无疑是当代中国最迫切要求社会实行共富的人群,作为人民的政权,理所当然地应该满足之。然而,实践告诉我们,只闻雷声,不见雨下。公平正义比太阳还要有光辉,但太阳都被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更何况“公平正义”乎。而没有公平正义可言的社会,距离盛世还相差甚远,何止十万八千里。人们往往只看到今日之中国没有变成前苏联第二,却忽略了资本主义私有化的那一套已经扎根于中国,否则就不会有严重的两极分化——富上天,穷到底。毛主席在世时,他本身就是一道修正主义者无法逾越的巨关,但人总是要死的,毛主席去世了,有人就为所欲为起来了。众所周知的事实就像鞭抽似的教育着我们,“资产阶级就在共产党内”,修正主义在中国没有死,走资派还在走。一切亟待中国复辟的怪胎自然高兴,所有人云亦云的人们也紧跟着乱嚷,导致思想领域混乱得一塌糊涂,意识形态领域乱象丛生,等等等等,以至于怪事多多,多得数不胜数。反毛自由,爱毛有过,党人反党,媚外得宠,“你是为党说话,还是为群众说话?”“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这种种咄咄怪事绝非因偶然而出现的,而是人民群众在失去主人翁地位之后所必然会产生的现象。
中国还有救吗?人们在开着各式各样的方子。说为时已晚似乎还为时尚早,因为人民已经觉醒、开始觉醒,“毛泽东热”并非一种形式,而是丰富内容的表达。人民一经重新高高举起了毛泽东思想的旗子,便能成为一道人民的对立面所无法逾越的关卡,中华民族的复兴和社会主义中国的崛起便不再成为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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