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一个有争议的标题,因为我把《纽约时报》专栏戴维.布鲁克斯文章中的一段搬了下来,他在《弗格森骚乱与阶级偏见》一文中说道:“种族主义的本质已经变了。它已经从基于基因的偏见,转向了基于阶级的偏见。”
如果单就发生在美国社会我会对此不屑一顾,问题恰恰我也见到过类似的评论某段时间附加于中国少数民族身上。戴维.布鲁克斯看到美国社会对弗格森之乱评论,其中转述了一个感受,他转述道“我愤怒,因为那些代代相传的冤案故事,好像现在就在我们眼前继续发生着……我觉得被冒犯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些侮辱人的评论……生活在这些贫民窟里的人,在言语中往往被当作动物而非人类......比如在1889年《宫廷期刊》(The Palace Journal)上的一篇文章中,阿瑟·莫里森(Arthur Morrison)有这样一段描写:‘黑暗、无声、不安的影子纵横交错——人寄居在这个散发恶臭的污秽之地,就像每一个充满毒害的角落都有妖精在呼吸。女人凹陷的眼睛带着黑眼圈,苍白的脸在偶尔点亮的煤气灯下时隐时现,那模样太像没遮盖好的骷髅,以至于她们一望过来,就能把我们吓到。’”
这种评论如果留意中国互联网,也会见到类似评论加在中国某一少数民族身上,就如贴标签一样的被贴上,“懒惰、小偷、骗子、暴徒、强卖切糕......”
看起来戴维.布鲁克斯文章在我内心得到了回应,“从基于基因的偏见,转向了基于阶级的偏见”,这可不单是美国社会才有的社会现象,它象魔咒一样地扩散在全球,当种族主义被批倒、批臭、甚至被押上法庭的时候,这个魔鬼换了一个面孔,以语言去塑造穷人与富人的人群特征,加在贫富差距扩大的种族上。
世界范围的种族主义逐步从肤色外貌,转向了阶级指向,法西斯换了一个更加迷惑人的表情,它们转向了阶级歧视。但种族主义本质没有改变,只是换了一套说辞,也许是意图逃脱被批倒、批臭或押上法庭。这种阶级偏见适用于所有对穷人标签,无论白人还是黑人,他们的人群特征是重合的。但是阶级歧视与潜在的、历史悠久的种族主义结合起来,会酝酿出一种格外恶毒的东西。如今人们只需看一眼肤色或外表,就能得出一整套普遍认为的底层人的特征。
戴维.布鲁克斯文章中说:“民权运动时代始终在辩论什么是民权问题,什么是经济或社会问题。现在,这道界线已经被抹去。所有的民权问题,同时也是经济和社会问题。阶级歧视和种族歧视是纠缠在一起的。”
去年中央出台政策以保障新疆自治区每一家庭起码有一个人就业,在此之前我就听说过维族失业率高达20%以上,乌鲁木齐最繁华的商业街大多数是汉族老板。
戴维.布鲁克斯文章中说:“我们都需要提高我们感同身受的能力,让我们能更好地设身处地,去想象那些与我们境遇不同的人是如何生活的。”
这句话非常地对,除了中央政策需要调整,我们老百姓自身也要有所觉悟,去感受到市场经济中弱势群体的压力,感受到他们设身处地的痛苦,有理解才会有谅解,有谅解才会有化解,不至于使得文明后退,魔鬼也许在我们心中浮起,摁倒它才显得重要。
还是导师说得对,民族矛盾归根到底是阶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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