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思想,让“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归真返朴
————谨以本文的呼声,献给一九二一年的战友们!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这句话本身并没有错,但为进一步解放思想的需要,我们不能光停留在空洞的概念上,受肤浅的文字理解所束缚。必须沿着它对中国的改革历程所起的作用,考查其进步意义,予以发扬光大,成为进一步解放思想的新起点;检察其反动之处,予以吸取教训,成为换一种思想解放的突破口。在解放思想的道路上,虽然没有什么禁区的设置,可以阻碍我们去怀疑一切,但是昨日的流血牺牲,今日的金融战败,这一整个世纪所发生的事实,是无可怀疑的。发生在这世界上大量已知的事实,其中所包含的教训和经验,也不能因为默守怀疑之顽性而不予吸取的。没有这最后一道的吸取工作,一味地强调“过时”而随便抛弃,就像熊瞎子掰棒子,一路抱去一路丢,或者叫做“过程就是目的”,那等于是没有最终目的之过程,还要去检验真理,是干嘛呢?不理解我们的今天,是怎样地从昨天,一步一步地实践过来,何以能有效地一步一步地实践到美好的明天?不懂得,科学理论和技术知识的积累,对于实践的指导作用;不用理论知识积累起来的历史工具,分清人类实践的前沿位置在哪里,怎么能站到社会发展的最高点上,以高瞻远瞩的大手笔,大气魄,把改造中国的实践,推向那合乎发展真理的科学轨道上?不过,受那个时代的局限,只能随管理者认识水平或个人意愿所限,无可奈何地去閹割历史进程所包含的真理,不由自主地专拣可赚钱的理论观念,作为我们暂时有用的实践工具,也许不失为解放思想的一个现实的唯一可行方式,这确实能形成人们重新认识和确认科学发展观的一个重要的起步点,也是情由可谅的。这样做,毕竟在延续历史真理的认识,也属于对历史的一种继承,并没有切断已获得真理认识的标准观念。
因为,早在东欧政变以前,我们对所处的社会主义制度,就已感到非常困惑。这种极好的社会制度,为什么总觉得不够符合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为什么理论总是与实际脱离,成为领导干部的普遍问题呢?东欧政变以后,我们才明白,原来,社会主义国家的大多数领导人,早已动摇了应有的信仰。勃烈日涅夫的侄女柳芭在回忆录中写道,勃烈日涅夫当年曾对自己的弟弟说:“什么共产主义,这都是哄哄老百姓听的空话。”这几个用凝重的历史代价,铸写出来的文字,非常清晰地向世界人民表明,伟大的社会主义事业,必将遭遇重大挫败的原因就在这里。原来如此,从事该项伟大事业的领导人,自己都不懂社会主义的科学理论,何以能指导社会主义的实践?何以能让大家理解并相信社会主义的道理有几许的真实性?此种情况,同样十分严重地存在于中国,在“两个凡是”的人士中,很难看出有几个真正懂得科学理论的人,常常是空洞的概念一大堆,枯燥的名词一连串,常常是成绩不大,沾沾自喜,非吹不可,现实问题,视而不见,推诿搁置。其实都没有弄懂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科学原理。毛泽东屡次提醒共产党的执政者,一定要努力下工夫,好好学习在领导人民实践时所应具备的理论知识,当然也包括经济管理的科学思想,包括对斯大林模式的反思和超越。他谆谆教导人们阅读著作时,要相信“坚持数年,必有好处” 这八个字,这由此成了广为流传的名言。甚至还曾列举了当时必读的原著,殷切希望大家能领会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掌握社会变革的真理。可在反“两个凡是”后,从当初“摸着石头过河”所流行的言论中,其内隐现的改革理念来判断,在中国的共产党内,依然没有一位领导人,能够准确掌握社会变革的真理,远不如毛泽东所达到的那种思想深度,能把握中国社会前进方向那种伟大的洞察力。所以说,真理标准的讨论,对于打破教条主义的空洞理论,改变那习以为一贯的思维定势,在改革的当初,具有一定的进步意义,有助于执政党在探索真理的道路上,向历史发展的纵深处,大踏步前进。事实上,在前十五年所取得的改革成绩,也是可以令人民所欢迎的。(笔者的业余学习并不多,但在这一时期,开始从人际环境中,有所认识马克思学说的科学价值,也从心底敬仰马克思理论的研究者。)但这样的成就,并非全凭改革者的瞎摸所能摸出来的,毕竟包含健在的许多无产阶级革命老前辈,已经在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对经济工作进行了多方面的指导和帮助。
弹指一挥间,真理标准之讨论以后,十五年的实践很快过去了。一系列的经济问题和政治事件,足以暴露出一个道理:离开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指导,我们的实践就失败;坚持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我们的改革就成功。按此检验出来的道理讲,我们的认识,正在更深层次上,逼近社会运动的客观规律,中国的改革大有希望。恰巧相反,正是这一个节骨眼上,出现了历史所无法避免的曲折性,令人扼腕地沉沉叹息,让演进中的历史,给浮躁的人们大大地开了个玩笑。因为中国的历史,已不是人民在主动地创造历史,而是少数人控制着历史的创造。在经过十五年改革的事实面前,所谓的实践标准,其概念本身,竟然已演变得那么地空洞而模糊。这一个实践的检验标准,使本来很明白的道理,变得不明白了。因为没有人再去阐述它,究竟是一个衡量真理的什么尺度,这个尺度被谁拿着?也不清楚所要衡量的真理是什么,到底在哪里?或许多少吨钢是真理,或许多少吨粮也是真理,人们手头的“人民币”增加了一倍,更是真理。于是,掌握社会变革的真理,成为政治家们轻而易举的事情;于是,产值,收入等数量指标,成为官员们标榜政绩,成为唯一能看得见的真理。只要善于玩弄这些代表真理的符号,就会授于更大权力,作为人民全部利益的代表,因而也就可以把个人的意愿表述,代替着人民真实的意志表达,也就能成为创造中国历史的少数一族。检没检验,标不标准,竟然能被纷乱的利益冲动,搅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混水,太多庸俗的真理观点,使各种廉价的真理探讨,毫无必要了。实践的检验标准,开始被閹割历史真理的主观标准完全地取代了,所以也开始閹割了十五年改革的事实,閹割了事实所显露的道理,确实令笔者大大地失望。这无可奈何的失望,也许是我看走了眼,也许是我的孤陋寡闻。连自己糊口的问题都未解决的笔者,不可能费时费神地去排遣这十分幼稚的也许,当然也就无法凭自己浅薄的非专业知识,凭这人微言轻的一个可笑角色,立马与理论界的大师们,进行旷日持久地抗争,只好悻悻离别那个知识贵族的领地,去为三斗米而折腰。(当然,要不是网络提供发言的偶然机会,我也没必要花费精力撰写本文。)因为我们这么一个泱泱大国的堂堂理论界,涌现出无数篇的学术论文,都在背离马克思主义真理,却标以理论创新的头衔,令人应接不暇,我这区区小民,实在是无力承此重压。虽然我无力批驳这些宣扬剥削有理的过时谬论,但我坦然,但我坚信,通过广大马克思主义者的辛勤劳动,种种误导实践的谬论创新,终究将被人民群众的革命实践所推翻。只是从又一个十五年后的今天来看,投入这种劳动的人太少了,况且,这又不是在短期内就能取得成效的,又不是戴上一顶理论家的桂冠,就能轻松地掌握马克思主义精髓的。虽然,那些以创新理论而著称的权威人士,也有喜欢以马克思主义者自居的,但首先从这些冒牌的主流理论家之手法开始,任意将马克思学说与社会主义实践大肆割裂开来,竟然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是笔者十多年中极少看书报杂志以来,所始料未及的。原本就存在理论脱离实际的问题,越加成为人们认识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严重障碍,更不用说行动方面的障碍了。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的局面呢?从历史的进程来看,这玩笑也真是开得太大了。
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已经更为清晰地看到,中国的勃烈日涅夫,在执政党内外四处活动的身影。无论是远在天边的中央领导,还是近在咫尺的领导干部,出于对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无知,或教条主义之成见,使他们在资本经济的大潮中,不断动摇了原来对真理的信仰。在马克思学说上的疑虑与日俱增,直至完全失去信仰的领导干部,都在紧随资本理论家的后尾,最终完全“与时俱进”地转变到资本运作的利益观上。虽然没有像胡长清之流那样,昭然若揭其注重个人的利益观,但这些怀疑马克思学说,并以“资本观”为荣的,大有人在,确实潜存于中国的领导层,并不在少数,着实让人担忧。把资本社会观,标以初级阶段论;将“以资为本”的政策举措,贴上“以人为本”的思想标签。思想的解放,潜化为物质力量的解放,使代表物质财富之符号的货币,完全成了脱离缰绳的野马,脱离了劳动人民的管控,反过来制裁人民的意志愿望,一切良好的劳动愿望,都在资产者的剥削行径中,都在各种各样的压迫中,饱尝新的磨难。除了资产者怀着喜悦的心情,感受到这思想解放的惬意和信心,占绝大多数的人民确实是弄不懂了,那标签不断翻新的改革理论,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但从劳动所经历的磨难中,没有一个人不懂得,这新标签的理论力量,正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渺茫与冷酷,带来了陷自己于弱势群体的劳动制度,是那么地让人无奈,让人丧失信心。连今天抗震救灾的患难深情,都在受着赤裸裸金钱观念的大肆沾污,可见货币的威力之大,也足见那崇拜货币的思想理论之占着统治地位的邪恶能量。面对劳动利益发生重大变化的新格局,谁要是胆敢在理论界,为底下的工人农民说几句话,都将遭到理论大师们的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之。所以,不只是经济的弱势,而且话语权也处于弱势。诚然,新的利益格局,使劳动地位严重受损的大多数人,敢怒而不敢言,但要心底里拥护这一类,与己利益相对立的改革措施,恐怕是只有故意在误导中国改革的资本理论家,才会做这样的遐想。他们只会看到工人的不敬业,有赖于老板的恩赐,才能糊口,绝不会看到这不敬业的根源,也决不会承认工人的无辜。
从那时候开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标准”,即使再进行一场讨论,也没有意义了。不只是毫无意义,而且已经滋生了反历史价值的意义,从正面的促进作用转到了逆向而动的作用,起到了背离历史前进方向的反作用。这个反动的错误作用,错就错在它否定了既有历史真理的指导作用,过分强调了怀疑一切的检验观点。这种观点,仅仅限于学术讨论,未尝不可;仅仅限于认识论的范畴,也是对的。问题在于,它对中国社会的影响太大了。它在改革开放的前十五年,所起到的进步作用,全被此后的反动作用,抵消了还不够。越是检验,使改革的理论离开社会的真理就越远,就越是掩盖了实践中存在严重的利益冲动之盲目性。错就错在没有真理制导的实践,可以不受约束地沿着谬论的道路,放纵个人利益膨胀地进行越界实践,冠冕堂皇为侵占劳动者利益,寻找合法的理由及欺诈的借口,摧残了社会发展所需的生产力,扭转了社会前进的历史步伐。错就错在它是以少数人暴富的实践,代表了多数人难富的实践,作为证明改革理论成功与否的检验标准,从而竖起了资产者的赢利方式作为社会榜样,成为影响全社会成员无可估量的模范作用,影响着以企业职工及农村劳力为主体的基础生产力。金融的投机规则,构成了一把无形的枷锁,扼制着社会的生产力,可以由于其无形,使那些非吹不可的人士,视而不见,只见到歌舞升平。因为,对于一些影响历史时期较长的重大理论,对于一种社会变革理论的检验,不是在几天,或几个月,甚至不是在几年之内的实践,就能证明清楚的。或者是,即使证明了,也不能把所证明了的优缺点,在实践当期能明白地“标”示“准”确的。所以说,除了特殊情况,别无他法的紧急情景之外,我们都应避免对于改革的理论,采用此种“试错”的检验方式。谁都不愿在饱受损害的巨大痛苦之后去当“马后炮”,谁都不想总是在过后才知之的严重事态面前,祈求上帝赐于能够准予后悔的验方,而且不可能在检讨中悔过而允许自新的。应当看到,历史很少提供较长时期的机遇,让人们在碰到严重挫折时,毫不动摇地继续坚持错误的指导思想,继续坚持百年不变的思维模式,继续坚持历史沉渣所泛起的经济理论。这样的“继续”,很难保证自己的生存权,不会惨遭灭顶之灾。谁要模仿勃烈日涅夫之辈的不学无术,仍想长达十年廿年之久地坚持试错,或者盲目地试验那些昙花一现的各种经济学家之创新理论,(其实调查一下历史就知道,很多是已有过实践定论的过时之见。)谁终将会被历史所淘汰,一不小心还会受到历史的惩罚。
那么在改革的实践中,应当怎样去避免实践的盲目性,怎样去考察改革理论的前瞻意义呢?我还是坚持这样的观点,应当从继承人类发展的历史正果出发,才能有效地解决我们预知未来的前瞻性问题。首先要明确,马克思主义学说是人类智慧的最高结晶,也是我们继承人类全部精神文化遗产的有力工具。其次要认定,对于社会变革的理论,唯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才是经过百年实践的检验、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此外,颠扑不破的真理,经得起各种理论的批驳,但受不住动用武力的批判。封建时代的一个社会特征,叫做“秀才碰到兵,有理说不清”,尚残留在当今的中国社会,还没有被思想解放的大潮所洗涤干净。马克思主义者,不可能把自己的真理,现成地拿出来提供人们享用;不可能只凭连篇累牍地宣传,未经人们的思辨,就能轻易地被理解,被接受。况且,否定之否定规律的思辨过程,受控于少数人,随时根据其私人的需要而终止,难以进行到底,当然不可能达到那种归真返朴的境界。否定之否定的规律,可以被少数人用来维护剥削的制度,也可以为多数人用于创设没有剥削的制度,这两派人士虽然冲突,但只要有理有据,合乎逻辑地竞相思辨,必定能在围绕社会发展规律的共同思考中,把马克思主义的真理性,充分地展示出来。特别是,即使我们的民众有着避免盲目性的强烈愿望和操作思路,要想避免中国的社会实践之盲目性,也是难度很大的。因为思想的路子,在不同的人等,所起历史的作用是不一样的。像我等无名之辈的思路,至多允许在网上发个帖子,被大家看成是表达一些情绪的牢骚话罢了;而在极少数人的思路,却是具备非同一般的庞大作用力的,可以授予政府的智囊身份,影响着中国整个人群的社会实践。君不见,那吹得天花乱坠的泡沫思想,提供了制作泡沫政策的毛坯原料;然后,理论上是科学的发展观,实践却是资本的扩张力,私利的膨胀欲,在一些政策产品的消费进程中,鼓足了经济泡沫的虚幻之气,进行无风险的套利;然后把泡沫撑破了的责任,默然无声地降落在民众的身上,由大家来承担是天经地义的,包括远离金融市场的工人农民,也无一幸免,必须得一起承担市场的货币风险;然后让大家深深体会到或无情证明着,站在全体民众利益的立场是没有什么意思的,是最没劲的活计,最干不出什么成绩的事,要做也是无用功,白费;然后证明由全社会成员创造历史的观点是靠不住的,只能由站在人民上面的精英管控整个社会,才是最可靠的,只有少数人属于先进的生产力,我们大多数人都落在后头,是自己没本事,只能规规矩矩地按照精英们设计的蓝图行事,谁有意见谁就是破坏稳定的局面,就是破坏人民所需要的改革;然后证明了资本社会的游戏规则是最先进的,代表了中国社会的改革方向,必须得依照精英的指点,应当全力以赴地与之接轨;然后开始明确了,经过全面接轨的游戏规则,是要不折不扣地贯彻到底的,不能有丝毫违背的,否则就要遭到“发达社会”的制裁,就会遭遇经济危机的惩罚,就不会获得西方国家的“无私”援助,保住我们的饭碗。很少有人像郎咸平那样讲真话,用“6+1”的产业价值链来说明,只不过在把人家扔掉的肮脏饭碗拣过来,让我们为了成全精英的理论,硬撑起这改革的盛宴。这就是我们从那时候开始以来的改革实践,这就是凭少数人控制的中国式实践,不能说完全是稀里糊涂,但可以说,几乎要达到仰人鼻息的程度,是很难让中国人民满意的。因为在近十五年的改革中,多数人同意不同意,满意不满意的问题,已不属于实践的主要方面。中国改革的主要方面,已经被货币的运动所替代了,为货币运动的主导者服务,取悦于大资金人物,是彰示政绩、炫耀能力的最节省最有效之途径。这一个途径也同时在昭示了,只要讨好一两个头面人物,而不需讨好占人口大多数的人民,就能成为人民的代表而行使权力,是最省劲最有效的仕途。因而,中国过多地关注货币利益者的改革实践,深受那些掌握巨量货币的少数人所欢迎,欢迎中国继续满足资产者的希求,满足他们那种无止境的欲望。那些死帮大资产者的经济学家,正是在这个满足不满足的思路上,热切地盼望中国更多地解放思想,希望人们从信仰真理的观念中,解放到崇拜货币的意识上: 甘心接受资本力量的奴役,总比社会主义的企业要自由;承认大资金控制的价格发现机制,要比社会主义的管理更民主。他们最得力也是最愚蠢的口号是,政府不要干预市场,让我们的人民认作是社会进步的方向,是社会发达的标志。
其实,历史早已有定论,现实也使人体味,资本社会的自由民主,其内容是多么贫乏,其应用是多么虚伪。即使一些造诣很深的学者,在资产阶级自由民主的范畴内,也已经计穷技尽,很难挖掘出什么新花样了。因为他们崇拜市场经济的意识,永远也摆脱不了包含在市场经济体系中,由极少数人凭借货币的巨大力量,在保护商业秘密的暗箱中,对社会经济的运行实施专制的本质,对社会需求的资源及其信息实施垄断的本性。昨天有铁矿石,今天有石油。明天又会有别的东西,必然层出无穷。在人吃人的丛林法则下,祈求那掌握巨量资金的少数人,也是好不容易在残酷的竞争中取胜的人,让其放弃竞争的利益观念,为多数人利益服务,简直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他们由此研究出来的经济理论,如同痴人说梦一样地无用。叫嚣不要干预市场的歪理邪说,只不过让政府,把控制货币力量的社会调控权,在货币运动的每一个重要环节上,一次又一次缴械于大资产者的老爷们,从而连那些抱着自由经济幻想的小资产阶级,在中国经济的被动局面中,也难以逃脱那受制于金融寡头们翻云覆雨的险幻命运。相对来讲,社会主义的自由民主,内涵的深广,远非资本社会所能比拟的。而此丰富的内涵,之所以无人承认,是因为它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可以现成地拿来供大家直接享用。它需要经过辛勤的劳动,需要依靠那些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劳动者,长期地不断地耕耘,才能揭示这一块尚待开发的处女地。其实,干体力活,是劳动;管理生产是劳动;学习思考也是劳动。劳动就是实践;管理也是实践;思想当然同样是一种实践;思想纷争的人们,共同围绕客观规律所进行思辨的过程,更是一个极为重要的“实践”。没有获得彻底解放了的“思辨过程”,就不会有社会变革的真理发现,就不可能领悟到马克思主义对于实践的指导意义。马克思主义处在当代,不是一般的思辨工具,不可能为所有人掌握的,因而也不易为所有人接受的。无形的,看不见的实践,允许有盲目性,允许有各种各样的错误,但是,在转换到有形的,看得见的实践上,是不允许盲目的,是不允许犯错误的。因为前者有纠正的余地,后者一去不复返。所以,从思想的形成,转换到即将付诸行动之际,从理论的研究,变化为开始改革实践之初,必须维护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作用,必须对随后要实践的思想理论,让大家进行合乎逻辑地分析,评估它的前瞻意义。其实,评判各类标新立异的社会科学理论,包括评价各种经济学家们务实的理论创新,就主要方面来说,可归结为分析它对马克思主义,是违背原则的修正还是坚持原则的创造?做这种分析当然需要很大的耐心和功夫,是马克思主义者必须要花大力气完成的任务。但对于普通群众来讲,不需要什么深奥的学术研讨,只需要看它是不是符合马克思主义原则中的三要素,只要违反“立场观点方法”这三要素之任何一个,我们就能预见其必然碰壁的历史结局。不争论,看要素,这样做也行,总比盲目地投入惨重的代价要好。
但不要忘记,群众的不争论,不能成为马克思主义者不研究的理由。不但要研究资本理论学者的务实精神,去伪存真,把那些包含着连他们自己也搞不明白的辩证法原理,取出来,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只要符合基本原则的任何思想理论,都可以作为改革的措施,付诸社会主义的实践中,予以检验,看它能不能解决社会问题,有没有社会效益。还要研究,我们的理论分析,作为一种务虚工作,如何才能像务实工作一样,能够卓有成效地展开起来,既宣传马克思主义者的社会主张,又保证经济管理者的实务方向,必须是服从于平民百姓的需要,服从于全社会的利益。既然我们之信仰马克思主义,全在于它是一门关于社会智慧的科学,我们当然要用之于变革社会的实践,当然要从资本社会的原理中,阐明其否定资本社会的可行性逻辑,创建一种令人信服的逻辑所推导出的新型社会。一句话,唯有社会主义原则下的管理制度,才具备尚待开发的制度创新之意义,也唯有此种创新的制度,才具备需要通过实践检验的价值。(如果条件具备,笔者会将新制度框架的研究,撰文论述。)我们阐述的社会制度创新,可以不必拘泥于导师的只言片语,不需拘泥于那个时代的某些结论,但三要素原则,是绝不能动摇的,必须要坚持到底的。不坚持原则,就不成其为马克思主义,不成其为社会主义的性质,不成其为对人类精神财富的有效继承。就是说,我们并不仅仅是在理论上完整地坚持基本原则,而且要通过制度来保证每一个人所应承担的责任,无可推诿地把三要素原则落实到行动上。不只使泡沫经济制所否定的立场观点,重新回归到政策措施中,而且明确要在现有条件下,采用反货币的新方法,形成真正具有独创意义的新社会组织。这个方法并不神秘,在哲学上就叫唯物辩证法,了解马克思理论之常识的人,应当熟悉,无需聱述。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只不过以自己含辛茹苦的工作,在思辨的处女地上一点一滴地耕作,虽然此种原始的耕作方式,非常缓慢,但在当前的社会环境中,毕竟是能够揭开这块风水宝地的现实方式。毕竟能通过这种方式,逐渐来证明走资派阻止对真理探索的思辨进程是愚蠢的;逐渐来证明,马克思主义者并非仅仅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是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比任何一种社会学说,都要更为紧密地贴近实际,更为深远地影响未来,是一个完全基于社会实践的现实主义者。因此可以这样说,马克思主义者创新的管理制度,其包含的客观规律是与资本社会一致的,但对于客观规律的把握形式,有所不同,也就使新的管理制度,具有截然不同的革命性质,只要尊奉社会主义信念的执政党,给予一点阳光,就会变得非常灿烂。
总之,我们已然不是一百年以前的历史时代,在这已逝去无穷多个“实践”的世界上,什么样的错误修正未曾见过?什么样的资本理论未曾实践?与其莽撞行事,不如好好分析人类实践的历史事实,总结历史留给我们的经验教训。这不但可以避免重蹈资本社会不可救药之覆辙,而且有利于我们深入思考社会发展的内在规律,在远远比资本社会更先进的制高点上,把握规律性发展的科学真理。当然,我们也深切体会到,要让社会发展的真理,战胜改革中难免出现的谬误,那是多么地艰难呵。从一九四九年站起来的中国人民,在社会主义革命的起点上,当初所迈出的步伐,确实存在很多问题,确实不能令每一个华人所满意。但因为也不过是些“摸着石头过河”所难免的问题,就无端怀疑着不能迎头赶上资本社会的发展水平,值得我们推倒重来吗?让我们倒退回资产阶级革命的原点上,用圈地圈钱圈资源等低劣的手段,重复资本的原始积累过程,以少数人对资本的扩张和垄断,代表着受资本奴役的多数人之利益,作为检验我们改革社会成功的真理标准,此类得不偿失的改革实践,能有多大的检验价值呢?重复资本社会初级阶段的改革实践,将亿万人民的利益,置于那充满风险的经济赌场中,与老奸巨滑的资本大鳄,在经济生态失衡的洗牌中接轨,能对中国社会的历史航向,带来进步的意义吗?如此崇拜市场价格发现机制的试错行为,其实在纵容帝国财团的价格控制力量,通过货币的传导机制,紧紧扼住那企望自强之中国的命脉,早该可以休矣。我们强烈呼吁中国的共产党人,一定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从混乱的盲动的试错观念中解放出来,千万不能让那些不懂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人,出于其社会背景的利益冲动,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冠以“无效论”、“过时论”,强加到属于人民的事业上,横加干涉全体人民沿着马克思主义道路的社会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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