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7日在江苏邳州市河湾村,200多名男子手持棍棒、砍刀,欲强行征用该村耕地,与护地村民发生冲突,村民一死一伤。当地警方称,涉嫌行凶的30人被控制,其中包括河湾村支部书记孙孝军。当地政府曾动用防暴警察抢尸。
邳州暴力征地事件是五种黑恶势力的结合,共同欺诈人民的表现。黑官僚收了黑商人的黑钱,把人民的利益出卖给黑商人,黑社会收了黑商人的黑钱,直接对人民施用暴力强夺人民利益,万一出了事,自有黑律师把他们捞出来。黑社会、黑官僚、黑商人、黑律师被打掉了,自有黑精英们替他们喊冤。黑商人有钱,自有黑官僚、黑社会、黑律师为他们服务,黑官僚、黑社会、黑律师他们有一个共同的法则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五黑恶势力勾结起来,共同压榨着普通的人民。
重庆打黑打掉了黑社会,消灭了黑商人,挖出了黑官僚,法办了黑律师。于是黑恶势力的代表黑精英们急了,为了捞出这些黑恶势力,他们首先打出的第一章牌是”打黑要影响经济发展。说得“好”,如果打掉了这些黑恶势力,就不会有暴力征地,就会少了一座血汗工厂,就会影响黑商人,黑官僚、黑社会、黑律师的经济利益。至于老百姓的利益,这些黑精英们怎么能看得到呢!
多少年来,在黑恶势力的压制下,人民有冤无处伸,有苦无处诉。重庆替人民申冤,为人民作主,打掉了黑社会,挖出了黑社会的保护伞黑官僚,人民终于敢敢站出来申冤诉苦,多少年沉淀起来的黑恶势力浮出水面,这些黑恶势力统统被打掉。于是这些黑精英们就给坐不住了,打出第二张牌,急呼“打黑不能搞运动”,他们认为打黑是搞运动的理由为,一次性打掉的黑恶势力太多了。这些多年沉淀起来的黑恶势力早就该打掉啦,现在打已经是够迟的了,如果这是运动,这样的运动的是越多越好,你们为什么要害怕呢?在重庆,打掉了多少这样欺行霸市的黑商人黑社会,挖出了多少黑官僚,如果不是这样,将上演多少邳州的惨案!
这些黑恶势力打出的第三张牌是制造打黑侵犯“人权”,打黑“违法”的谣言。杨恒均在他的《世界各国打黑靠的是什么?》一文中说“我还是想强调一下,法律就是法律,千万不要因为对付你痛恨的人,就可以随意扭曲法律,就可以‘从严’,因为,历史无数次的证明,那些扭曲法律让你痛快的人,那些‘和尚打伞、无法无天’而让你感到是‘大救星’的人,到后来几乎都会扭曲法律,甚至抛弃法律来对付你,让你从痛快变成痛苦,让民众成为最大的受害者。我想忠告善良的民众一句:他们今天扭曲法律对付坏人,明天可能就会扭曲法律对付你,以及更多的他们认为是坏人的‘坏人’。”黑社会无法无天,依法打击黑社会怎么就无法无天;不打击黑社会,任由黑社会杀人放火,不扭曲法律?;依法打击黑社会,怎么就扭曲了法律。不打击黑社会,有多少人连今天都活不过去,哪来的明天?黑社会每天杀人越货,多少人连生命权得不到保障,他们不关心;黑社会欺行霸市,他们不关心;黑社会欺男霸女,他们不关心。可是,他们偏偏对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来的对“侵犯”黑社会“人权”的消息为什么这么关心?难道他们真的关心“人权”吗?如果关心“人权”为什么对遭黑社会欺辱的弱势人民的人权如此冷漠呢?依法打击黑势力,保护了弱势人民的人权,他们为什么要气急败坏急着跳出了呢?依法打击黑社会保护多少人的人权,他们看不到,保护社会的安定,他们看不到,保护了合法的经营活动,他们看不到,为什么他们的双眼偏偏盯着黑社会的人权不放呢?我们要问:“被黑恶势力夺去的邳州村民的人权在哪里?如果及早打掉了这些黑恶势力,我们的村民能丢掉性命吗?
杨恒均在这篇文章中还说:“很简单,就是靠法治和民主——在民主监督下,真正实现相对独立于权力的法律,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黑社会自然无法生存了。打击黑社会不是靠个人魅力,不是靠群众运动,更不是靠心血来潮的‘严打’。任何打击黑社会的行动都要严格依照法律程序,无论是手段和量刑标准,都不能越过法律框架。”这是黑恶势力打出的第四张牌“民主”。民主当然是个好东西,打黑是全国人民的一致愿望,发扬民主,就必须打黑。黑社会与人民是对立的,有人民的民主,就没有黑社会的民主。人民的群众运动,就是人民民主,压制群众运动,就是反对人民民主。重庆的打黑,正是民主的体现,为什么还要打着民主的旗号来反对呢?不打黑,人民的连生命权都得不到保障,怎么会有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呢?他的人人平等不过是黑恶势力的特权。相反地,对于那些不作为让黑恶势力坐大的官员,杨恒均却为其大唱颂歌。这些民猪逗士们要的不是真正民主,他们要是权贵们的民主,那些富裕起来的黑社会,已上升到权贵阶层了,为黑社会争取特权,实际是为权贵阶层争取特权。权贵阶层们有了特权,村民们的土地就丢了,性命就丢了!
黑恶势力的最后的一张牌就是黑律师们的所谓的程序正义,这个看似很公平的原则,实质是把老百姓搁在公平之外的永远无法逾越的一道深沟。因为,这每一道程序,都是用金钱铺成的,老百姓没有钱,这每一个程序就无法逾越。黑社会可以用一百五十万用一个黑律师去打官司,普通的老百姓怎么能逾越这个程序呢?这个程序保护的是权贵们的特权。这就如同让老百姓跑步与权贵们的高级汽车赛跑一样,如果都遵守一个程序,能公平吗?我们这里有一个财大气粗的黑富翁叫嚣:“谁想告倒我,谁就得付出家破人亡的代价”,正是这个程序正义才使这个富翁有了底气。邳州村民为什么不用这个程序正义去维护自己的权益而要用血肉之躯去对抗暴力呢?如果我们的村民有一百五十万,用上李庄这样的律师去维权,会有这样的悲剧吗?可是,他们的性命都不值一百五十万!可是,我们的黑恶势力们却有恃无恐了,打死了人,自有黑律师们把他们捞出来。如果不严惩这些黑律师,如果不打到这些程序正义,普通的人们会有公平吗?
黑恶势力已经打出了五张牌,下一张牌是什么,全国的人民拭目以待!
附文:
江苏邳州200人暴力征地打死村民 防暴警察抢尸
今年1月13日,江苏邳州市东高速收费站门前,舅舅赵伟生指认外甥李冬冬被殴致死现场,旁边立着当地政府的宣传牌。
新京报1月18日报道 1月7日,江苏邳州市河湾村,200多名男子手持棍棒、砍刀,欲强行征用该村耕地,与前来护地的百余村民发生冲突,村民一死一伤。当地警方称,涉嫌行凶的30人被控制,其中包括河湾村支部书记孙孝军。
事件发生后,邳州市政府称,不法分子受企业委托,勘探村民耕地,发生冲突。
对此说法,村民无法认同。他们透露,运河镇镇政府用“以租代征”等方式,导致河湾村3000多亩耕地中2500多亩被占用。自2007年以来,该村因强占耕地、拖欠补偿租金等,冲突时有发生。而国土资源部三令五申,要求各地整治“以租代征”等违法违规做法。
1月13日下午,江苏邳州市东高速收费站办公室门前水泥地上,被风干的血迹,留下五六米长印痕。
在血迹不远处,立着宣传牌,牌上写着:在邳州,有一种氛围:每天都有新追求,每天都有新激情,每天都有新作为;在邳州,有一种追求:一时不为民一日不宁,一日不为民三天不安;在邳州,有一种精神:两天并作一天干,夜里当成白天干,雨天当成晴天干。
然而就在这个牌子下面,1月7日一村民因护地被殴,送医院后抢救无效死亡。
200多人持刀棍打人致死
河湾村村民介绍,1月7日上午,邻村张村人陈爱中、炮车镇人路祥超带领200多名男子,乘30多辆轿车,护着大型挖掘机、勘探车,试图强行进入河湾村二三组的农田区。此时,不甘耕地被占的河湾村100多名村民,阻拦机械进入耕地施工,老人、妇女坐在挖掘机前。
僵持一上午后,陈爱中等人到河湾村旁的“野猪林”、“醉好酒家”吃饭。
下午2时许,他们再次返回。
一名目击村民说,那些人赶到田间小路上后,从轿车后备厢里拿出半米多长的砍刀、匕首和“喇叭棍”,一人一把,开始拖拉村民。
挡在前面的一名老村民说,一些年轻人朝他嚷:“打死你们这些老的,不值得。要打,我们只打年轻的。”
下午4时40分,冲突发生。
村民看到,一部分来的人在高速路边追打河湾村村民李冬冬。十分钟后,200多人乘车离开,李冬冬躺在高速路收费站门前,全身是血。随后虽送医院抢救,但终被宣告不治。
家人提供的遗体照片显示,李冬冬右胸、右腹、右背,均有一处刀伤。
村民薛银礼说,21岁村民李卫南,当天为了保护被围的母亲,被捅三刀,左右肺叶刺穿。送医院经过抢救,4天后才脱离危险。
1月13日,李冬冬的母亲赵霞告诉记者,当天下午,儿子本已回家。4时许,听说来的人要“打仗”,他又返回现场。
李冬冬父亲说,儿子原定农历腊月十八结婚,事发前一天刚拍完婚纱照,片子没洗出来,人却死了。在李冬冬的新房里,红色大床上放着新的绸缎被面。
警方称村支书是带头者
李冬冬死后,尸体停放在中铁二局二处医院太平间内。7日晚,李冬冬的十多名亲戚守护尸体。
8日凌晨,亲属说,邳州市公安局来人要拉走尸体,遭他们反对。凌晨6时许,警察赶到太平间,抢走尸体。
时至上午,得知尸体被抢的河湾村村民,聚集到邳州市政府前讨要尸体,未果。次日,上千村民在事发高速收费站前聚集,后被政府部门劝回。
1月13日,邳州市宣传部新闻科长丁庆飞证实,确实动用了防暴警察抢尸体,但那是为了破案需要,为了更好地保护尸体。
当天,邳州市公安局通报“1·7”事件称,在邳州海天石化有限公司南侧,发生一起多人参与的斗殴事件。
警方说,邳州市海天石化公司因筹划二期项目设计,需要地质勘探资料。张村孙孝军、陈爱中等人受公司委托,于当晚5时许,在公司南侧河湾村区域内进行勘探,与河湾村部分村民发生争执,引发斗殴,致村民李冬冬、李卫南受伤。李冬冬因伤势过重,经抢救无效死亡;李卫南经抢救脱险。
截至1月14日,警方已控制涉案人员30人,其中有主要犯罪嫌疑人8人。
邳州市宣传部丁庆飞称,海天石化要进行2期扩建,企业组织的勘探与村民发生纠纷,导致流血事件,勘测方也有一人受伤。
内部人士透露,河湾村书记孙孝军,既是河湾村村支书,也是张村村支书。另外,带头“勘察”的炮车镇人路祥超投案,张村人陈爱中至今外逃。
警方称,孙孝军、陈爱中、路祥超被指组织策划了“勘察”,1月13日晚,邳州警方以“涉嫌聚众斗殴”,刑拘了孙孝军。
河湾村多名村民证实,事发当天,陈爱中和路祥超辱骂村民,“捅死一人,赔30万,大不了再坐两年牢”。
国土局解答称事发耕地保存完好
那么双方的矛盾到底因何而起?
曾在运河镇政府工作的内部人士告诉记者,海天石化跟镇政府签订协议后,一次性缴付镇政府款项,镇政府出面征地。
要求匿名的村民介绍,去年6月后,运河镇政府工作人员及各个村支书、村主任,“分块承包”河湾村村民,不断动员村民答应“以租代征”。到去年12月,两成村民与村委会签订了“用地补偿协议”。
村民提供的协议书显示,河湾村委会作为用地方,征用村民土地,运河镇政府出资,按年支付村民的补偿款,镇政府将土地一次性卖给企业。协议书中,去年的补偿款为每亩每年1000元。
对此,海天石化工作人员说,公司领导正参加邳州市“两会”,征地冲突需要找邳州市政府。当日,运河镇政府以同样理由拒绝接受采访。
而邳州市国土资源局工作人员冷冰受市委宣传部委托,代表该局解答说,事发土地属农用地,截至目前在该地块上未发生违法违规占地情况。
当问及河湾村2500亩耕地是否被占用时,冷冰说,此前未接到举报,对此并不知情。
而多位村民称,事发当天,他们分别致电邳州市国土资源局颜姓副局长及朱姓科长,得到回复是:一有动静,再打电话。
对此说法,冷冰坚称,他们是事后听说征地一事,事发前根本不知情。当他们到达事发现场查看时,发现耕地保存完好。
“以租代征”耕地仅剩500亩
记者调查发现,“1·7”冲突,其实只是当地强行占地、以租代征等引发矛盾的一个缩影。
资料显示,河湾村原有3000多亩耕地。2003年开始,当地政府开始“租用”村民耕地,然后租给企业修建厂房。村民反映,就这样,2500多亩地被征用。
1月15日,记者在河湾村运丰路、勤丰路发现,道路两边全部建成厂房,分别有盛昌木业、勤丰纺织、宏达制衣、鑫源纺织、运丰恒温库、长江木业等数十家企业。其中,只有少数几家开业,其他厂房均大门紧锁,围墙内长满荒草,有些厂房玻璃未安,里面空空如也。
“我们经常进去放牛。”河湾村一村民说,在他们的耕地上建的厂房超过八成都已倒闭,有些厂房换过几次厂名,但未见过开工生产。
徐州市国土资源局证实,他们也发现闲置土地问题,并于去年7月发文,要求加快试点盘活闲置土地步伐,运河镇被选为试点,加速“腾笼换鸟”步伐。
徐州市国土局介绍,“腾笼换鸟”具体步骤是:运河镇政府出资4000万元,关停并转效益低下、濒临倒闭的企业,同时出资收购闲置土地。然后,再投入约4000万元,在收回的土地上建设标准化厂房10万平方米。最后,镇政府“招、拍、挂”公开出让、出租或出售这些厂房。
与此同时,邳州市还要求,各乡镇发展工业园区,每个乡镇均建有工业园区招商引资,河湾村并入运河镇工业园。
2006年,邳州市建立新区———邳州市经济技术开发区,河湾村位于新区东南部。镇政府收走河湾村耕地,转手卖给或租给企业。
除此之外,在河湾村原有耕地上,运河镇修建了占地100多亩的政府新大楼,和占地上百亩的“河湾张村公寓”小区。
项目不仅被指超标用地,而且涉嫌先斩后奏。
记者在徐州市国土局了解到,邳州市运河镇机关办公楼迁建项目2008年9月通过用地预审意见,同意占用河湾村2.6公顷土地(约36亩),而非100多亩。
河湾村民反映,镇政府大楼2007年底开工,目前已建成60亩。另外,记者在徐州市国土局了解到,该项目当时并未获得江苏省国土资源厅建设用地审批。
经过几次“腾挪”,几年后的河湾村,如今仅剩耕地500多亩。
当然,以租代征过程并非一帆风顺,其间,村民的抵制始终未停。
河湾村多名村民说,去年8月,河湾村5位村民因耕地被村里出售到北京反映。村民介绍,村里拿去他们的耕地后,以每亩17万元卖给开发商,而补偿给村民的每亩只有3万元。
拖欠租金也曾引发冲突。村民介绍,2007年和2008年,村民因租金拖欠两次推倒企业院墙,砸毁警车。
村民王兆英介绍,2007年,河湾村委会征用她家耕地时,她跪在地里磕头,被几名村干部架起抬走,挖掘机铲平地里庄稼。
“我们不能光看到那1000元的租金,耕地是我们的保命田。”今年1月13日,72岁的王兆英告诉记者,她有一个30多岁的儿子,哑巴,患精神病,她和丈夫薛银礼指望地里收粮养儿,耕地被征后,就剩1000元补偿,“心里慌”。
(本文来源:新京报 :涂重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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