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河南人,回憶起文革,自然想起一亇人----纪登奎。河南人不大喚“纪登奎”三亇字,也不习惯喊他的官称,比如纪书记,纪主任,即便一步豋天去了北京当了付总理,背地里提起纪登奎仍然还老纪长老纪短的称呼他。“老纪”,成了朋友的代名词。
提到纪豋奎,大家的共识是聪敏、健谈、沉着、坚定。
一场无产階级文化大革命把河南的官场这份粥搅开了锅。郑大联委笫一炮对准了河南的信阳事件。由信陽亊件层层剝葱皮,把矛头指向了原省委书记吳芝圃。河南文革由此展开,形成两大派。刘建勳、纪登奎等一批老同志高明之处在于主动引火燒身,认真对待并深刻检讨五十天中自已犯下的方向路线错误,首先站出來支持少数派。刘建勳调北京市委后,老纪成了少数派的主心骨。此时的老纪反复被批斗、坐喷气式飞机,经受住了严峻的文革考验。一九六七年二月以郑大联委、予农红总、河医东方红等为骨干的大专院校与国棉六厂等工人階级革命群众组织大联合成立了河南二七公社。五月中央措示河南几派赴京谈判,二七代表团决定“偷”个后台送北京,予农红总有亇黄河之滨,第一亇偷走了老纪,接着又偷走了张耀东、苗化铭等老同志。七月中央表态,老纪的恼子像留声机,几次向总理的彙报和总理指示,老纪都记的清清楚楚。那本厚厚的《赴京彙报汇集》就是根椐老纪的记憶和其他几位同志的记憶写出來的。后來伟大领袖毛主席南巡并发表了讲话,对纪豋奎同志给予了充分肯定,多次热情称纪登奎为“老朋友”。我们都为河南有如此得到一代伟人毛主席厚爱的革命领导干部感到自豪!
九一三亊件,林彪又“一锅煮”将刘纪与河南文革中坚定站在毛主席一边的同志打成五一六反革命份子。危难之时,大家都把身为付总理的老朋友老纪当救火菩萨。一次在省委南院,土司令张永和听说老纪回河南,就溜進南院,张永和托我捎话,我说我脑子笨记不住,便商量利用吃饭时间“靠上去”,张永和真的靠上去了。亊后美滋滋的称老纪沒忘过去,谈的还满意。大家多么盼望老纪为受害的同志说句话呀!
可惜的很,马有失蹄之过,人有犯迷之时,老纪被付总理这顶乌紗帽压的喘不过气來。。。。。。,一九七三年三月,河南省委在黄河岸边省委第三招待所召开贯彻中央四十二号文件为内容的省委扩大会,有两位文革中跟着老纪走南闯北的同志被打成五一六,审查的问题又都是跟着老纪干的那些事,听说老纪驾到,就认为老纪一定是“救命稻草”,就驾车前往三所找老纪,那知这一去就闯下大祸。这天老纪表了态,但不是说为XX的五一六问题平反,而是"要绐野马套上笼头",这就是后來河南掀起抓野马野驴的那场运动的由來。。。。。。
凡人当不了事前諸葛亮,但当亊后諸葛亮应该是可以办得到的。毛主席逝世之后的风雨苍桑使我又勾回头想老纪:老纪面对压力情可諒解。但凡亊是有亇度数的。他的一时糊塗就在于太迷信那顶乌纱紧,其实乌纱和人比傻瓜也清楚那重那轻,要那顶屌乌纱帽就那么要紧?。古戏<七品芝麻官>中的唐成有句台叫"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是民意之音,是劝当今的官僚们的"黒话"。以三匹野马套笼头为例:当初人家抓五一六审的哪是XX呀,人家就是顺藤摸瓜,三匹野马是藤,你老纪是瓜!那么聪明的人就迷不过來这亇理。说也奇,抓五一六时,摸的是你老纪,这一次倒好,倒了个个,抓三匹野马,这些人又成了反老纪的罪魁。这些人当了冤大头不祘啥,冤和民从來是肩并肩的,可惜你老纪聪明一世,竟迷的莫明其妙,自己硬要跳进人家的圈圈,一头栽進了贼窩。结果如何?小秃烂XX,两头不得一头!要是我们,也许会像你,但也许会"因愚得福",宁可不要乌纱也要救身陷火坑的同类!刘罗锅就甘愿囬家看莱园子,你怎么就不学学刘罗锅?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去北京告状,見到一位原在新华社的老友,说起老纪的死,他长叹道:晚年老纪痺气很坏,听说是提菜篮子到莱市场买菜,昏倒在公共汽车下,再也沒能救过來。听后真有说不尽的心酸!
一顶乌纱葬了你。不戴它该有多好!
老纪,可悲,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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