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宋明以后,随着经济文化的发展,社会伦理道德面临着瓦解和重组的危机。义和利的冲突越来越突出,中华武功逐渐发展为正邪两大门派。正的一派是王阳明的心学,其立派宗旨是知行合一,该派的集大成者是毛泽东,代表性著作是《矛盾论》和《实践论》。邪的一派是李宗吾的厚黑学,该派推崇的是脸厚心黑。虽然有很多实践派大师,但真正的用文字来宣扬,则是民国时间的事。由于没能较早的用理论来扩大影响力,使得该派组织涣散,没有最大限度的发挥影响力。
两派的共同特点是能做事,能够顺应时事的变化,做出最有效地应对。两派的不同点在于是否有信仰。心学派能够天下为公,先前一切的委曲求全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而厚黑学所有的目标指向则是个人的私利,为天下苍生祈愿则不过是他们的自我伪装罢了。很能体现心学派思想的中国早期历史人物是荆轲和韩信,他们可以忍受地痞流氓的侮辱,但到了真正建功立业的时候,却能够意气风发,大无畏的实现着自己的梦想。但他们两人在这方面的作为还不够深厚,因此真正的人生圆满并没有达成。在我看来,这方面做得最好的就是戚继光了。在朝廷当时纷繁复杂的情况下,戚继光用金钱和圆滑为自己编制了庞大的关系网,这使得他可以一心一意的打倭寇,解决了困扰当时中国的最迫切的问题。而到了最后,他家无余财,也证明了他心底无私天地宽的个人品质,为后世所敬仰。袁崇焕就不一样了,虽然他也干过建生祠的事情,但上上下下关系处理的却并不好,没有能够包容那些有才能的人,结果功亏一篑,大明的江山不复存有了。
中国这样的文明古国在很大程度上保留了传统的种子,在宋明时代道学家们还有很大的势力的。说实话,我很不喜欢他们。虽然他们大多高风亮节,能够坚持原则,有着为理想献身的勇气。但他们的缺点是规矩太多,吹毛求疵,不能够团结大多数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宋明两代有过很多的贤人,也有过很多的奸人。但很是遗憾的是当奸人要整治像岳飞那样的猛人的时候,我们的贤人大多袖手旁观,甚至还会踩上几脚。这导致了那些能人们要么投靠奸人,要么投靠敌人。宋明时期那么多投降派,贤人们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就是那个时候,中国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少数民族两次入主。也是经过了两代少数民族政权的教育,传统的道学家们在中国几乎绝迹。存在也只存在山水之间了,但在我看来,这或许是他们的最好归宿。
到了清末民国的时候,天下几乎是厚黑学一统天下的时候了。维新派人士太过幼稚,他们不大分得清民族大义和个人私利。虽然李鸿章和袁世凯等人都很同情他们,但是要让他们在义和利中做一个抉择,他们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早期的共产党人其实也是存在这个问题的,所以他们会有大革命的惨痛失利。毛泽东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为什么那么有名?因为这是共产党人开始成熟的标志,他们开始学着运用实事求是,也就是知行合一。因而,毛泽东能够钻山洞,能够团结土匪以及各色人物,能够用打土豪,分田地调动农民的积极性。但共产党内的道学派们还是很有势力的,只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湘江惨败、遵义会议才让他们暂时沦落。民间的道学派们,诸如陶行知、梁漱溟们也失败了,因为他们没有看清中国的大势,没有解决农民最迫切的问题,却要农民精神人格上的升华,这就是本末倒置了。
在中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能够成功呢?在我看来,无论是心学派还是厚黑学,他们说到底都是上层社会的立身哲学,他们在很大程度上都是排斥甚至蔑视下层民众的。天下在他们那里只是个虚无的概念,并没有实际的内涵。而马克思的学说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白。中西结合使得共产党人能够调动最广大的人民,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这是国民党人不具备的。实际上对于农村的土地革命,共产党人中大概只有毛泽东是最坚决、最彻底的。在早期中,毛泽东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打消了共产党内的怀疑派,大声的呼喊“好得很,而不是糟的很。”在后期,对于农村向何处走,也导致了共产党人的分裂。
大家都承认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是大势所趋,但怎么转化却是个大问题。是让马克思主义和新学结合?还是让马克思主义和厚黑学结合?这是共产党人斗争的焦点。毛泽东选择的是前者,最为完美的表述是为人民服务。而另外一些人选择的是与厚黑学结合,最为传神的是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中国共产党内的道学家们又死灰复燃了,但经历了变种,已经背弃了中国的传统道德,他们最求的是西方的民主自由。毛泽东在晚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发动文革,就是让共产党内的三股势力曝光出来,逐渐的为大众所明晰,去让人民群众选择自己的未来。对于未来,毛泽东说过只有天知道。是的,选择民族的,就要背弃道学家们。选择大众的,就要背弃黑白说。选择人民,就要好好学学王阳明。中国历史提供的多种的可能,但我相信人民万岁、人民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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