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当今中国社会的贪腐现象,老百姓深恶痛绝。贪腐层出的原因之一就是黑恶势力,在黑社会定义中,黑社会也称为“有组织犯罪”,必定少不了保护伞,白道、黑道的联手,是贪腐现象的重要原因。因此,打黑往往具有很大的阻碍,它会受到来自正常社会内部的阻力。重庆打黑以来,受到老百姓的欢迎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人们也经常听到对于重庆打黑质疑的声音。任何事情都有可质疑的地方,对于重庆打黑有质疑,未必全是坏事,但有些质疑却需要分辨一下。
我们首先应该明白一个基本事实:黑恶势力打人杀人、公开或隐蔽地犯罪,并不只是为了好玩,而是为了赚钱。“有组织犯罪”的实质是在社会正常组织或正常手段之外,运用不容于社会正常方式的手段,达到占有一部分社会资源,以实现赚钱的目的。从这个意义上说,黑社会并不是新鲜事物。但是,由于资本主义社会毫不犹豫地将发财、赚钱作为首要目的,将财富英雄放在最高的神坛,因此,在金钱至上的资本主义社会,黑社会尤其发达,这是很显然的。其中原因并不复杂:既然赚钱就是英雄,有钱就有一切,那么,“合法”地赚钱总要受到限制,摆脱“合法”的限制,以便迅速赚到更多的钱,就成为黑社会的动力。
在合法与非法之间,近几十年来,国内一些专家学者在大力鼓吹私有化的过程中,在把私有化当成社会发展和解决社会一切问题的灵丹妙药的舆论氛围中,无疑也在客观上助长了黑社会在中国的出现。例如,有的专家说,为了达到将国有资产私有化的目的,“腐败是次优的选择”;还有人说,“改革要利用腐败和贿赂,以减少权力转移和再分配的障碍”。那么,这种言论所指的主体是谁?显然就是想从政府那里“转移”权利、实现财富“再分配”的私营企业或私人机构。学者专家为了达到迅速私有化的目的,鼓吹私营企业、民营企业用腐败、贿赂等非法手段,很容易就使某些私营企业成为官商联手非法赚钱的“有组织犯罪”。于是我们看到,重庆打黑之后,这些专家学者以及相关倾向的舆论媒体又跳出来质疑,原因就在于,打黑,打掉了他们给予“权力转移”和“再分配”希望的一部分私营企业。然而,他们质疑的理由很荒唐。
例如,以写中国社会“潜规则”著名的吴思先生说,“清除黑社会要靠民主”。吴思先生是否看不见这样的事实:美国、日本、英法德、意大利,以及私有化之后的俄罗斯等国家,黑社会不仅没有被清除,而且还很壮大,或者从无到有,美国的黑社会甚至可以影响总统选举。甚至还有人说,中国当前的黑社会比西方国家落后多少多少年。因此,吴思先生的话如果是正确的,只有一个解释:上述列举的西方国家,都不是民主社会。如果把组织卖淫嫖娼看成是黑社会常用的发财手段之一,那么,人类历史上,大概只在新中国成立后消灭了这一现象。因此,按照吴思先生的这个观点,1949年后的新中国,才是真正的民主社会。不知道吴思先生是否是这个意思。
还有人用“程序正义”来质疑,试图从这一个点,颠覆重庆打黑的意义,他们将“打黑”称为“黑打”。在我看来,程序正义固然重要,但是,我们应该理解程序正义的本质。程序正义从来不是目的,而是维护社会正义的手段。西方社会在貌似程序正义的状况下,多少年都不能有效地打击黑社会,多少黑社会头目,在西方社会抓几次放几次,对于社会正义来说,究竟是祸还是福?换句话说,由于黑社会的势力强大,并大量渗透到正常社会,某些“程序正义”已经黑社会化,已经成为黑道在白道的保护伞,或者成为黑道挑战、藐视白道的工具,这样的事实也不容忽视。
吴稼祥先生说,重庆打黑有“五一六”的味道,意思是说重庆打黑像文革。他还说,重庆打黑一年来,全国没有跟风,说明人们没有“跪下”。吴稼祥先生的意思应该是说,重庆就是黑打,就是以黑社会的方式来打击黑社会。持有这样观点的人不少,他们是否无视这样一个事实:多少老百姓都希望看到各地尽快“跟风”,尽快地扫除黑社会、黑恶势力,尽快地消除贪腐,哪怕只是消除一部分!很显然,黑社会势力不是单独存在的,它总是与白道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打击黑社会不仅会遭到黑社会的反弹,还会遭到来自正常社会内部的抵制。全国各地那些与黑社会有互动关系的“白道”,多么希望像吴稼祥先生说得那样,不要都“跟风”啊!一旦各地“跟风”,跟着像重庆一样坚决打黑,多少黑道、准黑道、黑白无间道都要遭殃啊!如果出现那样的结果,那些高喊“腐败是次优”的,高喊“改革要利用腐败和贿赂”的专家学者们,会多么伤心啊。他们将中国迅速、彻底私有化的目标,显然会受到很大的挫折。在这里我必须说明,私有化有它的益处,但是,把一切问题的解决都简单归入“惟私有化”,显然是不成熟的表现。
中国当今某些精英最大的不成熟,就是经常指责民众的不成熟。他们不是讲民主吗?为何民众的意愿不符合他们的心愿,他们就不愿接受这个民主的结局?在质疑重庆打黑的声音中,我们同样看到这种“伪民主”。有一个像吴稼祥先生一样将重庆打黑认定为“黑打”的人这么说到:“我早就说了,网民就是一帮乌合之众,网民就是一帮半文盲和大老粗,指望通过他们推动中国的进步,那完全是做梦”。王小东先生曾经说过一个例子,著名的自由主义学者李慎之先生曾经痛恨网络,李慎之先生说,正是网络空间使得“民族主义”有了土壤,使得“义和团”复活。王小东先生当场问李慎之先生:这难道不是你主张的言论自由吗?据说李慎之先生事后私下里托人带话给王小东,对自己的“失言”表示了歉意。然而,还有多少人高喊着民主、自由,却仇视一切与他们观点不符的“网络民意”?他们所要的“民主和自由”难道只是精英自己的“民主和自由”,而不是“半文盲和大老粗”所要的“民主和自由”?
重庆打黑打疼了谁?打疼了那些在改革进程中通过非法手段获得巨大利益的既得利益者们!不管他们喊的口号是什么,不管他们是白道还是灰道,是黑道还是黑白无间道,是白马、黑马还是斑马,重庆打黑让他们感到了巨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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