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安笔衰文老,竟还敢披甲?
安庆仁
有人把徐景安炮轰陈元奎的文章捧到了天上,我倒不关心二人谁输谁赢,从我个人几十年的感悟说,一个出来打酱油的,谁输谁赢干我屁事,就算徐景安赢了,他也得给我一口饭吃,否则就让他见识见识中国普拉苍达的厉害,别以为草根不会玩枪。吴祚来说“没事就杀点人玩”,一听就知道他只会说不会做,杀人游戏怎么能论点呢,要论批、论群、论阶层才行。但就算陈奎元赢了,他也不会给我一套免费的房子,而且至今,政府还欠着我购房补贴以及1500元手术费。
想起来就想骂人。先说房子,上次房改的时候,房子没轮着咱到也不计较,起码还有购房补贴(38700元),可时至今日,房价都涨到了六、七千元/平米,购房补贴却连个影都看不着。天理良心啊,我工作马上就30年了,并且大好青春都献给了人民军队。我曾经计算过,如果我在美国海军陆战队服役,以我的军龄和贡献,虽然成不了百万富翁,至少能买得起房子。
再说住院费这档子事。98年底我得了肾结石,偏偏就在那年夏天,医疗费改革了,市财政把医疗费交给医院承包。给我治病的那家医院贼拉的损,为了省下包干费给院领导买房子,作完碎石(激光碎石)手术后只给我滴溜了三天庆大霉素,然后就下逐客令。出院后不到20天后,我起不来床了,朋友把我背到医院一检查,哎呀妈呀!腰子里都是浓。中西医结合,手背扎得像筛子眼,那汤药可真不是人喝的东西,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味?有一种药面子,叫田七粉,我的妈呀,那种辛辣味,进了肚子都4个小时了,还呲牙咧嘴的直蹦高。
我一直在想,我祖父在九泉里肯定没闭上眼睛,因为我让他很失望。17岁(虚岁)我开始读马列,不是很懂,但37岁的时候,不要说马列主义,即便其他什么主义我也全懂了。这么跟你说吧,看不懂《存在与虚无》、《存在与时间》、《现象学》这三部拙作,等于不懂哲学。我好像天生就是哲学丕子,看这些书比看《红楼梦》还上瘾,而且一看就懂。正因此,有时候浏览大学者们发在网上的文章就忍俊不禁,不必自己再去找什么观点,只要用他后面的观点就足以否定他前边地观点。或者用他另一篇文章的观点,就足以否定这一篇文章的观点。
比如说徐景安炮轰陈元奎,一评、二评、三评、四评的搞了好多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中苏论战呢,可一看文章才发现,幸亏不是中苏论战,否则非让人家赫鲁晓夫笑掉大牙不可。我要是说徐文漏洞百出,显然是诬蔑,但每篇文章至少有十几处明显的漏洞。举例说,徐景安这样质问陈元奎:“按共产党的组织原则,个人不能凌驾于组织之上。您的发言有否经过中国社会科学院党组的讨论?”这等于说,徐景安所有的讲话肯定都经过了党组讨论,否则他何以如此质问别人呢?可问题是,徐景安不但不是个相信党组的人,甚至连祖国都不相信。
西山会议这我们都知道,是张维迎等几个人背着中央搞的,那么我们就有必要问了,张维迎是以什么身份与会的,是光华学院的院长,还是以个人身份?如果以光华学院院长的身份与会,党组讨论了吗?如果以个人身份与会,那你的组织原则又放到哪里去了?打报告了吗?领导干部子女结婚还要打报告呢?参加这么重要的会议,反倒不用打报告了,岂不滑稽?可是一轮到西山会议这件事情,徐景安就换了招路,一幅关心国家大事人人有责的口吻。到这里,他就说什么也不再坚持和强调组织纪律性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参加西山会议的那些学者,都是党的高级官员吧。
这么多高级官员背着组织搞到一起嘀嘀咕咕,本身就是问题,不要说共产党不允许,便是国民党也不会允许的。退一步说,就算你没有问题,是阳谋,可为什么会议记录不敢公开呢,有徐景安文章为证:“会议纪录泄漏后,炸了锅,左派们掀起了巨大的批判浪潮。”我并不认为左派的观点就正确,可我支持争论,78年不是说真理越辩越明吗?既然真理越辩越明,为何就不让争论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徐景安在广东某家著名报刊上就发表过类似的文章,大意是政府要让人说话。可为什么他现在又不许别人说话了呢?
我还记得,西藏平乱后,长平写文章说,即便是错误的观点那也有发言权,而且还信誓旦旦的说是这是在维护普世价值。那么我同样有理由说,即便左派的观点是错误的,那也有发言权,因为维护左派的发言权,也是在维护普世价值。在《六评西山会议》一文中,徐景安说:“言论自由,是被世界文明国家的宪法,包括我国宪法所规定的公民权利。”我举双手赞同徐景安的观点,但正因为我赞同这种观点,所以我举双手支持左派的言论自由。而徐景安所要的,显然是有限的言论自由,正如他对西山会议的理解——只许私下讨论不许公开争论。而这,才是徐景安式的普世价值。
坦白的说,在十几年前,我对徐景安的文笔佩服的五体投地,也佩服他渊博的学识。可现在么,我捏着半拉嘴,他都不是个。古人说,人生有两大悲哀,一是美人迟暮,二是英雄无用武之地。我觉得,人生还有一大悲哀,那就是:心里想的是那么回事,可做起来就力不从心了。可见,徐景安不服老是不行了,该歇息就歇息吧。芙蓉姐姐说,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如果有这么一天,我愿沙滩上长满鲜花,祭奠为中国改革开放事业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历史老人——徐景安。我还会送上一幅挽联:徐景安千古,中国人民万岁,横批:逝者如斯夫。
哲学让我知道了一些道理,性、金钱、地位、身份、权力都不能给我带来幸福,能给我带来幸福的,是儿时的那些愿望得到满足。我所有的文章,从本质上说,就是为了满足那些愿望,或者说是满足历史愿望的必要前提、手段、措施。我儿时的愿望其实并不复杂,第一、青史留名,按照时髦的话讲,就是永远活在人民心中。第二、写出一部世界名著,甭管是小说还是哲学抑或论七八糟的学,但2000年以后人民出版社肯定还在翻印。第三、能跟我最喜欢同时也最喜欢我的女人在一起睡觉。既然有幸在今世认识徐景安老人,那么,我愿意在来世里继续与徐景安探讨生命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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