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网友转帖,是“吴象”的《历史在这里拐了一个弯 ——记农村改革突破阶段的艰难历程》
《历史拐了弯》文章开头是这样的:
【中国改革从农村开始,这话没错,但不完全准确。实际上,改革是从国有企业扩大自主权开始的,但是扩大来扩大去,一直打不开局面。而广大农民在三中全会之前已在自发地、悄悄地采取改革行动。三中全会之后,得到党中央新的方针、政策的支持、鼓励,农村改革迅速发展为不可抗拒的改革浪潮,推动城市以至全国走上改革开放的道路。所以,准确地说,应该是中国改革首先从农村开始突破。】
我的感想:
1.这是运用毛主席的思想:“农村包围城市”;因为毛泽东思想在城市的统治程度,比在农村的统治程度要深厚,所以,修正毛泽东思想,得首先“夺取”农村,然后,“进攻”城市。
2. “而广大农民在三中全会之前已在自发地、悄悄地采取改革行动。”——这样的说法,太“高抬”了“广大农民”;不,实质是,把“分田单干”的责任,安在农民头上。别的地方,我不了解;我的家乡,我知道。农民再怎么“改革”,也仅仅是,局限在完善各种各样的考核、分配等管理办法,这样的“改革”,从互助组以来,就没有停止过;但是,没有想过要包产到户,更没有“异想天开”地想到“分田单干”。
3. 后来,农民感觉“回到解放前”了,思想也“解放”了,于是,有人诚惶诚恐,问我:“解放的时候,分的地主的房屋,是不是要退还给地主?”我说,不会;但是,又“留有余地”补充说:“除非共产党被彻底推翻,国民党回来当权。”有人还是半信半疑。有人干脆把当年分的房屋卖了。
4. 历史确实是“拐了”,“拐了”。“忽悠”者,不是赵本山;但是,包括吴象。
《历史拐了弯》文章说:
【改革首先从农村突破,农村改革又首先从安徽突破,这同样不是偶然的。因为:第一,安徽是受“左”倾错误折腾的重灾区。1977年全省28万7千多个生产队,只有12%能维持温饱,67%人均年收入低于60—40元,不少人仍在饥饿线上挣扎。】
我的感想:
1. 这些说法有多少可信度?我们四川,也是在共产党领导下,当时的“广大”农民,生活是不错的,少数地区在某些年份,或者少数人,比较困难,也不至于1977年“不少人仍在饥饿线上挣扎”,更不至于,像现在,困难得要去犯罪。
2. 当年安徽的干部、群众,应该有人站出来,说明当年的真实情况;或者说说,那几个数据是怎么出炉的?
《历史拐了弯》说:
【1977年6月,万里被任命为粉碎“四人帮”后新改组的中共安徽省委第一书记,二三把手顾卓新、赵守一也是新调来的。他们走马上任,采取果断措施排除派性干扰,使一大批被关在“牛棚”里的领导干部重新走上地、县工作岗位,全省很快建立了新的秩序,大局得以稳定。紧接着,经过充分调查研究,反复讨论,省委11月制定了《关于农村经济政策几个问题的规定》(简称省委六条),强调农村一切工作要以生产为中心;尊重生产队的自主权;允许农民搞正当的家庭副业,产品可到集市上出售;生产队实行责任制,只需个别人完成的农活可以责任到人。这实际上是最初在一个省的范围内的拨乱反正,当时虽然不可能废除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却明确提出了以生产为中心的方针。】
我的感想:
1. “农村一切工作要以生产为中心;尊重生产队的自主权;允许农民搞正当的家庭副业,产品可到集市上出售;生产队实行责任制,只需个别人完成的农活可以责任到人。”——我们四川以前就是这样干的,我相信,安徽以前也是这样干的;因为,当时党中央威望极高,全国各地,基本上一个样,或者说大同小异。而且,这段话前面有“强调”这个词,说明,确实安徽以前也是这么干的;那么,怎么“强调”原有的,居然就是“拨乱反正”了?什么逻辑?这个“吴象”,1958年就在《人民日报》干“放卫星”之类勾当,许多年后,怎么还胡言乱语喃?
2. 1977年6月,万里就去当“一把手”搞“改革”了;《历史拐了弯》后面说——【1978年12月的一个寒冬之夜,小岗18家户主加村干部共20个人,在昏暗的马灯光下,一致商定秘密把土地分到户,如果事情败露,干部坐牢,大家负责送牢饭,并将其子女抚养到18岁,决不反悔,并写成契约,每个人都郑重在自己名字下按下17个手印和3个名章,以示信守。】——谁能相信这些说法?现在,大家知道了,那个“契约”是后来“补搞”的;现在,许多人都骂小岗村农民,我看,是大家上当了,小岗村成了替罪羊。
《历史拐了弯》文章关于四川和赵紫阳的内容:
【四川省在农村中大力推行生产责任制和让农民休养生息的方针。这个号称“天府之国”的人口最多的农业大省,经过文革十年动乱竟变为缺粮的省份。实行新方针后,生产面貌迅速改变。整个农业生产的增长速度,由文革期间远远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变为高出全国平均水平之上。张浩来信事件之后,四川引起过思想混乱,省委为此发出了《关于农村人民公社生产队建立健全生产责任制和奖惩问题的通知》。《通知》肯定了前一段各地积极试行“分组作业、定工定产、超产奖励”的做法是克服平均主义和按照客观经济规律办事的好办法,要求继续坚决贯彻执行。省委还用扩大自留地的办法增加农民的实惠。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心里有一杆公平的秤。谁为农民办事,为农民利益说话,谁就会得到农民衷心的拥护和爱戴。安徽、四川是农村改革初期两支辉煌的火炬,当时广泛流传过关于吃米吃粮的民谚,就是颂扬这两省的领导人的,年龄大的人至今记忆犹新。可惜有一个名字后来成了忌讳,这首民谚也就被逐渐淡忘,现在的年轻人恐怕都不知道了。】
另外,据资料介绍,赵紫阳简历:
【1949年10月后,任中共中央华南分局常务委员、秘书长、农村工作部部长、副书记等职。1960年后,历任中共广东省委书记处书记、第二书记、第一书记,中共中央中南局书记处书记,曾兼任广东省军区政治委员、广州军区第三政治委员。1971年后,任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委员会书记、广东省委第一书记。
1975年10月任中共四川省委第一书记兼成都军区第一政治委员。
在四川任职期间,他领导尝试农村改革,成为后来中国农村经济体制改革的试点。他领导的四川与万里领导的安徽,是最早进行农村改革,取得很好效果的地方。当时有顺口溜:要吃粮,找紫阳,要吃米,找万里。】
我的感想:
——我是四川人,老家在农村,工作单位是四川的工厂,周围是农村;绝大部分亲戚在农村,所以,可以说,我是“半工半农”,对四川农村有发言权。
——我以前对赵紫阳一直有好感。因为1974年农业学大寨,四川搞了些形式主义,但是,很快就得到纠正,1975年赵紫阳是四川一把手,我认为他是毛主席的好学生,起码,在他主政四川期间,农村情况是很不错的;但是,谈不上什么标新立异的改革,只是正确贯彻党中央政策而已;说他“是最早进行农村改革”,则是歪曲历史了,起码是移花接木吧。
1975年,我们学习赵紫阳讲话,内容是批判右倾翻案风,我们大家认为,讲话是实事求是的。
至于吴象《历史拐了弯》文章说:【这个号称“天府之国”的人口最多的农业大省,经过文革十年动乱竟变为缺粮的省份。】简直是对赵紫阳同志的污蔑诽谤了;同时,又给自己其他说法(赞扬赵紫阳)矛盾,给自己扇耳光。
“要吃粮,找紫阳”这个“顺口溜”,是后来传达上面讲话时突然听见的,之前,从来没有听老百姓“溜”过。我就想,有人别有用心了。只是,又想,可能四川农村情况,比别的地方好;对家在四川农村感到庆幸。吴象文章怎么能够说,四川农业增长速度,“文革期间远远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喃?如果是那样,那么,全国其他地方,应该是非常棒才对。
1982年,四川搞包产到户,非常费劲,阻力非常大!骂声铺天盖地。(当然,也有人赞成,为什么赞成?这里不多说了。)
历史在吴象笔下,随意给捏成什么玩意儿了?
不过,透过《历史拐了弯》文章,我们看见了,当时广大干部群众对“分田到户”是什么态度,是怎么样抵制的,只是,人家大权在握,“不换思想就换人”,抵制是没有用的!再“艰难”,也能够搞成。
为什么有人认为,分田单干“一分就灵”喃?
“灵”的真相是:
集体的时候,上交给国家的多,留给社员的少。当时的政策规定,保证每人全年600斤(以稻谷计算)口粮,其余的都以“公粮”、“余粮”等多种名义,交给了国家,国库里面保存了大量的粮食,指导思想是“备战备荒为人民”。“供应粮”价格低,但是,定量;所以,保持了自由市场粮食价格“市场化”——高价。农民自留地也生产粮食;农民花钱,大部分靠卖粮食,在自由市场卖高价。
分田后,规定给国家的少,政策是“交够国家的,留够集体的,剩余的就是自己的”;实际上,国家只收“公粮”,“余粮”等都不要了,集体也不留了,所以,农民说,怪,产量没有增加,这粮食怎么就多了许多?干部与专家说:“藏粮于民”。
紧接着,就是“卖粮难”;甚至,“公粮”也不收粮食了,要求农民,把公粮按照市场价,换算成为现金交给国家。
这样一来,自由市场上粮食价格上不去;其实是严重损害农民利益,把农民害惨了。许多人不明白这样的道理,我原来也不明白,是我父亲点醒了我。
有门路、有政策的就“农转非”;有法子外出挣钱的,就荒田。实际上,粮食产量就减少了。(但是,由于全国范围的水浇地增加、化肥增加、杂交稻推广等因素,全国粮食产量应该是增加的。)即使减少,国家库存的粮食也够吃几年,所以,80年代那些年,“供应粮”都是陈粮。吃不完,国家处理了多少“陈化粮”?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说“分田单干”解决了吃饭问题,完全是忘恩负义,胡说八道。
这样的说法,让我想起了西安交大的“学术造假”,当事人把老一辈1965年的科技成果,剽窃成为他现在的成果,真是异曲同工之妙!
《历史拐了弯》说:【可以说,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普及之日,就是人民公社自行瓦解之时。】
“分田到户”导致人民公社取缔;水利设施建设等集体事业,不用搞了。农民一片散沙,自发地、盲目地进军城市,进军工业,为城市建设和工业发展提供大量廉价劳动力,让原有的工人下岗;加上各种各样的措施,国营企业被“搞垮”,社会财富以闪电般速度,集中到少数人手里,制造着富豪。农民中少数人打拼成为小老板;其余的,许多人成为“资(本)奴”、“性奴”;有点能耐的,也成为“房奴”、“孩奴”;有的非正常死亡,有的严重伤残,有的患上职业病,有的成为罪犯。社会搞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表面繁荣之下,到处都好像干柴、可燃气体一般,一遇火星,就燃烧,就爆炸,人人自危。
历史上这个“弯”,“拐了”,到底是功还是罪?对照华西村、南街村等许多坚持集体主义、抵制“分田单干”而共同富裕起来的农民,我们不应该彻底反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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