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
2024年9月17至18日,《真理报》刊发了谢尔盖·科热米亚金的文章。在文章中,谢尔盖·科热米亚金指出了在中亚地区反苏主义和反共产主义的趋势日益增强的状况,并指出这些所谓的反苏主义和反共产主义的措施并不会减少人们为社会主义斗争的可能性。
《真理报》101期:中亚地区反苏的意识形态政策
后苏联共和国的反苏主义和反共产主义正以越来越丑陋的形式出现。在乌兹别克斯坦,他们要求禁止为苏联历史背书,认为这是 “对人民的犯罪和背叛”。在哈萨克斯坦,对“意识形态过时”的街道和居民点重新命名的行动仍在继续,而在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与苏联历史上重要事件相关的建筑正在被拆除。
那种认为反共宣传的力度会随着苏联时代的远去而减弱的想法是错误的。资产阶级政府永远不会接受社会主义的理念,而是不择手段地压制其表现形式。青少年和老年人也不例外。
撒马尔罕市刑事法院最近做出了一项“大胆”的判决。法院认定74岁的乌兹别克公民哈桑诺夫有罪。这位养老金领取者的“犯罪活动”是在乌兹别克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电报组中展开的。据调查,他在那里写道,乌兹别克斯坦的独立是表面的,前苏联没有正式解体,15个共和国在美国的帮助下任意宣布独立。哈桑诺夫还说,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很快就会重新加入苏联。
尽管这位老人的某些想法很天真,但他的言论肯定没有达到刑事犯罪的程度。但调查和法庭的判决却并非如此。政治和语言专家宣布,提交的材料“公开呼吁以违宪方式改变现有国家制度”。因此,根据《刑法典》第159条第1部分(“企图破坏乌兹别克斯坦共和国宪法秩序”),该退休人员被判有罪,并被判处3年限制自由。未经监督机构许可,他不得改变居住地,不得离开撒马尔罕州领土,不得在晚10点至早6点之间离开公寓,不得使用互联网。
这一判决令憎恨苏联历史的人欣喜若狂。“我欢迎法院的判决!乌兹别克人民受到苏联政府的歧视和侮辱,至今仍在抚平过去的创伤。”阿利舍尔-卡德罗夫议员说:“苏联的意识形态排斥民族、价值观和信仰,不仅给乌兹别克人民带来了不幸,也给全人类带来了不幸,其残余仍然是一种不幸。当然,应该分析和讨论我国历史上这一悲惨时期,但对它的认可或宣传不仅应被视为对宪法秩序的犯罪,而且也是对我国人民和祖先的背叛,他们是血腥政权的受害者”。
卡德罗夫官员的滑稽行为《真理报》曾多次报道,但他远非乌兹别克斯坦权力体系中的最后一人。他领导着与自由民主党结成执政联盟的“民族复兴党”,并担任议会副议长。因此,这位政治家的言论既没有受到国家领导层的反驳,也没有受到谴责,是官方路线的体现。这些言论不仅包括穴居人的反苏主义(例如,他认为在胜利日庆祝活动中悬挂苏联旗帜是“对乌兹别克人民的侮辱”,因为“苏联占领国的旗帜浸透了乌兹别克进步知识分子代表和我们光辉祖先的鲜血”),还包括同样野蛮的民族主义。卡德罗夫要求限制学校的俄语教学时间,取消媒体对俄语的“过度”使用,并限制不讲乌兹别克语的人获得公共服务。
中亚地区其他政权的情况也是如此。在哈萨克斯坦,“外来”地名的重新命名已成为国家大事。例如,阿拉木图州库纳耶夫镇最近决定更改外来的名称。现在,它将以哈萨克前国防部长萨加达特-努尔马甘别托夫的名字命名。
与乌兹别克斯坦一样,这里的反苏主义与仇俄情绪并存。因此,改名浪潮不仅影响到“共产主义”地名,也影响到斯拉夫地名。几年来,将彼得罗巴甫洛夫斯克市更名为克孜勒扎尔的尝试一直在进行。北哈萨克斯坦州州长8月份说,在州中心,支持和反对改名的人数差不多。当反对者越来越多时,当局就会提出更改名称的问题。
官员们正在积极努力打破这种平衡,通过各种计划将公民从南部重新安置到北部,并推行适当的信息政策。国家电视频道记者阿扎马特-阿比尔卡伊尔在社交媒体上发布了一段视频,称讲俄语的哈萨克人是“奴隶”。“我们现在在安塔利亚机场,一群人围着我。有多少不同国籍的人,有多少来自世界各地不同国家的人,每个人都说着自己的语言。只有哈萨克人在用俄语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告诉我,人有可能这么可怜、这么穷吗?”他承认:“哈萨克人表现得像可怜的奴隶,这让我刻骨铭心。”
在塔吉克斯坦,苏联过去的遗迹正在被摧毁。继所有主要人口中心的列宁纪念碑被拆除之后,历史建筑也在被拆除。在首都,计划拆除罗哈特茶馆和阿布卡西姆-拉胡提国立学术戏剧院,它们都是杜尚别尚未成型的标志。卫国战争期间,红军剧院撤至塔吉克斯坦,在拉胡提剧院演出。正如共和国建设和建筑委员会主席尼佐姆-米尔佐佐达所说:“这些建筑已经过时,不符合现代要求”。不难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购物中心或“精英”住宅区等面目全非的建筑将取代被拆除的苏维埃建筑杰作。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吉尔吉斯斯坦。不久前,在比什凯克,革命前的邮局大楼被拆除,1918年,这里曾是俄共(布)市委和白卫军别洛沃茨基叛乱期间的城防司令部所在地。青年联盟第一次区代表大会也在这里举行。尽管这座建筑已被列入国家历史和文化古迹名录,但它还是没能保存下来。许多其他建筑也遭遇了类似的命运。
现代精英希望通过摧毁对过去的记忆来埋葬为社会主义斗争的可能性。他们忘记了,引起工人对自身处境不满的不是纪念碑和名字,而是剥削和不平等——这些资本主义的“固有恶习”。
华中师范大学国外马克思主义政党研究中心
志愿者 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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