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的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理论,是在一定的背景下产生的。在资本主义早期萌芽时期,当时封建贵族的制度是需要资本主义有一定的发展阶段的。这种早期的资本主义主要是依赖于手工业生产的产品的对外贸易,来为封建专制政权积聚更多的财富。所以,这个时候的经济家家们就非常看重商业的发展,这时的理论称为重商主义。重商主义不可能完全依靠还比较脆弱的市场本身而得到发展。这时候的资本主义还需要封建专制政府的鼎力协助。所以在重商主义的环境下,资产阶级离不开一个较为强势的政府。当然,由于这个政府比较强势,因此,他们对资产阶级的压榨也是挺狠的。资产阶级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忍气吞声。
当资本主义自身有了一定的积累之后,政府的干预对于资产阶级来说,就显得有点不舒服了。所以这个时候的资产阶级更希望政府减少干预,所以所谓看不见的手就成为资产阶级要摆脱封建专制政府的一个很有用的理论说词。但与此同时,所谓政府的干预更多是在微观环境下是不受资产阶级待见的。而在宏观环境中,资产阶级依然离不开封建政府的支撑。鸦片战争,就是一场明显地在封建专制政府支持下对英国外贸的一个极有力的扶持。或许,把发动鸦片战争的英国政府称为封建专制政府,可能不一定很恰当,因为这个时候英国毕竟在实施着君主立宪制。不过,我们依然也要看到,这个君主立宪不过是英国资产阶级与新贵族之间的一种联合和妥协。这个时期的英国还不能称为是资产阶级完全的共和国。
资产阶级在这个时期所要求的自由主义,本身就是有限的。因为如果资产阶级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拓宽自身的成长,是有着相当大的难度的。所以资产阶级所需要的自由主义只是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内才能发挥作用。在整个资本主义体系当中,这样的自由主义能发挥的作用是极其有限的。
严格地说,直到今天,这个号称所谓自由世界的资本主义制度,对劳动者来说,并没有什么真正的自由。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工人所能选择的自由不过是选择是向这个资本家出卖自己的劳动力,还是向另一个资本主义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工人没有不出卖自己劳动力的权利。而对资产阶级来说,特别是对中小资产阶级,他们的自由同样也是有限的。因为资本主义走到今天垄断的时期,即帝国主义时期,一切都是由垄断资产阶级说了算,中小企业,与中小资产阶级都摆脱不了垄断资产阶级的操控。
今天世界上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就是垄断资产阶级所控制的市场经济。这里所谓的自由主义其实是非常有限的。垄断控制一切,垄断掌握一切。任何人如果想要与垄断资产阶级对抗,只有死路一条。但是,大资产阶级,即垄断资产阶级,就有更大的自由吗?回答依然是否定的。大资产阶级看起来在操控着今天资本主义经济中的一切。但是,他们自己却被牢牢地捆绑在国际垄断金融资本的战车上。国际垄断金融资本就像一个永远有着贪婪胃口的巨兽,任何领域里的生产,如果被国际垄断金融资本所看上,它就一定要把这种生产生吞下去。除金融领域自身之外,另一个最受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青睐的就是房地产市场。尽管有多少次,房地产业并不总是一个无限为国际垄断资本提供财富的领域,房地产领域依然会波涛汹涌,航行在这个领域里的巨轮同样可能翻船,但是国际垄断金融资本就是不肯放下这块肥肉。金融领域自身折腾了那么多年,所能获得的财富已经越来越有限了,所以,他们不会放弃房地产领域。但是,房地产领域自身看上去,也不总是油水满满。它的风险丝毫不比金融领域更低一些。
所以国际垄断金融资本的处境就是这样。在原有的领域里想要再赚大钱已经非常困难了,但要寻找或者投入新的领域,却也十分艰难。如果让国际垄断金融资本不寻找新的领域,就无异于要把这人巨兽活活饿死。这头巨兽是绝对不会甘心的。这种四面皆难的处境,快把国际垄断金融资本逼进了绝路。
现在,只有中国的金融市场还没有完全开放。所以国际垄断金融资本盯住中国这块肥肉,抱有极大的野心。如果我们看不透这其中的阴险与狡诈,那么中国确实面临着很大的危险。现在有不少人对于中国开放金融领域是很担心的。主要原因在于,目前在中国的金融界,有不少高管或者所谓首席经济学家,都抱有一颗天真的新自由主义的烂漫之心。这种天真烂漫对于中国面对如狼似虎的国际垄断金融资本,几乎是不设防的。这正是人们最担心的地方。
中国金融界的不少人士,是在向西方金融界,向西方经济学界学来的是如何以钱生钱,以金融来扩大赢利的途径。这本身其实就有违金融本身的真实使命。至少对于中国的建设与发展来说,金融是为制造业,为商业和服务业提供资金的,金融不是只为自己增殖而存在的。但是多年来西方金融界的这种荒腔走板的理论,让不少中国金融界人士认为,只有西方金融界的理论和行为,才是金融界存在的正道。而认为金融是为实体经济提供资金的观念,已经被西方和他们这些在中国的学生们都认为是幼稚的,甚至是荒谬的。所以,这才是最危险的问题之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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