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一位工人老大姐诉说她跟毛主席的情结
英剑侠 稻乡老农
春日闲暇，我经常到公园去散步，往往看到一堆堆的老年人在热烈地讨论着一些问题，这天我出于好奇便坐到旁边听了起来，原来他们是拿着现在的世道跟毛主席在世时的世道作对比。当议论到毛主席爱民的思想时，争相赞扬毛主席教育的干部只知道为人民服务就不知道自己贪污发财；当回忆起毛泽东时代生活的幸福，制度的优越时，个个称赞人民当家作主的好制度，民主自由的好作风。那热烈、认真、动情的场面和气氛叫人振奋，发人深省。我悄悄地询问旁边的人，才知道他们早几年前就在这里回忆毛主席的丰功伟绩，宣传毛泽东思想了。我向挨着我坐着的一位名叫赵福云的老大姐：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为什么能够坚持多年来宣传毛泽东思想你？她无限感慨地说：“说来话长啊！”接着她就先是向我谈起了她小时候在旧社会受的苦，又谈起了她在解放后过上的好生活，最后谈起了她怎样从国家的主人翁怎样沦为现在的下岗工。从她的谈话理无不流露出她国家前途的期盼与担忧。晚上归来，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把赵大姐所说的话作了个回忆，如实地整理如下的一篇“采访笔记”，与朋友们共享。
“我从小就是一个苦孩子，解放前，在我8岁那年，没有了父亲，最小的弟弟是没生。母亲带着我和两个弟弟，一家四口艰难度日，真是啥苦都吃过，啥罪都受过。记得母亲曾流着眼泪对我说，我真想把你们姐弟三人扔了，自己去死。解放后，共产党、毛主席来了，给我们先分了粮，后分了地，我们全家才算没有饿死。是毛主席把我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是毛主席把我们救出了火坑，你说我能忘记毛主席吗？
“土改后，我十三岁当了妇女代表，参加了宣传队。开小会，开大会、宣传党的政策，唱革命歌曲，用亲身经历诉说我家在旧社会受的苦，宣传在新社会享受的甜。当时翻了身的穷苦百姓都和我的心情一样，穷苦的父老乡亲、兄弟姐妹们都说新旧社会两重天，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跟着共产党毛主席干革命的热情都非常高，都打心眼里拥护共产党，热爱毛主席。这时，我越来越感到干工作力不从心，由于自己目不识丁，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想表达的感情表达不出来，就一心想上学，由于年龄原因，我入学三年，上到初中一年级，就参加了工作。先到了服装厂，后来服装厂改建成了毛纺厂。在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下，厂越办越大，越办越火。后来服装厂又和棉织厂、洗纱厂合并改为上万人规模的色织厂。当时厂里的效益非常好，生产的布料仓库放满还放不下，就搭大棚子。工人的劳动积极性很高，真是干劲冲天。上班都是小跑，谁都怕落到别人的后头。不知啥叫磨洋工，不知啥叫偷懒。人人以厂为家，那可不是一句空话。我们厂生产的棉线堆积如山，工人没人往自己家拿一根，我们用线都是自己掏钱去商店买。
在文革中，我们厂的生产一天也没有停过，工人们都是上班拼命干，下班去写大字报、看大字报，参加大辩论。对事关大局的大是大非都要辩个黑白明白。因为大家都听毛主席的话，都是国家的主人翁，都牢记毛主席关于“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的教导。而且都明白只有“抓革命、促生产”的工人才是最听毛主席的话。工人们从心里热爱毛主席、拥护共产党。工人们的觉悟都很高，经常斗私批修，斗私就是不允许任何人有私心，批修就是不允许干部搞特权脱离群众，更不允许干部有贪污和腐败的行为。如果有贪腐现象，大家就用大字报的方法把它揭露出来，把他批臭，批倒！
毛主席把国家治理得非常好。当时的干部一般都在车间和工人一起干活劳动，工资也高不了几块钱，真正是官兵一致，官民一心。尽管当时的工资很低，但当时的物价也低，加上公费医疗，公费住房，公费上学，什么工作服、劳保金、还按月按季发给毛巾、洗衣粉、肥皂等生活用品一应俱全。我们真是感到自己就是国家的主人，心理非常的满足、感觉非常自豪、生活非常幸福，到处都是愉快的歌声。可以说我们天天都是在幸福的歌唱中生活着，连睡梦时也在唱着幸福的歌。从不知道啥叫发愁。那个社会真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大家生活在一块儿，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那才真叫和谐社会。
“自从毛主席逝世以后，xxx上台，开始曾给我们大发奖金，连涨工资，着实让工人们高兴了一阵子，谁知好景不长，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工厂由原来的集体领导改成了厂长负责制，厂长再也不是像毛主席领导时候那样是工人群众的勤务员了，他们都变成了在工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官老爷。他们经常打着出国考察的旗号公款出国旅游，今天去美国，明天去新、马、泰。管生活的厂长整天吃喝，常醉不醒，走路也是东倒西歪。工人们给他们编了个顺口溜：正厂长去美国，副厂长新加坡，三厂长在家喝！喝！喝！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这些厂长们光挥霍公款已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了，他们又打起了国有资产的主意，先盖了一个大厂房，把所有的机器集中起来，准备卖掉。这些机器能织很多种的布：灯心绒、的确良、劳动布、格呢、平绒、春风尼，花样多得很，都是很好的机器，都被当废铁卖掉了。虽然机器被当作废铁卖了，可过不了多久就又在郊区、荥阳等地重新开始生产了，原来我们的厂的几位厂长就变成了这些新厂的老板。我们厂里一些和厂长有私交的工人都在新厂上班。而我们原来的工厂却从国营企业变成了厂长自己的厂，我们这些没有关系的工人只好被赶下岗，推下海，自谋职业，自谋生路了。
“他们公开卖完了机器，又把剩下的电机偷偷拉走了，当部分大胆的工人追问这部分电机时，他们把责任推到门卫上，门卫工人当即反驳：电机那么大，也不是一台两台，更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搬走的，是要用吊车才能把电机吊上车的，每辆车出门都有领导开的出门证，我能不让车出门？当时工人向派出所报了案，派出所到厂里查了几次，厂长们请派出所的人吃了几次饭，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偷完了机器，又开始偷卖布，放布的库门经常开着，没人管，经常有人往外拉布还出示发票，一车布十几万，后来又说是假发票。就这样仓库里的布慢慢地被这些耗子们拉光了。
“因为我们厂的地理位置好，工人们就在我们厂的一片空地上搞起了夜市，做小买卖以补贴生活，小摊位很红火，工人们总算松了口气。谁知好景不长，工人的小摊位影响了马路对面丹尼斯商场的生意，丹尼斯的大老板（据说）花了20万买通了厂长，要把这块地皮买走了。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厂长就把这块地皮卖掉了。当工人们问这块地卖了多少钱时，厂长连理都不理。这么大的一个色织厂，卖得只剩下后院的一块地。
“这块地照样保不住，这一回是市政府要卖的。接着每人每月发的120元生活费也取消了，全体工人都愤怒了，就去找市政府理论：“卖的钱工人为什么没得到一分？卖了多少钱？”市政府领导的回答是：“郑州市其它厂亏了，你们厂的钱由市里统一管理，拿去其它厂平均了。”真是蛮不讲理、胡说八道！这是政府部门说的话吗？他们还有一点儿人味吗？真是十足的无赖！
“我厂的全体工人再三要求要低保，要活命，市政府主持召开了职工代表大会，在会上我们工人揭露、控诉了厂长卖地、卖机器、卖布等罪证。市政府的几个年轻官员说：“今天我们也真受教育了”。但他们不是掌权人啊！当工人愤怒地追问：厂里卖机器、布匹、厂房、地的钱都弄那去了时，厂长们都说不出话了，可市领导也不追究了。我们感到既无助又无奈。在这个社会里，这个官司我们工人是永远告不赢的，毛主席走了，再没有人给我们工人做主啊！
“工人们算把他们看透了，别的不说，光卖地这一项明摆着的是房地产商给厂长送钱，厂长给市领导送钱，他们官商勾结，出卖国家和工人的资产，最后自己得利。真是大官大贪，小官小贪啊！
我们厂被卖光、偷光、送光，市里其它厂也和我们厂一样。去年四月份，和我们厂相邻的一厂、四厂等几个国有大厂搞拍卖，一个有几万工人的厂才卖了几千万，卖得最多的才卖了1.2亿。说是评估，那叫啥评估呀，都是几个厂长一商量（连主任都没资格参加）价格就内定好了。所有的拍卖会都是在走过场。几个大型国有企业，一个上午就拍卖完了。对我们工人阶级真是一副铁心肠，硬着手腕要砸社会主义的‘三铁’呀！工人的饭碗被砸烂了，一丝希望也没有了。没有了毛主席，我们工人真是落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啊！这还不是‘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吗？
“难道说就真的是没有办法治这些贪官了吗？政府没有办法，我们工人群众有办法呀！为啥不让我们工人群众来治这些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蛀虫呢？官官相护呀！
“1996年我丈夫又因病过世了，家庭的顶梁柱倒了，真是‘屋漏逢遇连阴雨，船破又遇顶头风’啊！我拿着600元的退休金带着三个下岗的儿子，挤在三十平米的房子里，度日如年。二儿子到了该娶媳妇的年龄了，谈了几个姑娘都因没有房子给吹了。万般无奈，我去找领导，要求给儿子解决一间房子，大小都中，只要有一间阁下床的房子就行。厂长一推再推，一拖再拖，从头年的五一拖到第二年的五一，我就问他不是说五一给房子吗？他竟然说五一，五一，五一多着呢！我气愤之急，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向他砸去，砸着了窗户弹回来又砸住了他的鼻子，把他的鼻子砸出了血。他报了警，惊动了派出所民警，我理直气壮地要跟他到派出所说理，谁知他借包扎伤口之际他却溜了。打那以后，再也不跟我照面了。偶尔远远看见我，他就麻利绕道走。他理亏呀！人怕输大理，狗怕夹尾巴，他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怕见群众呀。当时还兴福利分房，厂里的房子他想给谁就给谁，从来不公开摆条件公开分房，总把房偷偷摸摸地分给他的关系户。有一次，他把一套原来放机器零件的房子又分给了他的关系户，在他正安装防盗门的时候，被我发现了，我当即非要跟他到公众场所理论不可，他害怕了，才答应给一套七楼的一室一厅，总算解决了我二儿子结婚用房问题。这是我费尽了心血斗争的结果，这一室一厅的房子我们住着心里踏实。那些当官的都是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但却不敢住，因为工人们恨死他了，谁见了都不理他，并经常指桑骂槐骂他，看见他就像看见仇人一样，他只好搬到用他贪污的钱在别的地方买的房子里住。
“房子解决了，还得找活干解决吃饭问题呀，找活干容易吗？我们厂上万人都在找活，就是找个扫地的活儿，没有市政的后门也找不到啊！我家邻居有一男孩老实本分，找了一个扫地的活，并交了押金，没几天就不干了，当问他为啥回来了，他哭着说的：‘没有人儿，扫地能扫成吗？头儿天天找你的茬儿，坐着不正站着歪，直到找得叫你干不成为止。难啊！’有人说下岗职工再就业条件太高，脏活、重活不想干，简直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饱汉不知饿汉饥。我的二儿子长得个儿、样儿没挑的，听说招巡警每月450元钱，就赶快去应聘，谁知没找人说情，根本就不考虑，所填的表都在外边放着，属不考虑之列。无奈我只好到一家有钱的人家去当侍候老人的保姆，白天忙一天，晚上给人家有钱人的老人洗脚。每当忙完一天的活我一扭脸，就泪流满面。我侍候别人的时候自己也是60多岁的老人了，谁给我洗脚呀。天哪！这不是又回到了解放前是啥呀？我现在的命运怎么跟我妈解放前的命运多么相象呀！我又做起了富人的奴隶呀！我忍气吞声地干了40多天，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再无法干下去了。
“生活的艰难，加上失去丈夫的悲痛，看着老伴的遗像我痛不欲生！想想现实的生活，我无路可走，生不如死。我每天在家不出门以泪洗面，这时我的一个邻居怕我出事，就劝我到公园散散心。到了公园看到一个老人（后来才知道他叫王大胆）在写标语，歌颂毛主席，骂贪官。而且还听说他被当做精神病人拉到精神病院强行治疗，遭到了他的痛斥。出来后仍坚持每天在公园宣传毛泽东思想，博得了围观群众的同情和认可，都给他拍手助威。我经常听他宣传，心里亮了许多，人也有了精神。是毛主席又一次把我从死神的身边拉了回来。我想，我要坚强地活下去，我要尽我最大的力量来宣传毛泽东思想。现在，有一些坏家伙诽谤毛主席，忘想让乌云遮住太阳，这是办不到的！通过这几年在公园宣传毛泽东思想，我深深地体会到毛主席是多么地得人心。真理越辩越明，社会实践证明毛主席无比英明，尤其是他反修防修的论断更让人心服口服。国棉六厂的老同志还拿来《中流》杂志让大家传阅，讨论。对照现实越学越觉得毛主席英明伟大。在这里我找到了知音，找到了让我们工人说理的地方。现实的社会太需要用毛泽东思想来指路了，我活一天就要宣传一天毛泽东思想。
“后来我听说有个毛泽东旗帜网，有个，上面有很多宣传毛主席的文章和资料，我得到了旗帜网和的资料，就如饥似渴地学习，传阅这些资料。宣传毛泽东思想。
“每年的9月9日，是毛主席的忌日；12月26日，是毛主席的生日。我都和一些热爱毛主席的老同志一块到紫荆山广场的毛主席塑像前纪念他老人家，寄托我们的哀思，诉说我们的苦衷，倾诉我们心中的不平。这样，引起了我市的官僚集团极大的恐慌。每到这天，他们就出动大批的武警，把紫荆山广场的毛主席塑像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阻止我们的纪念活动。我们就和他们据理力争。问他们为什么不让纪念毛主席？一名警察答：不知道，我们是奉命执行任务。我们又到另一个地方往里挤，边挤边说：你们不让纪念毛主席，就给我们讲出个道理，只要你说得有道理，我们就不纪念。他们什么理儿也说不出来，这时一个年龄稍大的警察把我拉到一边悄悄地对我说：昨天市委接到一个电话，有人在广场里放了炸弹，为了你们的安全，才不让你们进去的。我当即就说：放炸弹，炸谁的？是炸毛主席还是炸我们这些群众？你让我进去吧，我不怕死，毛主席为了让全国穷苦百姓过上好日子，全家死了那么多人，想想他老人家，我们有什么可怕的！他始终笑着阻挡着我们，就是不让进。群众气愤极了，我们手拿白花，站在广场对面紫荆山大楼的台阶上，声泪俱下控诉这些官僚集团无耻行为。我对着群众高喊：毛主席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缔造者，是我们的大恩人，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我们怎能把毛主席忘了呢？我们今天来纪念毛主席，他们全副武装，还牵着狼狗来阻止我们，大家说说他们的做法在理不在理？他们该不该阻挡我们纪念毛主席？当时围观的群众很多，大家都给我助威，高声呼喊：说得好！说得好！纪念毛主席应该，用毛泽东思想打倒贪污集团！最后，我们不得已把白花系在广场外围的树枝上，含愤离去。
“这件事，听说让美国的卫星拍走了，在世界上播放了，当局丢尽了人，他们恼羞成怒。第二年，我们又去广场纪念的时候，他们开始抓人，一伙人把一个老太太强行拉上汽车，拉到郑州郊区丢到野地里，然后扬长而去。真是没有一点儿起码的人性了，丧尽天良！这样的官，老百姓还能拥护他们吗？另一伙人把周师傅强行架到车上，拉到市政府办公室，又是倒茶，又是拿烟，还问有什么困难没有。这伙人和把老太太扔到野地里的人是不是一伙？不知道他们到底姓蒋还是姓汪？
又过了一年，在12月25日这天，广场贴出了一个通知，说毛主席像要搞维修，把主席像严严实实包了起来，整个广场被铁皮严严实实围了起来，任何人都不能进去。12月26日纪念毛主席的群众又来了，当然又被挡在了外边。更可恨的是：天上出现了直升飞机，飞机飞得很低，往下边一个劲地的吹狂风，狂风吹得风沙满天，吹得人们睁不开眼，吹得我们老年人趔趔趄趄站立不稳。突然间，围墙被大风吹倒了一块铁皮，出现了一个豁口。真是老天有眼，群众顺着豁口一下子涌了进了广场，在主席像前热泪盈眶地向毛主席鞠躬，高唱东方红，高唱国际歌……。
“官僚集团的所作所为，让群众彻底看清了他们。他们就是要千方百计的阻挠群众纪念毛主席，他们害怕毛主席，害怕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是照妖镜，是一切贪官、赃官的克星，凡是坏人都怕毛泽东。
“通过学习毛主席著作，我懂得啥叫历史了，历史就是一面镜子。自己走过的路照一下镜子，是对是错就清楚了。现在我们工人的地位跌到社会的最下层，社会上一切丑恶现象谁也堵不住，谁也管不了。都是放弃毛泽东思想，一心只抓经济造成的。我认为毛主席真英明，明知他要走资本主义道路，却不把他彻底打倒，又保留了他的党籍。说明毛主席对人是多么宽容。毛主席就是要叫他表现一下，让群众彻底认识他，他的表现教育了全国的穷苦百姓，文革中很多人对文革不理解，是精英的现实表现叫我们理解了文革，社会的现实叫我们理解了文革是“非常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你说毛主席是多么英明英明，多么伟大！
“给我们的中央领导建一言，只有用文革的方法，放手发动群众来监督政府，监督官僚，才能把我国目前社会上的一切弊端清除干净。当官的才能真正做到毛主席说的完全彻底地为人民服务。我们的国家才能进步。毛主席说历史是人民推动的，真是一点也不假。
“最后再说一点，我们的胡锦涛主席开始也说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要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后来也不敢再提毛泽东、毛泽东思想了，总想绕着走。实际上在对待毛泽东这个问题上是绕不过去的。只要说起中国的历史和现在，只要想起中国的现在和将来，毛泽东就是一个绕不过的话题。 （根据回忆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2009年4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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