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商君书·弱民》“政作民之所恶,民弱;”即言政策方略精准于百姓所讨厌、憎恶的方面,百姓一定会因此更加衰弱,另一个层面就是百姓始终处于被剥削的弱势群体。新时代,用百姓的出行来讲,一个普普通通的电动车,涉及亿万家的简单便捷,但是经年累月在这方面大做文章的真实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骑车人的安全吗?可笑。实则为资本谋求长久利益而保驾护航,为新资本开拓掘金之道而修路架桥、清除障碍,它们是资本利益和特殊阶级的代表,可耻。驾照、交强险、挂牌,利益所生,悉归何方?超标的生产厂家有几个被关停转产合并取缔的呢?可恨。公孙鞅的确是剥削阶级的忠实卫道士啊。
2、《韩非子·外储说左上》“小信成则大信立,故明主积于信。赏罚不信,则禁令不行”这句话与《商君书·赏刑》“圣人之为国也,壹赏,壹刑,壹教…所谓壹刑者,刑无等级,自卿相、将军以至大夫、庶人,有不从王令、犯国禁、乱上制者,罪死不赦。”在义理上是统一的,就是严格执法、执法必严。在西方法制思想的侵蚀下,法严与严法变成了复古式的“刑不上大夫”贪污几千万、几十亿、几百亿的高官腐败分子,终于不用担心生民之虞了,它们可以心安理得的度过余生,用这种思想理论引导教育官僚体系,可谓是滑天下之大稽。公孙鞅严词警告“有功于前,有败于后,不为损刑。有善于前,有过于后,不为亏法。”君且擦亮眼睛,几千年过后的法制进步的表现和意义何在呢?“罪重而刑轻,刑轻则事生,此谓以刑致刑,其国必削。”(《韩非子·饬令》)这是政治运动很多、打黑除恶很久、惩治腐败分子很飒,但是效果微乎其微、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可笑哟。
3、关于谏言建议的正确性的甄别。《韩非子·外储说左上》“有度难而无度易也。”这里的“度”解释为“常仪的也”也就是经过实践证明正确的、常规的或者超常规的目标性和原则性。“无度而应之,则辩士繁说;设度而持之,虽知者犹畏失也,不敢妄言。”作为剥削阶级也应该有个底线,有个标准,不能唯听是从、维新适从、维舔适从,这是对纳谏者与劝谏者的双重约束。“今人主听说不应之以度,而说(悦)其辩,不度以功,誉其行而不入关。此人主所以长欺,而说者所以长养也。”新自由主义的谬论,“开淫道以诱之,而以轻法战之,是谓设鼠而饵以狸也,亦不几乎!”已经在城市化、金融秩序、房地产、医疗健康、文化教育、生态环境乃至政治生态及其共×体等方面,误导诱导偏离了正确的方向造成严重后果,国受其殃、党受其罪、民受其苦,深受其害、遗患无穷、不可复言。足以证明剥削阶级有时候是冥顽不化、愚蠢至极、死不足惜。“忠言拂于耳,而明主听之,知其可以致功也。”《商君书·内外》严正警告:“淫道必塞”。
4、《韩非子·外储说左下》“有术之主,信赏以尽能,必(严格严厉严肃)罚以禁邪,虽有驳(同悖字,看似不合理)行,必得所利。”剥削统治阶级的政治眼光是其政治生命的保障。《商君书·慎法》“所以为善正也,党也。”当利益集团纠结在一起的时候,就可以左右、动摇、干扰统治阶级失策误判,这就是结党营私,就是损公肥私;“朋党相和,臣下得欲,则人主孤”(《韩非子·外储说左下》)“当涂之臣得势擅事以环其私,左右近习朋党比周以制疏远”(《韩非子·人主》)“凡人臣之事君也,多以主所好事君。君好法,则臣以法事君;君好言,则臣以言事君。君好法,则端直之士在前;君好言,则毁誉之臣在侧。”)(《商君书·修权》)“上明见,人备之;其不明见,人惑之。其知见,人饰之;不知见,人匿之。其无欲见,人司之;其有欲见,人饵之。”(《韩非子·外储说右上》)极端的个人崇拜、极端的个人主义、极端的权力欲望、极端的刚愎自用,一定可以蒙蔽剥削统治阶级的双眼与判断能力,落后种群的侵入导致的基因之战、艾滋病之患,将弱势群体置于资本势力的屠刀、手术刀之下的器官移植团体,将未来的健康放在转基因的砝码之上,远交跪舔示好与对内的严厉打击、剥压形成鲜明对比,则不能谓之愚蠢,谓之邪恶,谓之荼毒,谓之戕害,更符合实际情况。“君有道,则臣尽力而奸不生;无道,则臣上塞主明而下成私。”(《韩非子·难一》)这也是新时代砖家叫兽、资本党羽的写照!
5、法、制、政、事,是一种健康的排列次序,也是决断事务的一个规范程序。规定只是“政”或者“事”的一个组成部分,它绝对不应该居于法与制的前面而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否则一定应验了“世之为治者,多释法而任私议,此国之所以乱也。”(《商君书·修权》)的判断。《韩非子·外储说左下》也写到:“公室卑则忌直言,私行胜则少公功。”暮然回头看了看周匝的虎视眈眈的氛围,不由得惊呼古人诚不我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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