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美国总统踩着《圣经》宣誓
——谈谈“言论自由”的辩证法
假如有一位信仰马克思主义的无神论者当上了美国总统,就职时他不是捧着《圣经》而是踩着《圣经》宣誓:“历史证明,《圣经》是人类童年时代的产物,是统治阶级用来毒害人民灵魂的精神鸦片,是用来欺骗劳动人民,让他们心甘情愿受剥削、快快乐乐被压迫的专用工具。我希望,从今天开始全美国人都要把《圣经》踩在脚下!”
虽然,这位总统只是说了真话,说出了真相,而不象袁腾飞之流肆意谩骂、恶毒攻击中国最广大劳动人民的《圣经》——毛泽东思想,但当今的美国“精英”群体对此会有什么反应呢?难道他们会象袁腾飞的拥护者、庇护者那样高声叫好,欢呼是“民主自由”的充分体现吗?
中国现在有许多大学教授、博士、教师、政治思想理论研究人员等知识“精英”,对美国式的民主自由崇拜得五体投地,对马克思、毛泽东倡导和实践的无产阶级专政、人民民主专政则痛恨得咬牙切齿。在他们的眼界中,围绕资本旋转的自由是最伟大的自由,帮助资本统治世界的民主是最高级的民主。但在他们嘴里,这种民主自由都是不受任何限制的,更没有什么阶级性的,都是能象原始森林中的香花毒草一样自由生长、原生态、多样化的。所以,他们不仅在经济领域崇拜丛林法则,在精神领域同样也崇拜丛林法则。在他们看来,人类不仅不是高尚动物,反而一切都要向低级动物学习,向低级动物看齐!在人类精神的花园里,一切都必须“原生态”,不允许只盛开香花,不允许铲除毒草,否则就是对毒草的专制,就是对毒草的残酷迫害!
为了表示这种超时空超阶级的“言论自由”、“民主人权”是最伟大的真理,为了保护袁腾飞这样胡说八道、恶意诽谤的“自由”分子,他的同伙现在都高高举起“言论自由”的大旗,高高举起“民主人权”的大旗,并且把这两面大旗当虎皮,吓唬共产党的领导,吓唬公检法的官员,让真正代表最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执政者不敢对他采取专政手段。好象只要送袁腾飞进大牢,13亿中国人民就没有民主人权了,13亿中国人民就没有言论自由了!因为,只要拔掉几棵精神毒草,中国人民的精神花园就不再是“原生态”了,就是犯规犯法犯大罪了!至于无数的劳动者被资本用各种巧妙的手段榨干了血汗后还有没有人权,他们最基本的就业权、保障权受到严重侵害后竟毫无言论的自由,这些人全都熟视无睹,漠不关心。相反,毛泽东因为关心这些劳动者得罪了反动派,现在被反动派的走狗恶毒攻击了,人民要法办袁腾飞了,这些人却马上关心起来了,行动起来了,指责党和政府对他“下毒手”,就是侵犯“人权”、侵犯“言论自由”了!
由此可见,知识分子不在于有没有知识,而在于有什么样的知识。如果象袁腾飞这样的知识也算是知识,为袁腾飞的言论自由辩护的知识也算是知识的话,这种知识是远远不如工人农民的正确立场和实际知识的。
其实,一切言论都是一定社会在一定时代条件下的产物。“言论自由”思想本身,也是近现代社会的产物,是具体的,相对的,有条件的。在阶级依然存在的情况下,“言论自由”都是在占统治地位的阶级制定的宪法范围之内的自由,根本不存在超阶级超时空无任何限制的所谓“自由”。不要说人类社会,就是一般动物、植物的生存,也要受到大自然各种环境条件的限制呢,不可能有什么纯粹的自由。可是,在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的毒害下,现在的知识分子尤其是青年学生中却弥漫着超阶级的自由观,似乎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没有什么言论自由,没有民主人权。即使有,也不能与美国相比。正是在这种思想支配下,现在的思想理论界野草丛生,毒草疯长,而且生长了还不能受到任何限制和批判。谁要除草,反倒成了众矢之的。因此,在一些教授、博士、“精英”和“有知识”的人眼里,“言论自由”成了自己可以胡说八道的护身符,也成了某些当权者放纵包庇反动言论的当箭牌。
众所周知,当今世界的社会分工,决定了工人农民主要从事物质产品生产,而思想文化教育界的知识分子主要从事精神产品的生产。照理,无论是物质产品生产还是精神产品的创造,都要十分讲究产品设计、产品质量、产品检验和产品管理,都是不允许粗制滥造、制假造假、坑蒙拐骗的。精神产品更有自身的特殊性,是既能给人阳光也能置人于死地的,所以更要严肃、认真、细致、扎实,更要坚持实事求是,质量第一。而且,由于制作精神产品的人的立场不同、质量标准不同、生产方法不同,加上消费精神产品的人的立场、观点、偏好和认识水平又各不相同,往往会出现“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情况,较难指派“裁判员”来作出正确与错误、好与坏、善与恶、美与丑的判决。然而,这不等于就没有真善美与假丑恶的是非了,就没有对绝大多数人是有利还是有害了,就没有犯罪行为和不能依法处理了。
在资本统治的的当今世界里,“言论自由”与商品的自由流通虽然领域不同,内容不同,形式不同,在不同的国家自由的程度也不同,但有一些东西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必然有一定的自由度,必然有一定的限制条件。比如,对商品的坑蒙拐骗全世界人都切齿痛恨,但仍有人在坑害他人。言论中的坑蒙拐骗当然同样存在,同样在坑害人,同样受到绝大多数人的切齿痛恨,为什么就不能严厉惩罚呢?为什么披上一件“言论自由”的华丽外衣就允许躲开法律和舆论的打击呢?
与任何事物一样,言论也好,自由也罢,都是具体的,相对的,有条件的,有两重性的,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代是不同的,自由与不自由能在一定条件下相互转化的,是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发展的。在今天这个世界上,有了压迫者剥削者的言论自由,必然就没有被压迫者被剥削者的言论自由。这部分人占领了舞台,在舞台上演戏,另一部分人就只能有听戏看戏的份了。
因此,在中国,今天如果是代表最广大劳动人民利益的马克思主义者在唱响工人阶级的主旋律,就不可以也不允许反共反人民反革命分子干扰主旋律。尤其是劳动者阶级掌权的历史又那么短的情况下,就更要如此。同样,在美国,今天代表大资本大财团利益的帝国主义者唱着《圣经》,唱着压迫剥削和欺骗劳动人民的主旋律,就不可能也决不会允许劳动者们用马克思主义来取代他们的主旋律,剥夺资产阶级的所有权。不信,鼓吹“言论自由”的袁腾飞们到美国的电视台和学校中去践踏一下《圣经》,诽谤一下华盛顿试试。
2010年5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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