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东海捧出的珍珠一串,琉球是我的群弟,我便是台湾。我胸中还氤氲着郑氏的英魂,精忠的赤血点染了我的家传。母亲,酷炎的夏日要晒死我了,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水一战。母亲,我要回来,母亲!”——闻一多,《七子之歌 台湾》。
我们的民族历史浩瀚五千年,文明远播几万里。其实在人类历史中,国家也好,民族也好,以经济而生,以文化而传。人类的文明史,就是私心与公心之争,反映于经济上,就是个人支配生产资料与众人支配生产资料之争。一争就是几千年,其间国家也好民族也好,无一不是斗争工具。为个人,国家民族可以弃之不顾,祖宗可以不要,大好河山可以卖出。宁为权贵,宁为国贼,宁为伥鬼,就是不肯做人。不肯做与人平等之人,做一心奉公之人。只想控制一切,立于众人头上,重利盘剥,奴役百姓。若是被众人造反,就用暴力去镇压;镇压不了,就里通外国,要洋主子来撑腰。当然洋主子撑腰是要给好处的,那就把国家瓜分了吧。你保我的地位,我送你的好处,皆大欢喜。1840年以来,帝国资本主义侵略中国是不遗余力的。中国的剥削阶级本想在自己地上吃独食,只是打枪打炮斗不过人家,强 奸变成顺 奸,自此就有了内外勾结的国贼。所以香港给洋主子,澳门给洋主子,台湾琉球也可以给洋主子。给的不算,还要把洋主子请到家来划地而治,多少劳工,多少矿产,多少金银财宝任其取之,只要洋主子顶自己,让自己永远站在百姓头上,多少财富也可以赚回来。此少数人可谓深谙劳动创造财富之真理。少数人的享乐就是多数人的灾难之源,从此中国的底层群众在内忧外患为活下去而挣扎,只是挣扎也不见统治者善心发现,不见处境变好。百姓悲痛也好,麻木也好,隐忍也好,都是心死而已。不见前途,怎么办?唯有造反!!!以造反求存,以造反求权利,以造反牟自己的和众人的幸福。
1917年,十月俄国一声炮响,欧洲人民开始无产阶级革命了。是的,西方民众一直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拥护者,资本主义的发源地也是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人民以自身生活之体会,自觉地受无产阶级革命思想,“五一”8小时工作时间之纪念,“巴黎公社”之壮举,都是西方无产阶级英勇抗争之表现。天佑中华,中国有识之士迅速的接触吸收了马列主义,在中国的民族独立,民主奋斗之路上找到了正确方向。中国的革命派向来龙蛇混杂,有小地主阶级革命主张的黄兴,宋教仁;有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蒋介石;有汉奸买办的汪精卫;有无产阶级修正主义的王明博古;其他的如军阀帮派主义,小农主义,小资产阶级,中产阶级主义更是数不胜数,热闹非凡。唯有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找到解放民族,解放民众的正确道路。他们坚持唯物辩证法,历史唯物主义,深入学习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提出无产阶级革命主张,工农联合主张,统一战线主张。才能最后解放中国,实现人民民主专政,行进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的实践。
新中国成立后的30年,是无产阶级联合各阶层劳动人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30年。试问历史上哪次社会实践运动有我们这样的勇气和决心,有我们这样的无私和勤奋,有我们这样的气概和豪情。毛主席在中国革命运动的早年就说过,中国问题本来是世界的问题;提出“世界”,所以明吾侪的主张是国际的;提出“中国”,所以明吾侪的下手处。全世界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是实现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基础前提,但若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不能成功,就无从去谈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更无法建立公平公正,劳动光荣的共产主义。所以毛泽东在建国后的工作中始终秉持实事求是,联系群众,独立自主的作风,努力的做到发展靠人民,发展为人民,发展成果为人民共享。对于党内居功自傲,想当“李自成”人,毛泽东坚决斗争之;对于党内依赖外援,放弃独立自主路线的人,毛泽东坚决斗争之;对于党内妄图窃取人民革命和劳动成果,走修正路线的人,毛泽东坚决斗争之。那时人民拥有空前的民主权力,空前的革命建设热情。人民活地无比的尊严,不需权贵施舍,不需议会的斗争,尊严就是尊严,不需提倡,不需修饰,人民自能感受。因为我们知道,一心一意跟着党,国家就能建设好,生活就能富起来,我们澳门,香港,台湾,西沙诸岛也会再次回到我们版图;到时候帝国主义会在我们面前战栗发抖,他们一切的意识形态,发展模式会在全球土崩瓦解,觉悟的全世界无产阶级就会联合起来推翻他们少数人的统治,建立全世界的无产阶级专政。我们劳动人民建国后30年的奋斗直接目的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幸福,长远的目的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中国人民为此敢于实践,勇于实践,这是何等的公心和博爱。然而,纠缠利益的私心如千古不死的幽灵,让官僚和权贵如虱子般伴生于我们的肌体。他们利用我们的错误,大肆攻击我们政权,攻击我们思想,攻击我们经济基础和发展思路。压制民主,挑逗人民内乱,借机蚕食国家权力,进而阻断我们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实践。离开了人民民主,离开独立自主,离开公有制的经济基础,所有一切的革命都是伪革命,当民众彻底失去经济政治的地位时,这些伪革命家就会撕下面具,把一切勾当置于台面之上,公然亵渎劳动人民。到时,一切重回1840年,中华民族又将重踏上为民族独立,民主政治而斗争的艰难之路。
现在香港澳门回归了,是因为我们的社会主义成功了吗?当然不是,那是因为帝国主义对我们的侵华战略调整了。过去香港澳门是联系大陆和西方的唯一通道,自然深得帝国主义的重视。现在中国开改了,门户打开了,而西方民主权利运动新形势也要求帝国主义利用中国开改输出自身的国内矛盾。别人开了门,欢迎你进去,于是资本们跃跃欲试,涌动起来。在利用外资的问题上,中国人民的儿子发话了:“中国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牢固的很,吸收几千亿的外资撼动不了社会主义。”百姓将信将疑,因为此前该人还说社会主义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必须要解放思想,进行改革开放。一边是崩溃,一边是牢固,的确是解放思想,灵活运用的典范。资本主义的战略家们“惊呼”中国的伟大创举,赞扬GCD的与时俱进。经济全球化的时代来临了,我们用廉价商品给西方商业资本带来丰厚的利润;我们用美元储备坚实着西方金融资本基础;我们放弃科技攻关,放弃核心技术研究让西方工业资本牢牢占据产业制高点。给他们的太多太多了,看不见的刀子刀刀见血,让我们虚弱无力。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与生俱来永不消灭,我们给他们太多的财富,太多的时间慢慢调整国内阶级关系,慢慢调整扩张战略,将手中的刀子磨的雪亮锋利,慢慢地削我血肉。所以先富带后富,和平崛起,中华复兴只是画饼充饥的荒唐念头。有这样念头人的忘记了资本的掠夺凶性,忘记了帝国主义的残忍狡猾。有谁见过兔子在狼群边吃草的,无视危险而发展实在盲目,实在脱离实际,若是毛主席再生定会痛斥为投降主义。我们不仅仅与狼共舞,养白眼狼,还引狼入室。狼群壮大了,要求更多的利益了,怎么满足,接下来只有卖国卖民了。所以我们和台湾越走越远了,我们西沙南海被别人抢占了,我们的藏南冲突不断,我们的新疆屡现动乱。这一切只是开始,只是帝国主义的牛刀小试,更大的侵略,更苦的民生还在后头。中国的少数人已经和外国的少数人血脉相连,在中华民族认清事实开始反思之后,他们必然百般阻挠,不惜掀起腥风血雨。
我出生于1980年,我不想再说这个时代加诸于我们这一代身上的命运了,这个时代却让我看清自己的阶级立场。我迷信过精英时代的个人奋斗,迷信过我们的国家会更发达,更公平。只是我进入大学后才发现,我和那些家境优越的人并不是公平竞争,是我一个人和这些人以及他们的父母竞争。陈胜起义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说,在这个时代,确有种乎。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我带一盏指路明灯。我是一个彻底的无产阶级,我的父母也是彻底的无产阶级,我的命运只有投入为我的阶级谋取利益的斗争才有意义。今天听到了《七子之歌·台湾》(由闻一多1925所著,2007年由湖北省宜都市业余音乐人袁忠宜谱曲),潸然泪下。国家民族的大命运,牵连着我们个人的小命运。海峡分裂的原因,也是我们今天承受所有压迫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一切的政治和经济统治工具,已经具有容纳民众政治的条件,资本主义在自身的发展中孕育了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因素,资产阶级的利益要求塑造了自己的毁灭者——无产阶级和各行业劳动者。多数人和少数人的冲突总有一天要到来,整个世界左转不可避免。赐我个号令,我还能背水一战。是的,我的阶级同志们,给我个号令,我将背水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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