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改革开放三十年来还是公有制为主体,但是在没有看到南街村时,我认为毛泽东创立的那种公有制是没有了。大量改为私营和涉外企业不说,即使仅有的公有制,国有和集体企业随着实行股份制,变成了公有经济为主体的混合经济体;农村集体实行家庭联产承包,就是坚持大集体的大寨和华西村等,也融入了少量私有化成份。南街村,让我完全回到毛泽东时代。他们在改革中逆势而上,靠个“外圆内方”的策略,中止一度的家庭联产承包和企业私营化改制,重新回到原来的集体经济状态,思想和行动坚持甚至突出毛泽东化,不同的是把毛泽东化发展到工业和现代农业的崭新阶段,竟然无心插柳柳成行地成为全国十大名村,入选《2011中国幸福村庄名录》,经济平稳发展,几近实现共富,社会和谐安定,人们安居乐业。它向世人昭示,毛泽东创导的集体经济模式,光辉灿烂。那么,为什么在一片“大锅饭,没活力”的咒骂声中,她却孤零零地异军突起呢?
一、资产拥有不是经营者激励动机的决定因素。欣赏一私就灵的人,认为人是自私自利的,资产不属经营者个人,就不会尽心尽力搞好经营。然而,南街村的资产是全体村民的,不是村领导和所属企业领导个人的,但他们照样经营得很好。南街村领导班子获得 “全国先进基层党组织”、“全国模范村民委员会”的光荣称号。可见,这样的观点不能成立。美国著名经济学家斯蒂格利茨认为,现代化大生产表明,控制权也有很大的激励作用。只要关切行为与收益程度挂起钩来,资产关切激励机制自然形成。现代资本主义国家任何大型现代公司,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所有者。西方大型公司的雇员都不是所有者,从委托—代理理论的角度看,也同样缺乏利润最大化的激励,特别是目前大型公司股权高度分散,公司经理所占股权也是微乎其微,所有者已经很难控制公司了。就这一点来说,政府部门和集体单位,与公司股份制私营企业之间几乎没有区别。这就是南街村领导热心经营的动因之一。因为他们对经营领导有一套绩效考核奖惩机制。同时,村领导特别是“班长”,牢固树立为人民服务光荣的意识。过去我们往往用大公无私来解释。这是理想化的共产主义思想视角。我认为不能完全这样理解,那样超出了时代可能,是夸张,没有说服力。而应该用现代管理思想来分析。关键是他们的经营价值观,已经不仅仅满足于个人物质需要,而且上升为自尊和自我价值充分实现等社会化需要。这是心理学需要层次理论的现实表现。当然,优秀共产党领导,不能完全这样解释,还包括为人民共同富裕的理念使然,但这种动因的存在也不能否定。因此,个人资产增值尽管对经营者有激励作用,但决定的因素不是资产,而是关切行为与收益程度挂钩和充分体现人生自我价值实现的服务社会荣耀感。
二、公有制能更快发展工业和现代农业。社会化大生产,是经济强盛的必由之路。公有制由于能快捷积累原始资本和整体协作,所以特别适应社会化大生产。工业和现代农业,具有社会化的要求。南街村领导认识到,传统农业是小农经济,永远不可能富起来。他们发挥集体所有制优势,迅速发展了工业和现代农业,依靠当地粮食资源,围绕农业办工业,相继建起26个企业,产品畅销全国,并出口。还投资1500万元兴建无公害蔬菜园区,占地135亩,拥有 2100平方米 的组培室一个,WJK108型PC板温棚4座、EM210型双层充气膜温棚17座,向人们展示了今后中国农业发展的广阔前景。就是这样,形成了农工贸一体化、产供销一条龙的产业格局,从而实现了层层增值和良性循环,壮大了集体经济实力。2011年全村实现工农业生产总值16.5亿元,实现利税1.05亿元,创南街村发展史上最高纪录。实现工业化和农业现代化,成为南街村富强的直接原因。
三、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改革开放后,许多人把公有制出现的问题,归罪于生产力低。其实生产力与所有制没有关键的联系。前苏联曾经创造了比资本主义先进国家还要高的生产力,生活水平在许多方面曾达到世界一流水平。苏联的解体,恰恰是所谓休克疗法的私有化造成的。为什么会生产力高呢?因为,公有制和现代资本主义股份制私营企业一样,符合社会化的生产力发展要求,还能从根本上防止经济危机对生产力的破坏。因此公有制不妨碍生产力发展。现代大生产,无论是什么所有制,促进生产力的关键因素是科技。对外开放,使我国引进大量科技装备和技术,特别是信息技术和交通现代化,大大地促进了生产力提高。南街村之所以迅速发展,主要因素也是科技。他们本着“巩固老产业、丰富新产品、开发新产业、提高经济效益”的指导思想,不断调整产业和产品结构,着力开发食品、饮料、酒类、印刷、医药、化工、旅游、工艺品等行业,不断取得经济发展的新突破。发展高新农业园区,建筑设计和配置均采用最新科技和材料,是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日光温室、无土栽培、水培、滴灌、生物技术的综合运用。所种果蔬皆引进航空育种和法国、以色列、荷兰、北京等地高、新、特、稀、优类品种,严格按照A级无公害蔬菜标准进行生产。荣获河南省质量技术监督局颁发的“河南无公害蔬菜标准化示范基地”认证书;被河南省无公害农产品产地认定委员会授“河南省无公害农产品生产基地”;获河南省彩色马蹄莲、组培苗工厂化生产技术研究项目省级科技成果鉴定。产品赢得了市场,提高了经济效益。
四、发扬集体主义的合作共赢精神。集体主义在过去一般人的认识中都是道德层面的思想,其实是一种舍小利谋大利的大智慧。现代社会仅靠个人你争我夺,是不可能最大化创造财富的,这样只能相互伤害,少数人伤痕累累富裕,而多数人怒气冲冲贫穷,其结果是两极分化、诚信缺失、犯罪增多、腐败严重,社会矛盾加剧。南街村以集体主义的开阔视野,坚持用毛泽东思想教育人,以雷锋精神鼓舞人,以建设共产主义小社区吸引人,重视社会主义价值观教育。党务、村政、企管、教育、民兵、治安、工会、共青、妇联、计划生育等各项工作,受到了党中央和省、市、县各级领导的高度称赞。在村中心建起东方红广场,毛泽东汉白玉雕像和马、恩、列、斯巨幅画像高高矗立,40面红旗迎风飘扬。每年“七一”、“五四”南街村都要在这里举行隆重的新党员入党宣誓、老党员重温誓词仪式和新团员入团宣誓仪式,接受毛泽东思想的教育。在朝阳门广场城楼上悬挂孙中山画像,刻有“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的字句。还设有毛泽东故居、毛泽东求学之路、黄洋界、遵义会议会址、延安宝塔、枣园窑洞、西柏坡等仿建景观,毛泽东选集“四卷楼”。提倡“二百五”的“傻子”精神,提出“幸福包含富裕,富裕不一定幸福”的观念,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共同发展,让人们的心灵得到陶冶,思想得到净化,强化了干部、职工、村民顾全大局、昂扬向上的集体主义精神,人人敬业爱岗、乐于奉献。
五、坚持严格管理、按劳分配、兼顾公平。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即使到共产主义社会也要有管理服务。南街村决不是没有奖勤罚懒的“大锅饭”。他们的体制是在严格的规章制度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在南街村被誉称为“村宪法”的规章制本,分思想、工作、生活三方面,共有23条,违反者将受到处罚。村里还有定期从思想、纪律、卫生等十个方面检查各家庭执行规章制度情况的制度。根据检查结果,只要有一个方面不合格,部分福利就得自费。他们还实行绩效考核,评比各方面的先进单位和个人。就这样,确保干部群众生产积极性和良好村风。在此基础上,他们按照“和谐社会”的目标,实行“工资+供给”的分配制度,村民们免费享受水、电、气、面粉、节假日食品、购物券、住房、上学、医疗等多项福利待遇,生活上无后顾之忧。全体村民居住在30多栋配备齐全的花园式的现代化公寓里。相继建起了一系列公益设施。街道宽阔平坦,道旁绿树成荫,路灯彩灯交相辉映,厂房住宅鳞次栉比。成立了艺术团、军乐队、盘鼓队、门球队,建起了文化园、图书馆、档案馆、医院、康寿乐园等。同时,大办教育事业,投巨资建起了现代化、高标准的幼儿园、中小学和高中,还办起了报社、广播站和电视台。使全体村民工作、生活在一个管理有序、生活保障、精神充实的和谐社会主义新农村中。
南街村的实践证明,毛泽东主导的社会主义集体农村,是有生命力的,单干的农村无法比拟。要说过去有的地方出现什么没有活力之类的问题,不是体制问题,而是需要完善、能够解决的领导水平和管理、技术等发展中的正常问题。当然,各地的客观条件可能有差异,但至少同样的条件下,毛泽东式集体没有错。全国许多地方应该是具备条件的,应当大力普及,才能尽快建成社会主义新农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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