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民族复兴路上的三座大山
(一)毛主席逝世前夕的那席话,我们都该羞愧和汗颜
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为什么呢,做了大官了,要保护大官们的利益。他们有了好房子,有汽车,薪水高,还有服务员,比资本家还厉害。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了,合作化时期就有人反对,批资产阶级法权他们有反感。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走资派还在走。
以上一段话为毛主席逝世前不久说的一席话,见中央文献出版社编印的《毛泽东传(1949--1976下)》1770页。
我是毛主席逝世当年出生的,毛主席时代我没有经历过。但是,上述那段话的意思却是不难懂的,其核心意思就是:社会主义新中国成立后,一部分共产党员在利益、官阶和特权面前堕落了,蜕化成了庸俗的“肉食者”又或者说是“寄生虫”,从而走上了反革命的道路——这些人是愚昧自私和丑陋的,是一群缺乏信仰的假共产党员。所以,对这些害群之马,身为当代人的我们要特别的警惕。
如今,毛主席逝世30多年了,他上述的那席话,于“仍然活着且自谓有知人士”的我们而言,是否该为之羞愧和汗颜呢?笔者以为:为之汗颜是万分理当的——因为即便至今我们仍然没有背叛自己的信仰,没有堕落腐化及反动因而不足以称道“害群之马”,工人农民当下普遍恐惧着的“新三座大山”(医疗、教育和住房)的悍然也充分说明了我们做的还十分之不够。要么不够多要么不够好!
(二)一座金山换来了“新三座大山”,糊涂的人该醒来了
中国的社会转型进行到近三十年的“辉煌时刻”,呈现了一个几乎无人不困惑的“三岔路口”,取“异口同声”的“主流原则”来描述便是:毛主席主政时期代表的“社会主义时代”公平正义人人安居乐业,但结果却是国家百姓都穷得叮当响。当下社会无处不在的“两极分化”是到了穷人无法承受的关键时刻,竞相外出打工代表的“人流经济”时代百姓也的确“个个都象落水狗”,国内国外也都有政治人物将之谓为“资本主义社会初级阶段”,但是“高贵形象”、“性感文明”和“奢华景致”却是在层出不穷地产生——我们如何是好呢?
由于上述关于“三岔路口”的描述,的确取材于广大劳动人民代表的普通百姓,不少口才与文笔俱佳的“精英”们便理直气壮地“讴歌资本主义制度”起来:拒绝国家与人民皆贫穷不堪的“社会主义时代”,向往当前正在过渡的资本主义社会,是人民的自觉选择,我们应该尊重民意才是!
事实是否真的如此呢?如果有人说“拒绝‘毛主席主政时期’真是大流民意”,那我就要质问其:是谁别有用心地将毛主席主政时期代表的“社会主义时代”与“国家与人民皆贫穷”绑在了一起,又是谁浑水摸鱼地将“百姓拒绝国家与人民皆贫穷的社会”与“向往当前正在过渡的资本主义社会”等同了起来?
我的如上质问是在强词夺理又或“强奸民意”,又或者是在作“无聊之举”吗?如果有人这么认为我会本着就事论事的原则声明如是几点:一,百姓拒绝“国家与人民皆贫穷的社会”,是绝对正确的,因为老百姓勤奋工作辛勤劳动为的是“国富民强”;二,毛主席主政时期代表的“社会主义时代”,一直在做物质积累所以百姓个人财富不多(比解放前多,但较个人创造的总价值来说较少),抗美援朝、还清债务摆脱苏联控制、研制成功原子弹和牛胰岛素、杂交水稻研制和大飞机试制等等数千年来罕见的伟大壮举发生于其间,中国因此而一天比一天被世界瞩目,中国人也开始赢得长期以来自觉高人一等的西方社会之尊重。不光如此,中国还建成了世界级的钢铁厂、令世界瞩目的“红旗渠”和“大庆油田”,人口的平均年龄由解放前的平均三十多岁提高到了六十多岁,人口总数从“4万万”增加到了近10亿……等等,其外70年代整整10年,农民一直在向国家缴粮缴鸡缴猪缴鸭,工人一直在练钢挖煤采油纺织修路挖沟,期间一直没有发生大型战争,至79年改革开放时其实已经积累了一座堪以称道“富国”的“金山”;三,1979年起航的“改革开放”,是在业已积累了一座堪以称道“富国”的“金山”基础上开始的,近三十年里国家奉行的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政策,劳动人民更是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在辛勤工作,结果却是“看不起病、上不起学和住不上房”这“新三座大山”悍然地压在了广大劳动人民头上——这说明的不是什么“国富民强”,而是“国库空虚”、“百姓艰辛”和“既得利益阶层暴富但为富不仁”!
诚然,是非不分的民意也是民意。但是,其却不是明智的民族福音而是乌鸦般的糊涂见解,不是社会前进的动力而是民族走向没落的起源——所以,同胞们还是快点清醒起来吧!
(三)不粉碎狗堡,疯狗还是疯狗
因为与猪狗等低级动物相比多了数以万年计的进化时间,不加区别地看待同一时空存在的不同人类个体也不免有失公正,将人与狗相比无疑是一件“未必全然正确”的事情。但是,直面当今社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类拜金人文汹涌,“宁可花巨资养狗、买房、买车、嫖妓女、包二奶、办婚宴、葬狗葬父也不接济乡邻亲友”的为富不仁现象甚为嚣张,奴隶经济、血汗工厂、妓院、奢侈浪费、卖血营生等社会倒退现象越来越普遍,官商勾结、贪赃枉法、警匪勾结、内外勾结等血盆于百姓的社会恶象则越来越普及,贪官污吏、剥削压迫、劫匪盗贼、卖淫嫖娼、吸毒贩毒、草荐人命、奴隶童工及懒汉二流子等官僚资本主义时期社会恶象愈发横行等等诸多“禽兽不如”现象,我们也不能不承认:尽管“将人与狗相比”着实悲哀至极,但也在很大程度上有着“无可厚非”的色彩——如果此为能够使当下的人类普遍地认识到这点,并因此而催生“知耻后勇,争做明智人”的主流人文,我却以为这种“未必全然正确”的事情不妨多来上几回。
既然如此,“将人与狗相比”之后,当下的人类世界又会是怎样一幅风景呢?若尊重社会结构原理,我们会承认“目前有无数只狗生活在一个共同的狗堡里”这个事实。若在此基础上我们再信奉“尊重普遍化的客观事实”这一良性准绳多一些,我们则会甚为清晰地看到:目前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里,都有若干“趋食而为”且“为了在‘狗食数量和质量’上取得领先优势已经不择手段”的疯狗在狗堡里肆无忌惮地“弱肉强食”着,尚未完全疯掉的“准疯狗”在间杂着恐慌、战栗和兴奋的复杂感受刺激下身不由己地“趋炎附势也投机取巧”着,尚未感染上疯病及已经恢复神智的狗儿在痛苦地彷徨和困惑着——总之,整个狗堡因疯狂破坏与自相残杀不断而陷入了危机四伏且威胁日渐增多的“恶性循环”怪圈,时刻都面临着毁灭的灾难!
由上类比分析,我们很容易会得出这样两个结论:一,那个狗堡目前之所以面临着无比深重的灾难,是因为那个狗堡中可能对单个狗儿身心产生影响的包括硬件设施和软性指令的“整个作用系统”都坏掉了,动物进化过程中的传承下来的自危感、攻击本能和即期需要完全主导了狗堡的运行规则,以致自相残杀成了常态;二,“尚未感染上疯病及已经恢复神智的狗儿”是那个狗堡趋良的希望,希望得以实现的前提是它们自身奋起,最明智、负责和科学的实现手段是“同时从软硬件着手,粉碎性地焚毁并重建该狗堡”——该为的科学基因则是“原来那个已经全盘坏死的狗堡只要还存在,疯狗、准疯狗就只能一如既往地疯狂至死,那一天比一天稀少孱弱的‘健康狗’就只有接受‘在瞻前顾后的行为方式和忧心忡忡的生存状态下含恨而终’的命运,再接着就是整个狗堡以没有任何新生希望的方式彻底毁灭”!
由上可见,如果要想保存“新生希望”,对于那个已经全盘坏死的狗堡中的“健康狗”而言,“粉碎性地焚毁并重建”是唯一正确的明智之举——那些企图“借系统改良又或教育促使疯狗、准疯狗醒悔而后一同奋起,最终实现自我拯救”之“健康狗愿望”,无非是“健康狗在背对疯狗血盆大口,面对准疯狗温情脉脉时的一个梦想”!
毫无疑问,既是类比,狗堡如此,人类亦然!
经济及人文分析员
“英雄在线”(www.cnhelper.com)总主持:彭忠义
2008年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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