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儒家学说”取代“马克思学说”
——评《现代汉语词典》2012年“修订”版对词目的错误删改
陈守礼
《现汉》负责人说“《现汉》修订的内容多涉及政治方面”,删除“陈旧过时”的词语所代表的“旧观念”是属于“吐故”,收录新词语、新观念是属于“纳新”。
实际上,却是把一系列体现“马克思学说”、“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词语作为旧词语、旧观念而“吐故”、删除、否定。这已如上文所述。又把一系列体现“儒家学说”、“封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的词语,作为新词语、新观念而“纳新”,全盘肯定。《现汉》的负责人自称这是反映“人们对事物认识的变化”、反映“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见《人民日报》2012年7月16日报道和《辞书研究》杂志2012年第4期《现汉》负责人的文章)。这是企图用“儒家学说”取代“马克思学说”。
在毛泽东逝世后不久,我国就出现了错误的社会思潮,就有人否定马克思学说,为孔子翻案。反映到辞书中就是在【马克思】词目中删除“马克思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导师和领袖”的头衔,在【孔子】词目中删除“孔子孔学”(即“儒家学说”)是“两千年封建文化的正统”(否定其阶级性)(这个删除可对比《辞海》缩印本1979年版页第1131、1119页与1999年版第1366、1352页);《现汉》在删改一系列马克思学说的词目、词语的同时,删改一系列有关儒家学说的词目,词语;在有的报刊上恢复孔子“至圣先师”的头衔并把他无限美化等等。
(一)《现汉》修订者错误地否认“儒家学说”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政治服务的
《现汉》删改词目、词语,是按普世价值观否定事物客观存在的“阶级性”。例如:
1.删改“政治”这个词目:“【政治】政府、政党、社会团体和个人在内政和国际关系方面的活动。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任何阶级的政治都以保护本阶级的利益和取得统治地位为目的。”
在上述词目中,修订者把“任何阶级的政治都以保护本阶级的利益和取得统治地位为目的”删除。这就是肯定“政府、政党、社会团体和个人在内政和国际关系方面的活动”都和“阶级”无关,把政治、政府、政党说成是没有“阶级性”的了。
对“政治”的这个删除就把“孔子学说”为封建统治阶级的政治服务的“阶级性”否定了。(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1478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1664页)。
2.《现汉》1979年版原写的“读经”:“【读经】讽诵、阅读儒家经典《五经》或《十三经》。我国封建统治者曾以提倡读经宣扬封建思想作为巩固政权的手段”。是承认《五经》《十三经》有阶级性的。但是
3.《现汉》修订者删改【读经】词目,把“我国封建统治者曾以提倡读经宣扬封建思想作为巩固政权的手段”删除掉了(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263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321页)。
这是修订者否定“儒家经典”的阶级性,亦即为“儒家学说”翻案。
4.《现汉》1993年版原写的“礼教”:“【礼教】旧传统中束缚人的思想行动、有利于反动统治阶级的礼节和道德”。也是承认“礼教”也是有阶级性的。但是
5.修订者删改【礼教】词目,把“有利于反动统治阶级的礼节和道德”删除,也是否定礼教的“阶级性”。(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693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793页)。
6.在“大同”这个词目中:1979年原写“【大同】指人人平等、自由的社会景象。是我国历史上某些思想家的理想。但在阶级社会中根本不可能实现。”修订者把“但在阶级社会中根本不可能实现”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98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245页)。
修订者在一系列词目中是见到“共产主义理想”即删掉,但承认儒学的“大同理想”,不但不删掉,还把“在阶级社会中根本不可能实现”这句话删掉。这意味着是可能实现的。
更有人认为可能实现,一位儒学专家说:“一个理念道法自然、天人和谐、居安思危、诚实守信、厚德载物、以民为本、仁者爱人、尊师重道、和而不同、日新月异、天下大同”。这就是说只要凭“一个理念道法自然……”,在阶级社会里不消灭私有制和阶级,也能达到“天下大同”。(见《人民日报》2014年5月29日第15版)。
修订者不仅仅删改上述六个词目,都是否定儒学的“阶级性”,还增写本来已被“抛弃”了近百年的如下六个“词语”,重新作为新词目收录到《现汉》中,并且也都是隐瞒其“阶级性”。
1.“【孔孟之道】孔子和孟子的思想和主张,指儒家学说”(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648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743页)。隐瞒“孔孟之道”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政治服务的。
2.“【孔庙】纪念和祭祀孔子的庙”(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648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743页)。隐瞒孔庙是封建统治阶级所支持而建立的。
新收录“孔庙”词目,是配合全国各地恢复和重建孔庙作为弘扬“儒家学说”的阵地。
3.“【儒学】①儒家的学说。②元明清时代各州、府、縣设立的供生员读书的学校”(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971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1105页)。
所谓“设立的供生员读书的学校”,是指封建统治时代办的“孔学堂”。据报载贵阳已经恢复办起了“孔学堂”。5月4日,贵阳540名18岁青年在“孔学堂”举办“成人礼”,通过佩带“成人礼纪念章”、宣誓等仪式……(见《人民日报》2014年5月14日第19版报道)。
4.“【儒林】原指儒家学者群,后泛指读书人的圈子”(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971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1105页)。
5.“【礼义廉耻】指崇礼、行义、廉洁、知恥,是古代推行的道德准则”(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693页无此词目,2012年版第794页新增)。
6.“【德治】①古代儒家的政治思想,主张为政以德,强调道德和道德教化在治国中的作用。②指通过倡导良好的道德品质与行为规范来治理国家和社会”(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224页无此词目,2012年版第272页新增)。
显然,《现汉》是把这六个词目作为“新观念”“纳新”,联系上述六个词目被删改,实际上是给“为封建统治阶级政治服务的意识形态”——“儒家学说”恢复名誉,以利用“儒家学说”取代“马克思学说”。这显然是不行的。为什么不行?
第一、《现汉》修订者写的“德治”是篡改史实。
《现汉》上边写的“6.【德治】”与《辞海》写的一对比就证明是篡改史实:
1.“【德治】儒家的政治思想。主张用统治阶级的道德感化来统治人民。《论语·为政》:‘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认为政、刑只能起镇压作用,德、礼则可以笼络人心。”
事实上,这个统治阶级是统治了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统治阶级,靠的就是儒学说的政、刑、德、礼,硬软两手统治人民的。《现汉》的【德治】却不写“阶级”和儒学的“德治”是以“德、礼笼络人心”。
这是《现汉》篡改史实, 全盘肯定儒家的道德观和“德治”。(可对比《现汉》2012年版第272页与未被“修订”的1979年版《辞海》缩印本第809页)。
这是史实也已是人们的共识,,是否定不了的。
第二、《现汉》修订者除了篡改“德治”以外,还隐瞒、不写儒学的“礼治”。
儒学的“德治”是离不开通过“礼治”来贯彻的。《现汉》却取消了【礼治】这个词目:
1.“【礼治】儒家的政治思想。‘礼’是维护贵族等级秩序的社会规范和道德规范。儒家里自孔子起,即提倡礼治,要求天子、诸侯、卿、大夫、士等各级统治者都安于名位,遵守礼制,不得僭越,以便巩固统治阶级内部而更有效地统治人民。《论语·宪问》:‘上好礼,则民易使也。’同时也要求对人民‘齐之以礼’。《荀子·修身篇》:‘故人无礼则不生,事无礼则不成,国家无礼则不宁。’”。
这词目见未被“修订”的1979年版《辞海》缩印本第1567页,写得是正确、符合史实。却被《现汉》隐瞒而不写进词典。
《现汉》更隐瞒礼教、礼治的“三从四德”、“七出”所谓“妇德”都是出于儒学的经典。
2.“【三从四德】封建礼教束缚、压迫妇女的道德标准之一。三从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四德是‘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妇女的品德、辞令、仪态、女工)”(《现汉》1979年版第972页与2012年版第1115页)。
《现汉》隐瞒“三从四德”等妇德是出于儒学经典:“《仪礼·丧服·子夏传》”和“《周礼·天官·九嫔》”。并在“三从四德”中删除“要求妇女屈从男权,遵守的闺范”(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20页与《现汉》2012年“修订”版第1115页)。
《现汉》删除“要求妇女屈从男权,遵守闺范”, 这是对“三从四德”的肯定。
3.隐瞒“【七出】封建时代休弃妻子的七种理由。《仪礼·丧服》‘出妻之子为母’贾公彦疏:‘七出者:无子,一也;淫泆,二也;不事舅姑,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丈夫可以用其中的任何一条为借口,命妻子离去”(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11页与《现汉》2012年“修订”版第1115页)。
“三从四德”、“七出”都是儒家“道德观”的主要组成部分,《现汉》隐瞒“三从四德”出于儒家经典, 不写、隐瞒【七出】这个词目,都是隐瞒儒学的所谓“妇德”坑害妇女之罪行。用儒家的“道德观”、“德治”来治理国家和社会当然包括“治”占人口一半的妇女。儒学的“德治”难道会不“要求妇女屈从男权”吗?
这也是史实,也已是人们的共识,是否定不了的。
毛主席的名言是:妇女能顶半边天!《现汉》修订者却排除能真正实现男女平等的共产主义道德,用儒学的“道德教化”、“德治”来治理社会和国家。这就包括对妇女进行“三从四德”、“七出”的“妇德教化”。今天的中国亿万妇女能同意吗?
第三、《现汉》修订者肯定儒学的“道德观和德治”,势必否定马克思主义的道德观。
于是为了贯彻儒家的“德治”、“道德教化”铺平道路,修订者改写原写得正确的符合马克思主义观点的【道德】这个词目:
1.《现汉》原写的“道德”词目是:“【道德】社会意识形态之一,是人们共同生活及其行为的准则和规范。道德通过社会的或一定阶级的舆论对社会生活起约束作用。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观念。共产主义道德是人类最高尚的道德”。
这个原写的“道德”词目是承认道德有阶级性的。
2.《现汉》改写的“道德”词目是:“【道德】社会意识形态之一,是人们共同生活及其行为的准则和规范。道德通过人们的自律或通过一定的舆论对社会生活起约束作用。” (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217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269页)。
修订版把1979年版原写得正确的“一定阶级的舆论”,“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道德观念。共产主义道德是人类最高尚的道德”都删除掉。否定“道德”的阶级性,这违背史实。
这是《现汉》修订者为了全盘肯定孔子的道德观和“德治”,而对“共产主义理想”和马克思主义道德观的否定。这是露骨地以儒家的道德观和“德治”思想来取代马克思主义的共产主义理想和道德观。
其实,“在有阶级的社会中,道德具有强烈的阶级性。统治阶级的道德是占统治地位的道德。一切剥削阶级所提倡的道德都是从精神上奴役人民,借以维护和巩固自己的统治的思想工具,他们把维护剥削制度的道德冒充为全人类的道德,并说成是永恒的、超历史、超阶级的。……”(见未被修订的《辞海》1979年版第1061页【道德】词目)。
对照现实,现在有些人,岂不就是在制造儒学的“道德”是“超历史、超阶级”的吗?这显然是错误的。
根据研究孔子的著名老专家冯友兰先生的考证,“儒”是奴隶社会的一种“官”的名称,“孔丘自称为儒,儒是为奴隶主阶级搞意识形态的专家”(冯友兰《论孔丘》一书第18页)。
作为奴隶阶级的“意识形态专家”的“儒”,不仅提倡“德治”,还强调“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首先最重要的是要实行愚民政策;还肯定孟子说的“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治于人者食人,治人食于人”。这就是说必须肯定剥削制度,劳力者供养劳心者(治人者),是天经地义,不能对反动统治阶级“造反”。儒家倡导“和为贵”,最反对“犯上作乱”,谁要反抗压迫和剥削,就是破坏“和为贵”,就要镇压。镇压是为了维护社会的稳定。
大家记忆犹新的是,共产党强调要办好各级党校,要建设马列主义理论队伍。而《现汉》今天重提“儒学”、“儒林指儒家学者群”,难道今天我们要恢复、办好“孔学堂”,培养儒学“理论队伍”、“儒学意识形态专家”吗?
这是否又反映了一股错误社会思潮?《现汉》这样删改和增减词目、词语,同时社会上也在修复和重建孔庙,重塑孔子像,有人统计在全国已树起了两千多个孔子像,笔者无法去核实,但确实看到自己原工作单位的校园里树了孔子像。
笔者认为谁也不能隐瞒或否认儒家学说“孔孟之道”、“礼义廉耻”、“德治”等等为封建统治者的政治服务的“阶级性”,如果照搬“儒家的政治思想”,用它来取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用它来治理今天的社会主义的中国,那可以肯定至少是行不通的。
近、现代史的事实还历历在目:
蒋介石在发动“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屠杀共产党人后不久就去曲阜祭孔,尊颂孔子为“千秋仁义之师”;蒋在江西军事“剿共”时,搞所谓政治“剿共”——“新生活运动”,宣扬“忠孝仁爱,礼义廉耻”;蒋在败逃台湾后成立“孔孟学会”,叫嚷要用“孔孟之道”对中国共产党“作全面的思想战、文化战、主义战”(见《文汇报》1974年1月4日)。现在有人要恢复“孔孟之道”,难道在今天我们还要走蒋介石走过的这条失败之路吗?
毛泽东对孔子孔学是“取其精华,弃其糟粕”的,对孔子维护封建剥削阶级的反动政治统治是批判的。毛泽东的名言是:“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几千年来总是说压迫有理,剥削有理,造反无理。自从马克思主义出来,就把这个旧案翻过来了,这是个大功劳……”(见《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
现在,任何人企图把这个已被翻了过来的“案”,再重新“翻”过去,是肯定会失败的。
(二)《现汉》修订者在世界观方面以孔孟的观点取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历史的创造者是人民。人民的绝大多数是工人、农民等体力劳动者,是他们进行了生产斗争、阶级斗争,推动了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因此人们对劳动者的态度是世界观、人生观的问题。《现汉》修订者首先就删除马列主义的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
1.删改【历史唯物主义】词目,修订者把历史唯物主义“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阶级斗争是阶级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版第692页与2012年版第797页)。
孔孟的唯心主义世界观决定了他们都视自己为统治者,“鄙视”“体力劳动”的被统治者的。孔子曰:“礼不下庶人”,孔子所说的“庶人”、“小人”、“下愚”都是指“体力劳动者”。孟子说“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修订者全盘肯定“孔子孔学”,删改如下一系列词目、词语:
2.删改【鄙视】词目,修订者把“轻视、看不起体力劳动是剥削阶级思想的表现”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55页与2012年版第69页)。
这是修订者否定对“看不起体力劳动”者的批评。实际是“剥削阶级”靠“剥削”而食,属于“不劳而获者”。这个删除和否定是错误的。
3.删改【劳力】词目,修订者把“‘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是一种传统的旧观念”删除(可对比《现汉》1989年《补编卷》第299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776页)。
这就是说,修订者认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并不是“旧观念”,孟子说“治人者食于人”,劳力者供养“治人者”乃“天下之通义也”。这是为孟子这句话“恢复名誉”。于是,又删改“劳”词目:
4.删改【劳】词目,修订者在“不劳而获是可耻的”这句话中,把“是可耻的”四个字删除(可对比《现汉》1993年版第677页与2012年版第775页)。这里的“不劳而获”者是指“治人者”享受“治于人者”的劳动成果并不“可耻”。这是为“不劳而获”“恢复名誉”,肯定“剥削有理”。
5.删改【胼手胝足】词目,修订者把“世界上没有胼手胝足的劳动者,就不会有人类的一切文明”删除(可对比《现汉》1989年补编卷第381页与2012年版第992页)。
其实,体力劳动者是最广大的人民群众,排除了“胼手胝足的劳动者”,只靠少数“知识精英”是不能生产物质财富、精神文明的。这是修订者不承认“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
在教育方面,马列主义者虽然肯定孔子有其贡献和创造,比如他的“因材施教”,“诲人不倦,学而不厌”,“温故而知新”等,但马克思主义者主张教育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对孔子办教育脱离生产实践是批评的。但尊孔的修订者“全盘肯定”孔子孔学,也肯定他“鄙视”体力劳动,比如删改和取消下述词目:
6.【参加】词目,修订者把“干部要积极参加集体劳动”删除(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101页与2012年版第122页)。
7.删改【轮换】词目,修订者把“干部轮换着去参加劳动锻炼”,删改为“干部轮换着去参加学习”(可对比《现汉》1979年版第738页与2012年版第853页)。
8.取消“五七干校”词目:“【五七干校】根据毛主席的《五七指示》和关于广大干部下放劳动的指示创办的锻炼和教育干部的学校”(可对比《现汉》1989年《补编卷》第299页与2012年修订版第776页)。
以上8条的删改和取消,也可见修订者企图用“孔孟之道”的“鄙视”体力劳动,脱离生产劳动实践的观点取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
《现汉》“修订者”全盘肯定孔子孔学,也认为“体力劳动”低人一等,干部是“劳心者治人”的官老爷,不该去参加“被统治者”干的低人一等的“体力劳动”。
(三)《现汉》为“儒家学说”翻案与错误社会思潮相互呼应
我们看到《现汉》在不断进行“修订”,既取消删除很多词目、词语,又增写许多词目、词语。同时我们看到各地在修复孔庙,重建孔庙,重塑孔子像,这股思潮直至发展到2011年1月10日,把孔子铜像,树到社会主义新中国的政治中心——天安门东广场。
大家记忆犹新的是在毛主席逝世后不久,各地的毛主席塑像被拆,天安门广场上的马列塑像也被拆除。辞书修订者开始“否定马克思”、“为孔子翻案”,有人发表文章把孔子的伟大捧到九天之上。直到2011年把孔子铜像树到天安门东广场。这反映出有一股历史大倒退的错误社会思潮,是想用“孔子学说”(亦即“儒家学说”)来取代“马克思学说”。
把九点五米高的孔子铜像树到了新中国的政治中心天安门东广场!我国人民不能容忍了!立即群起批评、谴责和表示坚决反对!数以千计的革命老干部、工、农、兵以及拥护社会主义的知识分子联名写信给中央领导,要求拆除树在天安门东广场的孔子铜像,并追究有关负责人的责任。
毕竟时代跨进二十一世纪了,这个孔子铜像树了不过一百多天,到同年4月20日,就在人民谴责声中被拆除了。这是弘扬“孔孟之道”者的一次大失败。
但是,必须看到这股复辟、复旧思潮是不会甘心失败的。不久之前,有一家大报在《孔庙保护协会年会召开:保护加速度修缮更规范》的标题下,作了如下的报道:
“近年来,各级对作为纪念祭祀‘至圣先师’孔子的孔庙给予越来越多的关注。目前,除原有的孔庙建筑逐步得到保护修缮外,许多前些年被毁坏的孔庙也在规划复建。”有人在“儒学高峰论坛上说,实现中国梦,需要弘扬孔子的儒家思想”(2013年7月19日《人民日报》第6版)。
保护文物无可非议,但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的社会主义的中国, 为社会主义奋斗难道“需要弘扬孔子的儒家思想”吗?
马克思被取消“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导师和领袖”的头衔,孔子被恢复“至圣先师”的头衔,有人统计全国各地树起来的孔子像已有二千多个,笔者无法去核实,但笔者看到自己工作过的原单位,确实在校园里树了孔子像。
一方面是恢复、重建孔庙,树孔子像,鼓吹“弘扬孔子的儒家思想”;另一方面是有人叫嚷要拆掉毛主席纪念堂,取下天安门城楼上的毛主席像。
看来,树到天安门东广场的孔子铜像,虽在人民的谴责声中,于 2011年4月20日被拆除了,但《辞海》否定“马克思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导师和领袖”,为孔子翻案,《现汉》否定“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孔子学说翻案,恢复孔子“至圣先师”头衔等等错误,至今仍没有受到批评和纠正。事实证明这股错误社会潮仍在泛滥。
再看,也是这家大报,就曾发表过这样的一篇署名的奇文,把孔子捧到了九天之上。
这篇文章说:“一种思想,一种学说,一种精神在生活中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且成为规范人生的尺度,又在千百年中被发扬光大,它的伟大是显然的,是超越时空的,不是一代帝王,几个英雄所能包含了的;反而,它却包含一切帝王和英雄”。(2006年4月25日19版)
这就是说,孔子孔学是“超越时空”,是“包含一切帝王和英雄”的智慧在内了。这真是一篇绝妙的反面教材。把一个中国封建统治阶级的思想家,说成了是超过全世界无产阶级的思想家马克思的一个思想家。
不过,隐瞒了一个极重要的关键性事实,孔子孔学孔庙之所以能“一代一代地传下来”,是由于中国“一代一代”封建统治者都要靠它作为维持自己统治的手段,靠它作为欺骗麻痹被剥削者的手段,才从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经过对这个“手段”不断加工、完善,才得以“传下来”的。封建统治阶级一倒,它岂不是也随之倒了吗?
马克思指出:任何时代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都是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儒家学说正是中国占统治地位的封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中国社会的封建阶级占统治地位的历史长达几千年,期间虽有所谓“改朝换代”,实质上始终没有摆脱封建主义的统治,所以占统治地位的意识形态始终是儒家学说。
然而,孔子孔学虽然维持了中国两千多年的封建经济基础和政治统治,但毕竟1949年新中国的成立推翻了其意识形态,也搞掉其经济基础。至今还想复辟,只能是白日做大梦了。
如果按上述这位无限吹捧孔子孔学的文章所说,孔子孔学是“超时空的”,又经“千百年发扬光大”,已经包括“一切帝王和英雄”所发现的真理在内了。其实不然。
实际上是只有马克思主义对孔子孔学能做到“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孔子孔学充其量只能反映春秋时期二百四十年以及之前的人们所发现的真理。孔子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是谓大同”。虽讲到“世界大同”,但是怎么去实现“世界大同”,没有下文了。只有马克思才提出了科学共产主义的伟大理论。这就是只有通过阶级斗争和无产阶级专政,来实现与私有制私有观念的“两个彻底决裂”,才能真正实现天下为公、世界大同。
众所周知,毛泽东是正确对待孔子孔学的。他说:“我们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主义者,从孔夫子到孙中山,我们应当给予总结,承继这一份珍贵遗产。”他说:“在中国有半封建文化,这是反映半封建政治和半封建经济的东西,凡主张尊孔读经、提倡旧礼教旧思想、反对新思想新文化的人们,都是这类文化的代表”(《毛选》第2卷第695页)。这是我们必须批判的。“文革”期间毛泽东发动“批林批孔”的政治思想运动,就是因为修正主义者,包括林彪在内都是主张“尊孔读经”,在政治上要用“孔孟之道”来笼络人心、维护自己的统治的。
显然,在今天的中国,中国共产党和亿万工农兵人民群众以及拥护社会主义的知识分子,已经找到了马克思指出的社会主义道路,必须始终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弘扬马克思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弘扬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绝不是去弘扬什么“孔子的儒家思想”。梦想用“孔子的儒家思想”来取代马克思列宁主义 、毛泽东思想,只能是倒退复古的痴心妄想。《现汉》、《辞海》的错误删改词目、词语,搞颠倒是非的所谓“吐故纳新”,必须受到批评和纠正。
(2013年10月——2014年8月1日改定)
通讯处:中共南通市委党校
邮编:226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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