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胡先生说,要把“夜总会经济”搞起来。
我大为震撼,胡先生不愧是“共存派”领袖,先是替吸毒艺人喊冤,又要搞“夜总会经济”……我看胡先生不如回到1949年之前的旧中国去,那时候什么毒品、帮派黑社会、卖淫嫖娼、帝国主义强盗,都可以共存。
忽然想起,一百年前那个胡先生,平生也最爱“夜总会经济”。
一百年前的胡先生本人写的日记中记载了他嫖妓的最高纪录:
59天,逛窑子10次,平均一周一次。
当年他天天在北京招妓喝花酒,结识了一大堆妓女,如赵春阁、花瑞英、金韵籁、白玉茹、陈彩玉等,1910年2月12日,在一个大雨的夜晚,胡先生和一帮狐朋狗友在一家叫做“迎春坊”的妓院里“打茶围”(和妓女喝酒玩闹),一直到深夜才离开,结果醉醺醺在大街上和警察发生冲突,光脚提着皮鞋打警察,丑态毕露......
1922年10月13日,他在济南参加有关新学制的会议时,忽然就按捺不住了——“去看看济南的窑子是个什么样子…….”1926年2月初,外国友人加纳特在上海巧遇胡先生。胡先生为了款待外国友人,便带他去参观了上海两家妓院,让好友开开眼界.......
他的好友,大诗人徐志摩日记里就曾写过:“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先生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
民国时期,蒋介石统治下的“夜总会经济”最发达,十里洋场,灯红酒绿,民国名媛那是赫赫有名的。
美国记者贝尔登曾写道:“在中国的文化古都北平,迫于贫困和父母之命令而卖淫的中小学女生数以百计。这种活动往往是父母守在门外、女孩子的自行车和教科书放在床边的情况下进行的。在蒋介石的首都南京夫子庙一带有着一排一排的房子,男人们在那里公开向过路行人兜售自己的妻子。那些房屋并不是妓院,而是住家。如果顾客很匆忙,丈夫便叫妻子放下饭碗或喂着奶的婴儿,赶紧同顾客上床。”
“蒋介石的金融中心上海也许是世界上贩卖妇女的最大市场。年轻的女性不断地被从农村弄到上海来,象商品一样投入市场,卖给人当包身工、丫头、小老婆、妓女,等等。而且,她们大部分人对于自己的去路毫无发言权。尽管蒋介石夫人鼓吹新生活运动,上海仍不仅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卖淫中心之一,而且拥有一些世界上最大的妓院。”
民国的“夜总会经济”如此发达,民国富强吗?老百姓生活好吗?
今天很多文人公知们怀念“民国”,到底是怀念民国的科技发达(只能买洋货)、文明先进(军阀地主统治)、思想自由(抓到读马列的就枪毙杀头)、经济繁荣(饿殍遍野),还是怀念那个可以卖儿卖女、逼良为娼、供洋人老爷们享乐的“夜总会经济”时代呢?
新中国的先辈们用移山气力,扫除了三座大山,扫除了半封建半殖民地的黑暗与压迫,让“姐姐妹妹站起来”了。
然而在2023年的今天,胡先生居然想让大家再跪回去!
我常年研究胡先生的文章,堪称资深“胡学”学者,对胡先生的学问、人品、道德相当了解,胡先生是个奇人,他是少有的被左边和右边同时讨厌的人,被知识界和劳动界同时批判的人。
他的品味和情调,不在当下,不在未来,而在黑暗腐朽的过去;他的思想和认识,不来自于人民群众,甚至也不来自于正经知识分子,而似乎是来自于油腻市侩庸俗的“西门庆”之流。
他天天代表这个,代表那个,拉大旗作虎皮,其实他谁都代表不了。
他天天装模作样鼓而呼,关键时刻却连自己的学生、朋友都不肯保护。
他天天自诩“士”,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实际上没有一个“士”瞧得起他。
章太炎骂他学问狗屁不通,“连根儿都没有”;鲁迅骂他“帝国主义的好军师”;连蒋某人都骂他是“毫无品格之文化买办”。
混到这个份儿上,胡先生是不是应该反思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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