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以冲突,我们很多人偏执地解释为是宗教冲突,是因为两个教派,穆斯林和犹太教的冲突,是因为二者的关系不同。简单来说二者不同就会发声冲突。甚至爆发战争。但是,第一,为什么都是东正教的乌克兰和俄罗斯发生了战争呢?二,犹太教和基督教,按说历史上是冲突最为严重的,为什么在美国就没有发生这种达到战争级别的冲突?传统对犹太人歧视的欧洲也没有因为教派不同而发生冲突呢?可见,用宗教的不同来解释巴以冲突,是说不清的,是没有理由的,是荒谬的。
而且特别有意思的是,犹太人历史上总是处于被打压的地步,可是到了巴以这里,就是对巴勒斯坦人的大屠杀了。为什么当今以色列的犹太人会有这么大的本领呢?
其实很清楚,以色列要建国,通过建国来结束自己千年的漂泊,本质是要实现政治解放,就是不再接受其他国家和民族的欺压,这完全是政治性的,不是宗教性的。但是我们很多人却要解释为是宗教性的。偏要认为以色列人是为了犹太教而战。事实上,漂泊千年的犹太人在没有国家的情况下,宗教依然得到了保存。他们不一定非得建国才可以捍卫自己的宗教。他们的千年的历史已经证明他们完全可以在受人欺压的情况下,在到处漂泊的情况下维护自己的宗教。希特勒的屠杀都没有消灭犹太教,为什么以色列会害怕非常落后的巴勒斯坦人呢?这。不是很奇怪吗?按道理,他们不该怕强大的势力吗?比如美国。可是没有,如此坚决捍卫犹太教的以色列人不怕美国人,但是害怕阿拉伯的宗教。
以色列的犹太人要实现的是政治解放,但是我们非得说人家是卫教战争,这等于说犹太人,一方面没有完成政治解放,一方面又套上了宗教的枷锁。事实上,以色列人确实没有完成自己的政治解放。这个政治解放的任务,马克思年轻时候写的《犹太人问题》就已经提出来了。他们,犹太人,在今天依然没有解决。
欺压其他民族的民族是不能得到解放的。以色列一方面对阿拉伯人犹如奴隶主一样,可是他们事实上又依赖美国的航母和武器。
我们说以色列人是因为宗教和阿拉伯人干仗,等于给现在的以色列人套上了双重枷锁,事实上,这个双重枷锁,以色列人自己也早就套在自己脖子上。
就今天的情况来说,建国,因而实现政治解放,即以一个独立国家——全体国民组建的国家的形式来实现的解放,已经不是很重要的政治目标了。因为现实是建立独立 的国家依然可以被人家欺负,甚至是灭国,比如美国对伊拉克的战争,就是灭掉了伊拉克的萨达姆政权。要想实现真正的政治解放,即实现真正的独立和自由,必须得有强大的经济基础。这在今天,一般的国家都做不到了,我们看看半导体在国际上的竞争实际上已经划分为中美两大派别就知道了,其他国家已经没戏了。现在的计算机的发展都开始进入量子计算的地步,看看天上的卫星的竞争也该知道,一般国家的政治解放,国家独立不足以保证自己的真正独立和自由。今天实际上到了我们必须解决全人类的解放的时代了。
但是我们不否定,分别独立建国,是解决巴以双边关系的第一步,也是最为重要的一步,这个步骤的价值依然是重要的。我们必须看到只有解决全人类的解放,才能彻底解决巴以冲突,以及类似的冲突战争。但是,这也仅仅是一步而已,不能最终解决巴以矛盾。
而全人类的解放,只能是消灭一切私有制!
也正因是这样呼吁保卫以色列利益的人们绝口不提消灭私有制和实现人类的解放这个必然的问题。在这些愚蠢而狭隘的人们眼中,以色列人的利益似乎可以凌驾于全人类之上!
我们很多人忘了,如果认为以色列人是为犹太教而战,那么就是将犹太教作为以色列的基础,这实际上给这个国家的存在基础披上了一层神秘主义的色彩。总之,可以用神来解释他们以色列人的行为了。这事实上还不是真正的国家,还不敢以国家的形象存在,必须借助宗教的形象为自己当保护伞,这与阿拉伯国家把伊斯兰教作为国教是一个性质,与当年的所谓的基督教的国家是一个性质。将宗教作为国家的色彩,基础,这正是以色列目前并没有完成真正的政治解放的标志,他对外不断侵略周边阿拉伯人的领土,本身就是在说明他的建国没有完成。在贫瘠的弹丸之地,以色列人不停地对外扩张,这正是犹太教的无能,否则犹太教的神灵一定会护佑他的子民去比如美利坚那种非常美好的地方建国,为什么他们的上帝让他们在这么贫瘠地方建国呢?他们的不停扩张,说明,他们的宗教需要武器,需要对阿拉伯人的屠杀来建立。这不是在歌颂犹太教,而是在说,犹太教要灭亡了。犹太教一旦丧了刺刀和大炮的保护,就可能立刻寿终正寝。以色列人的扩张,不是他们的英勇无畏,而是他们的胆怯。仿佛胆子小的人夜晚走路必须大喊大叫一样。
问题在于本来宗教问题和宗教情结不浓厚的中国人,怎么忽然有一股强大的以宗教战争的角度来解释巴以冲突的人呢?他们要干什么呢?马克思在《论犹太人问题》中说:“所谓基督教国家,就是通过基督教来否定国家,而决不是通过国家来实现基督教。”又说:“所谓基督教国家,就是不完善的国家,而且基督教对它来说是它的不完善性的补充和神圣化。因此,宗教对基督教国家来说必然成为手段,基督教国家是伪善的国家。完成了的国家由于国家的一般本质所固有的缺陷而把宗教列入自己的前提,未完成的国家则由于自己作为有缺陷的国家的特殊存在所固有的缺陷而声称宗教是自己的基础,二者之间是有很大差别的。在后一种情况下,宗教成了不完善的政治。在前一种情况下,甚至完成了的政治具有的那种不完善性也在宗教中显露出来。所谓基督教国家需要基督教,是为了充实自己而成为国家。民主制国家,真正的国家则不需要宗教从政治上充实自己。确切地说,它可以撇开宗教,因为它已经用世俗方式实现了宗教的人的基础。”如果我们从这里看到基督教教国家是要通过基督教来否定国家,来打压国家,那么我们就明白,国内这股忽然用宗教问题来解释巴以冲突的人目的何在了。用宗教来打压国家,与国退民进的论调 是多么的合拍啊。不同的是一个是用宗教,一个是用资本。这样,这股歪风背后的影子主人就找到了。他们用宗教解释西方问题,自然也可以用神秘主义来解释中国问题。其实他们已经这么作了,大量的宣传唯心论的王阳明学派的人们不就是在干这件事吗?这就是在偷偷地盗挖新中国历史唯物主义的国家观的基础,将国家问题向神秘主义,唯心主义的邪路上引导。这当然是重大的政治斗争!绝不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的扯闲篇。
正因为他们需要宗教这个过时的腐朽的意识形态,他们也不敢提出消灭宗教这样的论点。其实,这个看法,马克思在《论犹太人问题》已经介绍了,那是鲍威尔的观点:
犹太人和基督徒之间最顽固的对立形式是宗教对立。怎样才能消除对立?使它不能成立。怎样才能使宗教对立不能成立?废除宗教。
鲍威尔当年提出的是消灭基督教和犹太教,我们今年面对巴以冲突不就该是消灭以色列的犹太教和以色列对立面的阿拉伯人的宗教了吗?只有彻底消灭宗教,才不会有宗教战争,这是非常容易理解的道理。可是,我们这些以宗教角度解释巴伊战争的人们却从不这么去想,可见他们也并不想真的来解决巴以冲突和宗教矛盾,他们只是拉偏架而已,他们只是跪倒在以色列身后的美国人膝下谄媚求容而已。实际上,与宗教毫无关系。满脑子挣大钱的人,怎么会忽然改信宗教了?这不是奇怪吗?事出反常,必有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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