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廷特朗普”米莱当选为下届阿根廷总统,成了当今世界最大的网红。他的执政纲领就是在阿根廷彻底推广自由化,主张极端的市场化和私有化改革,放开对资本和贸易的所有限制,实现经济的自由和效率。
它的改革路线图就是迄今为止最耸人听闻的经济休克疗法。他要把养老,医疗,教育甚至监狱等全部私有化,取消一切国有公共事业,把政府部门外包给私人公司。
他要废除劳动法,取消养老金,削减社会福利,允许自由性交易,允许人们出售自己的器官,废除本国货币,取消货币主权实现全部美元化。米莱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国家不能给你任何东西。因为他什么也不生产。
在米莱看来,货币可以是美元的,马岛可以是英国的,资本家逃税可以是合法的。在他眼里国家的政治主权,经济主权,金融主权,文化主权都不重要,只要实施经济全面私有化和无底线的对外开放,就会得到美国的接纳,就会走出中等收入陷阱。
米莱的表演给我们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他同中国的自由派一样,都是辟邪剑谱“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坚定信仰者。他们都虔诚地认为只要敢于挥刀去势,就一定能够心想事成。
米莱口中的美丽新世界,同中国自由派多年来的孜孜追求并无不同。强烈建议将中国的自由派输送到阿根廷去,发扬自由化的国际主义精神,为他们心目中的天堂添砖加瓦,看看这种极度变态扭曲的私有化自由化和市场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米莱领导下的阿根廷将会完全放弃国家主权,变成美国编外的一个州。与此不同的是,自由派在中国的经济学阴谋已经完全破产。这些逆向民族主义者作为美西方瓦解中国的战略工具,今天无论在中国还是美国,都正在失去它的价值。
阿根廷正在成为当今世界一个大型社会实践样本。这个实践的时间不会很长,人们会很快看到一个国家全盘私有化和彻底自由化之后会走向哪里。我们从中也会看到,如果完全按照自由派的构想,中国的结局会是什么样。从这个角度来看,阿根廷对于我们具有着教科书一样的意义。
一个作死的典型,往往要比正面典型有用得多,它会让争论变得更加清晰和简洁明了。中国曾经有过苏东剧变的反面教材,今天又多了一个阿根廷样本。我们应该感谢米莱,感谢阿根廷极端主义的自由化思潮,感谢阿根廷民众的这一次选择,感谢他们为中国自由派提供的天堂样板。
自由主义在法国大革命时期曾经是个好东西,但是背离了人性的自由主义,就已经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当他们强调的是市场的自由而非人的自由的时候,当他们的利益和资本的利益高度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当他们把自己国家纳入到保证美国利益格局里的时候,这就是一种假冒伪劣并且包藏祸心的自由主义。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米莱的价值观就是欧美国家的价值观,这种价值观在中国也曾经有过极大的市场。中国的自由派牢牢地掌握着这套价值观在中国的解释权,米莱喊叫的那些东西,我们这里早就有人喊过,甚至一直影响着我们这个社会。
在美西方瓦解中国产业经济的过程中,中国的自由派旗帜鲜明地充当了马前卒和吹鼓手。直到今天,他们仍然锲而不舍地倡导农村集体土地私有化,高声呼叫“国有企业的存在就是问题”,“把国企做强做优做大的提法本身就是错误的”。
他们使中国经济走上了依附于西方资本的道路,他们是今日中国一切问题的始作俑者。今天中国正在艰难地在经济上去依附,在文化上去殖民,在国家安全上去内鬼。说明已经看清楚了这些人的嘴脸,认识到市场竞争必须由国家力量控制和管理。
在中国老百姓心里,这些自由派的公知专家越来越活成了一个笑话。他们把动物世界移植到人类社会中来,让人们走入了资本的暗黑丛林。无论他们如何歇斯底里地用舶来的价值观来绑架政策和舆论,都改变不了老百姓对他们的认识,都不会成为真正的进步势力。
实事求是地说,迄今我们仍然没有完全摆脱这种滥觞了几十年的经济自由主义。仅仅一个金融自由化带来的系统性风险,就足以说明这股力量有多么强大。他们没事的时候希望政府是空气,有事的时候希望政府是超人。一边要别人来为自己擦屁股,一边还要指责别人不讲卫生。
自由派就是美西方在中国的代理人。中国同自由派的斗争,本质上是中美之间的一场博弈。这些自由派占据着有利的位置,用他们的“政治正确”制造舆论,影响政策。这种内患如果不能除恶务尽,就会大大增加一切对外争端的不确定性。
一个月前。“俄罗斯国师”杜金上书普京尽快清理政治文化教育等领域内的自由主义者,整顿国内思想舆论风向,推动战场上的胜利以及社会的稳定。他的观点就是一句话:对内下不了狠手,就打不赢这场国运之战。杜金的话对于我们应该也有极大的借鉴意义。
今天的中国,极端私有化市场化和自由化的火坑是不会跳下去了,但是挖坑并要把我们推进火坑的那些人,那些一直到今天仍然猖狂叫嚣不要停下通过经济自由主义向跨国资本输送利益的人,应不应该得到清算,这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答案。
发展中国家的精英都是美国培养的,中国也不例外。美国的单极霸权正在坍塌,中国越来越走进世界舞台的中央。摆脱在经济,文化,舆论方面的西方导向,重建意识形态和价值观的独立性,让老百姓知道害群之马是什么样的人,正在成为当务之急。
这个时代的进步就是同自由派作斗争。共同富裕和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就是重构改革伦理,就是要重建中国价值观的经济和社会体系。自由派同他们的西方主子对此骂得越欢,就越说明我们做对了,说明资本狼吞虎咽的时代过去了。你不卖国,不向跨国资本输送利益,他们当然不会满意。
米莱的命运和中国自由派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米莱的末日就是中国自由派的末日,甚至是西方市场化的末日。这个时间应该不会很远,从米莱作死的节奏来看,四年的时间应该就是他的大限。如果他能更劲爆一些,应该不会等到四年。
中国的自由派是不是当代“东林党”,是不是第五纵队,也许当米莱彻底破产的那一天,这个结论就会自动地浮出水面。他们也许正在为米莱打气,希望他能够打破新自由主义没有赢过一次的历史,在阿根廷建立自由派的地上天国。
21世纪,我们注定要面临一场深刻的政治秩序危机。从米莱的疯狂可以看到,自由主义已经走上了绝路。他们把治国当成赌博,而且完全不计后果,不给国家留下一丝一毫的退路。这是一个精英疯狂的时代,这也许是当今世界最大的危机。
阿根廷不相信眼泪,但是他们会感受到什么叫作痛苦。米莱的下场会咋样很难说,在选票毒药的今天,草根运动不会让任何人沉默。阿根廷的老百姓能把疯狂的米莱推上台,也能把他挂到路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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