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员的诞辰。
他不只是我们的导师和领袖,还是全世界无产阶级、所有被压迫人民的导师、领袖,他的语言、他的思想、他所做的事业,在今天,越来越被年轻人所推崇,可以说,越追求公平、正义、进步的人,越爱他。
1970年12月18日,他对好朋友埃德加-斯诺说,“比如什么‘四个伟大’,讨嫌!总有一天要统统去掉,只剩下一个Teacher,就是教员。因为我历来是当教员的,现在还是当教员。其他的一概辞去。”
他真的就是一位老师,他的职业生涯,以小学教员、校长、工人夜校的老师开始,最后同样以工农大众的教员而结束。他一生做了许多伟大的事业,但他最喜欢当老师。
现在的我们,依然试图从他的一生和著作中,去汲取力量,去找到改造自己、改造世界的方法。
他从青年时期开始,思想就是犀利无比的,他能够看清世界和人的本质,他早早就认清了改造世界,需要“组织”,“组织能力”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能力。
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对萧三说:“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善于做具体事情,一种人善于做组织工作。前者要多于后者。但是,每个人都有他的长处。”他认为,组织者的天才就在于,他能够把各种人的长处结合起来。不应暴露别人的弱点,或者反复指责别人的弱点,而应当鼓励把所有积极的因素联合起来。很多人都懂这个道理,但能够做到的寥寥无几。
他曾经告诉年轻人,做大事之前,首先要把身体锻炼好,一个身体不好的人,其实是做不好学问,也做不好事业的。他说,体育锻炼不单是为了身体健康,还是在磨练人的意志。为什么要逆着风大声朗诵?为什么要到江水中去搏击风浪?为什么要在大雷雨夜冲上山顶?当然不只是练身体,更是为了在意志力同一切阻力进行的搏斗中获取乐趣。“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他在日记里这样写着。如此锻炼出来的不单是坚强的体魄,还有要进行社会斗争的更为坚定的意志。
他认为,没有强健的体魄,就没有持续抗争的精神和意志,所以,要“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他对体育训练有自己的心得,他在《体育之研究》中说:“运动宜蛮拙。骑突枪鸣,十荡十决。喑呜颓山岳,叱咤变风云,力拔项王之山,勇贯由基之札,其道盖存乎蛮拙,而无与于纤巧之事。”
锻炼身体,是为了培养出坚强的意志,锤炼出坚强的体魄,最终则是为战斗做准备。他说,人民需要的是武德和勇气,而不是执着于一些纤巧和花哨的东西:“夫体育之主旨,武勇也。”
年轻的时候,他和朋友们一起在长沙周围爬山,在冰冷的池塘里游泳,很长一段时间每天只吃一顿饭,长时间晒太阳,睡在庭院里而不是屋内,有一天,外面下着暴雨,他从长沙著名的岳麓山山顶跑下来,全身都湿透了。朋友问他为何如此。他说,就想体验一下古老的《尚书》中那句话的感觉:“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是的,他一生都是如此,无论天翻地覆、星河倒转,他从来不会迷路。
锻炼身体之余,就是武装头脑。
他年轻的时候,就特别爱读书,同学们都把他叫做活的图书馆,在长沙读书的时候,无论哪个同学要找他,人们都会告诉他:“到报刊阅览室去找。”他在做穷学生的时候,就会花大量的钱在购买书报上。他还把报纸的白边剪下,并把这些白纸条订成小本子。做成“剪报”。仔细看一下就会发现,他在这些纸条上写满了城市、河流、山脉的名字。他在读报上的新闻时,手边总是放着中国地图集和世界地图集,他把提到的每一个地名查出来,然后把它写下来。
无论是阅读古籍,还是阅读报刊杂志,他都要圈圈点点,写下详细的心得和点评。
他说,这叫“不动笔墨不读书”。
做学生的时候,他总是晚上很晚还在图书馆里仔细阅读中国各地出版的报纸。给同学们介绍近来国内混乱的局势和第一次世界大战战局最新的变化。他对天下大事了如指掌,来自欧洲的每一条消息,诸如凡尔登、兴登堡的战术、为保卫巴黎而征用出租车等,他甚至能够联系到中国历史上的其他战役和战斗,找到类似的案例,进行推导和对比。
别人看新闻,而他总是在搜集、对比、整理有用的信息,存入他的“数据库”,未来,面对重大事件的时候,他随时能从“数据库”中调取出最详细、最具对比性的资料,于是,他可以从容做出决策。
他读书的时候,从来不是死板地学习和盲目地吸取,他会有目的地“扬弃”,在任何情况下,他都像一把尖刀,在思想上提出质疑、探究、进行检验。他在书籍或副本的页边上,写下了不下100万字的分析性、有独特观点的批注。在页边上,他常常写下“荒谬”或“不通”之类的批语,他甚至敢于嘲讽书籍中古代的帝王将相、圣贤名流,觉得他们“不过如此”。
他喜欢“学问”一词,“要学就要问”!不敢质疑,就不叫学习。
在学习上,他也坚持自我锤炼,锻炼抗干扰能力,他曾经长时间在闹市中读书,面对喧嚣和热闹,旁若无人。
他喜欢交朋友,喜欢寻找志同道合的战友和同志,他曾发布“征友启事”,“愿嘤鸣以求友。”指明要结交能刻苦耐劳、意志坚定,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青年。”
他讨厌那些庸俗、市侩、精致利己的人,在发出“征友启事”后,他会见每一个年轻人的时候,第一句话不是打招呼,而是劈头就问对方最近读过哪些书。有一天他造访一个家境富裕的新民学会中的朋友,这位朋友不关心政治事务,而在絮絮叨叨讨论买肉的价格,于是他就果断结束了这段友谊,不是同路人,做不了战友。
他认为,世界在发展,生命在进化,人追求变化革新的天性最重要,他在自己读过的泡尔生的《伦理学原理》的页边上写着:“凡有压抑个人,违背个性者,罪莫大焉。”“如果所有的痛苦和灾难都被克服,对抗和争斗自然就消除了”,“人类不能久无变化。”
他说:“天不要要怕,鬼不要怕,死人不要怕,官僚不要怕,军阀不要怕,资本家不要怕。”人生在世,就要奋勇向前,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他还是个了不起的媒体人,创建并编辑了一份周刊——《湘江评论》。杂志的第一期2000份在一天内就销售一空,随后各期印量是5000份。这个杂志的绝大部分栏目,其实只有一个编辑和,几乎所有的稿子,都是他一个人写的,他一个人就能扛起一份畅销杂志。
他四处奔走,帮助同学、同志和战友,替那些赴法留学的同学们攒了几万大洋,然后自己却没有去,他送别同学的时候说:”中国的问题,是世界上最复杂的问题,我要先把中国的问题搞明白”、“努力学习,拯救国家!”、“革命不可能等到你们回来的时候再干!”
他说到做到,他不等、不靠、不要、全凭自己的双手,打出了个新局面。
今天,在世界上许多遥远的地方,很多人都是他的粉丝,他的书、他的传记、甚至他的肖像,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无数人仰望,很多进步人士,甚至在模仿他讲话的姿势。
上世纪60年代,在法国、在美国、在日本,在资本主义的大本营,依然有无数的人热爱他、举起他的大旗、支持他的思想和主义.......他不只是我们我们的领袖,他还是全世界的工人和农民,全世界被压迫的人共同的领袖。
今天的很多人,不明白他思想和方法论的威力,我们或许听说过他秋收起义中毅然带者队伍走向山岭和农村;或许听说过他在遵义会议后彻底扭转了最危急的局面;或许听说过他四渡赤水神奇的军事指挥;或许听说过他面对美帝国主义的霸气......但我们很多人并不知道,他这个人最擅长的是阳谋,光明正大,他的东西,敌人学不会,如果敌人要学,那就成了他的同志和战友,就要“投共”了。
如果没有他,历史就会面目全非,失去很多光彩和魅力;在那最黑暗、最艰难的岁月,他挺身而出,用肩膀扛起了一个民族最后的希望,用镰刀锤头劈开了暗沉沉的炼狱,唤起了千千万万被压迫的人,从血与火中趟过,迎来了20世纪的太阳,他为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找到了一条正确的路。
他把自己,把自己的爱人、孩子、兄弟姐妹.....都奉献给了这场人类解放的事业,不求回报,他心心念念的是人民,从来没有他自己。
他反对个人崇拜,他说创造历史的,是人民自己,他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早晚是要被打得粉碎的”,“但是人民会得到教育”,他早已看穿了历史和未来,所以他总是说“人民万岁”。
他一生中,最热爱的是广大的人民,一有时间,他就要给他们开“工人夜校”、“自修大学”,不收任何学费,他特别希望,劳动者,能够学到知识,能够把自己的头脑武装起来。他曾说:“都是个人,照这样看起来,岂不是同木石一样!所以大家要求点知识,写得几个字,认得几个字,算得几笔数方才是便益的。”
他特别讨厌那些所谓“正规学校”中死板教条的规矩,讨厌那些令人厌烦的官僚主义,他把那些拉帮结派、搞人脉关系、垄断学术的教授叫做“学阀”,认为他们才是影响学问进步的最大障碍。学校应该做的,是让更广大的人民学到知识,掌握本领。
他喜欢别人叫他——“夜校的毛先生”。
在年轻的时候,他就想尽办法,对那些满手老茧、面色黧黑的人们科普各种现代知识——“方才所讲,不过发端,将来如电灯之所以能用,轮船火车之所以能速,其理必皆告汝等知之。”今天,人民都看到了,这赫赫声威的世界第一大工业国,其实是他设计出来的。
他说,“六亿神州尽舜尧”、“遍地英雄下夕烟”、“五帝三皇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的真正动力”!
“我们中华民族有同自己的敌人血战到底的勇气,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光复旧物的决心,有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
他还说,人民一定要多读点书,有分辨是非、认识世界的能力,才能免得“上了知识分子的当”。
他永远都在我们身边,我们永远都是他的小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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