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读了尹国明老师的文章:《为了给诺贝尔文学奖正名,他们开启了疯狂抹黑模式》。的确,在改革开放之前,从来没有想到,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这么近的历史,还可以被有着权势的阶级这么指鹿为马的颠倒。他们的野心不小,胆子够大,真让我长了见识!
然而千年之前,封建社会之初秦始皇的历史是非,到今天还能翻过来。我相信历史的真相,要想颠倒,也不是容易的事。何况在21世纪,科学已经极度发达的今天。
譬如莫言写的为地主翻案的小说《生死疲劳》,他写的只是一个地主,不能代表中国几千年封建社会历史上所有的地主吧?这是其一。
其二,他写的地主向阎王喊冤:“冤枉!想我西门闹,在人世间三十年,热爱劳动,勤俭持家,修桥补路,乐善好施。高密东北乡的每座庙里,都有我捐钱重塑的神像;高密东北乡的每个穷人,都吃过我施舍的善粮。我家粮囤里的每粒粮食上,都沾着我的汗水;我家钱柜里的每个铜板上,都浸透了我的心血。我是靠劳动致富,用智慧发家。我自信平生没有干过亏心事。”
这是地主自己的辩护,不奇怪。问题在于你“乐善好施”、“修桥补路”、“重塑神像”、“施舍善粮”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种你地的农民都这么穷(这是莫言的书里承认的)?而你这地主,却这么有钱呢?你说你劳动,你一个人的劳动,生产的粮食,会有你广大佃户交的多吗?何况到底你是不是劳动了?还是一个问题。地主之谓“地主”,肯定是以出租土地为生。那么所谓地主的好或坏,也就是每亩地收取的租子是3/7开,还是4/6开,还是5/5开,是剥削得多少的问题,而不是剥削还是没有剥削的问题。
党的土改政策很明确:不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恶霸地主,是不会杀的。批斗的目的,只是为了提高农民的思想觉悟,使贫雇农认识到,是农民养活了地主,而不是封建统治阶级所宣传的被颠倒的历史——地主养活了农民,使农民的思想得到彻底的解放;而地主,在自己分得的同样的土地上,通过劳动,改造成自食其力的新人,这有什么不好?比资产阶级革命,要文明多了吧。
把土改,描写得漆黑一团、凄凄惨惨,这是少数死不改悔的地主阶级顽固分子的思想感情。而莫言就是这种地主阶级的代言人。我们都知道英国的资产阶级革命,法国的资产阶级革命都在18、19世纪之间就完成了。中国的莫言,在21世纪的中国,还在为几千年前的封建地主制度唱挽歌,为极端落后的封建制度喊冤叫屈,他难道不是在开历史的倒车?!
他写的《丰乳肥臀》,把社会主义的中国,写成了原始社会的“母系氏族”社会,孩子只知有母不知有父,不是历史的颠倒又是什么?
但是莫言之流的几本荒唐的、胡编乱造的小说,就想颠倒历史,扭转乾坤,也太高看自己了。毕竟历史是由人民写的,特别是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革命,是波澜壮阔的群众运动、几亿人民参加的革命运动,人民会忘记吗?只要看看在新自由主义掀起的私有化浪潮中,中国汪洋大海般的民营企业中,居然会产生像任正非等那样的具有社会主义性质的先进企业,在农村中还有这么多始终坚持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的“最后的人民公社”和合作社,我们就感到在大风大浪中,我们的人民是多么的英勇而伟大。我们中国是大有希望的,毛泽东思想抚育、培养的英雄人民,是多么的了不起。我们在斗争中就有了无穷的力量。
【中国人均预期寿命与南韩和印度比较】
毛泽东时代,人民的温饱是不成问题的。最最过硬的是人口的快速增长和人均寿命的不断延长。请问哪一个吃不饱饭的社会,能够达到这两个指标。在解放前,中国的人口多少年来都定格在4万万;只有在新中国,人口才得到了不断的增长。这是铁的历史规律,是不可能被歪曲的。中国的前30年只有三年困难时期,而莫言之流,把它扩大十倍,变成了整个毛泽东时代都穷得吃不上饭。毛泽东时代,人民的住房、上学、医疗、养老、工作,社会主义的国家都是包下来的,而莫言等故意视而不见,只拿人民的福利之外的那点工资说事。那时的人民穷吗?有穷的,那是因为一个工人爸爸要养活6个孩子,为什么敢于生这么多?因为爸爸只要让孩子吃饱、穿暖就行。孩子的培育、教育、工作都不用他操心,孩子个个前途光明,他不发愁。那时的农村人,孩子多就口粮多;城里人,只要孩子少生几个,那钱也就足够花。工厂产品使劲生产,总是供不应求。所以80年代外资进了中国,才像进了天堂,赚得盆满钵满。
这些都是铁的历史事实,只要从毛泽东时代的每一张照片上,就能看到,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自然而幸福的笑容,这是掩盖不了的。
莫言的这么离谱的所谓小说,怎么会有读者呢?看书的目的,是为了得到知识。莫言的这种胡编乱造的东西,存在真正的知识吗?除了脏了眼睛,还能得到什么?!
他的小说,连三流作品都够不上,只是垃圾。这种垃圾,不过暂时被没落阶级看中,投中了他们的所好,用过之后,也就只能进入垃圾箱了。这就是莫言小说必然的价值与命运。
(系昆仑策特约评论员;来源:昆仑策网【原创】修订稿,授权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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