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拼拼凑凑、磕磕碰碰、缝缝补补的奥运会开幕式,竟给某些人带来了松弛感、包容度、多元化和自由的兴奋感,他们认为,中国又该补课啦。但是这一次,他们又错了。
巴黎奥运会开幕式的失序,展现出的是法国文化内源性的崩塌和整体社会价值观加速“向右转”后的衰败。
曾几何时,法国号称浪漫法兰西,是资本主义文化的地标和文明的展台。法国人的优雅和品位众所周知,法国人的礼仪规范滋养了整个欧洲社会,法国的奢侈品让全世界心甘情愿地付出超过成本价十倍乃至百倍的价格够买。传说中,法国遍地都是艺术馆、博物馆,每一家都值得虔诚地参观。
这样的法兰西,尽管可以让人一度产生“法国的就是世界的”的幻觉,却无法掩盖其文化强盗的本质。
法国文化杂糅了欧洲传统和资本主义文化,得益于资本主义生产生活方式。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又“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因此,它可以营造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现代文明的虚假的必然联系,把自身的思想观念作为人类普遍的思想观念,把自身的利益说成全体人的共同利益。
在文化上,东方从属于西方,有其历史背景。
和许多西方国家一样,法国率先发展资本主义,迅速解放了自身的生产力,在多方面取得了比东方农牧国家的发展优势。为了维系其超额垄断利润,他们利用其先发优势建立起不平等的国际经济政治外交文化格局,通过经济投资、扶植政治代言人、文化渗透乃至军事行动等多种手段,全面干涉阻碍东方国家的现代化事业。这样的文明形态,建立在不公平不平等的基础之上,当然不会促成人类的普遍进步。
而对于经济政治外交处处落于下风的东方国家来说,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落后”,否认自己的传统,并尝试学习“先进”文明形态,比如,明治维新时期的日本,和新文化运动前后的中国。
东方文明的整体溃败,让“东方从属于西方”几乎成为共识,让部分国家在探索现代文明的道路上迷失自我,形成了“越是落后,越要西化;越要西化,越是落后”的恶性循环,最终被驯化帝国主义压榨链条上的一环,经济文化处处受制于人,殖民文化融入血液,连翻身的想法都不会再有。
但受制于私有制的生产方式,西方文明形态本身,也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
2015年,法国《查理周刊》编辑部遇袭,多人丧生,起因是该刊秉持的“西方自由传统”对伊文化的侮辱,却酿成了文化冲突下的惨剧。
当外来文化日益发展壮大,极右势力迅速抬头,有可能影响到部分人的利益时,对传统欧洲文化引以为傲的人就感到忧心忡忡,只得通过类似于文化遏制的举措来保障自身的安全。他们不认同彼此的身份,为多元化文化带来冲突和挑战。
对于《查理周刊》事件,总理瓦尔斯这样说:“它击中了法国的心脏,每个人都感到恐惧”。法国人恐惧的是引以为傲的西方文明的衰落和身处其中的每个人的无可奈何。
随着人口数量的迅速下降,极右势力的日益活跃和壮大,整个西方社会将不可避免形成大量对立的激进派,这也必将使文明的冲突越发剧烈,不可收拾。
现在,维持西方文明形态的民主制度不但起不到“灭火”的作用,相反还可能“火上浇油”,让危机来得更快更猛烈。这一次巴黎奥运会开幕式,就是这样的危机的预演,也可以说是西方文明形态的“闭幕”。
那么,有没有解决之道呢?
有!常言道,风水轮流转,文明形态也不例外,西方曾经在几千年里学习于东方、受惠于东方,依靠东方的文明形态帮助他们走出黑暗,形成文明的加速和突破。现在,他们走进了文明的死胡同,最智慧的事情莫过于回过头来,继续向发展壮大着的东方文明形态求教。
1995年,新疆和田地区尼雅遗址,出土了一件汉代蜀地织锦护臂,上有八字“五星出东方利中国”,这本身是美好的寓意,但不值得过分夸耀,至少在看过出处和全文之前。
这八个字出自《汉书》卷六十九“赵充国辛庆忌传”,全文是:“今五星出东方,中国大利,蛮夷大败”。
快点,等他们闭幕了,我们上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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