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一部短剧《我在长征路上开超市》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这部令人作呕的大毒草以恶俗的剧情、稀烂的演技和反动至极的内核博得了不少网友的骂声。就让我们看看我们亲爱的小资产阶级厕纸作家又写了什么垃圾吧。
故事一开场,主角带着自己的商店穿越到了红军长征时期,用现代工业品交换红军的老物件,并送回现代拍卖;随后在一路上靠着“系统”开挂给红军送物资。剧中主角刚穿越回去,被红军战士发现后战士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拿枪指着手无寸铁的群众形象的主角;进了商店直接拿东西吃,完全没有史实中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作风,俨然一副土匪形象。这部令人作呕的大毒草一经发布,就遭到网友群起而攻,甚至墙内的一些机会主义up主如章北海official也发视频抨击,可谓是反动到让机会主义分子也绷不住的程度。
“章北海official“这样评价:该剧两级分化,在抖音爆红,在b站暴死,是因为短视频用户沉溺于肥皂剧和垃圾爽文,分不清正确历史与闹剧的区别,才会因为朴素爱国情怀而支持这部剧。然而他在自己的评价中避重就轻,完全不提喜欢吃这种答辩作品的用户的阶级属性——小资产阶级,没有触及问题的根本。不提产生这样作品的根源——资本主义社会,就不能将这一毒草批透批深。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一切都可以成为商品,历史也不例外;这种作品满足了一些小资产阶级对于革命的幻想,幻想通过金手指,通过什么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就能干成革命,并用“作品设定“为其开脱。这种”穿越系统流“满足了这种幻想,通过消费历史、消费革命的方式获取利润。而任何一个有着正常三观,未曾被资本主义彻底腐化的无产者,都会对于这种闹剧感到本能的厌恶,且不说其稀烂的演技,就看原著的逆天剧情也足以令大部分人感到反胃。该作品的受众并非如”章北海official“所说的短视频观众,短视频观众不过是一种表象,其本质仍是小资产阶级乃至资产阶级。
文艺作品反映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在当今这个资本主义社会下产生的文艺作品必然带着资产阶级的烙印。资产阶级就是要不劳而获、赚钱发财,所以文中出现主角将红军战士破旧衣物通过“系统”这一幻想事物倒卖给未来富商,这样不用劳动就能轻松赚取暴利。而富商的钱从哪里来?还是从无产阶级的血汗中来!可能有人又要辩解“这是为了支援革命事业”,然而的目的明面上是所谓“支援红军”,实际上是一种历史虚无主义——现实中没有系统,历史上的红军长征时也不可能有什么商店来支援他们,那么现在写出这种作品目的在于什么呢?只能满足小资产阶级的革命幻想,幻想革命时要是有个系统就好了,就不用努力、不用流血牺牲了。然而现实中可能吗?如果红军战士心里和这些脑瘫一样的小资写手一样,幻想有什么“系统”来拯救自己,那革命早就完蛋了;如果革命青年也怀有这种幻想,那么对革命事业更是巨大的破坏。此外,这种思想与市场经济时期的“私有化”没有本质区别——通过垄断的渠道倒卖商品谋取超额利润,这正是资本主义社会追逐利润、降低成本的观念在这一作品中的体现,付出最小的代价,攫取最多的价值。
这部短剧中的红军形象不是亲近群众、深入群众的,而是如土匪一样把群众当成敌人,这是赤裸裸的对无产阶级战士的污蔑丑化。而这样的形象正是资产阶级心目中无产阶级的样子,在这个小资产阶级的写手的心目中革命战士就是这样一副土匪形象;红军之所以胜利,在他们心里也不是因为群众发自内心的支持,而是某几个天降猛男的超人领导力。因为革命战士就是来革他们的命、夺走他们的生产资料的,在他们潜意识中自然是这种土匪般的敌人形象。
市场经济改革之后,历经数十年的腐化,社会的意识已经完全变为资产阶级的意识,产出这样的毒草已经是常态;而反观毛主席时期的无产阶级文艺作品,那是为世界许多著名的艺术大师所推崇的,日本的漫画大师手冢治虫、著名的动画大师宫崎骏等都受过毛时代文艺的影响。然而改开以后的文艺作品让宫崎骏在1984年访问上海美术制片厂时大失所望,以至于后期其作品从早年的无产阶级性转向了小资性质。可见资产阶级对文艺创作的破坏扼杀多么严重!只要还在这个资本主义的社会里,产出的作品再好也不过是一两个偶然出现的小资式作品,即使艺术性说得过去,内核也是腐朽不堪,而产出更多的则是各种各样的答辩,内核与外在毫无可取之处,是资产阶级为了牟利或是意识形态宣传而创造出来的垃圾。如果想要恢复文艺创作的生机,就必须由最先进的阶级——无产阶级掌握文艺领域的话语权,而要做到这一点,整个社会层面的无产阶级专政是必不可少的。笔者相信,当革命胜利之日,这些反动的毒草将不再有生存的土壤,无产阶级的文艺必将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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