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谐一词出现频率之高是历史罕见,有右派朋友茅于轼鼓吹改称为和谐党也比共产党好,有鼓吹和谐社会、和谐国家的,还有诸多的和谐歌和文艺,真不知怎么一回事。因此,不得不请教马克恩主义,学了一些马恩著作,发现当年也有和谐派,也有论及党内通过斗爭实现和谐的,现摘录如下,供学习研讨。
小标题是后加的。
1. 反对工人的一切政治运动,试图建立社会和谐,以结束各个阶级之间的利害之争,制止它们之间的殊死的战争,是一种空想。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 产 党 宣 言》:“这些社会主义的和共产主义的著作也包含有批判的成分。这些著作抨击现存社会的全部基础。因此,它们提供了启发工人意识的极为宝贵的材料。它们关于未来社会的一些积极的结论,例如消灭城乡之间的对立,消灭家庭,消灭私人发财制度,消灭雇佣劳动制,提倡社会和谐,把国家变成单纯的管理生产的机关等,——所有这些原理无非都是表明消灭阶级对立的必要,但是由于这种阶级对立在当时还刚刚开始发展,它们当时所知道的只是这种对立的最初的无定形的模糊表现。因此,这些原理也就还带有完全空想的性质。”
这些信徒无视无产阶级在历史上继续向前发展的事实,还是死守着他们的老师们的一些陈旧观点。所以,他们一贯地一再企图削弱阶级斗争,调和对立。他们还在梦想用试验办法来实现自己的社会空想,…
所以,他们就忿怒地反对工人的一切政治运动,认为这种运动只是由于盲目地不相信新的福音才发生的。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4, p501
卡·马克思《议会。——11月26日的表决。——迪斯累里的预算案》写于1852年12月10日前后:迪斯累里早就故作神秘地宣布了自己的预算案,向所有人保证创造出世界第八奇迹。据说他的预算案可以“结束各个阶级之间的利害之争,制止它们之间的殊死的战争”,“使所有的人都得到满足,而不使任何人受到侵犯”,“把各种各样的利益融合成为一个繁荣的整体”,“通过确立”会在将来出现的“新原则来第一次建立起我们的贸易和财政体系之间的和谐”。
这是一种空想。首先,英国和大陆之间的关系要求不断地增加国家开支;其次,科布顿所代表的工业阶级的胜利也要求这样做,因为由于它的胜利,资本和劳动之间的斗争会变得更加残酷,用于镇压方面的开支也会愈来愈多。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8, p568
2. 竞争与和谐
卡·马克思《关 于 凯 里》:凯里的主要功劳在于,他确实制造出自己独特的、直接在美国土壤上生长的、没有其他杂质的产品。他的学说简直是一种万能的东西,是纯粹美国佬的学说。它力图证明,资产阶级社会的经济条件似乎不是斗争和对抗的条件,而是联合和和谐的条件。(理论上很妙,而现代工厂城市在这方面提供的实践又怎样呢?)这些经济条件分为:
(1)地租,即土地所有者的份额;
(2)利润,即资本家的份额;
(3)工资,即成品价值中的工人的份额;
…把阶级的存在同现有的政治特权和垄断联系起来,因而认为法国大革命无条件地即席创造了社会和谐,一劳永逸地拿到社会和谐的专利证。
…他象所有的自由贸易拥护者必然做的那样,认为国家对有关私人工业管辖范围内的事务等等进行不适当的干涉是社会所有的不和谐的原因。
问题在于,我们在美国和英国之间的竞争中看到,后者如何越来越被排挤到威尼斯、热那亚和荷兰的地位上。而这些国家在失去了贸易上的垄断地位以后,都不得不把自己的资本作为有息贷款借出去。热那亚和威尼斯曾经促使荷兰的地位提高,荷兰曾经供给英国以资本,而现在英国对美利坚合众国也不得不完全这样做。只是现在这种变革在各方面都比以前的规模要大得多。英国的情况同这些国家不同的是,在后者那里贸易垄断是首要的因素,破坏这一点并不难,而英国除了贸易垄断还有工业垄断,这种垄断就其性质来说是比较坚固的。然而,另一方面,英国资产阶级的资本达到了非常饱和的程度,以致它不得不在两大洲修建铁路,向柏林的瓦斯照明、波尔多的葡萄园、俄国的工场和美国的轮船投资。所有这一切为人们提供了材料,来最有趣地观察英国的集中的资本[Centralkapital]所具有的吸引力如何不可避免地得到那种重新把英国的集中的资本驱赶到世界各个角落的离心力作为补充。如果革命爆发——就会发现英国人已经为欧洲大陆无偿地创造了一切交通手段和供生产用的机器;美国不期待革命;它用保守资产阶级的办法来进行结算,有时通过破产来清算自己的英国债务。这就是它迅速发迹的秘密之一,一种类似铁路惨祸和轮船失事的合乎规律的现象。正是这种丝毫无所顾忌、正是这种最疯狂的生产虚假繁荣,使在其他情况下决不会产生的成千上万的人有可能出现,同时又无情地借助蒸汽机使大批大批的人过早死亡。一种东西只是另一种东西的补充。资本主义联合会靠完全无视人的生命来无止境地增加财富!——这就是对“盎格鲁-撒克逊人的个性胜利”的注释!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44, p200
3. 资产阶级的整个愿望实质上在于社会生产的和谐
卡·马 克 思评弗里德里希·李斯特的著作《政治经济学的国民体系》:既然资产阶级的整个愿望实质上在于使工厂制度达到“英国的”繁荣程度,使工业主义成为社会的调节者,即引起社会的解体,所以资产者不得不表明,他关心的仅仅是一切社会生产的和谐,是社会的组织。他通过保护关税限制对外贸易,他断言农业通过工厂工业将迅速达到它的高度繁荣。因此,社会组织总括起来就是工厂。工厂是社会的组织者。工厂所造成的竞争制度是最好的社会联合。工厂制度所创造的社会组织是真正的社会组织。
当然,资产阶级有理由把它的利益一般地设想为同一的利益,正象狼作为狼同它的狼伙伴有同一的(同样的)利益一样,而不管一只狼即不是其他狼在猛抓猎物时的利益有多么大。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42, p251
4. 国家成了“经济和谐”的最后避难所
卡·马克思《经济学手稿》(1857—1858年)《巴师夏和凯里》,巴师夏《经济的和谐》1851年巴黎第2版:根据凯里的意见,经济关系的和谐是建立在城市和乡村,工业和农业的和谐合作上的。英国在它本国内瓦解了这种基本和谐以后,它通过竞争在世界市场上到处都破坏了这种基本和谐,所以它是普遍和谐的破坏因素。能够防御这一点的,只有保护关税(国家用强力来抵制英国大工业的破坏力量)。于是,国家成了“经济和谐”的最后避难所,…
当经济关系在世界市场上表现为英国式的关系的时候,凯里立刻就看到了这种经济关系的矛盾。而仅仅想象和谐的巴师夏,只是在法国终止的地方,并且在资产阶级社会的一切民族分立的组成部分摆脱了国家监督而相互竞争的地方,才开始看到和谐的实现。不过,他的这一最终的和谐本身(同时也是他所有以前想象的和谐的前提)无非又是一个要借助自由贸易的立法来实现的要求。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 .46A , p7
5. 自由贸易论者用关于“自由”、“和谐”、“繁荣”等伪善辞句是为了掩盖对雇佣工人的残酷剥削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9, 说 明:
马克思分析了欧洲各国的经济状况,在收入本卷的“战争问题。——英国的人口和商业报告书。——议会动态”、“政治动态。——欧洲缺粮”、“西方列强和土耳其。——经济危机的征兆”、“战争。——罢工。——生活费用上涨”以及其他许多文章中说明了工业生产(首先是英国的工业生产)、农业、国内和国际贸易、市场价格、外汇行市等等方面的情况。马克思通过许多实例考察了当前工商业周期的各个阶段,并且把他早在四十年代的经济学著作中就已提出的关于资本主义生产发展的周期性的原理具体化。马克思在文章中揭示了资本主义经济的规律,驳斥了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论家的谰言,这些人把资本主义描绘成建立在和谐基础上的、能使所有阶级繁荣昌盛并且符合自然规律的制度。马克思指出,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的全部秘密,“不过就在于把一个特定的历史时代独有的、适应当时物质生产水平的暂时的社会关系,变为永恒的、普遍的、不可动摇的规律,经济学家们称之为自然规律”(见本卷第280页)。马克思写道,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基本缺陷在于,它的代表人物的眼光“超不出当前时代的经济界限,因而不懂得这些界限本身具有局限性,它们是历史发展造成的,同样它们必然要在历史发展的进程中消失”(同上)。
马克思在文章中尖锐地评述了以英国的自由贸易论者为代表的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自由贸易论者用关于“自由”、“和谐”、“繁荣”等伪善辞句来掩盖对雇佣工人的残酷剥削。马克思揭穿了作为资本主义辩护士和工人阶级敌人的自由贸易论者的真面目。他揭穿了自由贸易论者所散播的贸易自由可以消除经济危机的幻想。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在1853年底的时候,就已经非常明显地暴露出自由贸易论者关于资本主义的发展可以不发生危机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了。当时,工商业中的繁荣阶段被停滞阶段所代替,许多生产部门开始出现危机现象。1857年爆发的第一次世界危机,完全证实了马克思关于新的经济危机必然到来,资产阶级想消除资本主义所固有的矛盾的一切企图都是白费气力这一观点的正确性。
6. 罢工成了“泰晤士报”歌颂和谐的赞歌的一个很怪的回声(注:出口或GDP剧增并不代表和谐)
卡·马克思在《英国的繁荣。——罢工。——土耳其问题。——印度》(1853年6月17日星期五于伦敦) 中指出:“根据官方材料,英国的出口值如下:
1853年4月为7578910英镑…………………………………
而1852年4月为5268915英镑……………………………
1853年头4个月为27970633英镑…………………………
而1852年头4个月为21844663英镑
这表明,在第一种情况下,增长额为2309995英镑,即增长40%以上,在第二种情况下,增长额为6125970英镑,即增长28%左右。如果今后继续这样增长,那末到1853年底,大不列颠的出口总值将超过1亿英镑。
“泰晤士报”在向自己的读者报道这些惊人数字时,大大唱了一阵赞歌,最后一句是:“我们举国幸福,和谐!”但是,该报刚刚大声报告了这个可喜的发现,在英国全国,特别是在它的北方工业区,几乎到处都爆发了一系列的罢工,成了“泰晤士报”歌颂和谐的赞歌的一个很怪的回声。”
卡·马克思《英国的繁荣。——罢工。——土耳其问题。——印度》1853年6月17日星期五于伦敦,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9,p.151
7. 和谐的背后是为争取自身政治解放和社会解放的武装工人阶级的巨大怪影
弗·恩格斯在《一八五八年的欧洲》中指出:“在这个几乎在欧洲各国都是相同的、到目前为止始终非常和谐地展开的运动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呢?当1848年的火山爆发突然在惊慌失措的欧洲自由资产阶级眼前喷出一个为争取自身政治解放和社会解放的武装工人阶级的巨大怪影的时候,把安全地握有自己的资本看得比直接掌握政权重要得多的资产阶级,宁可牺牲它过去所争取的这个政权和一切自由,以便万无一失地镇压无产阶级革命。资产阶级承认自己政治上不成熟和没有能力管理国家事务,甘心屈从于军事官僚专制制度。于是,开始了工厂、矿山、铁路和轮船的忙乱建设,开始了有名无实的股份公司、欺骗和证券投机的CréditMobilier28的时代,也是欧洲资产阶级竭力用经济上的胜利来弥补自己政治上的失败、以个人的富裕来弥补他们集体的衰弱的时代。但是,随着资产阶级财富的增加,它的社会实力增大了,它的利益也相应地扩大了;资产阶级又开始感到了加在它身上的政治桎梏。目前在欧洲展开的这个运动,正是这种感觉的自然结果和表现。由于十年来工业的发展没有受到任何破坏,每个资产者重新恢复起来的统治工人的信心,加强了资产阶级的这种感觉。…出现了许多拥护改革的执政者,而在两年之后,他们束手无策地被自己为之开辟道路的革命洪流冲击到一边。
弗·恩格斯《一八五八年的欧洲》,写于1858年11月底,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12 ,p698-699
8. 四分五裂的阶级社会中,不可能达到普遍的“幸福”与“和谐”
卡·马克思的遗稿(自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导 言》:“对生产一般适用的种种规定所以要抽出来,也正是为了不致因见到统一(主体是人,客体是自然,这总是一样的,这里已经出现了统一)就忘记本质的差别。而忘记这种差别,正是那些证明现存社会关系永存与和谐的现代经济学家的全部智慧所在。例如,他们说,没有生产工具,哪怕这种生产工具不过是手,任何生产都不可能。没有过去的、积累下来的劳动,哪怕这种劳动不过是由于反复操作而积聚在野蛮人手上的技巧,任何生产都不可能。资本,别的不说,也是生产工具,也是过去的、客体化了的劳动。可见资本是一种一般的、永存的自然关系;这就是说,如果我们恰好抛开了正是使“生产工具”、“积累下来的劳动”成为资本的那个特殊的话。”
“一切经济学家在这个项目下提出的两个要点是:(1)所有制,(2)司法、警察等等对所有制的保护,…”
注:“最大多数人们的最大利益”或“最大多数人们的最大幸福”,是英国资产阶级社会学家、功利主义理论家边沁在其一系列著作中所阐述的主要原理。功利主义(主张“利益”或“效益”是唯一道德基础的学说)的纯粹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伦理学,力图证明在被矛盾弄得四分五裂的资本主义阶级社会中,有可能达到普遍的“幸福”与“和谐”。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12,p735
9. 在金钱问题上是没有友爱和谐,没有温情可言的!
弗·恩格斯《关于萨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难道这里资本和劳动之间极其友爱和谐的景象不使我们大吃一惊吗?谁还敢胡说什么劳资利益对立呢?然而,正如德国伟大思想家汉泽曼所说的:
“在金钱问题上是没有温情可言的!”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16, p386
10. 国家政权从资本家和大地主手中转移到生产者本人的手中才能实现广泛的、和谐的自由合作劳动的制度
卡·马克思《临时中央委员会就若干问题给代表的指示》:
“合作制度限于单个的雇佣劳动奴隶通过自己的努力所能创造的这种狭小形式,决不能改造资本主义社会。为了把社会生产变为一种广泛的、和谐的自由合作劳动的制度,必须进行全面的社会变革,社会制度基础的变革,而这种变革只有把社会的有组织的力量即国家政权从资本家和大地主手中转移到生产者本人的手中才能实现。”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16, p219
11. 应当抨击那些替统治阶级否认或美化这些弊病的和谐派
弗·恩格斯《反杜林论》:经济科学的任务在于:证明现在开始显露出来的社会弊病是现存生产方式的必然结果,同时也是这一生产方式快要瓦解的标志,并且在正在瓦解的经济运动形式内部发现未来的、能够消除这些弊病的、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愤怒出诗人,愤怒在描写这些弊病或者在抨击那些替统治阶级否认或美化这些弊病的和谐派的时候,是完全恰当的,可是愤怒一用到上面这种场合,它所能证明的东西是多么的少,这从下面的事实中就可以清楚地看到:到现在为止的全部历史中的每一个时代,都能为这种愤怒找到足够的资料。
12. 必须使生产方式和分配方式发生一个会消除一切阶级差别的变革
弗·恩格斯《反杜林论》:资本主义的生产形式和交换形式日益成为生产本身所无法忍受的桎梏;这些形式所必然产生的分配方式造成了日益无法忍受的阶级状况,造成了人数愈来愈少但是愈来愈富的资本家和人数愈来愈多而总的说来处境愈来愈恶劣的一无所有的雇佣工人之间的日益尖锐的对立;最后,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内部所造成的、它自己不再能驾驭的、大量的生产力,正在等待着为了有计划地合作而组织起来的社会去占有,以便保证而且是以不断增长的规模来保证全体社会成员都有生存和自由发展其才能的手段。
梦想千年王国快要来临的中世纪的神秘主义者,已经意识到阶级对立的非正义性。在近代史开始的时期,在三百五十年前,托马斯·闵采尔已经向全世界宣布过这一点。在英国和法国的资产阶级革命中,也发出过同样的呼声,可是后来就消失了。消灭阶级对立和阶级差别这一呼声,在1830年以前受到劳动的和受苦的阶级的冷遇,现在却得到千百万人的共鸣;这一呼声以各国大工业发展的同样顺序和同样强度,激动了一个又一个的国家;这一呼声在一个世代内就已经获得这样的威力,竟能抵抗一切为了对付它而联合起来的势力,并且确信能在最近的将来取得胜利,——这是由于什么原因呢?这是因为:现代的大工业,一方面造成了无产阶级,这个阶级能够在历史上第一次不是要求废除某个特殊的阶级组织或某种特殊的阶级特权,而是要求根本废除阶级;这个阶级所处的地位,使他们不得不贯彻这一要求,否则就有沦为中国苦力的危险。另一方面,这个大工业在资产阶级中造成了这样一个阶级,它享有全部生产工具和生活资料的垄断权,但是在每一个狂热投机的时期和接踵而来的每次崩溃中,都表明它已经无力继续支配那越出了它的权力之外的生产力;在这个阶级的领导下,社会就象司机无力拉开紧闭的安全阀的一辆机车一样,迅速奔向毁灭。换句话说,这是因为:现代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造成的生产力和由它创立的财富分配制度,已经和这种生产方式本身发生激烈的矛盾,而且矛盾达到了这种程度,以致于如果要避免整个现代社会灭亡,就必须使生产方式和分配方式发生一个会消除一切阶级差别的变革。现代社会主义必获胜利的信心,正是基于这个以或多或少清楚的形式和不可抗拒的必然性印入被剥削的无产者的头脑中的、可以感触到的物质事实,而不是基于某一个蛰居书斋的学者的关于正义和非正义的观念。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20
13. 应当坚持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 无产阶级专政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 而识破那些经济条件联合与和谐的说教
马克思致约·魏德迈(1852年3月5日):美国的资产阶级社会现在还很不成熟,没有把阶级斗争发展到显而易见和一目了然的地步,关于这一点,北美唯一有影响的经济学家查·亨·凯里①(费拉得尔菲亚人)提供了十分出色的证明。
他拚命驳斥他们,虽然他不象愚蠢的海因岑那样把阶级的存在同政治特权和垄断的存在联系起来,但是他想证明,经济条件——地租(地产)、利润(资本)和工资(雇佣劳动)不是斗争和对立的条件,而是联合与和谐的条件。实际上他只是证明,美国的“不成熟的”社会关系在他看来是“正常的关系”。
至于讲到我,无论是发现现代社会中有阶级存在或发现各阶级间的斗争,都不是我的功劳。在我以前很久,资产阶级的历史学家就已叙述过阶级斗争的历史发展,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家也已对各个阶级作过经济上的分析。我的新贡献就是证明了下列几点:(1)阶级的存在仅仅同生产发展的一定历史阶段相联系;(2)阶级斗争必然要导致无产阶级专政;(3)这个专政不过是达到消灭一切阶级和进入无阶级社会的过渡。象海因岑这类不仅否认阶级斗争,甚至否认阶级存在的无知的蠢才只不过证明:尽管他们发出一阵阵带有血腥气的和自以为十分人道的叫嚣,他们还是认为资产阶级赖以进行统治的社会条件是历史的最后产物,是历史的极限;他们只不过是资产阶级的奴才。这些蠢才越不懂得资产阶级制度本身的伟大和暂时存在的必然性,他们的那副奴才相就越令人作呕。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Vol.28B, p508-509
14. 劳资双方利益不可能和谐一致
弗·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89年12月9日):因此非常可喜的是,恰巧现在这里的运动也真正开始了,而要阻止它,我认为已不可能。现在参加运动的工人阶层,比只是由工人阶级贵族组成的旧工联人数要多得多,劲头和觉悟也高得多。现在令人感到一种完全不同的气氛。老头们仍然相信“和谐一致”,而青年们却在嘲笑一切说劳资双方利益一致的人。老头们排斥任何社会主义者,而青年们除了公认的社会主义者外,坚决不要任何其他的领导人。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37, p320
15.恢复党内真正和谐的途径在于溶化这些非无产阶级分子,而不在于否认和隐瞒党内一切真正有争论的问题
弗·恩格斯致威·李卜克内西(1894年11月24日):你说福尔马尔不是叛徒。就算是这样吧。我也认为他自己不会把自己看作叛徒。但是你把一个要求无产阶级政党使拥有十至三十公顷土地的上巴伐利亚大农和中农的目前状况(这种状况的基础是剥削雇农和短工)永远不变的人叫做什么呢?无产阶级政党是专门为了使雇佣奴隶制永久不变而建立的吗?!这种人可以是一个反犹太主义者,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巴伐利亚分立主义者,随便叫什么都可以,但是难道可以叫做社会民主党人吗?!其实,在日益壮大的工人政党内,小资产阶级分子的增多是不可避免的,这就象“学士”①、落选的大学生等的增多一样,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在几年前还是危险人物。现在我们能够溶化他们。但是必须促进这个过程。为此就需要加盐酸;如果盐酸不够(象法兰克福所表明的那样),那末现在应该感谢倍倍尔,他正是为了使我们能够很好地溶化这些非无产阶级分子而加了盐酸。恢复党内真正和谐的途径就在这里,而不在于否认和隐瞒党内一切真正有争论的问题。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Vol .39A , p320
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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