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污蔑毛主席、给毛主席扣无政府主义帽子的,往往全盘否定大民主,片面强调权威、集中是“根本手段”。他们最后的“避难所”,就是恩格斯的《论权威》。他们片面的歪曲恩格斯的这篇著作,对这篇著作断章取义,用以给毛主席扣帽子——他们却不知毛主席对这篇著作的理解实际上最深刻、最透彻,而且在实践中从来没有违背过。
恩格斯全篇都在讲权威是一个相对东西而不是绝对东西,仅仅强调只有在特殊的最危险最紧要关头需要绝对权威(例如古田会议、四渡赤水,毛主席树立军事指挥上的权威,丝毫没有违背恩格斯的科学论断)。
但是在权威产生腐朽因素、干部犯错误或者腐化变质而不受群众制约就是肆意妄为的时候、所谓的权威出现腐朽影响的时候,毛主席就坚决打击权威带来的腐朽因素,在保存先锋队和国家职能同时实行公开全面自下而上的群众民主监督和对干部阶层内部变质力量的打击,从来没犯所谓的无政府主义错误。
部分过激的别人利用大民主违背主席的正确指示也不是主席关于大民主的正确指示的问题(指示没有一个字体现所谓的无政府主义,只有反对绝对的权威、主张对绝对权威的制约),不打破绝对的包办的条条框框也不可能实现相对权威和群众民主制约的有效结合(必须实现群众公开、全面、自下而上、不受绝对权威控制的、可以制约相对权威的民主权力),而且那时群众本身也没有完全“踢开”先锋队的足够的实力,只有揭露和监督内部问题的实力——主席看的很清楚。主席从来没有废除先锋队的领导、没有完全废除相对权威,而且坚持对干部也必须要有制约,坚持引导群众行使制约干部的民主权力,坚持不能完全包办代替——不然出问题群众无法纠正就会任由干部肆意妄为了!
我在这里写了导读恩格斯《论权威》的批注(红色部分是我写的导读注释),以正视听!谨以此重炮打碎污蔑毛主席“无政府主义”的反毛分子最后的避难所。
论权威
恩格斯
(1872-1873年)
括号内黑体部分:铁穆臻批注
其他黑体部分:重要字句
有些社会主义者近来开始了一次真正的十字军征讨,来反对他们称之为权威原则的东西。他们只要宣布这种或那种行为是权威的,就足以给它定罪了。这种简单化的方法竟被滥用到这种地步,以致必须比较详细地来分析一下这个问题。这里所说的权威,是指把别人的意志强加于我们;另一方面,权威又是以服从为前提的。但是,既然这两种说法都不好听,而它们所表现的关系又使服从的一方感到难堪,于是就产生一个问题:是否可以不要这种关系呢,我们能不能——在现代社会中既有的条件下——创造出另一种社会制度来,使这个权威成为没有意义的东西而归于消失呢。我们只要考察一下作为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基础的那些经济关系,即工业关系和农业关系,就会发现,它们有一种使得各个分散的活动愈来愈为人们的联合活动所代替的趋势。代替各个分散的生产者的小作坊的,是拥有庞大工厂的现代工业,在这种工厂中有数百个工人操纵着蒸汽发动的复杂机器;大路上的客运马车和货运马车已被铁路上的火车所代替,小型帆船和内海帆船已被轮船所代替。甚至在农业中,机器和蒸汽也愈来愈占统治地位,它们正缓慢地但却一贯地使那些靠雇佣工人耕作大片土地的大资本家来代替小自耕农。可见,联合活动,互相依赖的工作过程的复杂化,正在取代各个人的独立活动。但是,联合活动就是组织起来,而没有权威能够组织起来吗?(恩格斯只是说了社会分工之中服从存在的必要性,但是没有说必须坚持绝对的服从、片面的服从、绝对的集中、片面的集中,这不是野心家完全包办代替、独揽大权的理由。如果干部错了,还坚持片面的“集中”、“集权”,而没有任何自治、制约的话,代价就是干部权力的不受限制导致的腐化变质。)
我们假定,社会革命推翻了现在以自己的权威支配财富的生产和流通的资本家。我们再完全按照反权威主义者的观点来假定,土地和劳动工具都成了那些使用它们的工人的集体财产。在这种情况下,权威将会消失呢,还是只会改变自己的形式?我们就来看一看。
就拿纺纱厂作例子罢。棉花至少要经过六道连续工序才会成为棉纱,并且这些工序大部分是在不同的车间进行的。其次,为了使机器不断运转,就需要工程师照管蒸汽机,需要技师进行日常检修,需要许多工人把生产品由一个车间搬到另一个车间等等。所有这些劳动者——男人,女人和儿童——都被迫按照那根本不管什么个人自治的蒸汽权威决定的时间开始和停止工作。所以,劳动者们首先必须商定劳动时间;而劳动时间一经确定,大家就要毫无例外地一律遵守。其次,在每个车间里,时时都会发生有关生产过程,材料分配等局部问题,要求马上解决,否则整个生产就会立刻停顿下来。不管这些问题是怎样解决的,是根据领导各该劳动部门的代表的决定来解决的呢,还是在可能情况下用多数表决的办法来解决,个别人的意志总是要表现服从,这就是说,问题是靠权威来解决的。(恩格斯只是说用权威来解决问题、权威不能取消、权威也有积极作用,并没有说只有片面的集中、片面的权威就对了、只要是反对权威的消极影响就不对这样的谬论。马克思主义者最讲辩证法,恩格斯强调的是权威有积极作用,也没有否认权威也有消极作用——不能全盘否定权威,同样也不能全盘否定民主。)大工厂里的自动机器,比任何雇用工人的小资本家要专制的多。至少就劳动时间而言,可以在这些工厂的大门上写上这样一句话:进门者请放弃一切自治!如果说人们靠科学和创造天才征服了自然力,那末自然力也对人进行报复,按他利用自然力的程度使它服从一种真正的专制,而不管社会组织怎样。想消灭大工业中的权威,就等于想消灭工业本身,即想消灭蒸汽纺纱机而恢复手纺车。
再拿铁路做例子。这里,无数人的合作也是绝对必要的;为了避免不幸事故,这种合作必须依照准确规定的时间来进行。在这里,活动的首要条件也是要有一个能处理一切所属问题的起支配作用的意志,——不论体现这个意志的是一个代表,还是一个负责执行有关的大多数人的决议的委员会,都是一样。(这里说的也很清楚,恩格斯的意思仅仅是不能全盘否定分工和权威的作用,仅仅是强调分工不能全盘否定,但是并没有否认分工和权威同样也有消极影响。)不论在哪一种场合,都要碰到一个表现得很明显的权威。不仅如此,假如铁路员工对乘客先生们的权威被取消了,那末,第一趟开出的列车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但是,能最清楚地说明需要权威,而且是需要最专断的权威的,要算是在汪洋大海上航行的船了。那里,在危险关头,要拯救大家的生命,所有的人就得立即绝对服从一个人的意志。(请注意,恩格斯这里说了一个前提——那就是在最紧要关头权威的特殊作用,这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这也是特殊性——仅仅是最紧要关头需要绝对权威。权威仅仅是手段,绝对权威特仅仅是特定时期的特殊手段,而并没有认为“集中”是放之一万年皆准的“根本手段”。)
如果我拿这种论据来反对最顽固的反权威主义者,那他们就只能给我如下的回答:“是的!这是对的,但是这里所说的并不是我们赋与我们的代表的那种权威,而是某种委托”。这些先生们以为,只要改变一下某一事物的名称,就可以改变这一事物本身。这些深奥的思想家,简直是开我们的玩笑。
这样,我们看到,一方面是一定的权威,不管它是怎样造成的,另一方面是一定的服从,这两者,不管社会组织怎样,在产品的生产和流通赖以进行的物质条件下,都是我们所必需的。(注意,恩格斯讲的是“一定的”权威和“一定的”服从,而不是片面的“集中”、“权威”、“服从”,当权威产生危害、集中产生危害的时候,也是需要反对集中、反对权威的,恩格斯没有否定这一点!)
另一方面,我们也看到,生产和流通的物质条件,不可避免地随着大工业和大农业的发展而复杂化,并且趋向于日益扩大这种权威的范围。所以,把权威原则说成是绝对坏的东西,而把自治原则说成是绝对好的东西,这是荒谬的。(恩格斯反对把权威说成“绝对坏”,但是也反对把权威说成“绝对好”。)权威与自治是相对的东西,它们的应用是随着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同而改变的。(可见,把集中吹嘘成“根本手段”是多么的荒唐而不讲辩证法,完全背叛了恩格斯的“相对的东西”科学论断。)如果自治论者仅仅是想说,未来的社会组织只会在生产条件所必然要求的限度内允许权威存在,那也许还可以同他们说得通。但是,他们闭眼不看一切使权威成为必要的事实,只是拼命反对字眼。
为什么反权威主义者不止是限于高喊反对政治权威,反对国家呢?所有的社会主义者都认为,政治国家以及政治权威将由于未来的社会革命而消失,这就是说,社会职能将失去其政治性质,而变为维护社会利益的简单的管理职能。但是,反权威主义者却要求在那些产生权威的政治国家的社会关系废除以前,一举把权威的政治国家废除。他们要求把废除权威作为社会革命的第一个行动。(毛主席从来没有全盘否定权威,从来没有全盘取消先锋队的领导、社会的分工、国家的职能,但是毛主席同样坚持恩格斯的科学论断——也就是权威是相对东西而不是绝对东西,权威也有弊端,那就是片面权威缺乏监督的话就会导致干部腐化而不受制约从而腐化变质,所以毛主席坚持保存社会分工、保存先锋队领导、保存相对权威同时,反对先锋队绝对的包办代替,鼓励群众公开全面自下而上批评揭露和监督打击腐化变质干部的民主实践,实现民主和权威有机结合。)这些先生见过革命没有?革命无疑是天下最权威的东西。革命就是一部分人用枪杆、刺刀、大炮,即用非常权威的手段强迫另一部分人接受自己的意志。获得胜利的政党如果不愿意失去自己努力争得的成果,就必须凭借它的武器对反动派造成的恐惧,来维持自己的统治。要是巴黎公社不依靠对付资产阶级的武装人民这个权威,它能支持一天以上吗?反过来说,难道我们没有理由责备公社把这个权威用得太少了吗?(恩格斯这里强调的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权威,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压迫,而不是无产阶级内部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应有的统治权力的剥夺。)
总之,两者必居其一。或是反权威主义者自己不知所云,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只是在散布糊涂观念;或者他们是知道的,如果是这样,那他们就是在背叛无产阶级运动。在这两种情况下,他们都只是为反动派效劳。
综上所述,恩格斯讲的很清楚,社会分工在共产主义社会存在之前有必要,权威在共产主义存在之前有必要,但是权威有积极性,也有消极性,并不是绝对的东西,而是相对的东西。
恩格斯讲的是相对权威,也就是对社会分工的保存,而不是绝对权威、绝对的全面的包办代替,恩格斯讲的还包括革命的权威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权威、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压迫和消灭,无产阶级内部可以有社会分工、有相对权威,但是不能有绝对的、以“集中”为“根本手段”的完全的先锋队包办代替。
附录1:再驳污蔑大民主为无政府主义的修正主义分子
:铁穆臻
无产阶级专政,如列宁所说,是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阶级压迫、阶级权威、阶级消灭,在保存无产阶级内部分工、保存权威同时,不能搞完全的片面的权威包办。列宁在《国家与革命》就讲:“从资产阶级的民主转变为无产阶级的民主,从压迫者的民主转变为被压迫阶级的民主,从国家这个对一定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转变为由大多数人——工人和农民用共同的力量来镇压压迫者。”可见,“无产阶级专政”、“公有制”就是要实现无产阶级的统治,实现无产阶级自己拥有实实在在的政权和生产资料的支配权,实现无产阶级的权威、实现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压迫,而不是一小撮包办代替集团对无产阶级支配政权和生产资料的统治权力的剥夺。
于是列宁在《国家与革命》就讲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内部的民主统治、当家做主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权威本身就是相对的东西,根本不是先锋队包办代替一切的理由、把权威上升到干部无法被群众干预和制约的绝对地位的理由。列宁在《国家与革命》讲的就非常好:“要一下子、普遍地、彻底地取消官吏,是谈不到的。这是空想。但是一下子打碎旧的官吏机器,立刻开始建立一个新的机器来逐步取消任何官吏,这并不是空想,这是公社的经验,这是革命无产阶级当前的直接任务。”
列宁还这样歌颂和认可无产阶级内部的民主:“民主实行到一般所能想象的最完全最彻底的程度,就由资产阶级民主转化成无产阶级民主,即由国家(=对一定阶级实行镇压的特殊力量)转化成一种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的东西。”这难道就能说列宁无政府主义吗?无产阶级的权威、政府、国家职能是用来镇压资产阶级的,而不是包办代替集团用来剥夺无产阶级政治监督权、管理权和武装的!正如列宁所说:“但是所需要的服从,是对一切被剥削劳动者的武装先锋队——无产阶级的服从。”注意——是对无产阶级的服从,是无产阶级整体对资产阶级的压迫,是无产阶级内部的民主和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镇压,并不是一小撮干部包办、而无产阶级缺乏监督权、管理权、政权支配权。即使是强调“集中”的时候,列宁也强调的是无产阶级内部自觉、民主的组织起来。而且列宁讲:“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把国家政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十分自由地按公社体制组织起来,把所有公社的行动统一起来去打击资本,粉碎资本家的反抗,把铁路、工厂、土地以及其他私有财产交给整个民族、整个社会”掌握权力的是整体的无产阶级以及无产阶级的同盟者——贫农,是整体的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对资产阶级的打击和消灭,而不是一小撮干部完全把权力掌握、整体的无产阶级缺乏支配权。即使是在《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列宁强调的也仅仅是在极端紧张的极其危险的特殊环境下先锋队集中统一领导的必要性,并没有认为共产主义实现之前都必须要先锋队完全对无产阶级支配生产资料和政权的权力包办代替。
无政府主义是取消专政、取消权威、取消先锋队职能、取消政权的,而列宁和毛主席都坚持的是保存先锋队、保存无产阶级专政、保存权威、保存政权的(毛主席从来没有取消过政权,而且政权也不等于绝对的权威,绝对权威也是不正确的,所以毛主席根本没犯过所谓的无政府主义错误),这是和无政府主义的根本区别。而且,列宁和毛主席坚持的相同点是——既然是无产阶级的专政,就是无产阶级对全社会的统治、就是无产阶级掌握政权,那么这个政权必须是无产阶级可以支配的政权、是整个无产阶级可以统治的政权、是无产阶级有当家作主的民主权利的政权,而不是单纯的一小撮干部包办代替的政权。苏修是官僚资本主义的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无产阶级毫无生产资料和政权的支配权。正如毛主席所说:“千百万革命先烈用鲜血换来的人民江山,会不会因为我们队伍里滋长特权思想而改变颜色呢?我一想到建立红色政权牺牲了那么多的好青年、好同志,我就担心今天的政权。你们看,苏联党内特权、官僚集团占据了国家要害部门,捞取大量政治、经济利益,一般党员和老百姓没有什么权利,你提意见,他们不听,还要打击迫害。我们国家也有这种危险啊!官僚主义作风反过多次,仍然存在,甚至还严重。你们比我知道得多,但报喜不报忧。做官有特权,有政治需要,有人情关系。县官不如现管,假话满天飞,这些很容易导致干部腐化、蜕化和变质,苏联就是教训。我很担心高级干部出现修正主义,担心有没有制度管住他们,所以我强调井冈山革命精神不能丢,不能从我们的第三代和第四代身上丢掉。”毛主席说的完全正确。
所以,毛主席根本不是所谓的无政府主义,而是在保存国家职能、保存先锋队、保存权威同时,深刻认识了权威仅仅是一个相对的概念,而不是一个绝对包办代替的概念,权威存在同时也需要制约,因为权威本身也有腐朽因素(包办代替,犯错误或变修的话,群众难以制约)的存在。毛主席不仅没有取消政权,反而坚决捍卫着无产阶级政权。毛主席说:“无产阶级专政下的阶级斗争,在本质上,依然是政权问题,就是资产阶级要推翻无产阶级专政,无产阶级则要大力巩固无产阶级专政。”毛主席还坚决保留和捍卫无产阶级先锋队,探索“群众在共产党领导下自己教育自己的最好的新组织形式。”可见毛主席从来没有废除过政权和先锋队。
道理已经很清楚了:
权威、政权可以存在,彻底取消权威、政权的才叫无政府主义。毛主席没有取消权威、没有取消政权、没有取消先锋队,所以不是无政府主义。权威不是绝对的东西,不等于完全的服从,而是相对的东西;权威不等于只有积极影响的完全正确的东西,也有腐朽的、消极的影响,所以在保存政权同时必须要有群众的力量对权威加以制约、加以监督、对权威的腐朽因素加以打击和消除,不然的话——权威出了腐朽影响、群众却因为权力被一小撮力量完全包办代替、没有足够的制约力量而无法有效对权威的问题制约和纠正,那就会导致无产阶级专政变质为剥削阶级专政了。
而且更难能可贵的是,毛主席深刻贯彻和发展了列宁关于无产阶级专政的学说,实实在在的探索实现无产阶级内部的无产阶级当家做主的阶级统治的道路,又保存相对的权威——先锋队和社会分工存在,通过四大民主、全民皆兵、两参一改三结合、战私批修,引导无产阶级真正拥有了对政权和生产资料的支配权,这种伟大变革的彻底性是前所未有的。
如果名义上打着“无产阶级专政”的旗号,保存的不是相对权威而是先锋队完全包办一切政权和生产资料管理权的绝对权威,无产阶级连对先锋队有效的制约权力都不存在,那就不是无产阶级整体对资产阶级的专政,不是真正现实上的无产阶级专政了。那样,就背叛了列宁在《国家与革命》讲的科学论断。
综上所述,毛主席从来不是无政府主义,他主张的是无产阶级整体对资产阶级的专政,是对无产阶级政权而不是一小撮特权阶级的政权的捍卫,是无产阶级内部的当家作主的统治和对资产阶级的权威、打击,是无产阶级专政内部相对的、可以制约的、需要不断地打击腐朽因素以防变质的权威而不是绝对的、群众无法制约和打击其消极因素的权威——总之,毛主席关于大民主的观点是正确的!
附录2:毛主席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讲“人民民主专政”是正确的、符合当时实际情况的,本质上也是无产阶级专政,不是“右倾机会主义”!
附录3:毛主席领导中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时期从来没犯过所谓的“平均主义”错误!
毛主席说:“这个大元帅我不能要,让我穿上大元帅制服,多不舒服啊!到群众中去讲话、活动多不方便啊!我当主席就行了,老百姓叫我毛大元帅会不习惯的。依我看,现在在地方上工作的,都不评军衔为好。”他淡泊名利,坚持密切联系群众,反对居功自傲、脱离群众,所以不当大元帅。然而,苏联的某个大胡子就当了大元帅(领导核心当了大元帅,那和张作霖、蒋介石的军阀政府怎么就这么像?!)孰是孰非,这件事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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