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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虎林
近读奚兆永先生《所谓“现代社会主义”是什么东西？》对杨启先其谬之驳。勾起了我九年前致信李鹏总理，及对杨启先９８年在《报刊文摘》发表的《国有制是最理想的选择么？》一文我的驳答，并要求在同刊刊登，明辨是非，但未见回声。而今杨又以《现代社会主义》歪理攻击科学社会主义制度。看来杨欲灭社会主义之心未改。借此将我前文发于网上，以助奚先生对杨文的批判一力。
对杨启先《国有制是最理想的选择么？》一文，平民的驳答
近读《报刊文摘》摘登杨启先《国有制是最理想的选择么？》一文。（以下简称杨文）杨启先是中国经济改革研究会副会长、经济理论研究权威。而以其身在高位对中国共产党人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民发出了厉声的发问：国有制是最理想的选择么？并不待人们有思考的余地，就断然喧示：“国有制”对“社会主义国家都不是最理想的选择”。苛责共产党犯了陷入“社会主义理论误区”的大错。如此怪论，实在令人吃惊。因为共运史上，人们从未见闻。真可谓是其一大“发明”！而其论还自称是“就十五大着重解决……国有企业改革问题所作的重大理论阐述”。为此我重新阅读了十五大报告，却怎么也找不到杨的这个“发明”在那里。因此，可以说杨文所论，完全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狂妄攻击。
一、 抹煞社、资两种国有制的根本区别，是对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根本否定。
杨文说：“国家所有，并不是社会主义国家独有的，不能与社会主义国有制之间划上等号”，“许多资本主义国家相当一部分公用、公益事业及其能源、交通等基础设施的企业，不少也掌握在国家手里”。如此看来杨对历史和现实还是作了一翻“苦心”研究？资社两种不同性质的国家中，确实均存有国企。可是从马克思主义开始到一切国家的共产党人，哪一个把资本主义私有制国家与社会主义公有制国家的企业等同起来？那么你真的认为这两种国家的国企性质是一样的？你敢公开肯定的回答吗？恐怕你不敢，所以你就用了“国有制”这个抽象的名词侈谈国有制的种种弊端。为否定社会主义国有企业编造“理论”骗局。但，你对国家学说的“研究”也太忽略了。对此我们还是请教马克思主义吧！
列宁根据马恩学说在《论国家》一文中鲜明指出：“国家是阶级压迫一个阶级的机器，是使一切被支配的阶级受另一个阶级控制的机器”。当今世界上仍存在的国家中，占统治地位的多数是资产阶级统治的资本主义国家。而资本主义国家本质上，“是帮助资本控制贫苦农民和工人阶级的机器”。凡是“资本独占统治地位的国家，不管怎样民主，都是资本家的国家”。“政权总是操在资本家手里”。所谓的普选制“只不过是每隔几年决定一次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镇压人民，压迫人民”。这就是资本主义国家活生生的阶级本质。历史和现实的普遍事实不正是这样吗？
与此相反，社会主义国家是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是代表工人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根本利益，工人和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新型国家政权。我国宪法庄严地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国家政权的根本宗旨，人民是国家的主人，国家工作人员是人民的公仆。“民主第一次供穷人、供人民享受，不是供富人享受”。（列宁《论国家》）共产党人把几千年来剥削、压迫人民的历史从根本上颠倒过来。因此，只有从根本上划清了社、资两种国家性质的界限，才有资格谈论国家经济的阶级性质问题。
那么究竟如何看待社会主义国有经济？你说：“国有化程度的高低，本来就不是判断一个国家性质的标准”。这句话出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研究家的口里，说你无知也不妥，实在是臭气熏人的一个屁话。所以这里应该说这个“判断标准”用在资本主义国家，绝没人说它的国有化多了一点就称它为社会主义。而且撒切尔夫人，也决不答应你送她这个美称。相反这个“标准”对社会主义国家来说，确是重大原则问题。因为国有化是国家重要的经济基础，它的数量质量都要成为国家经济构成的主要部分。而且主导着国家经济发展的社会主义方向。一句话：没有国有的工商业经济，就没有社会主义。你所用的这种骗术，是明目张胆要从经济基础上摧毁社会主义。十五大报告也重申了：“公有制……包括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国有企业是我国国民经济的支柱”。你所说十五大那个“重大理论”问题，有你这个“判断标准”只是公然对十五大报告的篡改和反对。
杨还说，“资本主义国家国有化比例还不小”，这又是一个公开的大谎话。实际上美国只有20%，西欧略多一点。而我国却占有78%。而且它并不是资本主义国家的基本经济制度，只是发展阶段上的一种特殊形式。它的形成过程：即“随着资本主义‘猛烈’增长的生产力对它的资本属性的反抗，要求承认它的社会主义本性的这种日益增长的必然性，迫使资本家本身在资本关系内部一切可能的限度内，愈来愈把生产力当作社会生产力看待。”（着重点是引者加的，以下同）“都把大量生产资料推向……股份公司……那种社会化形式”。“在一定的发展阶段上，这种形式也嫌不够了。资本主义社会的正式代表——国家不得不承担起对生产的领导”。“但是无论转化为股份公司，还是转化为国家财产，都没有消除资本的属性”。“而资本主义国家理想的总资本家。愈是把更多的生产力据为己有，就愈成为总资本家，愈是剥削更多的公民。工人仍然是雇佣劳动者、无产者。资本并没有被消灭，反而被推到顶点”。（恩格斯《反杜林论》）此段论述，完全说清了资本主义国有化的形成、性质、发展趋势，不必再作任何解释，也不能有任何误解，只要不抱偏见，连一个三年级小学生也能读得通。
恩格斯接着又指出：“顶点上是要发生变革的。生产力的国家所有不是冲突的解决，但它包含着解决冲突的手段、解决冲突的线索”。“危机暴露出资产阶级无能驾驭现代生产力”，“大生产……向股份公司、托拉斯和国家的转变，就表明资产阶级在这方面不是不可缺少的”。这个矛盾的解决，“只能是在事实承认生产力的社会本性，因而也就是使生产、占有和交换的方式同生产资料的社会性相适应”。即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产力社会化性质和水平的要求。
毛泽东同志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就是遵循马克思主义理论原则借鉴苏联经验，即（你们所贬斥的“斯大林模式”）从中国的实际出发，顺应生产力本性的要求，适时进行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夺取政权后，“第一个行动，即以社会名义占有生产资料。”（恩格斯《反杜林论》）同时立即“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总量”。（《共产党宣言》）
而我国的国有企业具体的做法，则是经过对帝国殖民主义和官僚资本财产的没收、剥夺，又经对民族资本的一系列社会主义改造和赎买政策过渡，逐步建立起来的全民所有制经济。更重要的是经过几十年，工人阶级和劳动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拼力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建立了独立的比较完整的工业化体系和国民经济体系，奠定了“四化”基础。工人阶级不仅是占有社会公共生产资料的主人，而且是发展社会主义生产力的主力军和依靠力量。并是以按劳分配原则，从对国家的贡献中取得相应的报酬的生活资料的享受者，这种享受将在生产力的发展中不断提高。与此相反，资本主义国家二战后，为缓和劳资矛盾，也搞了一些花招，如什么“工人持股的人民资本主义”以及“对工人生产方法的改进建议”等也给了一些象征性奖励。但从根本上看，有利于资产阶级，为资本创造更大的剩余价值，聚集更多的财富。而无产阶级则更加贫困化，如美国1970—1995年生产总值增长了36%，而工人每小时工资实际下降了14%，利润落入20%富人手中。根本改变不了工人阶级雇佣劳动者的地位。与社会主义国家工人阶级的政治、经济地位根本不同。
你的访谈，公然抹煞社、资两种国有企业的根本区别，竟鼓吹“撒切尔夫人就推广‘国有企业’私有化”。这实在是当今世界上“奇闻”，资本主义国家的私有化，还要什么“名人”推广？你这等于是为卖淫女立贞节坊，令世人贻笑万年。其实肯尼迪早说过，“私人企业，应当是我们政治、经济的力量基础，是我们对抗共产党的唯一抉择”。而在中美贸易中美国公开以关税限制我国企商品进口。同时以经援为实力，把要我私有化作为首要条件。在这个问题上，他们的“标准”非常清楚，他们都是“明白”人，很懂得“和平演变”的根本，是首先摧毁中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国有企业，推行私有化。如此看来你和他们一样也算得“明白”人了。恐怕已经受到重奖了呢！但，中国的历史绝不由你们这些“研究家”安排。要出卖社会主义，中国人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将以坚决斗争赢得关乎国家、人民命运前途的伟大胜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二、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不是人们的自由选择，是社会发展的必然。
杨文断言：“国有制……对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上都不是最理想的选择”，而是“陷入了斯大林设计的理论误区”。好大的口气，俨然是主宰世界的天主了。就凭你那点“高位”能对世界指挥一切？历史事实并不由你的裁决而改变。
列宁、斯大林同志对马克思的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是完全熟知的。他们结合俄国的实际，以无产阶级的英勇胆略，开创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开辟了人类历史新纪元。苏联革命和建设的历史，是社会主义胜利的历史。它以钢铁般的业绩铸入了人类辉煌的史册！这个活生生的历史事实，并非人们的任意选择，而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要求。是任何人的黑笔黄牙抹不黑、嚼不碎的。
马克思１８４６年１２月２８日在致安军科夫信中说：“人们不能自由选择自己的生产力……这是他们的全部的历史基础。因为任何生产力都是一种既得的力量，以往活动的产物”。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也说：“一切社会变迁和政治变革的经济原因，不应当在人们的头脑中去找，而应当在生产方式的变革中去寻找”。而你们却不从苏联革命建设的胜利史实看问题，是从你们偏见的头脑中妄加诽谤。共产主义者应予以痛击。
就说资本主义国家所以把部分生产力据为国家所有，也不是他们的任意选择，而是资本主义发展的要求。迫使他们的国家不得不承担起对生产的领导。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专对这个“不得不”处加了长注：即“因为只有生产资料或交通手段真正发展不适于股份公司来管理，因而国有化在经济上已成为不可避免”。“意味着在由社会本身占有一切生产力方面已到了一个新的准备阶段”。即“包含着解决冲突的手段”。这种冲突的解决，只有生产资料的全社会占有与生产力社会的要求相适应的社会主义相代替，别无它途。资本主义的国有制是“不得不为”，“而我们一旦认识了它的活动方向和影响，它就会在联合起来者的手中从魔鬼似的统治变成顺从的奴仆”。（恩格斯语）历史证明，我国社会主义就在认识了它的规律时逐步实现的。而这种认识苏联走在了前面，他们在披荆棘的前进，虽遇到千难万险，特别修正主义的种种干扰破坏。但伟大的苏联胜利了！解放了的工人农民以共产主义建设者热情、“一天等于二十年”的速度，只用了两个五年计划（实际八年零四个月）实现了国家工业化，跑完了资本主义一百年走过的路程。把西欧发达的国家远远地抛在后面，而且工业产值与美国比，从６.９％上升到80%。由一个落后的农业国一跃而成为世界上第二个工业大国！在此期间（1929——1933年）资本主义世界发生了空前的经济危机，如美国工业到1933年底降到1929的65%，英国降到86%，德国降到66%，法国降到77%。而社会主义苏联不仅唯一不受经济危机的沾染，且在此三年期间工业增长一倍以上。充分显示了社会主义经济制度无比优越性。更加伟大的是，由于建立了强大的工业化基础，二战中胜利击败了世界最凶恶的敌人——德国法西斯。不仅保卫了苏联的安全，而且使一系列在帝国殖民主义的奴役下的国家解放出来，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同时苏联社会主义建设伟大的成就和人民的幸福生活，成为世界人民崇尚和无限向往的光明前景！但，不知你在那时的心态是向往，还是如今那种贬斥？或是对共产主义的无耻背叛？
今天的苏联虽被修正主义叛卖，但他们对人类作出的历史贡献，却是难以磨灭的。他们所创立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其理论和实践，仍然是进行社会革命的国家继续实践和探索的榜样！你们这些“研究家”如硬要把这个开天辟地的伟业，诬为“社会主义理论的误区”。那就是公然的站在西方资本的立场，对社会主义的恶意攻击。
中国是在苏联之后建立的社会主义国家。经济比苏联当时的状况还要落后，而且同样遭到战争和帝国主义的经济封锁。但，中国共产党人无所畏惧，坚定地进行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坚持自力更生、艰苦奋斗，走自己的道路。立志改变国家经济落后的状况。并以国民经济有计划按比例、高速度发展，在短短十余年里多快好省地建起了国民经济体系，奠定了工业化的基础。使一个半封建、半殖民地落后中国变成了东方巨人，令世人瞩目。
对一件大事业的是与非，人们常说旁观者清，这里我借美国学者莫里斯《毛泽东时代的遗产》一文，所提供的材料来证明，他说：“毛泽东时代……是现代化工业化手段同社会主义目标相调和的独立尝试，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毛泽东时期独具的特色之一。无疑这就是毛泽东的目的”，“但，有些人说，毛泽东为了‘意识形态’牺牲了现代化，并且宣称这位已故的主席为了建立一个‘精神乌托帮’而进行了一种无效追求，经济建设忽略了。实际的历史记录却表明了一个相当不同的进程。而且这一进程实质上是一个迅速工业化的进程。毛泽东逝世后，一些评论家关于毛泽东遗产经济的著作，没有详细评述那个时代的经济成就，而大谈那个时代的‘不合理处’、‘不平衡状态’。不过这些著作却披露了：毛泽东时期，工业总产值增长了38倍，重工业增长了90倍。”
1950——1977年工业产量平均以年13.5%的速度增长，如果从1952年算起也年增11.3%。这是世界同期最高的增长率。
工业产值占工农业总产值比重由30%增加到72%。
钢产量1952——1976年由130万吨增长到2300万吨（英国搞了二、三百年到20世纪50年代才到2000万吨。）
“20年代中期以前，就大量生产喷气飞机、现代远洋轮船，还生产核武和洲际导弹，1970年试验原子弹后的六年发射了人造卫量”。
“毛泽东时代的经济记录，无论在许多方面有多大的缺点，仍然是中国奠定工业基础的记录，实际这一记录优于德国、日本和苏联工业化的可比阶段，可说他们在工业化舞台上是后起之秀。”
德国1880—1914年每10年增长率是33%，（人均17%）
日本1874—1929年每10年增长率是43%，（人均28%）
苏联1828—1958年每10年增长率是54%，（人均44%）
毛泽东时代的中国1852—1972年每10年增长率是64%，（人均34%）
很难想像西方报界报导那样，以‘爬行速度’进行的。（我们中国人或说是崩溃的边沿，杨文则判定“是错误的选择”）。
毛泽东时代的末期，中国在发展中国家是独一无二的，它的经济既无内债，又无外债。“落后是一个相对的概念”。“令人瞩目的是，毛泽东的工业化是在没有外国贷款的情况下进行的。（苏联50年代的少量贷款60年代中期完全偿还了）是神圣化了自力更生原则”。“如果没有毛泽东时代的工业革命，恐怕就没有多少改革的对象了。
未来的历史学家将一定会把中华人民共和国历史上的毛泽东时代，作为世界历史上伟大的现代化时代之一，作为带来巨大的社会利益的时代载入史册。”
这就是杨文所贬斥的“陷入误区”的建立工业化基础——国有企业的辉煌时期。正是它们担负了改革的大量成本，也为那些出卖者提供了发财致富的巨大物质财产。发展是不能抹煞那段辉煌历史史实的。更不能因我们在实践中出现一些失误，而又早已认识和纠正了，前进了，还要借机加以诬蔑、全盘否定。这是千百万流血流汁的劳动人民绝不能容忍的。
到此，杨的攻击并未休止，而又在上层建筑找问题了。他说：“国有制不可避免的行政因素”，“必然造成很多问题”，“导致企业陷入困境”。这种困境是当时的国家政权造成的吗？历史事实与杨所说恰恰相反。社会主义的国有企业的建立、发展、壮大，形成体系，正是在党和政府的统一领导下，工人阶级自力更生，有计划地创造出来的。因为工人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又是代表全民直接掌握这一部分财产——国有企业的具体代表者。因此，他们把国家财产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贵重。为尽快发展社会生产力而改变国家经济落后的状况，而不惜付出一切直至生命。如石油战线的王铁人代表的工人阶级，以气壮山河的英勇气概，从内心发出“宁可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大油田”，“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就是在“头顶青天一顶，身铺草原一片“，忍饥挨饿，历尽艰辛，百折不回地打出了“争气”井，建成了大油田——大庆。以事实从根本上驳倒了一些西方人，判定中国为“贫油国”的谬论。他们可歌可泣的壮举，使当年多少个千百万人为之感动落泪。而你所说的那个“困境”甚至破产、出卖等，并非那个发展时期。而是你们那些“研究精英”所设计的“改制”直接造成的恶果。妄图以谎言转移视线，痴心妄想。
毛泽东同志说过：“要上层建筑干什么，就是为了对经济基础起作用，政治是经济的集中表现”。（《政治和经济分开是一个骗局》《毛泽东读政治经济学批注和谈话》。）
十五大报告中也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必须坚持公有制作为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经济基础”。你认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公有制企业政府不能管，那你要谁管？这就是你们“设计”的一个骗局。但，共产党人也并不都那样愚昧。汉奸卖国贼何能骗得了？
三，把社会主义公有财产权与其意识形态割裂，是从思想观念的根本上摧毁国企。
杨文公然认定：“国有企业名为国有但究竟是谁的还不清楚”，“究竟是国有呢还是地方或部门所有，甚或还是少数个人所有？”“一提到产权关系改革，好多人就想不通，把问题又提到姓‘社’姓‘资’、姓‘公’姓‘私’的意识形态高度”。并非常感叹地说，“要搞产权改革就很困难了！”
话说到此，杨说的那些“大道理”，一切问题都明白了。一句话，改革就是要彻底改变社会主义公有制。那么要改成什么制呢？对此其就又不直率了，而是用改变国有制的诡计，隐藏了推行资本主义私有化的图谋。不过这对你们毫无影响。实际上你们那些“经济研究专家们”早在上述谎言下诱导地方官商勾结，以“靓女早嫁”的谬论将大量国企大卖、大送了。而今又引进撒切尔夫人“国企私有化”的洋教条为“模式”为这类卖国贼壮胆。同时以权欺诈和压制中国人民。不过你把自己坐在书房里的想像估计的太“伟大”了。中国共产党人就那样好欺骗，人民就那样好欺压？欺人者，必自欺。在真理和事实面前，骗子必将受到历史的惩罚。你就等着吧！
这里首先要问你，我国的国有企业真的是无主之物，可以由你们肆意抢夺？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人所共知，我国的国有企业是全民公共所有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侵犯者必受法律严惩。所以建国近三十年，无人敢于以身试法。这种情况你并不是不知，而是利用权力恶意制造混乱。借以勾结强盗趁火打劫呢！再说你在哪里看到部门、地方私自个人占有了国有企业？按你所言，鞍钢就应是冶金部长的，大庆就是石油部长的，分给省份管的国企，就是省长的了。你能点出一个私人占有者的名字和事实吗？想你办不到。如此这样重大的事实，竟敢无中生有的信口雌黄，简直是骗子加无赖了。悲哀！那种所谓“人人皆有，人人皆无的虚位”。是三岁孩童都可懂得，而无须批驳即不攻自破了。
至于你举的于志安夺产外逃之例，不正是当今你们“研究”出来的那个“公司法人制”上无法管、下无人监的法人抢去的？这类事例何止一个于志安。1992年一年之内国企窃失达五千亿之多，又有多少个于志安？你这种诬昔掩今之拙劣表演太无耻了。
你们这种倒行逆施遭到广大人民群众反对时，仍不知收敛，竟斥责人们“想不通”，而且还“把问题提到姓‘社’姓‘资’、姓‘公’姓‘私’的意识形态高度”。这一点也不奇怪。你们既然敢于公开在社会主义国家和它的工人面前出卖他为国家占有的全民财产，并砸了他们的饭碗，他们怎能不反抗呢？虽然在一些地方公然出动警察压制，有的工厂他们无法保住。但抗争永远不会熄灭！至于你们怕把问题提到“意识形态高度”，你们为什么怕，这是不以你们的意志为转移的，你们也不要继续迷信林彪那个“有权就是真理”的谬论。因为意识形态，在阶级社会中一般都具有阶级性。因此，在当今的情况下意识形态都是阶级的意识的表现，不是无产阶级的意识，就是资产阶级的意识。如你讲的那些话明显的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是利于资产阶级，不利于无产阶级的。而阶级之间的矛盾，均发生于阶级利益基础之上。这个利益的体现就是生产资料、劳动及产品的不平等分配。而马恩指出：“意识在任何时候都只能是被意识到了的存在，而人们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实际生活过程。”“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费尔马哈，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选集第一卷30页）毛泽东同志也说：“一种意识形态成为系统，总是在事物的运动后面，因为思想认识是物质运动的反映”。又说：“意识是实际的反映，又对实际起反作用”。今天工人阶级把“改制”提高到社与资、公与私的斗争——两条道路斗争的质问，并非“杞人忧天”。而是你们要改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大搞资产阶级私有化，直接威胁到了国家和全国广大劳动人民的命运。而被迫进行的抗争。尽管你们以鄙视的眼光将工人、农民置于“弱势群体”地位，但他们的潜力像待发的火山一样，在你们引爆的那一天，必将让你们所炫耀的那个“强势群体”化为灰烬！
近来你们在《西山》露出匕首和狂诬“共产党为非法组织。”这使共产党人和全国正直的人民大受教益，一下看透了你们这批“研究精英”原来是一群披着羊皮的恶狼。就此也谢谢你们的阴风助燃了人民的星星之火！那你就等待它的燎原之势吧！我的这个驳答可能不合格，但再用两句话结束：一是你的那个“经济研究”不是研究社会主义改革和完善，而是研究社会主义如何毁灭；二是你的那些“发明”不是什么“独创”，而是资本主义的辩护士们早已嚼烂而吐出的唾液，而好在你把它当作美味，他们一定会自炫出了高徒。也算你的一点收获吧！
原来希望借你的“权威”，将我的驳答同你的“大作”登在同一刊上，让人民去评判是非，但很失望。今日只好借网而发了。
原虎林作于1998年2月
发于2007年10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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