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的时候,当时的年轻人欢欣鼓舞的歌唱新中国的建立,现在60周年要到了,他们也已经是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人啊,总是要变老的,也是要死亡的,每个人都是,可不同的是,在我们有限的生命里,经历了这么多,我们每个人的思想上究竟有没有成长,各人又成长多少?我们是否真正的懂的了我们想要的理想,我们想要的国家,我们是否又为此努力过,这很重要,这可以说明我们是清醒还是糊涂的活着。
和60多年前相似的是,我们的国家,思想上现在有两个大阵营,左和右。真正的左派高举马列毛,遇到什么问题,喜欢透过现象分析本质,不想清楚了不说,说不清楚更不说,力求为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解决问题,为了真正达到人类的高级社会,是带着对国家和人民无比的热爱来思考和行动的。可对于这个美好的愿望和行为,右派是不同意的,也是非常恐惧的,右派拿到手里的资本,怎么能轻易放出去,更不能轻易让人民压在他们的身上,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财富正是攫取于人民,采用的手段是欺骗,是讹诈,是见不得光的手段,人民说的算了,那可是要清算他们的。而在中国,历来的事情,讲究个出师有名,名不正言不顺,现在的中国还是人民民主专政的国体,右派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压制左派,压制民众,况且,文革这场大预演,也可以说是中华民族反抗精神的一种体现。右派当然害怕,搞的民众太厉害,局势可是控制不了的,到时候左派得到民心,对自己更没利。所以他们开始转变策略,采取了新时代的新手段,他们开始丑化左派的代表人物,散步谣言,采取外部攻击,最著名的论断是某左派领导人的稿费问题了。然后又来给自己个大嘴巴,刚说完左派富裕稿费多,接着说左派穷啊,仇富啊….左派能不穷吗?既然左派是站在人民的一边,对人民忠诚了,怎么可能像右派那样获得巨大个人资本?当然会仇富,仇这些拿人民群众东西去富的。而在左派内部,右派们则怂恿不坚定的左派(实际上就是右派)提出改良社会主义理论的方法,左派一看到对人民群众不利的事情就要批评教育,这就引起了表面上的左派的内部斗争,然后在公共场合右派再来个釜底抽薪,宣传什么左派就是个内斗的派别,左派就是凶狠卤莽,连自己人都批,我们(右派)才是坚持社会主义的,因为我们随和啊!来,哥们,我这有改良的社会主义教科书,比左派的好,你不打算买两本,很好的,符合当今的实际情况?你说什么,哦,你问什么叫改良啊?社会民主主义!
社会民主主义不是什么新词,早就有的,原本是属于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分支,有过历史进步意义,但那也只是当初。现在的社会民主主义,更多的是被同化了的资本主义,喜欢透过立法过程以改革资本主义体制,使其更公平和人性化,原来所追求的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理想,早没影了。当然,这在资本主义国家,他们还可以算的上进步的派别,但放在社会主义国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反动派,在中国,他们擅长的首先是根据民众的视线,来发布表面上迎合民众,实际上却是在为资本开路的思想。他们以社会主义人物的面目出现,慢慢的主动的或公开或隐晦的的抨击社会主义的根基,达到混淆视听,搞乱社会主义思想阵营的目的。再以一两篇看似为老百姓说话的实际为资本说话的文章来迷惑群众,来攻击真正的社会主义思想。而群众会想,连社会主义思想的人都怀疑了社会主义的根基,看来这个根基不要也罢,实际上其实是右派在捣乱并鼓惑群众。
例如,某一社会现象出现了,群众愤怒了,某人也出现了,高谈这一社会现象存在是多么的不合理。接着提出了改良妙方,监督啊,削弱权利啊,体制不合理啊,改良啊,改法律啊,人民造反啊。反正类似于种种,他们都是社会民主主义人士的代表言论,反正就是改良,哪不好改哪,就不提根本性的东西,就不提是因为生产资料没有公有制这类基础,为资本做掩护。然后再以公众的代言人形象,带领群众改良,越改越乱,走入误区,再顺便怀疑一下生产资料公有制这类的社会主义基础,最后得出证明,社会主义不行啊,还得靠社会民主主义(群众不喜欢这个名,那就东西不变,换个名),这就是实际上的右派。群众一看,社会主义真不行啊,改良也不咋地,就这么凑合过吧。这类右派对群众危害也不小。
这两天最著名的论断就是暂时无派的。(当然,我写这个不只是针对暂时无派的,我是针对暂时无派为代表的广大表面上为左派或中立派,实际上为不坚定的社会主义者或者右派的人),他说社会主义的本质属性是“各尽所能、按劳分配”,不是生产资料公有制;生产资料公有制是社会主义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它的充分条件。他更提倡靠监督,靠按劳分配,靠造反来抑制官僚资本主义,生产资料公有制不能达到社会主义。接着,著名的右派马甲蜂拥而上,痛哭流涕,顶礼模拜,捧为圣言(尤其是那篇开头就写到,马克思经济学论断:股票持有者是公司老板的。老马看了也会温柔的微笑,大呼经典论据都搞错了,还能长篇大论),不知道你有什么感想。其实啊,这种论调本就是右派的表现,反对了公有制,反对了人民群众,还不右吗,既然右了,又何必花枝乱颤,手遮皓齿的来个暂时无派呢?当然了,这也是右派一贯喜欢伪装成民主人士的惯例,中立嘛,所以让人感觉客观,在不客观的评价出来前,先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客观的,至少来个先入为主的观念,猩猩坐台而已。
各尽所能、按劳分配,这样看似表面化的公平,能进入社会主义?怎么可能,法国的人权宣言都200多年了,我也没看到法国人民真正的按劳分配了,为什么不能按劳分配,因为生产资料没公有,分给你多少,完全是生产资料所有者资本家说了算,这本质上就是与资本妥协,打着社会主义旗帜,默认资本主义行为,开始形左实右。可暂时无派又问了,公有了就一定社会主义,保证不官僚吗?这是绝对化的问题,小孩子才这样问的。我们能保证整个社会的风气是正的,但我们不能保证不出现极个别破坏分子。当生产资料公有了,那这个生产资料就是人民群众的,人民群众有权利知道生产资料的使用情况有义务监督生产资料,发动每个人每个监督团体来监督,这才是最广泛的最有效的监督,每个人都该知道自己是主人,这是有理可依的监督。而生产资料不公有,人民群众凭什么监督呢,东西不是你的,关你什么事?就算监督了有法律有制度有传媒监督,又怎么保证这些监督的人不是生产资料私有化的收益人呢,我们看的资本监督资本闹剧少吗?所以这只是表面的公平,无根无据的监督而已。不要再问些老问题了,为什么苏联的东欧不行,讲了多少年了,不就是没真正的坚持马克思主义吗,他们的崩溃是真正的没有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这问题谁还能回答出花来吗。
我们要的是人民民主专政,不是资本民主专政,我们要人民当家作主,不是资本来做主。我们如果对资本有幻想,感动他们让他们对人民群众好,那是不可能的,资本是凶恶的,它不会怜悯我们,这是历史证明过的。而作为当今资本的代言,右派们本性也是凶恶的,人民群众要知道他们的本性,更要在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洞悉他们。明着的敌人好对付,暗藏的敌人难察觉,所以我们要坚决致力于发现并教育类似于暂时无派这样的形左实右,一部分右派,比方说小资本阶级等,有反动倾向的,也是可以教育的,教育好后可以为社会主义做出贡献,部分不可挽回的可以放弃,这也是学右派对待左派的做法,分化瓦解右派。
当然,发现和教育的过程是会遇到困难的,我们必须克服困难,我们必须学会自己不懂的东西,思想上不断的成长,区分什么是为人民说话,什么是为资本说话,我们要高举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大旗,要坚决反对右派,更要反对左派中的实际上的右派-社会民主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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