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摆正错误的共产主义理论基石
(中)
(一)
首先,我们要简单说一下东方马克思主义与西方马克思主义的不同:
要知道,东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是有很大不同的,这正是主要地表现在对马克思的一些基本理论的认识上。毫无疑问地东方的马克思主义,是因为首先受了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影响而来。关于这个原因我已在别处说过了,即为什么新的文明的思想不产生在我国而在西方?——这不为别的,也正是因为了我们的旧思想体系过于束缚的强大力量的缘故。但是,也并意味了从西方首先继承而来,它们都是完全一样的和就意味西方原创的马克思主义之基础就正确了。毛主席说他就从马克思那里取了“阶级斗争”几个字的真经,于是就起来、就造反、就革命、就斗争。一句话:其实我们也就是从马克思那里学会了历史是在不断地发展的科学道理。至于怎样地发展的,则看法上完全是不同地。
我们只要稍微用眼望一望,就可以看到:有人类的社会,即使是有信史以来,哪怕只是在我国,那是压迫、斗争;再压迫、再斗争,如此周而复始已是很久了。由此可见,阶级压迫与反抗斗争的革命是很常见的。而要是不因为 “经济”上的利益,人民要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饥寒交迫时,那是决不会上梁山的。然而,这无数次的经济利益的斗争,却总是不能推动着社会的一点真正变化。马克思主义者把此解释为我封建社会“生产力不发展”的缘故,所以,不能真正地变革。然而为什么同样的条件下毛泽东的革命就行了呢?马克思主义者又把列宁的解释抬了出来,说什么帝国主义就是垄断的资本主义、且是垂死挣扎的资本主义。列宁也是个半拉子共产主义理论家,马克思这个错误理论的“发扬”也有列宁的一大份功劳。如果说马克思没看懂人类的社会,误诊了病,那么列宁也只是依然跟在马克思后面瞎转,是妄下药方。找了这个什么不伦不类的理由来胡扯。资本主义没死,社会主义倒是快完蛋了。因为这种解释本来就是荒唐的,也更经不着推理和历史的验证。
用马克思的观点来解释中国朝鲜等的革命是根本说不通的,用经济的道理来说历史的变革是荒唐之至。因此,中国的社会主义革命胜利了,毛泽东尽管认为他的革命与马列的很不同,但碍于马列理论,且列宁又将这个道理扯得是那样大——一下子就扯到了关系整个世界的全局,于是且为了顾全大局等只好保留自己的看法,因我们中国的革命毕竟是首先受益于苏联的共产主义革命嘛。但还是数朝鲜的金日成厉害,我的“主体性”理论就不是马列主义所能包容的,因此,一概地请出去。这样虽则是有些小家子气,但是,实际既是事实,也还更摆脱了所谓“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吹毛求疵,避免了诸多的无谓的纷争。我的就不是马列主义,是独创,怎么样?你管得着?我走的更将是全世界最高级的共产主义式道路,这是尔曹所不能懂的。因此,这其实也还更实用。
因此,同样的社会发展情形,也只是因为西方的新社会、新思想文明的影响传入我国,从中山革命及共产党的闹革命,短短一段时间以来,中华民族便从此彻底结束了这种黑暗的历史。这不为别的,也正承接上文所说的,一切只在说明,只是因为旧的世界观、旧的思想体系束缚了人民思想的根本原因罢了。所以,一旦旧的世界观低倒塌而新的世界观建立,那么旧的世界必将彻底宣告灭亡和新的社会将彻底产生。历史的总是迟迟不能大变革,总改不了换汤不换药的一朝一代的更替循环的主要原因,不是别的原因,正是这个政治方面的最根本原因。进一步而言旧的世界观又是什么呢?即主要的封建迷信。封建迷信破产了、解放了,那么新社会的必然变革也就跟着来了。
——而在这里,我们要特别提一下的就是,我们以历史上的反复不停的革命斗争为鉴,就可以知道:一切反动派的灭亡,是迟早的事情。如果旧的封建迷信都能迅速灭亡,那么资本主义的人类社会,不过翻掌覆掌而已,只是在于人类能正确地了解资本主义的本质罢了。了解资本主义的本质,求得社会主义的建设本质,是最为根本的东西。然而,研究了一辈子经济的导师却不能指导人去进行建设,这不说明别的,也只说明他的对经济等的真正都一窍不通。
不仅如此,其实经济的矛盾也还更要以根本的政治斗争作用为基础的。因此,我们总的看来,旧的社会的一切总体是建立在根本的政治基础之上的;而同样的,人类未来的新社会的一切,也将是建立在根本的新的政治思想基础上的。离开人类政治思想做根本基础,那么是什么样的新社会也根本建立不起来。经济再发展,发展得超越现在资本的十倍状况,你要是不起来作斗争也同样建立不起社会主义来。同样地,即便没有这个经济发展剥削,因了政治的以及殖民的种种矛盾也可以建立社会主义来。因此,社会主义体制的建立跟什么生产力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很大直接关系,而且没有社会主义的政治基础也就不会有社会主义的经济发展,只有有了这个制度,那么其经济自然便会全面地发展起来。发展的不好了,则是人们不明白它的本质与建设的缘故。
因此,真正重要的还是政治的最根本原因。而且,人类共产主义也还更将是建立在根本的思想道德的基础上的,离开了这个政治的一面,什么按需分配和物流的丰涌都是根本无从谈起的东西。人类的社会革命本身就是自我思想改造进步的过程,共产党、共产主义者在此起的是重大的组织领导和带动作用。我国的古书:天地感而万物化生,圣人感人心而天下和平。人类社会的道理正是这个道理,共产主义的革命的道理也更是这个最为根本的道理。我们由此又可见,历史社会这个东西,包括的东西是要相当广泛全面的,因此。这岂是仅仅一个生产关系带动的革命的狭隘东西所能表述得了的!
以上这些正是东西方马克思主义的根本不同。西方的马克思主义重视物的一面,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更重视意识的作用。则认为:历史社会更取决于根本的人的思想的一面。人类的社会更是一部意识的发展史、是一部思想的升华史。西方的重经济,东方的重政治;西方的标,东方的重本;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是无产阶级起义,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则是农民起义。此其根本不同。这不为别的,也只是因为马克思并没有真正弄清人类的历史社会,而在错误的认识上更得来一个什么荒唐的生产力之类的观点认识而已。因此,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实际连同什么重视“经济”和重视“标”也不是,只是一个巨大的错误而已。因此,什么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和东方的马克思主义,只有我们东方的新的科学的马克思主义观点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理论观点。这个理论由于革命事业的推进,因而已是将人类迷惑得很久了,现在正是要将其全面地彻底地改正之。
这是一个问题。至于为什么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者都偏好这个“物,”那正是下一个我们要论述的问题。
(二)
有关马克思理论的总体错误,我们其实已经是在各处都反复说明了。都是那样的一些问题,看起来没有人敢于起来反驳,也根本没有什么要反驳的,因为说的都是事实,说的也更是马克思主义者所不知道的东西。
但因为是要破除对上帝的迷信,所以,都不得不万分小心。除非反动派和傻子,才随意地会对马克思基础理论进行批判。因此,于是象韩德强同志这样,为了批驳马克思理论的一个观点,就不得反复求证和力求全面解释,尽量地围绕着马克思的理论中心来进行论证。但是,无论你怎么样解释也是不行的,因为它的本身只能是个错误的东西了。但是,也并不是绝对的,就一定要都全面地论证过来才行。其实你只要找出其最根本的错误之处也就是了。顺着这个基础进行批评,那么就很能说明问题了,每一个人也都会自己用脑袋思考一下的。
马克思的理论认为,历史是这样地来发展的:首先是原始社会,其次是依次地经过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和和共产主义社会。在这几种社会中,原始和共产主义是两个特殊的社会了。而其中心,即所谓的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则更是主要因为了奴隶主和奴隶两大阶级之间、封建主和农民两大阶级之间、资本主和工人两大阶级之间,因了生产力生产关系与阶级斗争的作用不断地向前推动发展——注意,这里把一切都用“主”字对列起来,为的就是要马克思的理论至少还有一点合理性。
这也正是这种顽固的痴迷病患者之所以痴迷的地方,因可主要地归结为此两个方面的痴迷:其一、即首先对马克思理论的社会历史论述的痴迷;其二、即其次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这个物性的一面理论的痴迷。马克思主义者可以从各面阻挠对马克思理论的批驳,但是,至少这上面的说法马克思主义者是无法否认的。因为要是再否认了这些那就没有什么真正的马克思理论了。令人很对不起的是,即便这些就足够了,因为即便是此也正是有着根本的重大错误的。
我们说马克思的这种认识,且不说马克思说的自然也会有一些特殊情形的——也可以不依据此和跳过这个程式,不过问题却在为什么会跳过?然而,问题更在于它压根根本就不是人类社会的什么真正的发展规律和过程。但直至于今天却一直在全世界的历史、全人类的革命史中来机械地乱套一气。到底什么叫做奴隶社会?什么叫做封建社会?什么又叫做资本主义社会?这都是从哪来的,是由何谈起?恐怕只能说是由阶级对立的关系上吧?因为这只能是解释这种社会学说的一个最好的答案。不然难道说是由资本上?奴隶和土地也都是资本?其实是你谁也别想真正弄明白,因为这是根本不能弄明白的东西,就连他马克思自己是也定不来一个真正的科学的定义的。因为它只是错误的胡说八道,是一团毫无真正说法与道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因此,又岂是你能弄得明白的?也都大可不必自作聪明,而且也不会有人敢于声称自己弄明白的,除非你给它彻底推翻扔掉为止。因为你只要敢于弄“明白,”马上就是会有教你解答不了的答案来!
同志们,大家看看,马克思的这个社会学说理论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然而一直以来却是对这个乱七八糟东西的不解与盲目迷信,于是乎也就稀里糊涂地搞了那么一段时间。
因此,这些根本都是无法弄明白的不科学的东西,当它往全世界的历史和革命史上套时,也自然就是怎么的也装不好。把狼皮硬拉到驴和骡的身上怎么能行呢?然而,却不妨我们这些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马克思的专 家 教授和学者们,硬是将这一套又一套的瞎胡说向中国历史上套了。凭什么说我国三代就是奴隶社会?秦汉以后的封建历史就是封建社会?为什么没有资本主义社会?你总得给找个理由吧?毫无道理!就这么一直闭了眼来教育几亿的中国人民。马克思的这些东西,不仅不适合我们中国的历史,同样地,也还更不适合于欧洲美洲全世界广大地区的历史,就是连他自己的欧洲要他自己真的谈谈他这些社会的科学定义,他也是根本找不着地方的,因为就根本是无实际意义的地方可找。
我们上面说马克思连自己,也无法在欧洲据他自己的理论说一个科学的有实际意义的定义。这不为别的,只正是在说他根本不懂历史社会的真正实质,即他根本没有弄明白人类的社会。他这是一见历史这么漫长,他西欧是什么原始啊、奴隶啊、封建啊、社会和共产主义啊等之类的说法,就害怕,就在这里同众人一样地迷了,不肯再往前行一步,不能更把远的眼光再将历史深层地、真正地归纳起来,去透析其真正的科学本质。如果说前人从政治的一面对历史社会解释得不透彻,那么马克思也只是仅就在这几种社会的基础上,终于地得到了他的这个什么社会发展动力,即其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学说的中心之答案。马克思对这个认识是专心致志地饶有兴趣地研究了一辈子,其精神可嘉,品质可敬,但实际理论也只能吃个半对,也只是一个错误的不伦不类的东西而已。
马克思主义者们根本不知道这个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来历,不知道这个对社会的看法是错误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之说更是什么也不是的胡拼乱凑。所以,用马克思的社会历史学说和生产力与生产关系来解释人类社会时,不仅是什么也吻合不了,而且对革命又同时是极有害,更加是意见纷呈,思想上的对立越来越严重。因为你的说法本来就是错误的,正确见解的同志肯定不服气。所以,以至整个社会仅在马克思主义内部就是一团乱麻了。只有放弃这个说法重新地更全面地来看时,才会发现,原来的一切的分歧意见就会迎刃而解了。因此,要是真的来对这一切的东西进行细致考研起来,恐怕到处都成问题了。
下面,我们还需要先从整体上来描述一下,我们应该对社会历史的正确的认识,这样地综合来看历史我们就是会容易理解些。
——毫无疑问地,我们说人类的社会总是要由原始社会向共产主义发展的。但是,首先是不是一步到位呢?肯定不是。一些原始的落后的民族之所以被一下子改造到高级社会,那只能是局部的特殊的情形,而不能是总规律,故此这个就不说它了。
既然不能一步到位,那么毫无疑问地一定又要经过压迫剥削的社会,这个我们就叫做阶级社会。人类的社会总体而言总是要由原始经过阶级社会然后再过渡到共产主义之义的社会的。所谓原始社会只不过人类的开始起始社会罢了,没有什么要论述的。这个其实也正如同未来的共产主义的人类社会一样,只是人类的最终表现形式的末期的一种社会类型罢了。政治民主平等,经济按需分配,又有什么要多说的呢?何须研究?所以,这个由原始社会到共产主义社会转化过渡的,一个很大的中间期阶段,即阶级社会和(社会主义)的这两种人类社会形式,才是我们所要研究要知道的要害。什么是阶级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阶级社会就是历史以来压迫和剥削的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就是反压迫剥削的、革命的、民主的、按劳分配的人类社会,但它决不能等同于共产主义的历史社会,因为这按劳分配决不是个小事。也不要因为现在的政府把社会主义一再延长了,就觉得违背了马克思理论。修正主义者把社会主义延长固然是为其修正找借口,但是,此也还更是我们在建设中的客观实际情形。马克思的理论认识,不等于就是科学的社会发展真理。
世界上各国的历史社会的发展,尤其是其阶级社会情形的发展,是相对情形有很大差别的,如我国(包括越南、朝鲜等)的基本模式是:原始社会、通体的封建社会(其中我国的整个封建时代,又可以分为从宗主到中央集权制的两个阶段)、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种情形;而日本则是:原始、封建、资本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这种情况。这是因为近代的日本没有走社会主义而只是变为了资本主义的缘故;广大美洲又有根本不同。阶级的漫长与相对复杂,这是导致马克思理论产生与我们认识障碍的主要原因。但是,无论怎样复杂,我们都要以从现象到本质的眼光去看待事物。
因此,无论其阶级社会其中的相对的发展情形怎样地不同。如我国的只是一个封建社会,日本又有封建又有资本主义,西欧是奴隶加封建加资本主义等,但其阶级的最基本的共性总是一样的。而且其也总是会要和应当分成政治的经济的两个大面来构成它,更总是要形成最为根本的政治的经济的两大阶级。如此,当我们也只有这样地来认识时,我们才能真正地科学地彻底认知我们的历史、我们的社会、我们的政治和经济情形。
一些同志不知道研究人类的历史和社会,是要从最为根本的政治和经济的两个面来进行研究的。不知道历史和社会的存在和发展,正是因为了其政治和经济的两个面直至于两大阶级所组成的,有的甚至还会把阶级分得很多,分得再多也只是相对的,而两大阶级的对立总是绝对的。分得多是为了什么?而分成了两大阶级又是为了什么?这是一个问题。
因此,离开了最为根本政治和经济的这两个面来谈历史和社会,不从这两个地方来看问题,其结果也就根本搞不懂人类的社会和历史。在这些同志看来,就好像人类的历史社会就不存在这两个面似的。历史社会的形成和发展就是同政治与经济关系相孤立的,没有最根本的联系的,就只与什么生产力生产关系相联系似的。同样地,离开了人类的历史和社会来谈论政治和经济的,也只能是一些空谈而已,是根本不能搞得懂的。因为就也好像人类政治和经济的产生、形成与发展,就可以离开历史社会而忽然独立产生似的。哲学与社会历史的关系也还是如此。是既相互根本联系,而又相对独立的东西。要善于地从最全面中、从一切的根本中看待问题,进而地,又能分开地看待问题了。不如此,那其实是什么也不能真正弄明白。你岂能知道旧时的社会最根本本质?你又能知晓新时期的社会的最根本特征?阶级社会的最根本的特点和社会主义的最根本的特点?等等。
所以,当我们以此来重新地看待人类的社会和历史就会发现。首先在哲学上看,旧的世界观所属的一切,是迷信和阶级迷信的;而人类新的世界观的一切,却正是科学的。这也正是这两大根本的社会的最基本特征。旧的阶级社会的政治的压迫专制,经济私有剥削,而新的社会主义社会的政治民主法制,经济消灭剥削而按劳分配又正是分别地构成了两种社会的完全不同基础。那么,又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政治民主和经济之按劳分配?什么是社会主义的最根本特征?这些都正需要以此之观点从历史社会上这样科学地找出答案了。难道我们研究社会不是为了要用于实用的吗?
这些都是并不以马克思的理论看的,因为他的是错误的。倘还只是以他的观点看时,那就是还是什么也不能真正认识到,什么也不会。你不仅是不懂人类社会的最根本基础特征与建设,就连社会主义是一个独立的社会也永远搞不懂,你所知道的恐怕只有马克思理论的那一些词句: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生产力与生产关系……云云,和尚念经似的,你就是一天念上一万遍,共产主义也是永远念不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去从正确的最为根本的政治和经济两方面去认识,却从这样一个什么生产力的说法来解释人类的社会。这生产力究竟算是个什么东西?都是因为不真正了解社会罢了。
所以,综合上面的两种认识,我们要是略谈一下的话,就足以可以知道,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者,从阶级对立上来看,其实它们的本质也都是一样的,把其分开来是毫无道理之可言。这则正是没有真正认识到社会本质,这则是把一些地方很局部的相对情形当成整体来看待了。但这一下子可不得了,事情也就是完全弄得麻烦了,全乱了套了。因为既然有这个认识,就必须得一个道理解释这种社会情形的发展吧?所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也就应运而生。一方面,我们共产主义者们从这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理论中得到了一种“科学”的力量,因为它能使人相信历史的自动性,一方面,这一生产力生产关系不打紧,就又完全阻碍了人们的革命的主动性。所以,列宁主义开始找它的新的解释,因为他要革命要找个理由,但因他没有正确地认识到这些道理,结果自己深陷其内,是同马克思原旨派打了一辈子的理论仗,直至死后,这个事情直到今天也没有打完。自己呢?还被人称为有“权利欲。”第三世界毛泽东等呢?就更吃大亏,而且还同时吃他列宁主义的大亏。
所以,革命就是革命嘛,哪有那么多的道道?不就是要反对一切的政治和经济压迫剥削嘛,不就是因为历史上的一切政治经济的根本原因嘛。你不生产力就不行?这不生产力还好,一生产力就是画蛇添足了。然而要是不生产力的话,马克思理论恐怕又得重新改写。
因此,革命可以分几个步骤走,那只是要先团结一部分人以便打击眼前最凶狠的敌人。然而归根结蒂,是总是要同一切阶级敌人彻底划清界限的,而中国革命的胜利,更告诫着人们一个道理。一切反动派其实都是不可怕的,是统统都能一概打倒的,因此几步走的说法也只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因此这更要完全和生产力论之类的什么几步走相分开。
所以,同志们,我们别的什么也不说,单单就说马克思的这个对人类社会历史的认识就要有多么的错误!一些同志总是闭了眼睛不谈其社会,企图将此绕过去,只去空谈马克思的生产力,在他看来仿佛生产力的概念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东西。
因之,要是接下来细细讲讲建立在这个错误上的其它东西,诸如奴隶啊、封建啊、资本主义啊,特别是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啊,这不都是很显然地了吗?而且,更加地会涉及到他的哲学理论的一套了。什么物质决定精神啦之类,这一点闹得一百多年来也是争吵不休。先有物质后有精神也不意味了就“决定。”同样地,先有实践也不意味了就对意识的决定。请问什么叫做决定?难道人的脑子就不是会主观地分析一下?难道社会不是共产主义的大同思想才决定了其经济的?等等。有关哲学的这一点,其实它本身就是不符合逻辑的,就是个大问题。但这个问题的归结不是在别处,这不为别的,也正是在马克思的这个错误社会理论里。这将是其一切的根本之所在。
这里,在本章最后还要先附加一个倡议,即关于发起建立东方马克思主义学会的倡议:
没有真理之花,难结成功之果。而我们即便是拥有了最全面的完整的科学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但没有很好的宣传、组织和建设作用,则共产主义社会也还是建设不起来的。
所以,此兹拟建立一个以我们东方的、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和思想者为中心的学会或者说小组,而后通过彼此之间的批评与学习,再同其它的先进的共产主义组织逐渐组合到一起,希望志同道合的同志能参与发起和建立。这样有益于发扬我中华文化,有益于发展马克思主义的事业,且更可以有力地与那一些所谓主流的学术渣滓与反动权威相抗衡。因此,无论是现在或是以后都是很有必要的。因为现在要必须彻底澄清一些问题,而后还可能要与西文的正统派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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