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简单的判断和王占阳的罪恶
------谈谈王占阳先生的批毛文章
田忠国
彭国倚,是美籍华人,在“一个美籍华裔青年心目中的毛主席”一文中(06年7月文章: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22/200607/8417.html),有一断精彩的描绘:“我没有经历过文革,但我有我的判断法:文革是整走资派的,也就是整干部的;如果否定文革,干部队伍变好了,就说明文革错了;如果否定文革,干部队伍变坏了,就说明文革对了。”对这个判断方法,我称之为纯洁情感下的简单地价值判断。这种判断有人可能太过简单,但事实上,越是复杂的问题越用简单的方法判断越有效。因为,这结论正确就证明方法正确。一个不正确的方法,是绝对不会得出正确的结论的。
而另一篇文章,是新加坡学者董玉振写的(05年4月文章: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0504/1954.html),题目叫“为毛泽东辩护”,董文虽然很长,但并不复杂,也就是从:一,人本经济。二,工业成就。三,人民情感。四,思想文化。五,希望与失望。从这五个层面,简单但却深刻的总结了毛泽东的一生,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
这个结论正不正确,客不客观?我想人民群众早就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再看另一篇题目叫“毛泽东所谓‘没有抽象的自由民主’是错误的”的文章,是王占阳先生的。据说,王占阳是有很多头衔的,那些头衔说明,王先生是中国改革开放的设计师,属于老虎的屁股之类,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是有阴必有阳,有高必有矮,有黑就有白,我的意思是说,正因为有老虎,才有武松。从另一个角度说,王先生一直是自由民主的倡导者(但王先生不知是出于疏乎,还是出于别的目的,从来不乐意谈平等,就是谈平等,也总是强调他那个层级和上一个层级或更上一个层级的平等,而不谈他们那个层级与民众的平等。当然,王先生是搞马克思哲学研究的,或许王先生没有研究出马克思哲学中的民众位置),我想,王先生对于学术界的批评与反批评是常有的现象不会不知道,既然知道,我就说说我个人的看法。当然,我是一芥草民,王先生是一代高官,按照中国数千年来的等级观念说,或者说按照王先生中国民众应该做他的顺民的观念说,我就有大不敬之嫌。
但是,中国的老百姓,那怕他是百岁老人,都十分清楚,别人对他的尊敬来自于他对别人的尊敬,我想,王先生是该有此常识的。既如此,我看王先生就没有必要抱着等级观念的“普世价值”观念,套在官民关系上。
王先生在“毛”文一开始,就挥了右棍的大棒,作如说:
“自从“两个凡是”遭到批判后,以“毛主席语录”作为权威论据的论证方式就日渐式微了,但在最近公开否定普世价值的文章中,这种极“左”时代的论证方式却又死灰复燃了。有人一再引用毛泽东的话:“实际上,世界上只有具体的自由,具体的民主,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在他们看来,这句话如同所谓“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一样,也是毋庸置疑的绝对真理。但毛泽东的这个观点实际却是根本错误的。”
在我的观念中,允许极右,也应该允许极左,假如那些批“普世价值”的文章算极左的话。但从王先生的文章中,我分明感到,王先生之右,实在“极左”,因为,王先生对于与自己不同的观点,不论对错,皆冠之于“极左”之名,一概否定。其实,王先生的这种思维方法,不是来自中国的传统思维方法(大家都知道,中国的传统思维方法是“多元并列发散式系统闭环思维法”,在扩展寻求未知,在对立中原则是“兼容并包”),而是来自于美国,比如说,小布什为了维护美国的世界霸权地位,一个是极尽所能,“创造事实”,另一个是把顶礼莫拜于美国的中国(比如王先生,美国官员的话任何话,对他来说可能都是圣旨),视为首要的假想敌,实在不是中国人的思维方法。
王先生在批判毛泽东时,这样一段话很有意思:
“毛泽东在《矛盾论》中曾经指出:“这一共性个性、绝对相对的道理,是关于事物矛盾的问题的精髓,不懂得它,就等于抛弃了辩证法。”而当他以上述方法否认“自由民主的共性”的客观存在时,他就从根本上抛弃了辩证法。至于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则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屁股决定脑袋”,而并不是毛泽东不懂辩证法。”
通过这段话,我们清楚的感到,王先生认为,毛泽东的“这一共性个性、绝对相对的道理,是关于事物矛盾的问题的精髓”,绝对是绝对存在的,但是,作为研究哲学问题的王先生,大概忘了“绝对”存在的前提条件是相对,去掉相对,绝对也就根本不存在了。比方说,变动不居是绝对,但变动不居的前提条件是阴阳相对,如果去掉阴与阳的前提条件,变动不居何来之有?我想,王先生批判毛泽东,但却不知道辩证法为何物,却又打着辩证哲学的旗号,未免令人捧腹。过去对王先生的一点尊敬,也随着王先生的无知而烟消云散。
如果王先生不是太过低能的话,一定懂得,毛泽东所谓的“没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就是民主具有相对条件的,比方说,你可以胡说八道,也允许民众探讨真理,这是自由民主的前提,而王先生去掉这个前提,大谈“普世”与民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由此可知,相对是绝对的前提,绝对是相对的必然。我想,这是个再简单不过的辩证哲学问题,王先生连这么简单的哲学问题尚未搞清楚,就匆忙上阵,大批毛泽东“----不讲自由民主的共性,只讲所谓“具体的自由民主”,实际就是否定了自由民主之本身,就是想离开自由民主的共同本质另搞一套,就是想不受自由民主的基本共性的约束任意行动,就是想把“具体的自由民主”变成可以任意解读、任意歪曲、任意否定的东西----”。我倍感中国的可悲,因为,一个连基本的哲学常识尚未弄清楚的人,却高居庙堂之上,指挥中国命运,而且,光教授的头衔就车拉船载。这样看来,中国走到目前这一步,也是事物发展的必然。
王先生还说:“毛泽东所要的实际并不是真正的“具体的自由民主”,而是他的个人专断及其所谓的“全面专政”,是对当时本已不多的民主法制的彻底践踏,是对真正的“具体的自由民主”的任意否定,而这种做法的巨大恶果,我们至今记忆犹新。”
但是,王先生大概忘了,到目前为止,不论是集权国家,还是王先生顶礼莫拜的“民主国家”,不是无产阶级专资产阶级实行政,就是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政,不然,世界上早没有监狱了。从这个角度说,王先生不遗力的批毛,不过是为了夺取资产阶级的专政权而已。
我个人以为,王先生说了一大通话,唯一正确的是“屁股决定脑袋”,也就是说,王先生的屁股坐在专人民群众政的一边,而毛泽东的屁股却坐人民群众专欲专人民群众政的人的政,如此而已。
王先生学者以掠夺为荣、成为野兽为荣、专人民的政为荣,但口口声声以“普世”、民主、自由为责任的,关键问题是,你一心一意专人民群众的政,为什么人民群众就不能专你的政?换句话说,你如果想让毛泽东不专政,你就得放弃专人民政的想法,也就是说,你不专人民的政,人民才不会专你的政,对么,王先生?
而这,就是民主与专政的辩证法,不懂此而妄谈治国之道,就是地地道道的脑残之徒。
王先生最后说:“我们也就可以看出,否定自由民主的共性实际是极其危险的,否定普世价值必将给我国带来巨大的危害和灾难,因而也是我们所绝对无法接受的。”但是,我不得不告诉王先生的是,一个一心一意专人民政的人而妄谈“普世价值”,才是中国真正的危险、真正的灾难。因为,世界历史告诉我们,因果报应,你专人民的政是因,人民有一天专你的政是果,就是这样形成的。
当然,王先生必是那种不可教之人。因果循环成为中国的必然,也就无可避免了。
2008年12月3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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