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主体论(中册)
——二十世纪共产主义实践和理论基础辩正
前言
98年到02年的时候,就曾经有计划对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实践和理论基础做个批判性的总结,只是后来由于个人条件的原因不得不长时间搁置了。不过现在想来,随后这十几年断断续续的一些思考,如商品效用方面的思考、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方面的思考、主体论和无产阶级政权建设方面的一些思考,基本还是切合了这个方向的,再加上再早就已经大体完成了的对人与自然关系方面的较深层次的一些思考,还包括与这些思考结论不相适应的二十世纪哲学方法论缺陷方面的思考,这样,到最近《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ABC》收官,准备最后结集《主体论》,突然发现这个批判虽然是变换了一种方式实际却已基本完成了。这样结集《主体论》,就要把原初的这个想法一块儿加续进来。
共产主义主体论是个大主体论。理论是主体论,实践也是主体论;哲学是主体论,政治经济学也是主体论;共同体建设是主体论,人与自然人与人关系发展的自觉组织工作更是主体论。虽然《主体论》还不是逻辑严密的系统性著作,从体例上还只是一个内容尚比较松散的文集,但主要的工作已经完成,问题已经可以说明,这就已经足够。另外,这样的体例也还是符合了我们中国人的传统习惯的。中国人的成书习惯,从来并不追求细节的逻辑严密,而是只求问题的简洁说明。
当今世界的两级,资本主义世界包括中国的资本主义,盛极而衰正在走向危机。这个危机,部分是一战二战那种形式的新老帝国间的矛盾危机,更深层次则是资本主义世界本身系统性的衰败。这本来正是共产主义运动的机会。但另一方面,作为另一极的共产主义运动也还没有从自己二十世纪实践挫折的震荡中恢复过来。资本主义不行了,共产主义现在也还依然尚不能够行。实际,共产主义现在只有完成了对自己二十世纪实践和理论的批判,才可以言它的行与不行。这是当前一个非常紧迫的任务。
人们的实践和它的理论认识是统一的。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实践经历了严重的挫折,这是个历史事实。这个历史事实本身就说明二十世纪实践的挫折不能只追究它实践的原因,实际还有它理论的原因。有什么样理论就会有什么样的实践,这不能掩耳盗铃,也不能绕道而行,必须直接面对。换个说法,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理论还存在它自己的缺陷。一是哲学主体论方面存在的问题,二十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其基础理论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从主体论的新唯物主义退回到不讲主体论的旧唯物主义去了,并且还公式化最终被资产阶级复辟的运动钻了空子加以利用。也就是说,这种缺乏主体论精神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作为一种理论基础,不管它曾经起到过怎样的革命的历史作用,但归根结底是与人民大众当家做主的新的时代和新的实践不相适应的,看过《主体论(上册)》就会知道,既与经济建设不相适应,也与社会建设政权建设不相适应。一是唯物史观、政治经济学从而共产主义理论本身存在的其它一些问题。二十世纪的唯物史观还不是建立在它对人与自然联系深刻透彻的理解基础上的,这影响到了它对共产主义的理解。部分的也因为这个原因,二十世纪实践所依据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使用价值的效用更新还缺乏最基础的也是最必要的认识,还并不明了使用价值的效用发展本身就是人与自然联系发展的实现路径,而缺乏使用价值效用更新方面的自觉组织进步,导致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实践在使用价值的效用发展方面还大大的落后于同期资本主义国家为追求市场和利润的最大化所进行的使用价值效用更新方面的进步(这不能只从二十世纪的社会主义国家多是工业革命落后国家可以解释),这严重的影响了社会主义国家人民群众社会主义生活的质量和实际感受,这是一个再怎么批评都不过份无比严重的问题。反顾前面说的二十世纪唯物史观缺乏人与自然联系深入彻底理解的缺陷,二十世纪的共产主义实践和它的政治经济学实际对工业革命方面的理解多数也还是流于表面的,它们实际也还并不能理解工业革命是追求人从自然束缚中最终解放的革命。而工业革命和使用价值的效用更新又不过是人与自然联系的发展状况作为生产手段和生产结果的同一件事情的一体两面,共产主义本应该是工业革命和使用价值的效用更新的自觉组织运动中所体现的人从自然和社会束缚中共同解放的自觉的社会组织。
二十世纪实践所依据的政治经济学不但自己缺乏使用价值效用更新方面的必要的理解,它还因为马克思的某些片言只语一直拒绝讨论效用问题。以至于这个政治经济学连最起码的自己产业政策调整方面的政策工具都没有,职能部门想运用这样的政策工具只能到资产阶级的经济学寻找。由于此(没有自己的应用经济学)导致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最后连根被边缘化。
从二十世纪马克思主义理论政治经济学存在的问题进一步溯源,还是它所依据的方法论还存在问题。这就还要回到二十世纪特点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这次不是主体论问题,也不是唯物史观有没有建筑在对人与自然联系深刻透彻理解上的问题,而是列宁特点的非关系性存在的抛开事物与世界的矛盾(是真的当这个矛盾不存在)只从事物本身的内部矛盾看事物的那种方法,既然只研究人的内部矛盾就行了,尤其政治经济学更是被看做只研究生产关系的科学,那么还用着深入研究人与自然的外部联系及其发展路径干什么呢,所以二十世纪的实践从其理论基础上从根上对人与世界的外部矛盾就不怎么感冒不怎么研究,其总根源就在于此。
这也就是说,二十世纪特点的马克思主义哲学,一是犯了谨守本体论客体论没有了主体论的毛病,与人民当家做主的新的社会实践不相适应,一是其唯物史观不是建立在对人与自然联系深刻彻底的理解基础之上,与新社会人们自觉组织人与自然联系发展的新的生产实践不相适应。一是列宁脱离事物与世界矛盾的事物认知方法阻碍了二十世纪理论和实践的进步。
《马克思主义主体论》上册主讲哲学主体论,中册主要是梳理政治经济学问题及与人与自然关系深度理解相关那个唯物史观问题。当然,不管主讲什么,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哲学政治经济学共产主义三个部分实际是从来不曾分家的,划重点不过是为了需要的勉强。
这些问题是必须梳理的。不梳理好这些问题,就不会有未来超越二十世纪实践的新实践。
当然,看中册的时候,最好同时是把上册看做中册的前言看待。
所以,不管怎样,如果说上册是给二十世纪的马克思主义哲学打了主体论的补丁,那么中册主要就是给《资本论》打了个商品效用问题的补丁(《劳动量和生活量的关系问题》),给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重做了基于公共劳动和人与自然关系人与人社会关系自觉组织工作的系统(《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ABC》),同时还为唯物史观打了人与自然关系深度理解方面的补丁(《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辩正》)。下册则是通过对新中国历史的拨乱反正为曾经蒙尘的公共劳动正名,也是给党内外小资产阶级上的一堂历史课现实课政治课,下册最后对造成二十世纪政治经济学问题一直得不到解决的理论原因,也就是列宁特点的马克思主义辩证法哲学打了补丁(《马克思主义哲学史问题批判》)。。
要结合对二十世纪实践的批判和对未来实践的预判看待这些补丁。
本书体例并不完美。但只要能大体完成这个批判,体例本身的缺陷反而并不是重要的。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书写,只有完美的阅读,希望读者能前后结合着理解这个批判。
2023.01.16
目录
社会主义效用:资源配置理论的批判和构建
货币的本质和它的阶级性问题
社会主义早期的货币金融和价值生产
恩格斯在学术上对今天的意义——纪念恩格斯诞辰二百周年
马克思主义理论基础辩正
关于劳动价值论容易走偏的几个问题
劳动量和生活量的关系问题兼商品效用相关理论问题增补
关于公共劳动和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一般问题的一组贴文
共产主义政治经济学ABC
社会主义效用:对资源配置理论的批判和重构
最近读了几篇文章,感觉有些话需要说。
但又好像不太好说,只能说着看了。
孙立冰: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对象,
http://www.kunlunce.com/llyj/fl1/2020-05-21/143600.html
余斌:《国民经济学批判大纲》的历史意义与当代价值——纪念恩格斯诞辰200周年
http://www.cwzg.cn/theory/202005/57862.html
刘学梅 李明 丁堡骏:对社会主义国家资源配置理论的再认识 ——习近平系列重要讲话中政治经济学思想研究
http://www.kunlunce.com/llyj/fl1/2020-06-05/144033.html
孙立冰立意要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学,写成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这起码表达的是自己的一个立场倾向。我虽然比较赞赏这个立场倾向,但并不看好这种主观主义的看待问题的方式。因为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到底是不是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严格来讲,并不取决于个人的意愿,而是取决于它的政治经济机体本身。马克思主义说,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社会意识,而不是相反。而政治经济学反应的正是一种社会阶级意识。当然,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作为一种在中国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经济学,反应的就更应该是一种社会阶级意识,并且按照马克思主义的本本,还是在中国占统治地位的阶级的阶级意识。至于到底反应的是哪个阶级的,除非个别高人,一般人是不好判断。不过话说回来,今天的社会也已经没有几个真正相信本本了,或许也还真可能就是一种超阶级的意识。似我辈这等太愚钝的人可能暂时还看不透。
谈到资源配置。孙立冰说,西方经济学以资源配置为其研究对象,形成了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挑战。
有没有这个挑战呢? 我认为有,但或许也没有那么严重。
看其它文章,比如赵磊、刘雪梅李明的文章,也看到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不是没有自己的资源配置理论。不但有,而且很有,相当有。你看一个价值规律、社会总劳动在各部门的分配问题,不就是资源的配置问题吗?并且,还不止这点,马克思的整个资本论,讲的就是一个在市场经济条件下的资源配置理论。你说是市场对资源的配置论也好,你说是利润对资源的配置论也好,你说是剩余价值对资源的配置论也好,你说是资本对资源的配置也好,资本论讲的不就是这个吗?但结果呢,市场配置、利润配置、剩余价值配置、资本配置的最终结果,就是资本有机构成的逐渐提高和整个社会的迅速的贫困化无产阶级化,就是为了争夺市场和利润盲目扩大再生产周而复始的越来越迅猛的经济危机。
难道,这不正是《资本论》所讲的资源配置理论吗?
只不过,现在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人们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这些最基础的ABC已经不怎么强调是了,是不是故意不强调不提不得而知,但一定会有人在故意不再提。所以,他们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实际关键的落脚点并不在社会主义,而是在市场经济。他们也研究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但看样子是早已把马克思说的资本配置、市场配置、利润、剩余价值配置的弊端给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会有什么结果呢?就只能是把资本论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的经济社会矛盾过程,在中国重新走上一遍了。并且,现在好像结果已经来了,现在不是已经经济危机了吗?中国越来越多的人,尤其年轻一代不是已经开始越来越靠信用卡负债过活了吗?
当今这个时代,在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研究社会主义是不吃香的。但如果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包括它的学,只研究怎么样从消费者的兜里往出配置钱,只研究怎么样少雇佣劳动力配置钱,甚至只配置现在的钱还嫌不够,它的中央银行配合着房地产行业,还要研究怎么样配置消费者未来几十年的钱,而却没有人研究大家怎么样一块“有钱”,这还叫社会主义的市场经济吗?它是姓社,还是姓资?这不是很严重的一个问题吗?
所以,我认为很多政治者和学者,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理解还是理解偏了。以后重点还是要研究社会主义。马克思的《资本论》研究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资源配置学,不就是为了要得出社会主义的结论来吗?不讲怎么样共同“有钱”,还是继续资本主义市场利润配置资源那一套,钱都配置到资产阶级手里了,群众拿什么消费?你怎么配置?
包括《资本论》的教学,实际也还是个社会主义的教育问题。讲资本主义的不好,就要立社会主义的好,就要讲好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学。但怎么讲?是先搞出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一般,还是直接就来个特色。如果没有社会主义的一般,你这个特色特殊能讲清楚吗?大家对这个一般都做了什么没有?至于,是不是只有玩儿《资本论》才可以有话语权,就是另一回事了。所以,重点还是要讲社会主义经济,重点不在社会主义,何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
包括,最近财政部和中央银行的争论,实际根子上还是个要社会主义的以人民的需要为目的的生产,还是要以资产阶级的需要为目的的生产的问题。你人民银行配合资产阶级圈地卖房发钞按揭群众未来几十年的劳动往资产阶级口袋里装,如果人民币现在还是无产阶级国家的一个财政手段,我无产阶级国家发行同样的钱把这些住房买回来,甚至在房产商困难的时候平价少花钱买回来,然后分配给已经需要结婚的进城青年住,广大进城适龄青年立即免费或少量租金得到住房,还避免了大量社会青年的贫困化,如果这样,我无产阶级国家为什么要你个只为国内外资产阶级服务的独立的中央银行?所以,现在很多政治者专家教授,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怎么才可以社会主义的研究上,社会主义的财政金融是怎么回事研究过没有?如果像现在的中央银行一样,发行这么多货币,按照社会主义的生产原则,能做多少事情,研究过没有?如果真那么做,全国还愁没有人敢生孩子吗?还会有人提恢复富人的多妻制生孩子吗?谁说社会主义的货币金融学比资本主义的落后?
在讲清楚这些问题以后,才可以谈西方经济学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资源配置问题上的挑战的问题。
这个挑战有没有呢?
有。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过去讲的资源配置,主要就是讲的资本配置利润配置和剩余价值配置。它基本没讲按商品效用的配置。而西方经济学的这个挑战实际就来自这里。
西方效用经济学认为,社会也是按照商品效用或说具体劳动的效用配置资源的。现在就需要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来判断,这个说法是不是实际存在。如果按照马克思主义的本本,这个配置就是虚妄的、是不存在的。但是真的如此吗?如果效用问题完全是主观的,没有它的客观实在性,那就不存在它的挑战的问题了。既然承认是一种挑战,起码就说明效用问题不是完全虚妄的,它有它的实在性。
比如,这几年弄得沸沸扬扬的,移动通信领域的4G、5G问题。4G 和5G的区别,难道仅仅是一个消费者的主观感觉吗?整个社会劳动(社会价值)通过部门消费结构的变化,对一部门不同生产者的具体劳动,从而存在不同有用性差别的部门不同商品的供给结构的投入调整,难道不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应该搞明白的问题吗?过去说,不同部门的商品没有办法比较效用,这个没错。但同一个部门内的同类不同劳动或产品,难道也没有办法比较效用吗?4G、5G,可以比较效用不能?如果同一个部门的同类产品没有办法比较效用,那么在资本竞争中各部门内部产品是怎么样一代代改进的?又是怎么样形成效用竞争的?部门内部供给结构、产业结构又是怎么升级的?我们身边所有可以接触到的生产生活用具用品,从原始人那里发展到今天,它是一下子就可以达到今天的样子的吗?还是在原始人那里就已经是今天的样子了?它难道不是一代代改进到今天的样子的吗?难道从这里也还看不出效用和效用的历史进步的客观实在性吗?如果还看不出,那么唯物史观讲生产力发展的决定,那作为物质条件技术条件的生产力——生产工具,又何以可以发展?它每一次的发展,难道发展的不正是效用吗?
所以,完全的否认效用的客观实在性,在今天实际是很弱智的事情,简单看看移动通信和信息技术领域最近三二十年这些童叟皆识的变化,就知道坚持这个论调的我们的理论家们捧着本本是何其的傻了。
我们知道,资本论的体系还是建立在竞争中的部门商品、部门不同具体劳动,没有任何效用差别的假设前提下的。是在这个假设前提下的体系描述。但如果现实中,尤其今天的具体经济运行确实存在部门内部不同生产者、不同具体劳动的效用竞争问题,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就应该勇敢的承认它,解除掉部门内商品没有任何效用差别的那个假设,并在这个基础上对资本论体系做出相应的调整和增补。
这就是西方经济学资源配置理论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所谓的挑战。如此而已。
除此真的并没有多少可以形成挑战的东西(不要错误的以为货币金融方面会有什么挑战)。因为,一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把这个问题解决了,马克思主义基于按需生产的、消费结构引导供给结构的关于产业革命政策性的应用经济学,便会应运而生。这哪里还会让西方经济学霸占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讲台没完没了?但如果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自己没有这个东西,搞实际经济管理的人遇得到类似的实际问题,就要跑到西方经济学那里找解释的工具和办法,如果这样,你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就只能靠边站了,你天天反也没有。何况大多数人还是在拿着马克思主义的本本在反——马克思自己的资源配置论你不敢讲,或忘记讲,社会主义怎么共同“有钱”你不敢讲,或忘记讲,西方经济学还有些用处的效用配置论你又不肯用不肯讲。那你反又有什么用?所以,我说很多同志,天天拿着本本,不懂得自己的优势,也不懂得人家在哪个地方还有价值可以吸取。天天拿马克思当阿弥陀佛当经念,这是不行的。
所以,也正是在这个地方,才需要真正的纪念恩格斯老爷子。因为正是恩格斯老爷子,才明确留了一个部门效用问题的课题给我们来做。
这个地方,我要引用我《劳动量和生活量的关系问题兼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商品效用相关理论问题增补》的第二个说明,说明这个问题。
我在第二个说明中说:
受几篇文章的提示,最近读了恩格斯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方面最早的比较系统的著作,被马克思称为“天才的大纲”。正是这篇大纲引发了马克思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兴趣。文章中恩格斯在批判了萨伊和李嘉图之后,有这样一段话:
“物品的价值包含两个要素(生产费用和效用),争论的双方硬要把这两个要素分开,但是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双方都毫无结果。价值是生产费用对效用的关系。价值首先是用来解决某种物品是否应该生产的问题,即这种物品的效用是是否抵偿生产费用的问题。只有在这个问题解决之后才谈得上运用价值来进行交换的问题。如果两种物品的生产费用相等,那末效用就是确定它们的比较价值的决定因素。
这个基础是交换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