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定决心，一辈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

睡醒的雪按:笔者亲耳聆听了肖会长的发言，感慨颇深。笔者的创作实践区区几年，写诗无数，却没有几数好诗，深觉惭愧。没有深入实际生活，是不会写出真正的好诗的。没有感受一种伟大的痛苦，自然也写不出伟大的诗作。毛泽东同志曾经指出：深入人民群众是唯一的创作源泉。写个人的痛苦呻吟和小资的伤感情绪，永远写不出好的东西。笔者正是在这种艺术规律的教育之下，痛定思痛，决心将个人的痛苦与劳苦大众的痛苦与时代的痛苦相结合，于是才有了小小的灵感，才感觉到艺术的伟大力量。这次征文活动，请广大网友们极积参与，为促进社会主义诗歌的繁荣和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而努力奋斗！　　

下定决心，一辈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　　

——在“首届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选活动座谈会”上的发言　　

同志们：　　

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里，我们聚集一堂，探讨当代知识青年如何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这是对“五四”运动最好的纪念。　　

最近有几件事对我刺激（也可以说是教育）很大。一件是魏巍同志的逝世，大家都有共感，我就不说了；另一件是北京市的老领导武光同志派他的司机给我送来1000元，又把我和老伴请到颐和园北京市老干部修养处，高兴地对我说，我办的内参他一印就是几十份，每周四拿到这儿，就有一圈人围着要。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说内参不要给他寄了，他已经无力看了。第三件是上海有位老同志，叫戴席逵，他看了我写的一本书，就把他买的一本斯诺写的《漫长的革命——紫禁城上话中国》寄给旗帜网转交给我；我就是这样和老人联系上。春节前，老人给我寄了200元，是内参寄费。我就给老人寄了一本书，打电话问老人收到了没有。大概是老人的老伴接的电话，她说：你不用再给他寄东西了，他已经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了，怕是不行了！我的脑子像是灌了铅，沉重极了。冷静下来想，这种生命历程和归宿，不久就会轮到我，我要不面向青年做点实事，那才是战略上的错误。所以，几位同志策划的这个活动，我是投了赞成票的，研究会其他同志也投了赞成票。经过几个月的准备，今天终于开个动员会。　　

听了大家的发言，我很受教育。借此机会，我讲三个问题。　　

工农群众是欢迎知识分子到他们中间去。　　

几个同志把这几年莘莘学子搞的社会调查汇集起来，作为这次征文活动的引子，是很有启发引导意义的。我虽然过去读过一些，但这次集中一读，真是震撼人心。字面上的“下岗”、“买断”，不足以反映工人群众的苦难生活。读了这些调查报告，才知道“下岗”、“买断”是地地道道的断送工人生活来源的野蛮行为。每当我读到工人因“买断”而离婚、生病、孩子上不起学等等困难时，我的心情实难平静。因为我在毛泽东时代和工人生活过，知道他们那种幸福感和自豪感。现在工人生活落到这等地步，实在是天壤之别。　　

我们的莘莘学子是可爱的。他们在无人提倡、无人引导、什么条件也没有的情况下，结伙步行走访工农。这种阶级觉悟是我们那一代在校的知识分子无法相比的。我们那时是有制度作保证，自觉性只是表现在愿不愿与工农相结合上，现在则完全靠自己革命世界观的导引。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最近，我在公园晨练，偶得一首小诗：“寒风三月仍料峭，复身棉衣顿觉老；忽见春蕾满枝头，喜叹时令不可倒！”这些学子不就是不惧寒风、挂满枝头、含苞待放的春蕾吗？　　

从中看，工农群众是欢迎知识青年到他们中间，和他们谈心，听取他们的苦诉。那些官老爷亲自动手断了他们的生活来源，怎么可能去听取他们的苦诉哩。又瞒又骗，又恐又吓，把他们赶出工厂大门，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阴谋。工人因此陷入生活无着的困境，他们怎么能会同情呢。工人有苦无处诉，有话无处说，到北京上访，往往被抓，甚至判刑坐牢。看到大学生来到他们中间，他们自然就无话不说。有个工人说得好：现在还有碗饭吃，到没得吃的时候，我们也得想办法。这就是工人的心声！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一下子会落到这等地步？这就需要知识分子帮助他们弄明道理。他们也不知道怎样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也需要知识分子给他们宣传马列毛主义的道理。如果说工农心中的怒火如待燃的干柴，那么，马列毛主义就是引燃剂。像诗人梁彦选《理想之火》描写的那样：“血泪裹着火，愤懑扯着火……未来是火的世界，火的国度，火的乐园。”　　

要站在继续革命的高度重读《青年运动的方向》。　　

“五四”运动二十周年的时候，毛主席在延安先是写了一篇文章《五四运动》，接着，在青年纪念会上发表了《青年运动的方向》的讲话。在这两篇文章中，毛主席反复提出一个论断：“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识分子的最后的分界，看其是否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民众相结合。”毛主席明确提出：“反对工农，就是反对革命。”并且指出：“它是青年运动中的一股逆流。”毛主席把他提出的这一标准看作是唯一的标准。他说：“看一个青年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愿意并且实行和工农结合的，是革命的，否则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毛主席还进一步说：“他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毛主席把这个道理讲到家了。　　

毛主席这么讲是不是把话讲绝对了？不是。这里，我可以结合自己实践的感受，说明这个道理至今仍然指导着我国青年运动的方向。　　

我是一个农民家庭出身的子弟。1957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一位中学同乡同学在沈阳钢铁厂工作，路过北京，到学校来看望我，给我留下10元钱。我就用这10元钱，买了一套《红楼梦》和三卷本的《毛泽东选集》。那时，学校正在开展反右派斗争。右派的思想即严重的个人主义对我触动很大。我就如饥似渴地读毛选，其中读到这两篇文章，知道我虽然出身劳动人民，但上大学却是想远离劳动人民，看不起劳动人民。因为我走进大学校门升起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下可摆脱了繁重的体力劳动。我就是带着这点觉悟，参加十三陵水库劳动，下乡下矿劳动。在京西城子煤矿，我们劳动了一百天，访问矿工，写《英雄谱》。我写的对象是矿上著名的青年劳动模范李九德。开始怎么也写不好，别的同学代我写了。我不甘心，也不满意，就利用我老伴到矿上教书的方便，暑假期间和李九德一块儿下井劳动。一边劳动，一边谈心，总算打开了这个模范人物的内心世界。矿务局的领导把我的文章修改后，在《北京日报》头版发表了长篇通讯。在和李九德的交往中，我第一次觉悟到中国工人在旧社会的苦难要比农民大得多，工人的社会主义觉悟也比农民高得多。在以后的整风整社下农村劳动中，我都尽力和农民交朋友。　　

但是，由于世界观没有根本转变，一遇机会，旧的思想自然就冒出来。1962年，我毕业被分配到北京市委研究室。进了这个党的领导机关，我就冒出两种思想，一是升官往上爬，二是特权思想。具体表现在一位同班同学在王府井书店买了一本《雷锋日记》，他让我看，我不屑一顾；当年国庆节那天，街上戒严，警察让我拿出证件，我掏出市委工作证，表现出一种傲气。这两件事虽然在生活会上作了检查，但就事论事，没有上纲上线，也就触及不到世界观。　　

是伟大的阶级教育启发了我，使我看清了旧的教育体制给与学生的就是剥削阶级的世界观。我虽被错打成反革命下放郊区农村劳动，但我从毛主席的教导里，认识到虽处在逆境，却是改造自己世界观的极好机会。在农村一年半的插队劳动，由于有了改造的自觉性，收获就大不一样。过去和工农交朋友，是多从文学创作方面着想，这次把改造世界观放到首位。所以，在我的小说里，我把杨立伦写成一个愿意接受“再教育”的知识分子干部，是和我世界观的根本转变分不开的。　　

“改革开放”是对我世界观转变的严峻考验。我自动到报社当记者，在和工农的结合中分清路线是非。晚年，在和魏巍同志的交往中，更看到他和工农那种水乳交融的关系，使他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比他同代人都高出一筹。这时，只有在这时，我才看清了他同代的那些文艺家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落伍的根源，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没有和工农群众结合到底。毛主席的话在这儿应验了！我们新一代青年同志在反复辟的伟大斗争中，好好吸取这个历史经验，下定决心，一辈子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　　

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是一场严重的阶级斗争。　　

毛主席说：反对工农，就是反对革命。现在，已经远不是告别革命的问题，只要看看他们对待工农的基本态度，就不难看出他们是真革命还是假革命。既然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遇到的艰难困苦和风险是可想而知的。　　

我们既然下定决心走这条革命道路，就不怕任何艰难险阻。同时，我们也要讲点策略。要利用一切机会走到工农中间去。如果说这几年的社会调查还处于“走马看花”阶段，那么，往后我们就要深入一步——“下马看花”。　　

大环境有阻力，小气候也不容忽视。最近发生的问题，是革命深入必然遇到的问题。每当遇到这种棘手的问题，魏巍同志总是教我们要学会多从群众角度想问题。要人家称自己是“精神领袖”的人，竟然把魏巍同志宣传真理的文章说成是“煽动革命”。请问：这样的“精神领袖”要把人们带到何方？　　

他们这些精神贵族根本不听来自群众的呼声，和工农群众的关系早就是两张皮了。　　

晚年，毛主席教导我们，要斗私批修。他对身边人倾吐肺腑说：“我没有私心。”以后，他多次讲过这句话。现在，看得很清楚，他老人家就是在这句话的指导下，完成了他一生要做的第二件大事。这是何等的高尚啊！　　

“没有私心”，是继续革命的必要前提，自然也是今日走与工农相结合道路的必备思想。我想，只要我们有了阶级斗争这根弦，在走与工农相结合道路上遇到的内外、主客观矛盾时，我们都会解决的。　　

我们生活在毛主席说的“群众的时代”。虽然他们现在变成了“弱势群体”，但这只是历史的插曲。在毛泽东继续革命伟大理论指引下，走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把我们自己的命运和工农群众的命运紧紧融合在一起，为“群众的时代”而努力！　　

 09-3-25　　

附:　　

关于青年深入工农，贯彻革命文艺方向的倡议　　

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选组委会　　

今年是五四运动90周年，也是新中国成立60周年，全国的青年都应该纪念她。九十年来，无数仁人志士继承五四运动的爱国精神和光荣传统，唤起工农千百万，争得了民族独立和解放，开创了建设社会主义新社会的大好局面。　　

昔日，青年是“唤醒民众”的急先锋，而今，面对新时代，青年应该怎样确定自己的社会角色呢？早在1939年5月4日延安青年群众举行的五四运动二十周年纪念会上，毛泽东作了《青年运动的方向》的报告，号召延安的青年，无论是知识青年、学生青年、工人青年还是农民青年，都要做全国青年运动的楷模，要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起，指出这就是青年运动的方向。　　

今天我们倡导青年以文学艺术的形式为工农服务，就是要继续贯彻革命文艺的方向。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就指出，文艺必须为工农服务，这是革命文艺的方向。　　

由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发起的这次“聚焦工农”征文评选活动，目的是要通过向全国青年，包括知识青年、学生青年、工人青年、农民青年广泛征集文稿的形式，倡导青年深入工农、关注工农、热爱劳动人民，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用文学艺术的形式表现出来，弘扬工农劳动群众的健康文化，净化社会文化环境，以此来纪念五四青年运动90周年和新中国建立60周年。　　

青年像早春，像萌芽的草木，清爽怡人；青年像八九点钟的太阳，朝气蓬勃，总是寄托着山河大地的希望。我们工农劳动人民犹如这大地山河，无论寒来暑往、春华秋实的变换，她总是用最宽广、最温暖的胸怀拥抱着草木花叶，哺育着生生不息的生命。青年们，请用你们的知识和热情，赞美他们吧！用你们那敢叫山河换新装的勇气，写出劳动者的酸甜苦辣，为工农表达希望和未来吧！　　

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　　

2009年3月　　

首届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选活动方案　　

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选组委会　　

一、举办单位　　

主办单位：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　　

协办单位：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会、南昌大学三农协会、书社、中国工人研究网、工农之声网、毛泽东旗帜网。承办单位：北京九天宏图文化发展有限公司　　

二、征文目的　　

1．激励青年关注工农，深入工农；回顾工农劳动斗争解放史；反映当代工农心声，讴歌劳动人民；创造工农文化氛围。　　

2．记录新时期工农生活工作、思想情感，为《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期刊、《聚焦工农——青年作品选》征集稿件。　　

3．倡导有社会阅历的中老年同志担当指导教师，发挥老中青的传帮带作用，把征文活动办成引导青年贴近工农的平台。　　

三、征文对象　　

全国青年，包括知识青年、学生青年、工人青年及农民青年等。　　

四、征文形式　　

1．调研报告：工人农民工作生活和思想状况调查报告（5000字以内）。　　

2．小说杂文：贴近工农工作生活的短篇小说或杂文(5000字以内)。　　

3．散文诗歌漫画：涉及工农社会生活、工作、人生的记叙、感悟及随笔(3000字以内)，诗歌风格不限(30行以内)，漫画紧扣时代。　　

4．感人故事：紧扣征文主题。可以是历史事件和人物的回忆，也可以是刚刚发生或正在发生的故事(3000字以内)。　　

5、文艺评论：针对社会文化现象或作品的评论，弘扬正气，倡导工农文化主旋律。(3000字以内)。　　

五、征文时间 2009年3月启动　　

六、评选办法　　

1．初审：收到稿件后，①即时编号、登记分类，建立作品档案；②由文选编辑部选编部分作品定期印制一份《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审稿》送交文选编委会成员初审，同时向部分关注和参与本次征文活动的同志赠阅征求意见。　　

2．终审：终审评委会坚持作品的阶级观、革命观、群众观和唯物辩证观的原则对初选作品进行最后评审。评选出的作品正式入编《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期刊，并结集出版《聚焦工农——青年作品选》。　　

七、参会活动　　

部分入选作品的将受邀参加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年会。　　

八、稿件投送　　

1．来稿请寄至：北京100081信箱105分箱，并注明“青年《聚焦工农》作品编辑部收”（邮编：100081）或E-mail至：[email protected]　　

2．所有稿件请注明姓名或笔名、职业身份，以及通讯地址、收件人或指导老师联系办法，以便于编辑部快捷准确地与联系。　　

3．所有稿件请自留底稿，编辑部不办理退稿事宜。但编辑部有向提出修改建议的义务。　　

九、诚征资助或冠名　　

本项目为纯社会公益活动，不向被征稿者个人收取任何费用。但要完成本届征稿及文选出版活动，尚需部分经费支持，欢迎单位和个人捐助或以冠名的形式给予资助，有意向者可同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或征文组委会联系。　　

十、其他事项　　

未尽事宜请登陆本次征文活动网站或致电查询。编辑部电话传真：010-69388332，　　

手机：13611385816。活动网站：中国工人研究网（www.zggr.cn）征文专栏。　　

青年“聚焦工农”征文评选组委会　　

2009年3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