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南京大屠杀是日本侵略军采用活埋、砍头、分尸、开膛破肚、挖心、狼狗撕咬活人、活人当靶练刺杀、奸杀妇女后还在阴道中插入木棍树枝等种种残忍手段的惨绝人寰的一场兽性大屠杀。在短短的六个礼拜中,灭绝人性的日本侵略军疯狂屠杀我包括大量平民、妇女儿童在内的三十万同胞,整座充满血腥恐怖的南京城变成了尸山血海,染红了滚滚长江水。日本军国主义这架硕大无比的战争机器不仅仅使上层统治集团也使绝大多数参与南京大屠杀的侵华普通士兵变成了一台台兽性的绞肉机,使南京大屠杀成为人类历史上手段最残忍的惨无人道的一场大屠杀,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中国人民和一些国际友人所经历、看到、无数照片和文字记录的侵华日军的滔天罪行是不可辩驳的铁的史实,日本侵略军凶残的狰狞面目也是不可否认的。陆川把这些事实说成是对日本军人的“符号化”,说成是歪曲了历史真相,他要去“符号化”,要“还原”历史本来面目。看看陆川怎样在《南京 南京》中去“符号化”和“还原”历史“真相”的吧。
陆川所谓的去“符号化”并不准确,他只是用自己凭空臆想的真正的符号化了的“人性的”“善良的”日本侵略军的“光辉形象”取代了历史事件中真实的日本侵略军的狰狞形象而已。实际上陆川对亲眼看到和深受侵华日军尤其是参与南京大屠杀的日军荼毒的中国军民眼中的日军的真实面目凭臆想进行了所谓去“符号化”的美化,污蔑中国人民丑化了日本侵略军的形象,对中国人民进行清算,不惜以篡改历史真实来倒打一钉耙。参与南京大屠杀的侵华日军的凶残是中国人民歪曲真相强加在他们头上的“符号”还是他们本身已丧失了人性,不是由哪个人也不是由你陆川说了算,这只能由铁的历史事实作判断。侵华日军的暴行早已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是任何人也休想篡改掉的。陆川以为只要是人就一定有人性,他却不懂得怎么能简单地用“人性”来解释那台罪恶的战争机器发动下扭曲了的众多丑恶灵魂。提着血淋淋人头狞笑的日军普通士兵、把在街上砍头杀人作为比赛的日本报刊标榜的“英雄”、残忍砍杀无辜妇女儿童,实行烧光、杀光、抢光等等丧失人性的日军暴行都被去“符号化”了,代之以陆川凭臆想杜撰出来的去“符号化”后“还原”为代表“善良”“人性”的日本军人“真实形象”的士兵角川贯穿全剧。要是地下有知,看了陆川去“符号化”“还愿”出来的参与南京大屠杀的日军士兵的“真实”形象,不知长埋于地下的30万同胞的冤魂作何感想?
我几乎是平静、轻松地看完了这部电影。原因是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在进行一场灭绝人性的大屠杀!感觉不到血腥和恐怖,我并非嗜血腥和恐怖镜头,但那是不可避免和任何人也篡改不了的历史事实!片中不仅看不到日军的残忍,相反,看到的是大量细腻描绘的“人性”“善良”的日军士兵。陆川这么卖力地美化杀人如麻的残忍的日本侵略军,应该跪拜在日本天皇“陛下”的脚下去领赏特级勋章了。可以说,影片大部分时间都在对日本士兵进行“人性”的军人形象的反复说教和渲染!怕血腥尽可不一再触及这一事件,不要一再掀开中国人的伤痛,否则就必须反映历史真实!要不是知道这段历史的真相我几乎为影片中善良的日本士兵感动得涕泪交加。据说一影院两个热恋的男女在观看中谈笑风生被赶出影院。这固然说明那两人素质低下,但电影歪曲和恣意篡改历史更是主要原因。要是把那段历史真实地呈现在这两人面前,他们还笑得出口吗?《南京 南京》转弯抹角要告诉人们的是并不存在南京大屠杀,只是“善良”“人性”的日本侵略军在追捕和惩罚小股武装抵抗力量:开门见山,影片序幕中日本军官说道:“中国已经战败了,你们的首都已经不存在了,你们安全区的人向我告密,说这里有军人还有武器”。接着便是几秒钟一带而过的押解俘虏活埋的镜头。正片一开始就是一个日本士兵骑在自行车上奔走相告:“报告 有搜捕支---那败兵的命令”。看吧,从一开始就一再把观众引入被“符号”“丑化了”的“人性”的日军只是要剿灭残余武装抵抗力量,只是战争双方的正常搏杀的暗示中。在日军搜查中遇上有纳粹身份的德国人拉贝时,拉贝说:“这里是安全区,这里只有难民。”拉贝的秘书对日本人说“朋友”,接着日本人高兴地笑了起来,“通情达理的”日本军官下令“走吧”!这再一次告诉人们日本人只是消灭武装力量,不会杀害难民的。当日军搜索到难民区时,看不到陆川认为曾被“符号化”了的日本官兵一丁点凶狠的面目,听不见日本兵的训斥声,更没听见日本兵发出的任何强制命令,奇怪而滑稽的是一个已是到了死而无憾的年龄的白胡子老头在“去符号”下一脸平静、面含微笑,莫名其妙乖乖地带头自动举起了双手,接着其他人跟着纷纷平静地自觉举起了双手。不知道这举动是要说明中国普通老百姓都有很深的军事素养还是要说明他们善解人意,悟性好,自觉性高呢?编造得更为离奇的是,一个几岁的小女孩竟然高出所有举起的手,像过新年看热闹那样东张西望后,也许觉得好玩吧,也微笑着天真地举起了双手。谁都害怕自己孩子遭难,躲避犹恐不及,哪会让她高高在上去迎接日军士兵的“爱抚”呢?看来陆川愚蠢地以此要强调的是“还原”历史,展示“全新的”日军“本来的”“通情达理的”“不会”杀害儿童的天性( 日本兵对孩子的“仁爱”影片后面还有例证),而不管这种情节是否合理。现场没有恐怖气氛,没人出现紧张情绪,看不到一张忧郁的脸,只有无声地平静。这哪里是大屠杀期间南京城中被困,时刻笼罩着死亡的恐怖阴影的难民,他们只是平静接受“人性”的日军的例行检查的“良民”而已。
在安全区,安全委员会为了保护妇女,要求她们剪短头发,剪指甲,擦掉口红,去掉指甲油,穿男人衣服。有三位女人不愿剪。姜老师问她们“为什么不剪?”“剪头发是为你们好,不要不知好歹”。女人不屑地答道:“我不剪,不打仗了我还靠这吃饭呢”。一年纪较大的妇女质问:“你还重操旧业啊?”,“凭本事吃饭,你去别人还不要呢”。真悠闲呵,这哪里有大屠杀的阴影呢?日本兵哪里是战争机器中的刽子手呢,他们是惹女人欢心的“高贵的““白马王子”。影片中还出现一群女人一边织毛衣一边打麻将的悠闲场面,陆川简直是多角度地反映南京的舒适和平静。令人莫解的是那么多情景不去表现,偏偏要唐先生不厌其烦地教麻将桌边那些人学日语。而且反复念叨的还是“朋友”“我是良民”这样的话。有必要出现这样的镜头吗?结合那悠闲热闹的场面,应该是陆川借那些人的口来表达自认为的皇军“治下”的百姓就应该是“大日本”皇军的“朋友”和“良民”吧。影片中甚至荒唐地出现两个年青女子、一个老太太、一群男女小孩老青少三结合笑盈盈地载歌载舞地学唱起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场面,让人切实感觉到的是一个欢乐,祥和、愉快,歌舞升平的南京。谁会相信那时的南京会出现“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情景呢?那不只是亡国恨,而是摆在面前的时时笼罩着人们的死亡阴影,亏陆川臆造得出来一个歌舞升平,乐在其中的南京!陆川把一个群魔乱舞的地狱“还原”成了“普渡众生”的“天堂”!陆川“还原”出来的日本兵“人性”得真是“可亲”、“可爱”又“可敬”:两个宪兵在路途遇上三个孩子快乐地在路边笑哈哈地嬉戏玩耍(又一幅欢乐的南京场面,谁还敢“符号化”再说日本人残杀了妇女儿童!),正玩得兴高采烈的时候,两个“和蔼可亲”的日本宪兵走来,一个日本宪兵学狗叫笑嘻嘻地逗他们,另一个日本宪兵连忙制止说:“你别吓住他们”说着笑容满面地走到孩子们面前轻抚着女孩的额头,一面含笑连说“不要害怕”,一面掏出两件小玩意:“你们看”,然后慈爱地牵着三个孩子一起走。行走途中,画外音:“日本人来了”“快跑 快跑 躲起来。”走着走着学狗叫的那个日本宪兵说:“东口,有一个漂亮姑娘。”另外那个日本宪兵说:“很可爱”“是你喜欢的类型”,边说笑边走,丝毫没侵害漂亮的花姑娘。走到保护区前,还亲切地对孩子们说:“你们走吧”!孩子们欢快地离去。躲什么啊,这么“人性”的日本兵!?在最后一次对“中国败兵”的搜捕中,日本士兵对难民高声喊话:“你们中间的妇女和小孩一起站到这边来”“你们注意听着,你们中间有中国士兵的”“赶快站出来”。看吧,自始至终,进入南京城的日军都只是在与残余的中国士兵作战和搜捕中国士兵,哪里有大屠杀的影子?这里还出现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台词,在混乱局面中,日本士兵竟说道:“让外国人出来”。看来陆川已患了妄想分裂症,而且病得不轻,说胡话了。不知什么人是日本兵眼中的外国人?中国是日本“大东亚共荣圈”的藩国了吗?
影片中最后一个被日军枪杀的姜老师只能算是“咎由自取”,并非日军“不仁慈”。因为日本人事先已明确告知:被日本人抓获的男人中,有女人丈夫的可去认领。但规定,一个女人只能认领一个,多认领要枪毙。姜老师却在日军贯穿全剧的搜捕中国军人“并非屠杀无辜”的行动中,最后一再救人,被日军发现,才“不得已”将她处死。枪杀姜老师的角川手持手枪久久不能放下来,一脸悔恨惊恐的表情,几个日本兵赶上前来的特写镜头无不现出沉痛、惊恐、无奈的表情。
《南京 南京》---花了大部分时间描写日本军人形象的“代表”“人性”的角川,且贯穿全剧始终。在银幕上的特写镜头数不胜数,频频出现。与日本慰安妇百合子的情谊感人至深,日本女人柔情似水,男人的善良诚挚温情表现得淋漓尽致。在中国人遭受伤害时角川总是神情沮丧,忧郁和无奈,特意缓缓走到被自己枪杀了的姜老师的尸体前默默伫立。这就像日本人当了婊子,由孝子贤孙陆川为他们立贞节牌坊。这个代表日本侵略军“光辉形象”的角川与另一日本兵在行刑途中放了老赵和小孩小豆豆。此后角川“痛苦地”说道:“活着比死更艰难吧”,痛苦得哭了,最后开枪自杀。谁都知道,日本人崇尚武士道精神,精诚效忠“天皇陛下”,在失败后有可能以自杀来表示“忠心”,这是军国主义毒害教育的结果。但脑子混乱充满臆想的陆川却把这“还原”成以自杀来解脱活着的艰难。不否认有极少数侵华日军士兵由于良心发现,对自己曾经犯下的罪孽深感痛悔,但那只是这台庞大罪恶的战争机器中的一粒铁屑。不仅普通日军士兵有人性,就连影片中的日军头子伊田同样充满人性:在唐先生被处决前他沉痛地对唐说:“人总会死的,这是个很美的地方”,一付难受的模样。在唐先生被捆绑在木桩上,行刑日军瞄准时,伊田背转身子,露出哽咽状。陆川臆造的去“符号化”的日军官兵真是“仁义之师”啊!谁会相信这些“善良”“人性”的活“菩萨”会是短时期内残杀我30万同胞的恶魔呢?
陆川这样曲意讨好日本人,日本人未必领情。影片中时时出现闪耀着“人性”“光辉”的日本军人的面部特写镜头,都是陆川去“符号化”后“还原”出来的“天使”形象,“可亲可敬”。 怎么能用几乎是微不足道的个别现象来“还原”侵华日军的“人性”的“光辉形象”呢?陆川杜撰的日本士兵的“人性”掩盖不了日本侵略军的凶残兽性!与日军士兵相对照的,陆川特意安排了国民革命军军官陆剑雄,率领残余士兵进行抵抗。那几场零星的小型战斗看不出中国官兵的浴血奋战,也看不出中国人的人格魅力,与精心描绘的日本官兵相比只不过是陪衬和点缀。另一个作用就是陆川用来作为掩盖南京大屠杀的道具,让日军自始至终都只是在搜捕败兵。并没有大量残害平民和妇女儿童。在临近结尾,竟用了长达五分钟时间来演出“日本军南京占领庆典”,实际上基本是日本鬼魂祭典。陆川安排的“阵殁将士之‘英灵’”大字书写十分醒目。祭奠现场庄严肃穆,人人表情十分沉痛,像一个“威武之师”在控诉中国人的“罪行”中举行的一场哀兵誓师大会。又像是给人们展示场面壮观的日本祭奠仪式的风采。精心安排的长时间演出叠现出许多精彩场面,使我们又好像看到了一个在中国土地上陆川导演的一场日本“威武之师”“雄壮之师”的阅兵大典。陆川让日本侵略军在残杀30万同胞的南京尽情祭奠他们的“英灵”意在暗示中国人民其实也欠下了日本人的血债呢还是在中国给日本侵略军提供场所举行哀兵誓师大会向中国人民“讨还血债”?
影片在被两个“善良的”日军士兵悄悄释放了的小孩小豆豆的开心放声大笑声中结束也是不近情理,不可思议的。这样一个孩子刚从死亡恐怖的阴影中逃出了性命,看到了那么多人惨遭杀害,理应心有余悸而后怕,何况在这地狱般的南京死去那么多身边的人,一个小孩有什么理由放声欢笑?
陆川在篡改历史美化日本侵略军的同时也忘不了对汉奸的美化。唐先生为了苟且偷生,向日军告密,致使保护区中不少同胞遇难。对这样一个汉奸,陆川祭起同样的法宝“人性”,像变戏法一样,使这个可耻汉奸摇身一变成为杀身成仁的仁人义士。看来,“人性”已成了一些人手中篡改历史、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混淆正义与非正义的如意法宝。这法宝的最大好处是可以把恶魔变成善人。
陆川说“他的最大愿望是放到东京去”,这一语道破了天机!日本人一直没真正承认过南京大屠杀这一铁的历史事实。为了讨好日本人,只好篡改历史,假借“人性”伪造历史,美化侵华日军,以求得日本人的认可来抬高自己的身价。没想到遭到国内爱国同胞的猛烈还击和痛斥。偷鸡不着蚀把米。他又说:“他有信心放到东京去”,看来他对自己美化日本人下的功夫很自信。现在许多许多日本人都不承认南京大屠杀,稍有智力的人都知道,如果《南京 南京》被日本人接受了,就说明陆川已站在为侵华日军作美容师和吹鼓手的立场,可耻!陆川要是懂得羞耻二字应无地自容!
我们可以忘记仇恨,也可以不算旧账,但不可以忘记历史,更不可以篡改历史。我们可以饶恕侵略军的罪行,但不可以给他们戴上粉饰的光环。我们可以不纠缠过去,放眼未来,但不可以曲意奉承,乞求换不来真正的友好。必须正视历史,不卑不亢,既有气度又有骨气这才是可取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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